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138章

“温蒂，你总是让布洛妮娅想起......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一个叫希儿的妹妹，希儿和温蒂一样，你们都是温柔而坚强的女孩子呢。”

想起了那个妹妹，布洛妮娅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此时也仿佛是挂上了一丝温情，而后方一边享受脑垫波一边享受按摩的神宫凛则完全没有注意布洛妮娅说的话，要不然他肯定能想起来希儿这个名字…......不，也说不定，神宫凛的好记性完全不在记人这方面体现，指不定他早就忘了那位在量子之海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孩了呢。

“曾经，希儿也被崩坏控制了意识，而她最终还是战胜了崩坏，那边的芽衣姐姐也是这样，那个时候布洛妮娅还和她们是敌人，这都是发生在布洛妮娅眼前的事情，崩坏并非不可战胜，布洛妮娅在接受改造的时候也十分痛苦，甚至直到现在......但是，只要前方有一丝希望，就不应该放弃而应该坚定向前，布洛妮娅理解温蒂的痛苦，所以，布洛妮娅也能明白忍受了这份痛苦的希儿的坚强，所以，请不要放弃，无论如何，布洛妮娅都会相信你的。”

很是难得，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布洛妮娅也能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后边的芽衣和琪亚娜也是安静了下来，布洛妮娅的话让她们两个回想起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确实是这样，和布洛妮娅一样，两位少女都对温蒂抱以温柔信任的目光，她的话，一定也可以的。

一丝希望么，抓住希望前进确实是很好啦，可是若是连这一丝希望都背叛的话，那可是会掉进更深的深渊的，没来由的，神宫凛心中忽然冲上了这样的想法，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想，不应该啊。

“......我......我相信布洛妮娅姐姐，如果布洛妮娅姐姐愿意相信我的话......那我也原因再相信我一次......”

布洛妮娅的话产生了作用，本来温蒂就一直在和崩坏的意识抗争，在听到了布洛妮娅的话之后温蒂的意志仿佛占了上风，少女的声音重新变得温和了起来，布洛妮娅的话让她心里很是舒服，被信任的感觉相当不错，既然她愿意相信自己，那自己，也可以相信自己吗。

“太好了，温蒂小姐好像恢复意识了。”

一直关注着温蒂的情况，看到她变得稳定下来之后芽衣立刻是开心的叫出了声，而随着芽衣晃动神宫凛也舒服的哼哼了起来，这感觉确实不错，这是在班长身上得不到的感觉，芽衣赛高啊，想想看，芽衣都这么舒服了，那要是换做丽塔，换做幽兰黛尔，更或者......姬子呢？

想想看就感觉快要流鼻血了诶，不行，冷静，冷静一下，想想德丽莎…......呼，萝莉还真是让人平心静气呢，硬板床也不错，毕竟对腰背好的说。

“呼......没想到布洛妮娅还有两把刷子嘛，看她平时都不说话，结果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小看她了，真是松了一口气，好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磨磨蹭蹭的了，赶紧回休伯利安吧，我们可都是厉害的女武神，刚才只让神宫凛一个人出场了，如果你再被崩坏意识控制的话，我可是会马上就打败你哦。”

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神宫凛靠在芽衣身上，看到事情解决琪亚娜立刻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回去的话神宫凛就不能这么靠在芽衣怀里了吧，真是的，明明自己都没有靠在她怀里，这神宫凛怎么这么喜欢占便宜啊，真是个不能放松一丝一毫的臭小鬼，琪亚娜很生气，都想找人打架了呢。

“温蒂，不要在意笨蛋琪亚娜的话，跟我一起回家吧，除了琪亚娜，大家都是很可靠的人。”

冲温蒂伸出了手，布洛妮娅将坐在地上的少女给拉了起来，暂时压制律者力量的少女又变成了之前那失去行动能力的柔弱女孩，接下来的事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他们，只要回到圣芙蕾雅学园，一定有办法的。

