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潦草的草
烈表情十分无辜。
“不好,我要回去带孩子。”影撇了撇嘴,起身就要走,“我今天还没睡够呢。”
“哦,那你回去吧~”
烈混不在意的摆摆手。
影脚步一顿,“你叫我出来真就是为了给我拿个软盘?”
总感觉烈在逗他玩一样。
烈笑眯眯地看向他:“当然——不是!但我就是嫉妒你天天能宅在家里哪也不用去而我却要东奔西跑,所以把你叫出来溜溜……不行吗?”
影一脸不敢置信的抬头,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烈!你居然连自己兄弟都嫉妒……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那痛苦万分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烈对他怎么样了呢。
然而烈一点都不慌,幽幽一叹:“刃哥要是听见你这句话,一定很开心。”
“是‘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这句吗?”
“不然呢。”
烈笑眯眯地看着影,就见后者也露出了跟他一模一样的表情,掏出来一个小型录音机,“啊啦,我要去告诉刃哥你咒他单身。”
烈:“?”
神情微怔,烈重新笑起来,“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宅在家里,一周七天都轮休,哪有时间去告诉刃哥?”
“这不是有诺亚吗……”
“所以我说的没错咯?”
“什么?”
“你一周休七天。”
“那肯定……”
影最后几个语气词还没蹦出来,就看见烈拿出自己的翻盖手机,笑眯眯地把刚才的录音播放了一遍。
末了,还悲悯地叹息一声:
“刃哥要是知道你这么闲,一定会想打你的。”
影:“……”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手里的手机和录音笔,过了一会齐齐骂了一句优美的中国话:
“狗贼!”
——
东京,休眠期的琴酒宅在基地里打了两个喷嚏。
第181章 驾到!疯酒夏布利(Chablis)
【本章内容为实际的(第181章-驾到!疯酒夏布利(Chablis),本条解释内容不算在正文字数内。】
连打两个喷嚏后,琴酒的睡意直接消失无踪。
“谁又在念叨我了?”
琴酒吸了吸鼻子,睡眼惺忪,明显还没彻底清醒,视线还是有些模糊的。
缓了一会,琴酒从床上下来洗漱的时候顺带看了眼时间:都快下午一点了。
……啧,不小心睡过头了。
罪过,罪过。
不过,琴酒最近也处理组织成员的邮件的确弄到很晚就是了。
而且因为手底下有些脑残——指的是皮斯克的残党,真的一副‘我要跟你对抗到底’的架势,琴酒也是看的无语。
这种人警告无果后,基本就是被他上报给无良boss,最后被琴酒的手下清理掉的一个结果。
也因为如此,最近本来应该很清闲的时段,任务偏偏还多了起来。
但这种事,琴酒也挺习惯了:
在他上位之前,直属责任人的位置已经换过了三任。
每一任新来的在上位后都会着手清理那些旧任留下的部署——一般是地位降一级,或者是直接调走。
如果是被降级调走的还好说,出了意外死亡的,往往亲信部下都还在,这些人一觉起来发现自己顶头上司变了后,有的就开始叫嚣了……
有的是不满地位变动,有的是不服从新来的上级,很有意见。
大部分这种顽固分子,最终都是被清理的那部分。
而且神奇的是每批都有,琴酒当时作为无良boss的眼线在那些前辈手下做事的那段时间,就清理过不少。
——当然。
任务变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日期突然从年底直接跳到暑假,帮琴酒增添了不少负担……
要不是这个世界的某种神奇力量帮他把一些任务自己完成了一大半,琴酒现在已经提着刀子带着人把基地都给炸了。
这不,直到昨天,琴酒才敢死敢活地巡视完了本州岛北半的基地,今天就让伏特加帮他接班去巡视南半边了。
“嗯……看看有什么事吧。”
琴酒伸了个懒腰,换了身宽松的体恤后,坐在电脑前开始刷资料。
而他睡过去的这一上午,还真有几封未读的消息。
其中无良boss就给他发了两通:
【Chablis将于今晚抵达,务必与他做好交接。最近有不少小虫子进来,Gin,你多注意把控……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任务——****】
【Chablis到日本后的联系号码为080-607-6790,尽快找到雪莉——****】
“……来的还挺快。”
琴酒勾起嘴角,低喃一声,也不知在说谁。
只是等他仔细看清楚无良boss发来的内容之后,琴酒的脸又有些垮。
得,大概是入日本境内的明面上的那些人引起了无良boss的注意,现在boss有些提心吊胆。
琴酒按套路回复完无良boss,又看了看别的邮件,除了汇报任务完成的基安蒂和科恩,其他都是报平安,就没再看,默默用笔记下了无良boss发来的电话号码——
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更别说琴酒现在发现自己有不定时失忆的症状……也不算失忆,就是单纯的想不起来,只要有个提醒还是没问题的。
“晚上啊……”
琴酒摸了摸下巴,盯着这串电话号码。
无良boss的意思应该是这个号码只有夏布利到日本后才会启用,那么他现在打的话……
心痒痒的把号码拨出去——果不其然是空号。
琴酒又把电话号码背了一遍记在心里,确定忘不掉之后才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等出发前他再起来把交接的内容确定一遍就差不多了,简直完美。
代替交接这种事琴酒其实是第一次干,因为自从他上来之后,日本两个责任人:他以及皮斯克,都持续在位了快二十年,也没发生职位变动。
下面人的调遣也不需要太正式的交接,以至于琴酒还是第一次干这事。
就好像刚上学那会第一次交作业那么紧张……
但。
“管那么多呢……睡觉!”
琴酒喝了杯水,嚼了一块牛奶糖,又把自己裹回了被子里。
晚上,他可是又一场恶战要打……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
是夜。
晚八点,国际机场。
“先生,欢迎来到东京!”
这两国际航班的衔接出口处,两名空姐微笑着对着每一名下机的乘客都是如此说道。
直到一个打扮的一丝不苟的金发碧眼男士,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拿着厚重的风衣走下来。
“先生,欢……”
空姐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个外国男人忽然对她摆了摆手,宽厚的手掌虚晃一下,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玫瑰花,插在了空姐的衣领上。
男人约莫四十岁上下的脸庞并不让他显老,反而有让他英气十足,笑起来更显得魅力十足:
“亲爱的小姐,让你等候多时,实在抱歉……这朵花便作我的赔礼吧。”
男人把手上的礼帽戴回头上后又重新摘下,对着这位空姐深鞠一躬。
这仪式感,有十成足。
空姐何时见过这么庄重的客人?
一直到金发碧眼男人的身后陆续下来十几个穿着西装的人,都没能让她反应过来……
最后还是飞机上的乘客全部下完后,另一边的同伴来拉她,才让这名空空姐回过神。
随即,这名空姐注意到胸口的玫瑰花,脸颊飘起两朵红云。
艾玛,刚才那大叔,好man啊……
……
“闷骚。”
漆黑的轿车上。
刚刚给空姐送了一朵玫瑰花的男人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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