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救,救…”
就连视野都出现一阵的模糊,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上方有什么,眼睛翻白的想要求助,面色通红的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双手死命摁住绳索的边缘不停的摇摆挣扎着,硕大的床单随着霍多尔科夫斯基勒疯狂扭动的身体发出着一阵阵‘咯吱’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之中刺耳而又喧嚣。
和那透过窗户吹进的夜风‘呼呼’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吹奏着不同寻常乐曲,仿佛耐人寻味的钢琴曲既富含着某种激情亢奋的快感,又富含着某种凄凉绝望的意境。
最后,随同着遍布着青筋的双手无力的往两边垂下,霍多尔科夫斯基勒不再挣扎,睁大的双眼遍布着狰狞的血丝,嘴角边还有着大量的口水流入,流淌到床头和衣角边弥漫着唾液刺鼻的味道。
还有着本人散发出的味道,一道无形间的恶臭。
是尸体的恶臭,死人的恶臭。
紧接着,霍多尔科夫斯的身体被人移动起来。
是一位身穿黑衣的男性,脸上蒙着的黑布遮住自己的长相,手上戴着纯白的手套拿开勒死霍多尔科夫斯的绳索,把绳索给套在房间里的一合适的位置上,再扛起死不瞑目的霍多尔科夫斯的尸体,体贴死人的第二次给霍多尔科夫斯进行上吊,不忘拿走霍多尔科夫斯桌上的信封。
擦拭一下床边的唾液扬长而去,从窗户中一跃而下不知前往哪里,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匿在黑夜之中。
而第二天,在接到一‘无名氏’的报警之下,警察封锁霍多尔科夫斯的宅邸,暂时得出一个结论。
霍多尔科夫斯,因心理压力过大…
上吊,‘自杀’了。
……
第115节 六十九章:我们结婚吧~
当今乌萨斯原石寡头霍多尔科夫斯因心理压力‘自杀’生亡的消息,就在一早,犹若着瘟疫一般在乌萨斯的各行各界扩散开来,众多泰拉世界的媒体争相围堵霍多尔科夫斯的豪宅疯狂报道,一时之间,无数的谣言和阴谋论流传四起,民间街谈巷议无不津津乐道。
并且在这之后不久,被传唤进警署调查的继承霍多尔科夫斯遗产的儿女,在霍多尔科夫斯死亡的葬礼安排下来时宣布一件事情,其所有旗下的公司都会把百分之七十的股票出售给政府,相当于情愿的把自身的资产权全交给乌萨斯征服控制,更引起乌萨斯舆论新一轮的轰动。
毕竟时间上实在太过于巧合,自己的父亲尸体还未凉就把股票贩卖给政府,要论这其中没有关联必不可能,尤其是远比平民和媒体知道着信息的乌萨斯寡头,更是敏感的觉察到什么神经紧绷,全部都把自身的安保级别提高几倍有余,深怕着自身稍不留神晚上就会被‘上吊’。
至于远在维多利亚的寡头则是深感可惜,本来想趁机把自身势力渗透进乌萨斯的经济当中,奈何霍多尔科夫斯还没卖股票就已身死,此事也只有作罢,只能继续观望着乌萨斯的局势,看看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机会,终究也涉及到方方面面关系,维多利亚寡头也不敢乱来。
当然,不管是维多利亚的寡头,还是乌萨斯的寡头,通过霍多尔科夫斯一死,都不约而同的悟出一件事情。
悟出乌萨斯皇帝尼古拉的底限是什么,谁敢叛国,直接赐死。
这不是警告,是威胁,谁若敢背叛国家,无论是谁都照杀不误。
就连寡头,也在其中。
而跟紧绷兮兮的众寡头不同的是,此时此刻,喧嚣的街道,已然作为寡头公敌的尼古拉正在街上游走着,往着自己和一个少女所约定的地方走去。
“…嚯,今天的天气不错啊,阳光明媚,适合裸奔。”
走的很悠闲,沐浴着天空温暖的阳光还伸的个舒服的懒腰发出一声感慨,似压根一点都没有对霍多尔科夫斯的死亡有过多的想法,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中自由自在。
不需要有什么奇怪的联想,因为尼古拉清楚霍多尔科夫斯就是他派人杀的,伪装成上吊再以自杀定案而已,那些其他的寡头不服也没办法,总不可能会推翻警署这一象征着政府威权机构的结论,一些风言风语传出去也无妨,这个泰拉向来最不缺的就是流言。
同时霍多尔科夫斯的儿女出售股权也是他的计划之一,首先以调查的名义将霍多尔科夫斯儿女弄进警署,再把霍多尔科夫斯儿女做的一些犯罪事情摆在他们的眼前,什么嫖娼都统统算进在内,要么出手股票要么坐牢,霍多尔科夫斯儿女自然会大势所趋的照办,不可能敢违背。
某种方面尼古拉通晓这也是他做给另外几个寡头看的,他本质上的目的无非是想将乌萨斯的经济恢复正轨,没有说不给活路,百分之七十的股票也是以合理的价钱出售,再加上已有百分之三十版权足够一家人吃喝玩乐,没有非得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做人做事都留的一限。
只要老老实实的交出自己的股权由帝国政府控制,照样能舒舒服服过日,这正是尼古拉给另外三名寡头传达出的信号。
听不听,那就不归他管。
听的话,会给生路。
不听,唯死而已。
伴随着一段时间的行走,只身穿一小熊牌短袖的尼古拉走进街边的一饮料店中,看到这一回主动约他出来见面的银发的少女。
“不是说过一星期只做一次的吗?怎么一星期不到就来找我呢?”