“嗯，我知道的，芽衣姐姐很厉害，琪亚娜小姐也很厉害，还有布洛妮娅姐姐......还有神宫凛，他真的很厉害呢，都可以和律者的力量抗衡，这就是真正的S级么，温蒂，温蒂果然还差的很远。”

律者能量消退，温蒂再次失去了行动的力量，她借助着布洛妮娅的力量重新坐在了轮椅上，一双绿色的眼睛充满歉意的看着面前的人，是呢，他们都很厉害，一定可以帮到自己的。

第四百五十七章

“没事，只要想办法取出核心，温蒂也一定可以恢复以前的战斗力，布洛妮娅已经听说过了，温蒂以前被称为最接近S级的女武神，只要没有渴望宝石的影响，温蒂一定会变得更加厉害。”

这样安慰着温蒂，虽然布洛妮娅的脸上很难有表情，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出她那安慰的意思，而温蒂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布洛妮娅的善意，重新恢复稳定的少女十分感激的点了点头，还好自己碰到布洛妮娅了，要不然自己，肯定无法被拯救啊。

“是………谢谢布洛妮娅姐姐，还有大家，谢谢你们。”

正常状态下的温蒂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也许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她充满歉意的冲着面前的神宫凛等人低下了头，嫩白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显得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为了帮助她，然而她却是那种态度，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道谢的话给点实际的东西呗......看你这样我估计你也是没钱，那这样吧，你看你都叫布洛妮娅姐姐了，也不能厚此薄彼吧，叫我一声哥哥怎么样，让我想想，叫神宫哥哥有点奇怪，那不如就叫凛哥哥吧，我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叫过呢。”

像芽衣琪亚娜这么善良的女孩子肯定是不求回报了，可是神宫凛不一样啊，这人的脑回路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她就叫布洛妮娅一个人姐姐呢，自己明明也出了很大的力诶，刚才她失控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努力才把她给打服的么，所以说叫自己一声哥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神宫凛蹲在温蒂的轮椅前很是期待的看着她，快，快叫一声，神宫凛想当哥不是一天两天了。

“唔......好，好的，凛………凛哥………”

这种称呼好奇怪啊，而且他的年龄也不比自己大吧，明明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诶，但是既然他想听，那温蒂也不是不可以，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有些怯生生的看着神宫凛，总感觉这个称呼有些让人脸红，凛哥哥什么的，叫出口的话，自己一定会害羞的吧。

“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温蒂，不用听他的话，神宫凛你很想让人叫你哥哥么，那我来叫，凛哥哥，凛哥哥！”

下意识就做出了阻止的行为，芽衣和琪亚娜一听到神宫凛这么说都感觉到了不对，然而行动力比较强的还是琪亚娜，她一把抓住神宫凛的衣领把他从温蒂身边拽开，少女揪着神宫凛把他就像是提着后颈皮的猫一样举到了自己耳边，还想让人把他叫哥哥，他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像个哥哥来着？

“嘶......求别叫，琪亚娜，你这么一叫简直是打破了我对妹妹的想象，别说了别说了。”

被琪亚娜抓住后领神宫凛也不介意，就是被她叫哥哥让神宫凛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快出来了，他连忙堵住耳朵想要隔绝琪亚娜的声音，他想象中的妹妹应该是那种十分温柔安静的类型，如果是琪亚娜的话…......自己还是趁早和她断绝兄妹关系吧。

“为什么！为什么温蒂可以我就不可以，神宫凛你这是......双标！对，就是双标，给我公平一点啊，凛哥哥，凛哥哥…......你干嘛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本小姐叫你哥哥你还不乐意了是么，我再也不要叫你哥哥了，你就是个弟弟，反正你也偷学了我们卡斯兰娜家的枪斗术，所以你也就是卡斯兰娜家的人了，来，给我叫声姐姐听听，快叫，再不叫的话我就掐死你。”

