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大师兄今天就要摆个痛快 第224章

作者:合雪丶

顾渊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殷月初的眼眸则瞪大了好多,“为什么会有这个?”

“问你师尊呗。”顾渊笑的欢脱,殷月初的身子却变得愈发的寂寞难耐起来,殷月初也弄不明白殷流萤的意思,只是她现在怎么都有些不舒服,她朝着顾渊转过脸,怎么都难以启齿,“怎么办?”

“乖乖去你师尊那的寒潭泡一会儿。”顾渊轻轻捏捏她的脸,殷月初哦了一声,接着便从浴池里站起身,可刚刚战起呢,她才发觉她的浴袍不知道从何时滑落,她慌张的拽住浴袍,此刻春光乍现的模样却显得愈发诱惑起来。

殷月初回头看了顾渊一眼,这一眼里似乎有万千意味,但最后顾渊也没能解毒出来,看着她又缓缓的走入了寒潭之中,顾渊才哭笑不得的回过头。

好一会儿以后,殷月初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还是难受。”

“那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顾渊歪了歪脑袋,笑容变得愈发玩味。

“你不许看我……”

“就看就看。”顾渊望着她绯红的脸颊,看着她磨蹭双腿的模样,殷月初此刻大概是羞耻到了极点,可脑袋变得越来越奇怪,最终她不再顾忌顾渊的目光,只是眸子却又恶狠狠的盯着顾渊的脸。

毕竟她不敢把恶狠狠的盯着女帝陛下。

顾渊觉得他本来应该是正人君子。

可小狐狸实在是太过涩涩,还带着阴骨蝶一起涩涩,和她们涩涩久了,顾渊觉得他也变得奇怪了起来,现在看殷月初这般羞耻的模样,他反倒尤其的欢快。

好一会儿以后,殷月初的身子轻颤了好一会儿,没了力气,接着她才开口,“你为什么没事?”

“我提前用灵气化解了啊。”顾渊如此回答着,殷月初气的小脸涨红,“那你为什么不提前提醒我?”

“我提醒你了呀,可你还是要下来。”

“你都没明说。”

“看你这样子很有趣嘛。”

总算还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殷月初一下子从寒潭中站起,接着便再来到了温泉池,跳进去然后朝着顾渊泼水。

顾渊躲都不躲的,无语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跳下来,一会儿又身子发热怎么办?”

“那你就来好好的服侍我!”殷月初觉得这家伙就是个坏种,凑过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好几口,顾渊也说不清为什么他认识的女人,好像都很喜欢咬人?

好像这也算是表达爱意的一种?

没多久殷月初的身子就稍微有些发烫了,顾渊把她给搂到怀里,她的浴袍下本来就空无一物,顾渊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很轻,“你师尊才是坏种,可不是我。”

“师尊会听到的。”殷月初用灵气传音给他。

“我知道啊,她听不到我还说这干嘛。”顾渊的眸子还偷偷的瞥了一眼殷流萤,他看见了殷流萤的眸子睁开,一眨不眨的看他。

“你们慢慢泡,我先走了。”殷流萤从这寒潭池水之中站起身,临走之际,她的唇角还有一抹狡黠的笑意。

顾渊微微一愣,此刻他才忽然察觉到,这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有些不对劲。

先前这浴池里的花瓣的香味掩盖了这里面那一抹很淡很淡的香味,而顾渊此刻才发觉,他的脑袋似乎也变得有些热起来。

“你……”

殷流萤从寒潭边,走到了温泉边,双手抱胸,视线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自以为是的聪明。”

这话说完,她冷笑一声,雪白的美足踩过地面,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离开了浴池。

第二百一十七章 羞辱

“你怎么了?”殷月初看着顾渊的眼眸,她稍微有几分慌乱起来。

“你师尊在香薰里也下了奇怪的东西。”顾渊幽幽的回答道,他的视线此刻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仿佛根据着某种本能,他轻轻的拽住了殷月初浴袍的细带,殷月初倒是不躲,只是声音变得有点窘迫,“你……不会要……要……”

她的脑袋变得有些混乱。

殷月初也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到来,那还曾想那时候她是会捂着脸脸红心跳的避躲开他的视线,还是大胆妩媚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行动,她想过好多好多,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或许现在做些什么……也不算是坏事?

反正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可殷月初的心却又在此刻忽然变得有些动摇起来,她的呼吸变得炽热。

尽管她的身子此刻现在也有些奇怪,但她却还是努力的压低语调,“我不想在这里……也不想因为这样……”

“好。”

落在她耳边的是这样一声回应,顾渊先是从浴池里走了出去,接着朝着殷月初伸出了手,殷月初抓住了他的手臂,可才刚刚凑到他怀里面呢,她就已经自己凑上来,搂住顾渊的脖颈,粉嫩的嘴唇贴了上来,顾渊别过脸,她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脸颊,滑腻的舌尖像是小蛇一般在他的脸上游走。

“好热。”

“一会儿就好了。”顾渊把殷月初给抱起来,走到了寒潭边,将她给轻轻的放下去以后,他也坐在了寒潭边,片刻以后,他的眸子便亮起了淡淡的绯红。

他激活了属于他血族的那一部分。

血族无欲无求,所以他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而殷月初却在寒潭池水里有些不安的磨蹭着腿?心,顾渊走到了她的身边,殷月初很快就凑了上来,她的语调变得绵软而妩媚。

“好点了么?”顾渊低头看着她的眸子。

可殷月初却抓住了他的手,“你……要不要帮帮我?”

