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22章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觉的缘故吧，特斯拉博士，现在休伯利安上的机甲是我们最后可以动用的存货了，我将我的机甲权限也交给你，希望可以起到作用。”

暂时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爱因斯坦轻轻顺了下自己的头发，至于为什么会变得更乱这大家都知道，就像是转移话题一般，爱因斯坦将自己的机甲部队的权限也交给了特斯拉，反正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完全没有问题。

“咦？真是少见，你怎么会把权限交给我呢？”

“没事，就当做是补偿......不，你听错了，特斯拉博士，还有神宫凛，请尽快加入战斗吧，我们这边也要开始了。”

第八十六章 记忆中的战斗

“博士，你和神宫凛，关系好像很不错？”

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一切，在爱因斯坦将搞不清楚状况的特斯拉和神宫凛撵走之后布洛妮娅轻声问出了这样的话，刚才神宫凛都没有摸自己的头，他只是捏了捏自己的脸而已，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算是亲一口也很正常，但是他和爱因斯坦博士明显不是这种关系啊，要说是特斯拉博士的话还稍微合理一点，毕竟她和神宫凛的关系也很近，可是这位爱因斯坦博士......布洛妮娅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可恶，敌人又增加了么。

“就很一般吧，普通的朋友关系......话说回来，以神宫凛的性格和脸，恐怕很难有人对他有什么恶感吧，这家伙虽然有时有些胡作非为，但是他也一直有着自己的底线，明明应该是最不靠谱的人，可是在关键时刻却总是忍不住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天生的领袖气质吗？”

爱因斯坦开口掩饰着，嗯，很一般，就很一般，不就是一不小心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而且还咬耳朵的正当关系么，还有自己怎么会以为神宫凛身上有什么领袖气质啊，真是失了智，不管哪个组织，只要让神宫凛当领袖的话那绝对吃枣药丸，他的话还是更适合当个吉祥物。

“神宫凛当领袖…......博士？是因为你太累了么，剩下的工作交给布洛妮娅就可以了，如果博士你太累的话可以先去休息。”

这人可能是失了智吧，竟然会说出这种胡话，和神宫凛忽然关系显得很近也是因为她脑子不正常吧，布洛妮娅很是同情的看了眼爱因斯坦，真是好可怜啊，现在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是因为神宫凛害得么。

“…......不用了，就当是我刚才脑子不正常吧，布洛妮娅，我们该开始了，既然灰蛇夺走了主系统的控制权，那就让我试试，绕过它操控战舰，Eins，接入休伯利安。”

爱因斯坦摇了摇头将刚才脑中那不河狸的思绪给丢了出去，博士小姐进入了工作状态，随着她的指令，一直漂浮在她身边的悬浮球机器人旋转了起来靠近了主控台，几根连接线与主控终端连接开始代替主系统进行工作，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是远远不够的，毕竟这次的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呢。

“布洛妮娅，这次的对手不是什么普通黑客，麻烦你连通休伯利安的虚拟控制空间，从那里协助我的工作。”

指了指旁边的控制台，爱因斯坦操控着自己的悬浮机器人试图接管程序，这一步需要布洛妮娅的协助，而布洛妮娅对这样的工作也很是熟悉，毕竟她可是休伯利安上数一数二的黑客天才，少女点了点头戴上了虚拟数据的头盔，神宫凛在外边战斗，而这里，也是自己的战场呢。

“布洛妮娅明白，神经外接终端连通，开始同步。”

布洛妮娅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她沉下心境敞开自我，将自己投入了休伯利安和Eins数据库共同构成的信息海洋，在这零和一构成的无限回路中，数据如雪花般飘过她的大脑皮层，无需用眼睛刻意去看，无需用耳朵刻意去听，信息渗入了名为“布洛妮娅”的意识之中，成了她感观的一部分，不过就在这信息的海洋之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却是悄然出现。

“不要干扰大人的工作，布洛妮娅.扎伊切克。”

即使在数据空间里灰蛇依旧保持着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的形象，在这数据空间里蛇的身影忽然出现，布洛妮娅严阵以待的看着面前的灰蛇，对他会出现在数据空间里布洛妮娅并不惊讶，毕竟就是他通过人形机中的暗棋进入了休伯利安的系统之中，不过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你一直都在蛇之眼中，我对你的一切，了如指掌。”