这和温蒂迥然不同的待遇让琪亚娜气的咬牙切齿，而那边的芽衣等人只能无奈的看着这场闹剧，算了，既然战斗已经停止那就让他们稍微放松一点吧，神宫凛和琪亚娜就是这样的性格，总的来说这次任务还是完成的相当漂亮的，没有逆熵捣乱，也赶在了S级女武神莅临之前就解决了温蒂的问题，现在只要回到休伯利安......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立了个旗子呢，应该是错觉吧。

“布洛妮娅姐姐，琪亚娜小姐和神宫凛，关系好好诶。”

温蒂的眼中带着笑意，而布洛妮娅却是没看出来他们俩关系哪里好了，现在那两个笨蛋已经倒在地上扭打了起来，如果这样就是关系好的表现的话那他们两个确实好的不能再好了，毕竟每天不打上一架他们俩就浑身难受......温蒂认为这样是关系好的表现么，那布洛妮娅想要和温蒂搞好关系，是不是也得像这样把她打上一顿呢？

“温蒂，以后皮子紧了给布洛妮娅说，布洛妮娅可以给你松松。”

“啊？？？？？”

三无萝莉忽然在温蒂耳边说出了这样的话，温蒂完全搞不清楚她想表达的意思，温柔的少女满头问号的看着一脸正经的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姐姐，好像也稍微有点奇怪来着，这些人中好像就芽衣小姐稍微正常一点诶。

“…......行吧，布洛妮娅姐姐，我可以再坐在你的机器人上一次，可以吗？”

看着布洛妮娅那认真的表情，好像只要自己请求的话她一定会对自己出手一样，温蒂很是敏锐的直接转移了话题，以自己的行动能力，想推着轮椅回去的话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还是坐着布洛妮娅的重装小兔比较方便一点，而且温蒂也确实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好像是在天空中飞舞的感觉，她真的超级喜欢。

“没问题，温蒂想要坐多久都行，重装小兔，启动。”

这种请求布洛妮娅怎么可能不答应温蒂呢，重装小兔再次出现，那巨大的机械手抓住温蒂将她牢牢的拖在手心，接下来只要返航就行了，对于第四律者的问题，完美解决！

唔，就真的这么简单么，一般说这种时候不都得有反转来着么。

就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被琪亚娜压在地上咬着脸的神宫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敏锐的第六感让他心中一动，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虽然看不到，但是确实有东西！

第四百五十八章

不只是神宫凛，就连琪亚娜都预感到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这是一种天生的直觉，而就在琪亚娜和神宫凛戒备前方的时候，身边却是发生了异动，重装小兔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女性的声音，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啊，机甲部队已经部署完毕，而第四律者，也已经握在掌心了！

“布洛妮娅，我亲爱的女儿，现在，回收第四律者，第四律者是重要的实验样本，如果不能回收也要毁灭她，绝对不能让她落在天命的手里！”

冷酷的声音从重装小兔的广播中传了出来，芽衣等人震惊的看向布洛妮娅，而温蒂也是难以置信的转过了目光，不能回收也要毁灭，不能落在天命的手里，这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布洛妮娅不想这么做………”

听出了这个声音是谁，布洛妮娅十分抗拒的摇了摇头，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对布洛妮娅的反应也早有预料，不过这都无所谓，这种情况她早都想到了，自己之前的计划，也正是为了这个时候啊。

“呵呵，你这小家伙，自我意识真是越来越强了，看来那块控制芯片确实已经被破坏了，不过你以为你的母亲大人我，就只有那一块芯片么，那块芯片只是幌子，重要的病毒，其实藏在重装小兔中呢，真是无谓的挣扎，最高权限指令:就算无法打败第四律者，也要拖住他，我的主力部队马上赶到，虽然被破坏了一部分，但是有你们在，就算只剩下一队，也没有问题哦。”

隐藏在某处指挥室的女性饶有趣味的看着屏幕上的景象，就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呢，事情，正在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生。

病毒隐藏在重装小兔中？

听到这话神宫凛心中就是一惊，自己确实帮布洛妮娅清除了脑中的芯片，但是谁知道原来那芯片只是个幌子，没想到重装小兔里还有东西，在那个女声说出最高指令的时候布洛妮娅的眼神就变了，原本纯净的灰色眸子陡然染上了红色，就和之前所见过的样子一样，鲜红的纹路出现在了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布洛妮娅她......

