作者:云见月
……
夜色已深,昏暗的灯光下,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有个看不清脸的小女孩,抱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碎小熊,哼着不知名的欢快曲调,蹦蹦跳跳地往前走着。
要是偶尔经过有路灯的区域,就会看到小女儿黑黢黢的眼窝里不时地有小虫子掉落下来。
跟在小女孩身后的,是一位姿态优雅,穿着粉红色洛丽塔长裙的女士,奈亚。
如果使用监控来看的话,就会什么都看不到。
毕竟不能给殿下带来麻烦。
接下来的时间,她们要去进行一个趣味的游戏。
就在前面不远处,一家被废弃的酒店里。
几年前,因为经营不善,这家酒店被废弃,破破烂烂地大门被人用铁皮封锁。
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从外面往里面看,都是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因为没有人看,也没有人知道这里已经被怪诞占据。
“大姐姐,就是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
奈亚微笑着回应。
里面有几只戴着头套的兔子、猫、狗什么的。
实际上,这些都是在人类世界里自我诞生的怪诞。
它们喜欢在白天的时候发传单,到了夜晚的时候,将人绑架走进行一些游戏恐吓。
或者将接收传单的人开膛破肚,吊在高处展示,并且会在现场留下一撮毛发,表示它们曾经来过。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有其他人接受了本该是目标手里的传单,那么这些目击者就会被杀死。
白天的几起案件,就是这样发生的。
在杀死这些人后,它们会想办法以传单的模式回到最初接收的人手里。
就在这家废弃的酒店中,一间还算宽敞的脏兮兮房间里,四个少女在苏醒过来了。
汪冰冰、苏筱雅,还有另外两个陌生的女孩,看起来都是高中生的样子。
房间里亮着几个蜡烛,蜡烛看起来并不能燃烧太久的时间。
蜡烛下面,有一个披头散发,不着片缕的女孩,被锁链捆绑在一边,了无生息地看着她们。
她散落的长发非常滑腻,就像是被用油直接浇头上一样。
在她的身体下面,是一滩已经凝固的鲜血。
不知道是她身上流淌下来的。
还是这个女生边上满是鲜血的椅子上流淌下来的。
“啊!”
陌生的短发女孩尖叫了起来。
可惜这里的隔音很好,声音根本无法传到酒店外,最多在酒店内回旋一阵,变成诡异的空耳。
汪冰冰、苏筱雅吓了一跳,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记得她们明明已经在酒店里睡了,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
事实上,另外两个女孩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醒了……”
被铁链捆住的女孩睁开了眼睛,咧嘴笑了。
她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就像是兔子的眼睛一样。
甚至她的嘴巴,看起来也是和兔子的三瓣嘴完全一致。
开口说话的刹那,露出了熟透石榴籽排布一般的细密牙齿。
“那么,开始游戏吧!”
红眼的锁链女用刺耳的兔子磨牙声音说道。
“在桌子上,有四张牌,分别是判官、判官、罪犯、巫师。”
“选中判官的人,可以判决罪犯有罪,无罪。判决有罪,可以对罪犯执行死刑,判决无罪,则会随机自己、罪犯以外的一个人认定为罪犯。”
“在一位判官进行判决的时候,另外一位判官将无权干涉判决。”
“巫师拥有一次将罪犯和正在进行判决的判官一次互换位置的机会。”
“你们将拥有十分钟来决定你们的命运,十分钟内没有完成游戏,蜡烛燃烬的一刻,就是你们全部死亡的一刻。”
“现在,请选择你们的命运吧!”
桌上有一张兔子海报飘了下来,在一阵扭曲的阴影中变成一只拿着染血斧头的头套兔子。
头套兔子用斧头指了下桌上的牌,示意这些女生去选取决定各自命运的牌。
“呜呜呜……”
可房间里的四个女生已经被吓哭,更别说站在头套兔子面前去拿卡牌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头套兔子看没有人上前,直接一斧头砍在红眼的锁链女的肩膀上,将她的肩膀给卸了下来,鲜血不要钱地流淌出来。
“啊!”
四个女生再一次惊恐地尖叫起来。
稍微有点力气地想要打开门逃跑,可门把上好像倒了不知多少油,根本打不开。
头套兔子拿着斧头指向桌上的四张卡牌,表示它的耐心有限。
“快点选择你们的命运!只要你们中的罪犯被处决,其他人就能活着离开,或者你们全都要死在这里!”
哪怕一条手臂被砍掉,红眼的锁链女依然能够继续尽责地做着解说员。
出于求生的本能意愿,四个少女走到桌子前,选择了一张牌。
苏筱雅是“判官”,汪冰冰是“罪犯”,短发女生是“巫师”,桃染的女生是“判官”。
刹那间,看到手里的卡牌,汪冰冰的脸色直接变了。
提着斧头的头套兔子走过来,检查四个女生的卡牌,然后一把抓住汪冰冰,将她按在了红眼锁链女身边,牵起地上多余的染血锁链,将汪冰冰绑在一旁的椅子上。
“啊……”
汪冰冰不断地尖叫,惊恐无比。
可是在她的边上,头套兔子就用刚才砍断红眼锁链女的斧头架在她的边上。
“小雅,救我!呜呜呜……”
锁链绑得她很疼,几乎快要窒息了。
边上斧头上传来的血腥气息,更让她要彻底地发疯。
已经,快要坏掉了。
苏筱雅看着这一幕,捧着手里的“判官”卡牌,茫然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另外一边,拿着“巫师”“判官”卡牌的女生,瑟瑟发抖。
“开始吧,只要判官宣布有罪,处决掉罪犯,剩下的人就可以活下来了。”红眼锁链女刺耳磨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小雅,救我!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汪冰冰在大声地哭泣。
可是,该怎么救?
作为判官,可以判决无罪,让另外一人替换过去。
可是,巫师还能够调换判官和罪犯,最后将想要救人的人给搭进去。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游戏……
“我……”
苏筱雅的眼泪流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做。
谁是巫师、谁是判官,在这一刻就显得非常重要。
至于让所有人都活着离开?
哦,这样的结果,会出现在怪诞的游戏里吗?绝对不存在的。
头套兔子看起来很烦躁,似乎迫不及待要将罪犯开膛破肚吊起来了。
红眼锁链女的身上的鲜血还在不断地流淌,但是她似乎对眼前的一幕非常享受。
这个游戏最趣味的是,选中的少女,每次都可以分成两组。
a1,a2;b1,b2。
假设a1是判官,a2是罪犯。
想要拯救a2的话,就需要a1宣判无罪,将b1或b2替换为罪犯,但这样一来,b组中的巫师可以将宣判的判官、罪犯替换位置,也就是最初想救人的a1会坐上罪犯的位置。
假设a1是巫师,a2是罪犯。
想要拯救a2的话,就必须要b组中有人宣判有罪,由a1进行罪犯、判官互换位置。但此时,b组剩下的判官可以审判现有的罪犯无罪,将a1,a2中的一人重新坐上罪犯的位置。
这,就是一场死局。
在享受趣味的十分钟后,头套兔子基本可以将所有参与游戏的人开膛破肚。
人类的恐惧、憎恶等等情感,都将在这一刻得到升华,成为它们的食物。
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歌声。
“小熊小熊在哪里?”
“小熊小熊在怀里。”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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