少女不是别人,在尼古拉的眼中正是约他来这里见面的华法琳,此时此刻所身穿的是一袭白色露肩的雪纺吊带裙,纤细的腰身在简薄衣服的装饰之下尽态极妍,一头璀璨的银发像流瀑般倾斜下来缕缕滑过脸庞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更显得一种典雅可人的观感。
每一次的打扮都不一样,熟知华法琳不喜换装的尼古拉莫名有点意外,感觉像是为的他特意准备一样,不知是不是单纯的错觉。
亦或是觉得穿黑色的长裙出门不太方便,两者都有可能。
虽然前者的话,他也会感到更开心点就是。
“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奇怪,是一星期吸一次,不是一星期做一次!”华法琳翻得个白眼面朝着坐在自己最东面的尼古拉噘嘴的回道,意外的在某些方面非常的敏感。
“这一次,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然后,鲜艳的红眸不加掩饰渗透出犀利的目光紧紧直视着尼古拉的双眼,华法琳直接切入正题的轻声说道,还当着尼古拉的面悄然扫视下四周,不知是在顾忌着什么。
“你必须…要找个时间和我去罗德岛一趟,若是你还想着我能帮助你的话。”
紧随其来的这一言则引起尼古拉的兴趣,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倒没想到华法琳会做出这种言论。
也不是不想去罗德岛,只怕他去罗德岛,凯尔希会当场炸毛,琢磨着他是不是图谋不轨又在瞎想些什么,这是尼古拉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毕竟以前乌萨斯做的事的确是亏欠凯尔希,这一点尼古拉心知肚明,好歹是为乌萨斯做过许多贡献的科学家,科学机构说被弄没就被弄没,心里肯定会介意。
否则现在早就是他的妃子都有可能,政事都不干疯狂耍好感度,用劲各种手段去撩妹,成事以后晋升为皇后天天滚床单不亦乐乎,心灵上征服凯尔希,肉体上更要奴隶凯尔希!每一次一瓶伟哥搞起,日后混吃等死都有一富有谋略的老婆在旁边照料,乌萨斯还能再续60年!
可惜在尼古拉的认知里事实始终是残酷的,明日方舟里少见的有几名真正聪慧的女人,貌似都对他有偏见,又或者有敌意,还有一个躺在石棺里,尼古拉不知要不要唤醒。
到头来还是他靠自己,小白脸永远当不成。
总不能天天想着要叶丝尼娜替他操心,当个老婆一样依赖。
“…为什么?”
于是,尼古拉饶有趣味的问道。
“是发生什么事情吗?能不能跟我说说。”
含笑的询问着华法琳这道问题,尼古拉也想搞清华法琳说出这句话语的缘由,不认为华法琳是有什么动机不纯的意图。
“还能是什么?我那边管事的人催我回来呗。”华法琳很快的双手叉胸回复着,柳眉微皱的表情略有不喜。
“我那边管事的人不知怎的听说我在莫斯科城找到一个男人,说要我注意干员守则要我立刻回去,而我又不能在信里直接的说我想要吸你的血所以才想待在莫斯科城,所以我不知道还能拖几天,更不知道回去罗德岛还能不能回来。”
一定程度上特意强调事情的严谨性,玲珑的睫毛微微颤动,华法琳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尼古拉淡漠的解释道,小脸面无表情,无形的在给着尼古拉压力。
其实心里也想尼古拉去罗德岛,有sweep部队监视着,华法琳相信尼古拉也做不出什么能危害罗德岛的事情,到时待时机成熟时她再和凯尔希说即可,还能通过罗德岛的设备研究下尼古拉的血液。
也猜到应该是有罗德岛的干员在跟踪她,但出于对尼古拉的警惕,华法琳没有说出来。
“是吗,所以你想要我跟你去罗德岛,将计就计成为你看上的男人,先应付一下你那边管事的人再说,是这样吗?”
遗憾的是华法琳不知尼古拉早就知得到一路上有罗德岛干员跟踪的情报,仅仅是他懒得去管而已,微微的一笑,尼古拉精确的抓住事情的关键,说白是要帮华法琳打掩护蒙过凯尔希就行。
“而且,罗德岛知道你有个男人,也就是说肯定有人在跟踪你,是这样吗?”
