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咕咕仔
退休生活虽然清闲,但总归是有些无聊,每日听戏喝茶,也不由得有些腻歪了,这小鸽子的提案似乎比听戏都有意思啊。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到,‘当流云真君看到了自己,脸上会是怎样一番表情呢?’
心中决议已定,钟离大爷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事儿想来也是有趣,鸽兄所托之事,钟离自当出手相助,定不会在家师面前落了鸽兄的面子。”
“咕咕!”
浮生相当开心快乐地拍了拍钟离这小年轻的肩头,心中相当的欣慰:不枉为师平日待你这么好...
事情这么一说定,他的心情便轻快了起来,又拍了拍钟离的肩膀,走,老师晚上才到,咱们先去茶楼里喝两壶
我请客!
浮生开心地幻想:‘当流云真君看到了徒孙,脸上会是怎么一番表情呢’
钟离自然也是恭敬不如从命,想着晚上有趣的事情,他的心情也相当的轻快,这一人一鸽各自轻快着自己的事情,走在大街上,连迎面吹过来的寒风都显得温柔和熏了。
日头虽然漫长,可也在一茶一戏中慢慢溜走。
黄昏渐渐洒下了群峦,在最后一抹霞光收敛于夜色的尽头时,烟火晚会也即将开始了。
流云借风真君昂了昂优美的脖颈,抖了抖羽毛,便向着璃月的方向出发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愚笨徒儿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了。”
第三十四章 这是你的二师弟,温迪
更早的时候,黄昏还未落下帷幕,暖阳依旧照破雾霭。
“好无聊啊。”
蒙德,自由之都。
温迪扒拉着竖琴,做工精致完美的琴弦轻轻颤动,蹦出一个又一个美妙的音符。
这首曲子却并不欢快,慵懒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像是夏天无所事事的午后。
他眨巴了眨巴翠绿色的眸子,靠在广场的温泉前,看着面前有些寂寥的街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想要找些乐子了...
温迪在蒙德很有些朋友,但这几日都忙着各自的事情,无所事事的巴巴托斯的确是感到无聊了。
听说..璃月那边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海灯节...
他眼前忽然一亮。
灯笼,满城的烟花,庙会,戏曲,演出,各种各样的人...而且群玉阁也修好了,他可以再群玉阁上去唱歌!
而且,最重要的是,鸽兄似乎也在璃月的啊。
据那天鬼混...咳,放飞梦想时鸽兄所说,他是绝云间的仙人,逢师门之命下山监察璃月...他现在肯定还在璃月城的。
不如去找他玩吧!
给他们一个惊喜。
温迪的眼中的眸光越来越亮,哎嘿,还可以去蹭鸽兄师父的美酒。
那天的酒啊,那滋味,简直是口齿生津,回味无穷,就算现在回想起了温迪都馋。
决定了。
温迪本来就是象征着自由的神明,做事情也是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心中决议一定,便行动起来,利落地收拾好了竖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径直向璃月出发。
哎嘿,去鬼混咯!
——
浮生和钟离在和裕茶馆喝着茶水,听着璃月戏曲,日头慢慢地下坠,温柔地将屋檐的影子投射进屋内,混杂在窗棂的剪影中,分不清屋檐,分不清窗棂,朦胧一片。
海灯节已经是筹备完成了,就等着晚上烟火放飞,整个璃月街头是人头攒动。
钟离品了一口茶水。
心中略带恶趣味地看着面前坐着的浮生。
这小鸽子还一脸开心的样子呢...也不知道晚上留云真君看到自己是怎样的表情。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这时候。
浮生忽然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窗棂上,略有所思地向窗外眺望。
他感受到了那缕缘线的接近。
忽然缓缓地道:“钟离先生,有一件事情我也不瞒着你了。”
“什么事情?”
钟离自信地倒了一杯茶水,这小鸽子底裤都被看穿了,还能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你其实...”
浮生缓缓地道:“还有一个预备师弟。”
“恩...”
钟离微微坐正了身子,“不知道是哪位俊彦?”
“俊彦倒也谈不上,只不过是蒙德城里一个午夜游民罢了,没什么大本事,但所幸还有几分资质,本仙与他也算是聊得有缘。”
浮生维持着股范儿,看起来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已经到楼下了。”
钟离茗了一口香茶。
“他的名字叫做温迪。”
钟离:“....?”
“鸽兄!我来找你玩儿了!”
楼下传来温迪咋咋呼呼的声音。
....?
今天的岩王帝君有些懵逼。
他抖了抖眼皮子。
好吧,是相当的懵逼。
这么多年来,伟大的岩王帝君的心境已经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上次封印旋涡魔神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懵逼...他下意识地喝了一口茶,看向了一旁洋洋得意的浮生。
他感觉更加懵逼了。
浮生真君这时候就摆起了仙人的架子了,两只翅膀背负在身后,雪白色的羽毛间仙气飘飘,仙人风度侧漏,轻轻地道:“这是你的预备师弟,蒙德城知名吟游诗人,也是我的兄弟。”
钟离:“...你好。”
他又看向了那和他一样懵逼的温迪,眼皮子又是轻轻地抖了一抖。
钟离大爷调转目光,眼神从温迪与浮生脸上来回流动。
浮生一脸自豪的样子,肯定地向钟离点了点头:“我咕咕宗还是有些人才的,虽然温兄这人做事情懒散,但我相信他是一块可造之材!”
“这蒙德群龙无首,风神玩忽职守,我相信,只要温兄正式加入我咕咕宗门下,以他的天资,风神之位,未必不可取而代之。”
岩王帝君眨了眨眸子。
他终于还是低估了这个小鸽子。
这小鸽子...不对,浮生半日真君,是怎么把巴巴托斯拐上船的啊...
温兄又是什么鬼啊...
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岩王帝君今儿持续性的懵逼,简直是懵逼到头了,懵逼树下懵逼果,懵逼果里你和我!
挨了夸的温迪也有些懵逼,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浮生明白这两人未曾见过面,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于是贴心地作着介绍,翅膀一指钟离:“温兄,这位便是我前几日提到过的咕咕宗预备大师兄,往生堂客勤,钟离,钟离先生。”
“钟离先生也是天赋异禀啊,若是再加以指导,必有岩王帝君之资。”
有帝君之资的钟离也是沉默不语,只是尴尬地道:“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这两人一时之间尬在这里,对视无言,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们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出了这样的意思:
‘你小子也?’
为什么,好羞耻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起去青楼的时候,忽然发现隔壁房间里躺着的是自己的兄弟...
浮生还以为这两人生性害羞,重度社恐,便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啊哈。”
温迪挠了挠头,尬笑了一声,“你好啊,你好...原来是钟离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以普遍理性而言...”
钟离面色也有些尴尬,同温迪握了握手:“温兄你也好...”
浮生看着这两人兄弟和睦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鸽头,我咕咕宗有此卧龙凤雏,何愁不大兴啊!
高兴之余,他又咕了咕地叫了几声。
见着两人还是有些生疏,浮生自作主张地掏出了一瓶980年的仙酿,摆在桌子上。
给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咕道:“咕咕。”(今儿咱们开心,为了庆祝我咕咕宗的第一次聚头,咱们干一杯!)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一喝了酒,就忘记摆出那份仙家的架子了,开心地咕道:“咕咕。”
(温兄。你今儿来的正好,我今晚要干一番大事业,你可要帮兄弟一个忙!)
“咕了个咕的,如此咕之,如此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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