看出了布洛妮娅的疑惑，虚拟空间里的灰蛇做出了这样的回答，而这般谜语人般的回应显然不是布洛妮娅想要知道的，而且布洛妮娅也不关心这种事，现在她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入侵者从休伯利安里赶出去！

“今天不是愚人节，而且这样的笑话也不好笑，立刻从休伯利安的系统中离开。”

少女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在这虚拟空间里，她同样有着战斗的手段，所谓信息战，数据战什么的，布洛妮娅很擅长。

“你不明白你所对抗的是谁，我们的古老你无法想象，我们的力量也是如此，在人类还没有意识到生命只是一连串数据表达的时候，蛇已经向我们揭示了真理，对我们来说，世界就是流动的信息集合体，读取，操纵，改变......你的记忆也是一样…......”

灰蛇继续着自己的宣言，他就像是一个狂热的教徒一般崇拜着自己所信奉的真理，蛇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其他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布洛妮娅讨厌谜语人，而且，神宫凛说过，不是什么东西套上一个上古和古老就显得很厉害了，不管你所信奉的蛇有多么古老多么历史悠久，过去的就是过去的东西，现在布洛妮娅没空和你讨论这些事，现在，就从休伯利安的系统中离开。”

直接开口打断了灰蛇的话，布洛妮娅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他纠结于这种迷语，对于这些自诩古老的东西，布洛妮娅现在和神宫凛一样对此嗤之以鼻，不是越古老的东西就越好的，在神宫凛身上，布洛妮娅学到了这样的东西。

“哦？不相信吗，没关系，我来证明给你看就行了，至于你口中所说的神宫凛…......我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数，不过也是无关紧要的变数，总有一天，他也会臣服在蛇之眼之下。”

对布洛妮娅打断自己的说话有些不满，灰蛇那只红色的义眼之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操纵，改变，这种事对蛇来说，不值一提。

第八十七章 灰蛇的手段

仿佛是为了印象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原本一片空白的数据空间开始了变化，一副熟悉的场景在布洛妮娅眼前构建，少女那双灰色的眼眸微微一动，这里是，圣芙蕾雅学园？

没错，出现在布洛妮娅眼前的正是那所承载着她很多美好记忆的学园，在和德丽莎叛离天命之后布洛妮娅就再也没有回去了，现在这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和布洛妮娅记忆中的学园一般无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学园的大家，都像是往常一样过着轻松自在的生活啊。

【什么都没有发生？再好好看看吧。】

灰蛇的声音陡然响起，那与周围的一切全都格格不入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这学园之中，就像是一张洁白的画纸出现了一滴黑色的墨水一样，学园里的一切都变了，火焰，爆炸，残垣断壁，倒在地上的学生，布洛妮娅愕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样的一幕，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过，或者说，这在她的噩梦里，见到过！

【作为你和德丽莎背叛天命的代价，作为报复，天命摧毁了学园，冷酷的主教把圣芙蕾雅学园的一砖一瓦都夷为废墟，无辜的学生们血流成河，这股恐惧在你心中真实存在，它比现实还要让人疯狂。】

蛇的低语在布洛妮娅耳边响起，布洛妮娅沉默不言，他………这只灰蛇，真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内心吗？他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可是，即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仅仅想用这样的场景来击溃自己，那就太小看自己了，布洛妮娅，不是那种脆弱的女孩子。

少女静静的抬起了头，周围满目疮痍的景象不能破坏到她的心境，这些只是布洛妮娅一直害怕的噩梦而已，只是噩梦的话，布洛妮娅并不会被击垮。

【哦？真是不错啊，我知道你的一切，布洛妮娅，在我的面前，你无能为力。】

有些哑然布洛妮娅现在的反应，少女灰色的眸子里写满了镇定，灰蛇在惊讶的同时又感到了喜悦，就是这样，布洛妮娅有着这样强大的心境更是不错，因为只有这样的心境，才能承受更多的东西。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恐惧而已，布洛妮娅自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和恐惧作伴，对布洛妮娅来说，恐惧，是再熟悉不过的朋友......借用神宫凛的话来说那就是…......傻了吧，爷是吓大的。嗯，神宫凛一定会这么说。”

想起了某人的身影，布洛妮娅脸上的神情更是缓和了下来，布洛妮娅差的还是有点远，如果是神宫凛的话他肯定不会被刚才的幻境影响到心情，神宫凛对他自己有着强烈的信心，不管什么时候他都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同样，布洛妮娅也对神宫凛有着最大的信心，有他在的话，自己什么都能做到，至于这样的噩梦…......

