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了
“嗯？？！！”正打算趴下来的摩尔加纳惊得两腿站立。
“另外，有没有办法让你以猫的形态登陆虚拟空间呢？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出道了诶！”雨宫莲很认真的思考着这样的可能性。“一之濑博士说不定会有办法，给你做一个专用的登录设备什么的。”
“你来真的啊！”摩尔加纳语气沉重了起来。
第一次他听雨宫莲说起出道和做节目这种事情的时候，只当雨宫莲是心血来潮，他们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摩尔加纳太了解雨宫莲的行为模式——他经常会被一些【事实上能够惊掉别人眼睛】，但是由于信息差的缘故【在正常人眼里只是一般离奇】的事情所吸引。
会被这种事情吸引的原因，是因为当这类真相暴露在别人眼前的时候，本来就很让人惊讶的事情会变得更让人惊讶，而且惊讶两次。就仿佛一个整蛊得到了两次成果，于是自然也有了双份的快乐，而且第二份的快乐比第一份要强烈十倍。
但是因为这种事情雨宫莲做得太多，所以他其实并不是强求所有的投资都能收获【第二份快乐】；同样因为做的太多，基数过大，所以这份心血来潮是否真的要践行，通常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可能过去了就过去了。
而这些天以来，摩尔加纳先后了解到了雨宫莲拉着喜多川祐介和高卷杏出道的行为，于是同样的话题今天再次提起，他才发现雨宫莲是认真的。
这家伙是真的想让一只猫出道当虚拟主播。
这应当吗？这不应当！
他该不会还在想着有朝一日让别人知道这层皮后边真的是只猫吧？
摩尔加纳猜对了，雨宫莲还真这么想过......但也仅仅局限于想想。
想这个世界披露一只猫都能做主播，对这个世上的人类而言还为时过早。
事实上，他真正准备执行的计划是，等到摩尔加纳的三头身猫怪形象深入人心之后，让他用人身在现实里露个面。
涉世未深不擅长当人的蓝眼美少年，有时候可以起到和【惊世骇俗的真相】一样的作用。
雨宫莲是个内敛的人，但是如果展示的东西是自己的朋友，那他反而会很来劲，一点顾虑和压力都没有。
他内敛是为了避免别人的喜欢和期待给自己带来的压力，而推销朋友，那么别人喜欢的当然是朋友啊！和他有什么关系？
完美的逻辑。
“先说好我完全不懂这个。”
“不需要懂，只要不以专业人士自居，就不需要负担起专业的职责。”雨宫莲随意的摆摆手，同时给摩尔加纳展示了一些Youtube上边纯粹玩票性质的Vtuber。
时至今日，Youtube上这样的Vtuber有不少，他们不专业，也不全职，模型可能是自己摸着石头过河的处女作，角色设定可能是一拍脑门乱想的，立绘可能只有小孩涂鸦的水平，他们的人气并不高，远远无法达到以此谋利的程度，仅仅是享受在网络上分享自己的某个侧面，也有可能仅仅是在和网游交流的过程中感到了愉快。
当然，也不乏虽然并不收益，但也通过这种方式聚集了不少目光和喜爱的家伙。
浏览过程中，也无法避免的出现一些，明明很认真的想要走这条路，却不得其法，人气低迷的人。
不过各行各业都有这样的事情，有成功者就会有失败者，即使自身能力并不算差，很多时候也要看天运如何，更不用说有些看不清自己只凭一腔热血就冲进来的人，会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
“嘛！反正我就算拒绝你也不会停下原有的打算吧。”摩尔加纳看着雨宫莲给他说明展示的这些内容叹息道。
“总归你能用的登陆设备还是得有的，以前怪盗活动的时候你可以一起，如今我们都跑去打游戏了难道你就一直这么干看着？总要大家一起玩的嘛！”雨宫莲笑着解释道。
“然后就一步一步地被你带进去了对吧？”摩尔加纳还是很聪明的。
“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你就和观众聊聊天呗，一边打游戏一边聊天也可以。你作为一只猫比我闲这么多，难道多出来的时间全拿来睡觉吗？”
“这就是你压榨猫的劳动力的理由吗？！”
“对啊！”雨宫莲理直气壮的回应道。
“哈......”摩尔加纳无力地叹了口气。
“嗯？”雨宫莲突然在一个界面下停住了。
“怎么了？”摩尔加纳察觉到他的异样问道。
“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雨宫莲视线放在屏幕上说道。
摩尔加纳顺着雨宫莲的视线看过去，电脑上的内容还是之前雨宫莲浏览各个Vtuber的状态，都是些角色各异且播放量不高的视频。
其中雨宫莲看着的那个Vtuber，叫做天开司。
这家伙是雨宫莲混迹新宿那段时间认识的，说是认识也不恰当，应该说只是见过，并且留下了印象。
当时这个叫天开司的家伙外观上和雨宫莲现在看到的这个Vtuber形象有些区别，但是整体概括来说，长得很像《赌博默示录》里的主人公伊藤开司。
所以当时雨宫莲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赌博默示录》和《斗牌传说》等作品也融合进这个世界里来了。
后来他还特地去查了一下资料，发现这两个作品的原作都好好地被福本伸行画了出来，才确定这个世界没有融合到那种奇怪的赌博世界观。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不是【天 开司】，而是【天开 司】。
但是怎么想这个名字都像是【天 贵史】（同为福本伸行原作的漫画作品《天和街》的主角）和【伊藤 开司】的融合。
给他取这个名字的父母一定非常喜欢福本伸行。
就是这个原因，让雨宫莲对天开司这个人印象非常深刻。
促使雨宫莲认错人的原因除了外貌上的相似之外，还有境遇方面的高度相似——天开司这家伙是个人渣。
这里的【人渣】指的并不是现在大家常常理解的【欺骗多数异性感情】的那种渣男渣女。