又黑化了。

“最高权限输入，重装小兔，切换到战斗模式，攻击第四律者。”

埋藏已久的病毒瞬间爆发，布洛妮娅的意识立刻就被压制了下来，重装小兔也变成了黑红色的模样，那只巨大的机械手臂立刻收紧，手心中的温蒂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布洛妮娅姐姐为什么会对自己出手，那不成她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全都是伪装？

“布洛妮娅，住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琪亚娜尖叫出声，而神宫凛却已经有了动作，电流传递全身，他一手一个将琪亚娜和芽衣抱住向后远远跳开，而风暴也在原地爆发，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温蒂身上再次缠绕上了风暴，看来时间的禁锢也已经耗尽了，啧，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靠打嘴仗获得的胜利，还是太不靠谱了。

“明眼人都知道她又黑化了，这次完了之后我一定要对她和重装小兔做个最全面的检查，不过现在还是该考虑一下，眼前这问题到底怎么解决，这次的敌人可不只是温蒂了，一边劝架一边小心不能伤到她们两个，还要小心不被她们两个伤到......这都是什么事啊。”

看着场中已经对峙的温蒂和布洛妮娅，神宫凛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疼了起来，关键是自己的体力因为之前的战斗已经消耗殆尽，这要是打起来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早知道就不让幽兰黛尔去给自己买吃的了，神宫凛这下也终于尝到任性的苦果了。

不过按幽兰黛尔的行动速率，她应该也快赶过来了吧，只是去买个煎饼果子而已......不对，自己好像还让她去买别的什么东西来着，该死，以后绝对不要再任性了啊。

你们就当真的听。

“布洛妮娅姐姐，你为什么要攻击我，难道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么......我已经，无法再相信任何人了啊！”

风暴肆虐撑开了重装小兔的机械爪，绿色光芒闪耀，温蒂又变成了之前那律者的模样，感觉受到了欺骗的少女眼中充满了绝望，连布洛妮娅都是在骗自己，自己现在已经不能相信任何人了，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

“喂，笨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布洛妮娅是被操控了吧，算了，我就知道女性是没有办法交流了，还是打一架把你们两个都打服比较靠谱，一个个的，都不能安静下来好好听人说话是吧。”

神宫凛直接气抖冷，他握紧了拳头，现在这体力状态已经不够催动天使模式或者是精灵力量了，不过这不证明神宫凛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就算没有那些他也依然有着学自符华和琪亚娜的体术，剑心决流转全身，神宫凛已经进入了心蕴的状态，电流在体内流动压榨着最后的体力，希望自己可以撑到幽兰黛尔过来，要不然这个问题......就难以解决了。

神宫凛看了眼旁边同样准备战斗的芽衣和琪亚娜，他也想过吸她们两个的血恢复一下体力，但是最后也是想想作罢了，毕竟这里可不是圣芙蕾雅学园，这里可是战场，除了眼前这两位麻烦之外还有着众多的崩坏兽，自己吸血的话固然可以恢复一些体力，但是被吸血的她们就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了，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要是出现什么意外的话神宫凛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所以说，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拼了。

天命的支援部队应该也已经在路上了，真是的，动不动就黑化第二人格什么的，就欺负自己没有这种状态么，搞什么啊，自己可是堂堂主角，她们都有这种状态，自己一定也要有才行。

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神宫凛三人加入了战场，同时面对第四律者和黑化的布洛妮娅，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啊。

第四百五十九章 渔翁得利

这种架，是真的难打啊......