最多也就是自己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而跑到神宫凛的房间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的理由而已。

【…......真是个要强的小姑娘，不过没关系，你只是一道开胃小菜而已，在我完成工作之前，就先陪你玩下一个游戏吧。】

看来有神宫凛的存在，对这个小姑娘的心境影响很大啊，对这种信任灰蛇并不能理解，根据自己所搜集的情报全都表明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可靠的人，可是为什么这布洛妮娅会如此信任他呢，灰蛇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数据情报的搜集还有段时间，自己还能再和布洛妮娅玩一下，使用她内心的恐惧击溃她的心灵，还有很多种方法呢。

场景再度更换，这次出现在布洛妮娅眼前的是一处暴风肆虐的草地，这个场景布洛妮娅同样熟悉，这里是新西兰，是他们当初和温蒂初遇时的地方。

【新西兰，第四律者，这段记忆怎么样？同样的年龄，同样因为崩坏能而双腿失去行动力，温蒂的遭遇让你无限伤感，因为她和你记忆中最疼爱的人如此相似，从你手中夺走她们的是同一个人，你的母亲，可可利亚，怎么样，这段记忆，你还能硬撑着说你已经接受了吗？】

改变了环境，灰蛇指着那在幻境里出现的温蒂继续蛊惑着布洛妮娅，作为蛇的代行者，他知道很多东西，他知道这位曾经的第四律者和布洛妮娅记忆中的那个人很是相似，至今还困在量子之海中，如果用她的话，应该很容易可以击溃布洛妮娅的心......不过，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这和自己之前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就这吗？看来你也没有什么更厉害的招数了，只能用这些已经过时的幻境试图干扰布洛妮娅的内心，温蒂现在活的好好的，就在我们离开圣芙蕾雅学园的时候她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而布洛妮娅现在也能自由行动，这些全都是神宫凛带来的东西，至于可可利亚......你不知道，介入别人的家事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么，还有希儿，神宫凛说过，他曾经见过希儿，至今她还在等着布洛妮娅带她回家。”

布洛妮娅的内心异常强大，或者说关于温蒂的事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害怕，因为当时神宫凛也在，因为他的缘故，本来被剥离渴望宝石只能死亡的温蒂硬生生的被他扭转了结局，所以知道这个现实的布洛妮娅并不会被灰蛇所击垮，他改变了很多东西，改变了温蒂的命运，同时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而且他还不止一次的见到过希儿，这样的事情让布洛妮娅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有他在的未来，一定不会差。

【…......怎么又是他，看来有神宫凛存在的记忆确实有些难办，那么，就在以前呢，在神宫凛还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的时候，就像是......你的故乡，被崩坏摧毁的，西伯利亚呢。】

第八十八章 打野玩家符小华

场景再度变化，从残垣断壁的新西兰一下子来到了一处雪原，布洛妮娅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冰凉的感觉从布洛妮娅的手指间蔓延，看着眼前的场景，那尘封在心中的记忆逐渐苏醒了过来，这里......

【这里是你的故乡，在第二次崩坏中被大肆破坏的西伯利亚，布洛妮娅，你还记得这里么？】

灰蛇的身影依旧存在，其他的记忆中因为都有神宫凛的参与，布洛妮娅在有着心灵支柱的情况下根本不会被击垮，但是这里可不一样，在这里不会有着神宫凛存在，因为在这里他们并不认识，这里，是布洛妮娅的童年。

“布洛妮娅，记得…......”