顾渊想了想,朝着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接着殷月初的身子就被他又抱到了怀里面。

他也可以教殷月初一剑。

或者是很多剑。

……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殷月初的眸子里满是困惑,此刻她还捂着脸呢,却又偷偷的透过指缝看向顾渊,她的语调说不清是埋怨还是羞怯。

“因为我在西域还有两个妻子啊。”顾渊无辜的看她。

殷月初低头看着她雪腻大腿上的水渍,这水渍还是之前顾渊擦在她腿上的。

“师尊她老不正经。”殷月初低着头,小声的嘀咕。

她没法去怪殷流萤,从她的角度来看,殷流萤也算是为了她好,可偏偏她还是觉得,这里面也包含了殷流萤的私心在里面。

“所以我说她是个坏种。”顾渊点头表示赞同,“好了,我们出去吧。”

“身子还有点软……你抱我。”

于是顾渊把殷月初给抱了起来,回到了她的寝宫里面,殷月初这时候才恢复点力气,她指挥着顾渊从她的衣柜里翻找出衣裙,顾渊替她一件件的穿上,殷月初看着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肌肤,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忽然开始想,要是这家伙现在忽然扑上来怎么办?

他要是扑上来的话……那就,那就随他好了,少女这么想着,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几分,手指抓着床单,可偏偏顾渊此刻却又变得无比正经。

于是殷月初在他给自己穿好亵衣以后,又抬起小腿在顾渊的身上轻轻的踹了一下。

“又做什么?”

“没事!”她重重的哼一声。

顾渊可没法再去揣摩殷月初的心思,他给殷月初再穿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而他换上了一身墨色的外衣,这是苏子栀给他做的,精致好看。

按照苏子栀的说法,每当他在外面看到漂亮女人的时候,要想想他身上穿着的衣服。

殷月初躺在床上又不肯起来了,她的身子现在软绵绵的,顾渊捏了捏她的脸,“你再躺会?我去找一趟殷流萤。”

“你去找她做什么?”殷月初的声音仿佛带着微微的醋意。

“放心,很快就回来了。”

“那你去吧。”

于是顾渊站起身,朝着殷流萤的寝宫走去。

……

顾渊来到殷流萤寝宫的时候,殷流萤似乎正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

可他这回没站在门帘外安静的等,反倒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殷流萤的身上还盖着雪白的棉被。

可她纤细柔韧的腰肢挺的高高的,顾渊还看到了从被子外面露出的雪白美足,微蜷的足趾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滚出去!”殷流萤对顾渊怒目而视。

顾渊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何必呢?”

殷流萤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眸子也在凝视着顾渊,“我让你滚出去。”

“月初是月初,你是你,你对她做这种事情,到时候她会对你有些许芥蒂的。”

“我养她长大这么多年,给她最好的一切,这本就该是她回报我的东西,倒是你……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

殷流萤的声音冰冷而愤怒,可顾渊却笑意吟吟。

他觉得这才该是殷流萤的样子。

他就说嘛,堂堂中州女帝,活了千年的老怪物,上回在他面前露出了那般被欲?望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丑态,她心底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呢?按理来说,她应该无比嫌恶他才对。

一面是她的礼义廉耻,一面是她的欲望扎根,可她真正在心底,应该是尤其的看不起他,这样才对。

顾渊往前走了两步,殷流萤的剑气却在此刻溢散出来,就悬立于顾渊的面前,她的眸子满是冰冷,“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刺你一剑。”

顾渊反倒笑了。

“怎么,你害怕我再往前走一步,你就自己忍不住扑上来吗?”

他笑的愈发欢快,殷流萤眼眸里的耻辱便愈发的深沉,她的语调变得更加的凶厉,“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刺你一剑吗?”

顾渊往前又走出了一步,那一剑没有落下,所以他便能走到殷流萤的身边,他轻轻的抓住了殷流萤的肩膀。

不过轻轻的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裙便脱落下来些许,雪??嫩的香肩莹润白皙,顾渊微微凑近几分。

落在她肩膀的热气,让殷流萤的身子变得愈发的酥麻,而顾渊此刻竟然还轻轻的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殷流萤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愈发的混乱,她忽然不想再与那纠缠了几百年的欲望挣扎了,或许只要现在顺从下去也好,或许现在她就应该乖乖的躺着,不管怎么被欺凌都好……

不要……我是殷流萤,我不要这样。

我是殷流萤……我不是荡?妇……

我不是!

可当顾渊的手落在她纤细腰肢的时候,殷流萤脑袋里刚刚浮现出的那些念头,却又尽数一扫而空,顾渊的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明明嘴上说的那么凶,可我看你好像……还挺迎合的嘛?”

这句话落在殷流萤的耳边,无异于是莫大的羞辱,可她刚想要挣扎,顾渊的另外一只手,手指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半强迫的让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哦?”

殷流萤的身子变得愈来愈酥软,而顾渊的声音变得更加嘲讽。

“哟,殷流萤,中州这些年来天资最为出色的天才,当年能够仅仅依仗一人之力,便颠覆了整个中州皇城的格局,成为让所有人敬仰的中州女帝,现在却又是这般……发?情母猫的样子?多有意思啊。”

“我帮你拿个留影石记下来怎么样?看看你现在的丑态,哦不……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漂亮,那,到时候让你看看你自己的媚态?嗯?”

“闭嘴。”

“哦?怎么,说两句都不让吗?”顾渊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你可是至圣期,别说让我闭嘴了,就算是让我去死,不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吗?怎么,你是舍不得,还是害怕你心底的欲望?”

顾渊的笑容也渐渐的变得冷起来,他又凑近几分,贴着殷流萤的耳朵,念道,“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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