进而阐述这般的‘猜想’,让听闻的华法琳艳丽的眼瞳微眯起来。
“你想干嘛?”淡然的问着,华法琳的语气忽然有些冰冷,显而易见的对身为乌萨斯官方的人尼古拉有着戒备。
“没什么,只是若真是这样,我倒是认为我们能反向的利用这点,总之我现在没时间去罗德岛,我不在,圣彼得堡的皇帝陛下可是会想我的。”
迎来尼古拉轻耸下肩的悠悠的回复,明确的告知华法琳自己的决定,省得华法琳老抓着不放。
“切,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让耳闻的华法琳不由得撇嘴一声没好气的反问道,心底的烦躁之意莫名加深不少,不就是去一趟罗德岛吗,她这一女人都不介意被人议论,这尼古拉竟还总是找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推脱,甚至说皇帝陛下会想念?又不是搞基。
明明前不久才说不辜负她,这一回就来这套。
大骗子,亏她当时还差点动心…
华法琳闪动的双眸的眼神猝然间隐渗出几分忧郁,纤纤的小手下意识的上抬轻轻把头发理到而后,露出雪白细嫩的颈部,不知为什么非常在意着尼古拉的考量,就连本人都没发觉到这一奇怪的心情。
随之,抬眸相望着华法琳美艳的瞳仁,尼古拉出声的笑道。
“很简单~”
进而直接伸出手臂攥住华法琳放置在桌上柔嫩的玉手,属于男人粗犷的手指和华法琳纤细五指紧紧的紧攥在一起,蓦然间身体弯下往前凑去,尼古拉的脸庞和少女精致的脸颊仅隔一指都不到的距离,温热的吐息从双方唇瓣尽相倾吐到彼此的脸上,似在传递着人体潮湿的温度。
这一刻,颜色各异的眼瞳紧紧对视着,双方之间的气氛静谧到没有任何的人干扰,乍一看就像是情侣接吻一般,在炎热的早晨就已忍不住与世隔绝享受着对方情愫,和煦的阳光洒过,透过窗户隙洒在尼古拉和华法琳两人即将相挨的面庞,构成一幅情意满满别有深意的画面。
前者至始至终秉持着和睦的笑容,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后者则是呆呆的凝视着眼前的青年,被尼古拉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的愣然,小巧的耳垂不知为何有些红润起来,皙白的双颊同下意识染上一抹浅淡的樱红的色泽,被火辣的阳光映照的楚楚动人。
不知怎的是不是被尼古拉的血液影响,复杂的心绪似海潮般翻滚着,少女莫名的想微微的上前,想和身前男人的嘴唇相挨在一起,炽红的瞳眸微微的瞪大,一道名为欲望的眼神不经意间往外流露出来。
想要品尝着尼古拉更多,不光光是尼古拉的血液,还有尼古拉的全部,体液,皮肤,嘴唇,下面,一处都不想放过,都想细心的品位一遍,把这个男人的所有都想涂上她的味道。
是的,这个男人,是神赐予给血魔的‘尤物’,她无法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在品尝那不可能接触的‘毒药’以后,她再也停不下来了。
要么沉溺在‘毒药’中死亡,要么远离‘毒药’一生一世的都淡化着脑中对‘毒药’的感受。
只是华法琳发现,她根本做不到远离尼古拉这个‘毒药’,每当吸入尼古拉的血液时,她都会瞬间的忘记一切,烦恼也是,快乐亦是,唯有着那份血液吸入口以后随之而来的激烈快感,迷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是她活的百年,首次想要独占的‘东西’。
远比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更值得她去独占。
甚至想把这‘东西’锁在小黑屋里圈养起来,不被任何其他的女人发现,唯她拥有。
“呐,华法琳~”
而末尾,面带着温情的笑意,尼古拉柔声轻吐出一句话,在少女的心灵惊起滔天的波澜。
一句短短而又富有着情感的言语,令华法琳睁大自己的眼睛。
“我们,结婚吧~”
是对她求婚的话。
……
第116节 七十章:浪漫的求婚
“……”
呆愣的注视着面前尼古拉,一时之间,华法琳的表情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怪异,薄嫩的唇瓣微微轻启一定的弧度又缓缓闭上,少女的耳垂都已然红的发烫起来,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短暂视线交错之下目光都发生偏离移向别处,就连男人充斥着情谊双眼也已难以对视。
不知应说什么合适,也不知应说什么妥当,净白的双颊宛若滚烫锅炉无比的炙热,所有的思维都被男人单单一语给冲乱,白嫩的手指被温暖的手掌紧紧的包裹,少女温热的吐息也顿时变得紊乱不堪,一股奇妙的感觉瞬时在华法琳敏感的心中无限的滋生,愈演愈烈的越发膨胀。
正所谓在女人感性的世界中,最具有价值的正是这世间难得可贵的爱情,想和自己的伴侣幸福依附着生活,没有任何的人愿意孤独终老,而这其中所谓的结婚,更是男女之间恋爱的终点,爱情的起点,意味着男女双方将会正式的结合,组建圆满的家庭,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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