一发超电磁炮将布洛妮娅那边的导弹摧毁，心蕴状态下感知到了后边袭击而来的暴风团，神宫凛强迫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力躲过，一方面要担心布洛妮娅和温蒂打起来，一方面还要小心她们两个一起对自己攻击，就算是神宫凛也有点受不了了，精神上的疲惫还在其次，毕竟心蕴状态下神宫凛也能处理好这种情况，可是现在更为严重的是身体上的问题，就算有琪亚娜和芽衣协助，自己这也快撑不住了，感觉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疼，体力和电力都差不多了，该死，支援部队怎么还没有过来啊，幽兰黛尔人呢？

而此时，幽兰黛尔正在努力的排队，马上就要轮到她了呢。

“神宫凛，小心一点！”

一直关注着神宫凛的情况，眼看他被两个人的攻击包围，琪亚娜赶紧跳到他的身边抱住神宫凛带着他远远躲开，飞溅起来的碎石在神宫凛脸上划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可这家伙甚至都没力气叫疼了，对神宫凛的身体状态再清楚不过，琪亚娜也知道神宫凛已经到极限了，他的体力也就是普通高中生的程度，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战斗，他现在没累趴下已经是很努力了，看他这样琪亚娜就忍不住心疼，平时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是在战斗中，神宫凛还是很拼的。

“谢了......让我靠一会儿，琪亚娜，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得想办法了，等待支援是真的靠不住，再不阻止她们两个的话绝对会有伤亡，我有个计划来着。”

很是虚弱的将自己的身子靠在琪亚娜身上，这稍一放松神宫凛身上的疼痛立刻是浮现了出来，好疼啊，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悲鸣一样，眼前温蒂和布洛妮娅的战斗就像是下死手了一般，没了他们的阻碍两人的战斗更加激烈，靠琪亚娜和芽衣的话根本就阻止不了她们，支援也一直没有过来，神宫凛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这个了，虽然会牺牲琪亚娜的行动能力，但是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嗯，我知道的，神宫凛你不用客气，直接来吧。”

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琪亚娜的小脸上露出了毅然决然的神情，那片雪白的脖颈和少女微红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这是情况使然，但是一想到要这样之后琪亚娜还是忍不住脸红，那种感觉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品尝过了，感知到这点之后潜藏在琪亚娜体内的另一个意识也开始蠢蠢欲动，她也喜欢这个感觉，或者说，就没人不喜欢这个感觉啊！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这个？”

神宫凛的神色颇为惊奇，他还以为要好好做做琪亚娜的心理工作呢，结果谁知道少女这么配合，这都亮出脖子主动给自己吸了，琪亚娜怎么这么听话啊，这一口下去她估计就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了，在这种危险的战场失去行动能力意味着什么，神宫凛相信就算是琪亚娜也是清楚的。

“反正你也会保护我的是吧，那不就行了，还有你这家伙除了这一招之外还能有什么本事，快点来，告诉你，要是有了本小姐的帮助你还是输掉的话本小姐就要你好看，给我拿出之前解决那个帝王级崩坏兽的气势来，快点动嘴，不要磨磨蹭蹭的！”

这家伙咬那只幽兰黛尔的时候怎么那么干脆利索，是因为自己不如幽兰黛尔么，自己明明每天都有洗澡的说，脖子绝对香喷喷的没有一点味道，神宫凛这家伙怎么磨磨蹭蹭的啊，一点都不像个男人，还是说他真的认为自己不如幽兰黛尔？

想着想着琪亚娜的脸色就变得险恶了起来，有点像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琪亚娜保证，自己绝对比幽兰黛尔好吸，不信神宫凛试试啊。

“说我磨磨蹭蹭？琪亚娜，看来你确实有点嚣张啊…......算了，这次不用脖子了，用脖子的话你估计就真的没有行动能力了，只要恢复一点就可以了，从其他的地方也行。”

