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的孤狼 第58章

作者:雨季不再悲伤

“那个,主上……”

“我知道爱情诚可贵,可传宗接代也是个要紧事啊,龙门的阿纳提族几乎没有我也是知道的,可白雪你不能这么急啊……”

“主上,听我解释……”

“你这样我该怎么抱上孙子啊,更别说重孙子了,你们总不能去领养一个吧……”

“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婚后生活不和谐怎么办?工作太忙怎么办……”

看着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文月,白雪第一次感觉自家主上的戏好多,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玩偶,加上文月之前说的话,白雪突然有种用手里剑把它砍了的冲动。

因为当初离开谢拉格回到龙门后,白雪做玩偶时觉得一身黑的芬里尔不太好看,于是果断舍去芬里尔,把衣服做成了记忆里的制服,本来觉得还好,但是就在今天遇见德克萨斯之后,白雪才发现,自己的玩偶和德克萨斯之间差的,就只有衣服上的企鹅物流标志而已,这样的话也难怪文月会认错了。

看着文月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白雪赶紧打断道:

“主上,请容许我解释一下,这个玩偶的形象来源并不是德克萨斯,对象另有其人,而且来源对象确实是个男生。”

空气突然一静,文月默默地盯了一会白雪,松了口气,说:

“我就说嘛,既然这样的话就没事了……才怪啊!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白雪,老实交代你对象的身份!具体、详细的介绍!”

听到文月要自己老实交代,白雪内心有些扭捏,不过还是尽力绷着个脸,说:

“主上,他只是个普通朋友而已,不用劳烦您太过在意了。”

“哦,普通到用人家的形象做成玩偶拿来自……”

“没有!主上,绝对没有!我真的没有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被文月大胆的话刺激到,白雪连‘下属不许啵上司嘴’这个规定都忘了,赶紧打断了文月的话,然而听到白雪的反驳,文月没有生气,反而略显揶揄的说:

“哦?反应这么激烈,看来是真的干过这种事喽。”

“没有这回事!主上!您要相信我啊!我只是单纯会亲一亲而已!那种程度真的做不到啊!”

“哦,懂了,完美,略施小计就让你不打自招。”

“唉?”

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文月,白雪呆滞了十秒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随后内心就被强烈的羞耻感笼罩,哪怕用双手紧紧捂住脸,蜷缩着身子也不能消减半分,白雪可以确定,这个时候绝对是她一生中自己最羞耻的时刻了。

然而,白雪不知道的,就在短短的几天后,她会遇到远远比这一次还要羞耻百倍的事件,弄得她至少三天没敢见菲尼克斯。

看着白雪仿佛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似的动作,文月有些哭笑不得,说:

“好了,白雪,不用这个样子吧,我也只是开个小玩笑,放轻松点,和我好好说说你那个如意郎君如何?”

白雪没有回话,依旧蜷缩着自己,文月也知道她现在正在被有史以来最强烈的羞耻感折磨着,没有催她,而是狡黠一笑,悠悠的说:

“才这点事就害羞成这样,要是到了你和你的心上人坦诚相见的那一刻,那你会成什么样啊?”

一句话,蜷缩成一团的白雪瞬间有了反应,只见她浑身一抖,传来了音量如同蚊子嗡嗡一样大小的话:

“坦……坦诚相见,那也就是说,脱……光……然后,就……就…做……不行……不可以……下面…要……呜~”

‘噗呦——’的一下,白雪的头上竟是像蒸汽火车一样喷出了一阵白气,然后,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一开始文月还以为她想的太过,直接短暂贤者化了。

可是,当文月看到白雪那晃动着螺旋的双眼时,明白了,这孩子想的确实很激烈没错,但最后的结果不是贤者化,而是受不住直接晕过去了。

“这孩子,想的到底是有多激烈啊,看来有什么问题只能待会再问了。”

说完,文月把昏倒的白雪扶到一边的沙发上,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继续批改文件。

而另一边,嘴上的争斗依然在继续。

坐在电梯中,陈看了一眼跟在菲尼克斯身后,乖巧的像一只萨摩耶的拉普兰德,说:

“银狼就算了,为什么你也会跟进来?”

“我是银狼的狗,当然要跟着他。”

拉普兰德相当自豪的说着令普通人会羞耻的话,就好像给菲尼克斯当宠物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一样。

“哼,可是大厦有规定,不允许将宠物带进来。”

“那是宠物,我又不是宠物,我只是银狼的狗狗,傻狗狗,仅此而已。”

“切,完全说不通,烦人。”

陈撇了撇嘴,朝着远离拉普兰德的地方靠了靠,而那边刚好就是星熊站的地方,感觉自己又跟墙角先生靠近了一点,星熊相当无奈的对陈说:

“老陈,劳烦往外一下,我站不开了。”

“不,我才不要靠近那个傻狗和那个危险分子。”

“可是!你离着他们有三丈远啊!真的是三丈远啊!”

龙门大厦的电梯为了应对大量的乘客,所以比之一般的电梯要大不少,此时此刻,陈和星熊,菲尼克斯和拉普兰德,就刚好处在相对的两个角上,距离约有十米……

第七十三章 未来的写照?

“啧,明天我一定要叫老魏把电梯再扩大一圈。”

陈轻声抱怨了一下大厦电梯的大小,便放弃了继续压榨星熊站立空间的想法和行动,看了看自己和菲尼克斯他们之间的距离,慢慢往回踱了两步,而拉普兰德看到了陈的动作,按耐不住嘲讽的心,开口就说:

“哎呀呀,陈警官欢迎回……呜呜呜!”