而是指【社会的渣滓】、【无用无业的流浪汉】这种【人渣】的原始含义。
能够在雨宫莲混迹新宿的那段时期里被他遇上，可想而知天开司这个人生存在怎样的环境里。
事实上，虽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帝爱集团那种喜欢组织大型生死赌博的黑暗财团，但是天开司依然处于一种和伊藤开司相似的状况之下——没错，他正是一个背负着大量债务的职业赌徒，混迹在新宿，经常和极道还有赌场打交道。
事实上，雨宫莲第一次见到天开司，就是和桐生一马一起去麻将馆的时候。
在《如龙》的麻将小游戏里出现了非常让人意外的角色！
没错，这家伙还是黑麻将的职业代打，你还说你没有借鉴【天贵史】！（咳）
顺带一提，从那一次以后，【魅影】就被新宿的各个麻将馆列入了黑名单。
打麻将，真开心啊！
咳咳，言归正传。
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这样的家伙，居然也Vtuber出道了？
小众的圈子里蕴含着更加小众的世界，雨宫莲不可避免地对天开司这个Vtuber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凭借赌徒的嗅觉，察觉到了Vtuber这一正在成为红海的市场，试图乘上趋势在这条路上打拼吗？
这家伙选择的甚至还是和亚森集团目前方针一致的真身出道，作为游走在灰色领域里的人这个举动不得不说非常大胆，同时也不得不称赞其嗅觉确实敏锐。
这样的家伙能走到哪一步，雨宫莲实在是非常感兴趣。
“赌徒啊......”摩尔加纳听完雨宫莲的介绍后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无论是现实意义上的还是精神意义上的，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雨宫莲知道他大概是想起新岛冴的赌场殿堂了。
“但你不觉得很有趣吗？”雨宫莲玩味的看着屏幕上的天开司虚拟形象。
“上至专业的艺人事务所，下至游走在灰色领域的小混混，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被这个行业吸引，将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想看看三年后的世界。”
“这个舞台越是有趣，我就越是想把你们一起拉进来。”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好吧！你不用一直反反复复的提了，我不是已经没有拒绝了吗？”摩尔加纳有些不耐烦的从电脑桌上跳走，在雨宫莲的床上做出仰躺的姿态，一副心累身也累的样子。
“你还是先解决登陆设备的问题吧，我觉得大概率做不出来。”摩尔加纳把话题引向了其他方向。
确实，不管雨宫莲的设想如何有趣，不管雨宫莲如何说服摩尔加纳，如果硬件方面的问题无法解决，这些后边的构想都是空谈。
首先要明确的一件事情就是，摩尔加纳作为一只猫，它太小了。
且不说给人脑用的VR和给猫脑用的VR需要注意那些不同，也不提摩尔加纳的脑子究竟是正经猫脑还是什么神秘学科技黑箱，当前有一个很明显的事实就是——VR登陆设备，头盔已经是目前最小最便携的形态了。
猫用的头盔？要是VR主机能做得这么小，那么人类使用的终端早就从头盔变成眼镜了，就算变成眼镜有点难，变成眼罩还是没问题的。
电子设备这玩意儿，虽说体积大不等于高性能，但是体积过小的情况下性能一定高不了。
这方面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雨宫莲的【剧场】作弊，说老实话雨宫莲是没什么思路的。
总归是和一之濑久音以及茅场晶彦提一下，希望这两个大佬能整出点新花样来。
说起一之濑久音，雨宫莲还想起之前Emma提到的那个名为索菲亚的AI，据说她那里会有过去的影像资料，雨宫莲还要从这些资料里找到东乡一二三作为怪盗活动的衣装和人格面具等要素。
正好两件事情一起搞定。
这个时候，插着数据线的虚拟头盔发出了轻微的警报声，同时头盔上的指示灯变成了红色。
雨宫莲愣了愣，把数据线拔掉戴上头盔，并没有登陆，从外置的屏幕里查看了一下头盔的状态。
......
传输失败。
失败？为什么？
探查了一下头盔的各项数据之后，雨宫莲发现头盔好像没什么问题，难道不是头盔出错？
不是头盔出错的话，那应该就是连着数据线的电脑出了问题。
雨宫莲摘下头盔，然后看了看电脑，没有什么复杂的流程，他仅仅是点开Windows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内存满了。
纳尼？！
雨宫莲震惊。
本来雨宫莲回来之后，就把虚拟头盔和电脑用专门的数据线连起来，然后试图先把【剧场·圣巢区】的内容作为地图文件下载到电脑里。
他之前不是说要把《空洞骑士》的VR资料打包给樱桃工作社发过去吗？他现在就是在打包。
结果内存居然满了？！
因为是从【剧场】直接扫描下载，所以雨宫莲并不知道【圣巢】完全转化为数据会有多大。
马后炮地仔细想想，雨宫莲做的《旅者试炼》，全部场景就只有愚人竞技场一个地图，但就这样，这个游戏的大小就已经不小了。
整个圣巢的话......内存不够用好像非常正常？
嘶——这就麻烦了。
虽说已经是【高人气独立游戏制作人】，但事实上喜欢走捷径的雨宫莲先生其实在游戏制作方面还十分业余。
游戏文件优化什么的.....要咋个整啊？
好像只能求救了......
第八十九章 公正无私犬山玉姬
宇宙拳法，秘传之技！
茅场桑，吉田桑，光子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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