眼前白色的雪原和记忆中的景象重叠在了一起，布洛妮娅声音低沉了下来，在这里，确实有着很多不好的回忆，而且这里…......没有神宫凛啊。

【西伯利亚，把你从无辜的幼儿，锻炼成残酷的童兵，不只是你，还有希儿，还有孤儿院的大家，这些，你想起来了么？你所经受的那些实验，X-10计划，夺走了你心爱的蝴蝶，记起来了吗？还是说，不愿意回想呢？】

灰蛇一字一句的直指布洛妮娅的内心，原本坦然自若的少女此时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布洛妮娅捂着脑袋微微喘着气，这些事她怎么可能忘记，只是平时一直都丢在脑海深处不愿意去想而已，现在被灰蛇这样提起来，布洛妮娅只觉得内心一片疼痛，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的情感中枢早就损坏了，布洛妮娅根本就感觉不到痛苦！”

不能就这么简单被这个灰蛇击败，布洛妮娅硬撑着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灰蛇，没错，就是这样，自己根本不会感觉到痛苦，灰蛇想用这样的手段来击垮自己，那是痴心妄想。

【呵呵，有些情感与大脑无关，你说你情感中枢损坏，那你又怎么会喜欢上神宫凛呢，有些感情深入灵魂让你无法忘记，好好体会一下来自于记忆的报复，细细品尝一下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吧。】

灰蛇的低语在布洛妮娅脑海中响起，一幅幅记忆深处的画面冲击着布洛妮娅的心灵，看来自己从这块下手果然是正确的，原本坚守的心境在这样的攻击下逐渐崩溃，很好，这样下去，布洛妮娅臣服于蛇之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布洛妮娅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而灰蛇此时也是慢慢的靠近了她，看着那蹲在地上的少女，灰蛇继续着自己的攻势

【布洛妮娅，还在被过去困扰么，让蛇的拥抱来解除你的痛苦，你是通过了X-10的天选之人，那么多人失败了，唯独只有你活了下来，还带回了量子之海的馈赠，你应该来到蛇之眼中，成为祂的孩子。】

这样蛊惑的低语让布洛妮娅心里很是烦躁，少女微微抬起头，灰色的眸子中闪烁着痛苦的神色，布洛妮娅想要抗争，可是因为心灵的冲击，这对她来说，有些难以做到。

“布洛妮娅......拒绝！”

【别逞强，孩子，我已经看到你内心深处的痛苦了，你还记得可可利亚曾经放在你脑袋里的开关吗？】

看着眼前面临崩溃的布洛妮娅，灰蛇十分满意自己的计划，利用布洛妮娅进入量子之海，然后从量子之海中将尊主大人迎接回来，不错，就这么继续进行下去吧。

“开关......不，芯片应该已经被烧毁了…......”

布洛妮娅摇了摇头，自己的脑袋里应该没有什么控制机关了当初布洛妮娅自己选择烧毁芯片的时候就已经准备迎接死亡了，然而神宫凛却进入自己的脑域将烧毁芯片的后遗症给控制了下来，应该再没有什么意外才是。

【没错，芯片是被烧毁了，但是它造成的痛苦却并没有消失，这就像伤疤一样依旧存在…......来吧，布洛妮娅.扎伊切克，被自己压垮吧，想起那些曾经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幼年时的残酷训练，X-10的唯一幸存者，失去重要的人，被信任的母亲控制着伤害自己身边珍视的人，然后，投入蛇的怀抱。】

道道红黑色的身影在布洛妮娅身边浮现，这是当时她被可可利亚用芯片控制时所展露的样子，一看到这些影像布洛妮娅就想起自己曾经伤害大家的事情，少女心中的反抗越来越沉寂，然而就在灰蛇以为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异变，又发生了。

“和以前一样，又在被噩梦所困扰么？”

红色的光芒悄然出现，羽毛飘落驱散了布洛妮娅身边的黑暗，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了布洛妮娅的身边，周身仿佛带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一般，而这光芒却是让布洛妮娅感受到了万分的温暖，每次看到这个人的身影都会觉得很是可靠，跪在地上的布洛妮娅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了起来，她微微转头看了眼身边的身影，原本痛苦的小脸上此时竟是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你永远都可以相信符华上仙呐。