“行了,消停一会吧。”

菲尼克斯有些无奈的用左手捂住了拉普兰德的嘴,这一路上她就好像陈的那个冤家诗怀雅一样,每一刻都在和陈吵个不停,搞得菲尼克斯都有些心烦了。

“prprpr……”

“嗯?!拉普兰德!你在干什么?!”

本来菲尼克斯捂拉普兰德的嘴捂得好好的,可刚捂上不到五秒,菲尼克斯就感觉左手手心里有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结合上菲尼克斯捂得部位,那个触感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拉普兰德这货竟然趁菲尼克斯捂住她嘴的时候,用舌头舔菲尼克斯的手心?!拉普兰德如此大胆的举动着实把菲尼克斯吓得不轻,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也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内,拉普兰德究竟舔了菲尼克斯的手心多少下,在拿开的时候竟然还拉出了一段银丝。

“唉?银狼你不捂了?再来一小下好不好?只要继续我绝对会乖乖闭嘴的。”

“你别给我……”

“你,你们……在做什……么事啊?!何等的不知廉耻!两个变态!简直就是在污染我的眼睛!”

察觉拉普兰德小动作的不光有身为受害者的菲尼克斯,还有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他们的陈,可是从未经历过恋爱或言情剧荼毒的陈,那里经得起这种‘大场面’?看着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玩起这种羞耻***y,直接被刺激的双颊绯红。

但本着有伤风化的原则,陈也只好强忍住羞涩,打算制止两人的行为,奈何拉普兰德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说:

“你要觉得污染眼睛可以不看,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只在乎银狼,至于你的感受,和我有什么关系,单身二十年的老处女。”

“咔!”

“你*龙门粗口*说谁老处女呢!老娘是处女没错!但绝对不老!我今年才……反正就是连半五十都不到!”

“哦,二十四岁的老……”

“你给我闭嘴!”

陈怒吼一声,猛的抽出了腰间的黑刀,拉普兰德也不甘示弱的抽出了自己的奇特长刀,说:

“来呀!互相伤害啊!”

“来就……”

“我说,刚开门就让我看到这样的一幕,你们是生怕我不得高血压是不是。”

说话的是一名站在打开的电梯门后,有着红色过肩发,整张脸是一个青龙头的男子,此人正是龙门的最高执政官,也是菲尼克斯此行所要会见的人——魏彦吾。

原来不知何时,电梯已经来到了最顶层,大概是陈和拉普兰德吵架的那一小会吧,而魏彦吾只是想亲自迎接一下银狼,以此来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重视,没想到电梯门一打开,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银狼,而是剑拔弩张的陈和拉普兰德。

看到这一对,魏彦吾感觉自己无比的头大,为了不让她们真的在这个小小的电梯间里打起来,魏彦吾只好出声打断了她们的交锋。

魏彦吾都亲自制止了,陈虽然很不爽,但还是收回了黑刀,只不过她的眼神依旧在狠狠的盯着拉普兰德,同样收回武器的拉普兰德注意到了陈的视线,毫不客气的回瞪了回去。

无视掉眼神都快要摩擦出电火花的陈和拉普兰德,菲尼克斯摘掉兜帽,擦擦左手上的口水,主动走上前伸手,说:

“幸会,魏先生,我是‘叙拉古大清洗’的始作俑者,银狼。”

“幸会,银狼先生,我是龙门最高执政官,魏彦吾。”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微笑着握了握手,尽管在有心人眼里,这两个人的微笑都假的可以,但在场的人,都不会在这种场合像个傻瓜一样的拆穿,当然,某只正统白毛除外,她根本就不懂。

“请入座吧,我特意命人准备了上好的铁观音。”

“谢谢您的慷慨。”

带着虚假无比的敬语,菲尼克斯和拉普兰德跟着魏彦吾坐到了一个沙发上,魏彦吾坐到了菲尼克斯对面,陈和星熊则坐到了侧对着菲尼克斯的沙发上,拉普兰德本来想在坐下的时候顺势靠在菲尼克斯身上的,但感觉到现在这个局面的气氛有些凝重,只好退而求次的躺在了沙发背上。

茶水已经倒好并放在了茶几上,一共五杯,在场的,除去拉普兰德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拿了一杯,菲尼克斯也是顺便把拉普兰德的份拿给了他,然后轻抿了一口。

拉普兰德看了看菲尼克斯,有些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茶水,然后迅速把茶杯放在了菲尼克斯面前,吐着舌头说:

“太苦了,不好喝,银狼,我饿了。”

拉普兰德撒娇似的轻轻搂住了菲尼克斯的右臂,只不过从小被德克萨斯各种撒娇的菲尼克斯,对这种程度几乎完全免疫,所以他只是表情不变的用手指把拉普兰德凑过来的头推开,说:

“你先忍耐一下,等把事情谈完我就带你去吃夜宵。”

“哦。”

得到了菲尼克斯的答复,拉普兰德略显无聊的躺了回去,而菲尼克斯则是在喝过茶后,并不打算在继续拖延什么时间,直截了当的说道:

“魏先生,我这次来找您是想做一个交易。”

“哦?说来听听。”

“您认为,我的实力如何?”

听到了菲尼克斯的问题,魏彦吾喝茶的动作一顿,缓缓的把茶杯放了下来,说:

“你的实力,如果按照我的标准来说,你估计是我见过最强的人,可那又与你跟我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菲尼克斯的微笑再次出现,闻道:

“如果我说,这个力量可以为你所用呢?”

…………

“呜~这里是……”

白雪睁开自己惺忪的睡眼,映入眼中的是一面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天花板,随手一摸,发现自己的面罩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这,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