神宫凛挑了挑眉，这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连琪亚娜都敢这么挑衅自己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啊，可是看到这送上门的琪亚娜神宫凛心里却还是有些犹豫，他知道那吸血的后遗症，危险还没有解除，实在是不能让琪亚娜变成那种任君采摘的样子，神宫凛可是看到过很多本子的，要是发生那种情况的话......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你说都是女的？都是女的也不代表没有危险啊，很可怕的，不还有崩坏兽么。

谁也搞不清楚神宫凛的脑回路，只见他拉起了琪亚娜的胳膊，隔着那紧身的战斗服神宫凛就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上，这琪亚娜的战斗服是神宫凛帮忙设计的，为了最大限度保证活动就没有使用什么装甲，完全是纤维，所以神宫凛那两颗锋利的小虎牙毫无阻碍的就穿透了那薄薄的衣料，从手腕上吸血虽然效果不如脖子上那么强烈，但是对琪亚娜造成的影响也会小很多，这样就不至于失去最基本的行动能力了啊。

“唔......神宫凛，你这家伙......真是多此一举啊………”

熟悉的感觉再度传来，琪亚娜脸上立刻就泛起了火烧云，不过少女依旧可以保持站立的姿态，琪亚娜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了薄薄的水雾，她当然也明白神宫凛这是什么意思，偷偷撇了撇嘴，这家伙怎么这时候知道关心人了，明明就是个任性的小鬼，谁需要他这么做了，真烦，神宫凛这家伙，真是太烦人了。

血液涌进嘴巴，神宫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获得了恢复，从手腕上采血果然是比不上从脖子上吸血啊，单纯的饮用血液也没有作用，必须要通过这两颗尖牙采血才可以恢复体力，虽然这次恢复的程度不太多，但是应该也够用了吧。

“谢了，琪亚娜，这次真的帮大忙了，芽衣，躲远一点，本少爷要开大招了。”

伸手抱住了琪亚娜的腰，两人互相搀扶着站在一起直面战场，神宫凛深吸了一口气，再度睁眼的时候眼睛已经变成了鲜红色，金色的星环在眼瞳中盘旋闪耀，而不知何时那粉白色的羽毛也在他的周围浮现，战略用万能天使模式，启动！

粉白色的巨大羽翼在神宫凛背后展开，因为体力的不足，这次的天使模式只改变了神宫凛的瞳色，那套白色的装甲都没有出现，不过这种程度应该也够了吧，毕竟温蒂和布洛妮娅也不是完备的状态，之前那么久的战斗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所以自己这一发，应该可以解决战斗的说。

听到了神宫凛的话，还在艰难战斗的芽衣回头一看到神宫凛的状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少女随即远远跳开，而少了阻碍的布洛妮娅和温蒂依然恍若无物，忠实执行着母亲的命令，黑化状态的布洛妮娅依旧在做着捕获第四律者的工作，而这也给了神宫凛调整的时间，必须要控制出力，不能一下把她们两个的命都给要了，只需要让她们失去行动能力就可以了，啧，真是麻烦，回去一定要让布洛妮娅好好请自己吃饭才行。

又立了一个旗子，神宫凛召唤出了那柄黑色的弓箭，永久空对空导弹估计并不能阻止她们，所以还是最终兵器阿波罗比较靠谱一点，瞄准了地面的位置，神宫凛用脚撑开了长弓，这是幽兰黛尔传授的弓术，这一击，贯穿星辰！

瞄准的是地面，而爆炸的余波则让温蒂和布洛妮娅的战斗瞬间停止，注意力全都在黑化的布洛妮娅身上，温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边神宫凛的行动，爆炸的冲击波袭来，温蒂咬牙卷起狂风覆盖在自己的周围，而布洛妮娅也使用重装小兔将自己保护了起来，那双鲜红色的眸子一阵动荡，而当爆炸的余波过后两人都是倒在了地上。

最后胜利的，果然还是自己啊，真不愧是自己，就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