“呼......班长，随意就进入别人的记忆......可不是什么值得赞许的事情啊，在每次在这种情况你都会出现…......这也怪不得神宫凛会把你称为，杀毒软件了，但是，谢啦。”

淡笑出声，布洛妮娅慢慢的站了起来，在符华出现之后她的心境就慢慢恢复了，她和那炽红色的身影站在一起，布洛妮娅，从来就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杀毒软件？他曾经还说过我是个打野玩家，不过这什么意思我倒是不太明白，布洛妮娅，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虽然只是一片羽毛，但是她也承载着一些记忆，符华的虚影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神宫凛…......这还真是符合他的风格呢。

“打野玩家......GANK帮助每条线路上需要帮助的玩家么，神宫凛这形容，对班长你还真是贴切啊。”

布洛妮娅轻轻一笑，这家伙，说的还真是对呢。

第八十九章 留下的羽毛

【呃，你，是怎么闯进来的？不过没有关系，布洛妮娅，现在谁也帮不了你......】

意外的事情仿佛一直都在发生，看着那站立在布洛妮娅身边的炽红色虚影，灰蛇开始感觉到了棘手，本来计划一直在按照自己预想的进行，但是没找到这个不速之客会忽然出现干扰，控制着周围的数据，既然没办法让布洛妮娅自己堕落，那就只能帮她一把了，在这个数据空间里被击败的话，她依然会投入蛇的怀抱之中。

“布洛妮娅，不惧怕任何形式的战斗。”

即使是在这数据空间之中，重装小兔也依然出现在了布洛妮娅的身边，这是希儿留给自己的礼物，看似是机甲，可是它却能穿越量子之海和虚拟的数据，已经重新打起精神的布洛妮娅准备战斗，这些数据模拟而成的崩坏兽在她眼中不值一提，要知道布狼牙，可是世界顶尖的游戏玩家呢。

战斗陡然开始，然而在布洛妮娅和符华的虚影配合之下战斗的结果在一开始就已经明了，数据构建而成的死士，崩坏兽，机甲......不管什么样的敌人在她们两个的通力合作之下都烟消云散，灰蛇那被面具挡着的脸色无比阴沉，看来这次，注定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啊。

【真是麻烦，在这种事上面浪费时间是我的失策，但是没关系，这次行动之中任何一点微小的胜利都是胜利，更何况我也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么，就此别过，你就永远在这幻觉的迷宫中徘徊吧。】

称不上战斗的战斗结束，看着面前那两位少女，灰蛇果断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并不是正面战斗的类型，更何况现在他也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没有办法现在就将布洛妮娅收入囊中，但是他也明白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见好就收，这才是他现在应该做的。

话音刚落，灰蛇的身影就陡然消失，这个混乱的空间中只剩下了布洛妮娅和符华的虚影，布洛妮娅看着周围，这紊乱的数据空间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不过布洛妮娅觉得，比起回去，现在还有更关键的事。

“班长，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究竟是谁？”

看向身边的符华，战斗结束之后布洛妮娅也抛出了这个问题，虽然刚才很是感激她，但是这里应该是灰蛇利用自己的记忆所做成的空间，为什么班长会在这里出现呢，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而且她不是应该已经被奥托给…......

“我的存在形式，就连我自己也无法了解，但是毫无疑问，我并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人，我是她在你记忆中留下的痕迹。我拥有着她的部分记忆，我是第八神之键【羽渡尘】…......我是羽渡尘所留下的众多羽毛中的其中一片，感应到她守护你的心意而现身，现在穿过这里，继续前进吧，布洛妮娅，迟早有一天，我们的道路将重新交汇。”

说完，符华的虚影就逐渐发亮了起来，红衣少女的身姿燃烧，犹如黑夜中高举的火光，在这火光的照耀之下，这迷宫般虚幻的空间也开始逐渐瓦解，然后，布洛妮娅就穿越了这片数据的空间来到了一个崭新的地方，而在这片崭新的意识海中，布洛妮娅看到了很多东西。

“量子之海，海渊之眼…......爱因斯坦博士，还有......逆熵的盟主？这里不是休伯利安的数据库，也不是布洛妮娅的记忆，而是，逆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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