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随即,一段时间的过去,尼古拉等三人看到驻扎在弗拉基米尔雪原的军营,外围设置众多铁栏和部分轻装巡逻的士兵,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其实是实属正常现象,泰拉世界中国家军事的主力部队通常都是在移动的堡垒上,俗称为集团军,驻扎在这里的军队根本不能想必。
“…少爷,你来了。”
而在隐蔽的地方看到尼古拉、初雪和赫拉格三人,鲍里斯快速走到尼古拉的身边抱拳道,跟随着的还有其他的禁卫,衣服和头发上都已沾上厚厚的积雪,显而易见一直在服从命令的等待着尼古拉的到来,守候着连动都没有动弹半分。
“嗯,你们辛苦了,把身上的雪都拍一下吧,军队里暂时不要叫我少爷,叫我监军就行。”
尼古拉自然注意到这一细节,不禁欣慰的点下头,稍微示意下禁军过后直往着军营走去,想看看驻扎在这被百姓百般唾弃的军队到底是个什么德性,迄今为止,凯尔希在‘剧情’里对这里军队的评价尼古拉还记忆犹新,没有遗忘。
‘当地的掌权者能申请调集一至两个师团去剿灭他们,但这一行为无疑是向其他将领和议会宣布了自己的无能。’
某种方面尼古拉对此甚是感到可笑,这女人精明是精明,有时讲话就很喜欢用不切实际的东西打比喻,一窝土匪的竟要拨动师团,这不是逗他是什么,真当游击队是红军啊,黄洋界保卫战?4个团打不过3个营,6000多人在武器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还打不过800人?简直天大的笑话!
或许是真的红军他绝对会脱下皇冠就地投降,但抱歉,不是红军的话那就找错对手,论打游击,尼古拉能自豪的说他原先的国家那是打游击战的祖宗,区区爱国者的游击队算个什么,这世界能对付游击队的往往是最懂游击战的人,恰巧他是其中之一,精兵良将在手,怎么输。
在尼古拉认知里,爱国者的军队,还是太愣一点。
“初雪,待会你就别跟着我了,我叫一名禁军招待你去营地清洗下就睡觉吧,天色不晚,早点休息一下,明天可能还要早起,别把身体累坏了。”
不忘微微的一笑面向身边跟从的初雪提及这点,尼古拉不想接下来初雪还要跟着,有些画面不想要初雪看见,比方说他骂人…不对,儒雅随和的时候,被初雪看到会有损他温文尔雅的形象。
“嗯,夫君,那我等着你。”
初雪微微勾起唇角嫣然的笑道,轻点下头示意自己知情,不是不知尼古拉有着正事要办,不想打扰尼古拉做事的效率,她能来到这里,已是尼古拉对她的看重,她没必要随时随地都要再缠着尼古拉。
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以着尼古拉妃子的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随后,当尼古拉一行人走到军营的门口时,站岗的一名乌萨斯小队长大声的呵斥道,看着尼古拉一行人的装束丁点都不像有着什么特殊身份的人,下意识的对尼古拉一行人产生警惕的心理。
“集团监军,奉命来这里督察,有问题吗?”
结果立马目击到尼古拉从腰间掏出的一银色的小熊令牌,让在场的众乌萨斯巡逻士兵顿时一愣,自乌萨斯军队中,监军的地位向来都很高,不是一般的人能胜任的职位,何况是银色的小熊令牌,都已意味着尼古拉有权利监督军队少尉级别人物,和他们营地里的校尉同级。
“监…监军大人,请原谅我刚才的失言,属下只是履行职责不想有陌生人擅闯军营,还请监军大人能够体谅。”
更吓得刚才大喊回应的乌萨斯小队长一身冷汗,恭敬的拱手道,乌萨斯小队长完全没想到尼古拉这一比他还年轻的人就能当上掌握着银牌的监军,一看在军队里的不一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还带着一女人,鬼知道是什么千金级别的人物。
“监军大人要不先在军营里等候,属下先派人招待下监军大人,这就通知我军校尉和监军大人您见面,你看监军大人这如何?”
进而主动的向尼古拉商量道,乌萨斯小队长既有着想转移话题的打算,也有着一点个人的小算盘,脑筋运作的很快,没有因一时的失言手忙脚乱。
“不用,这就带我去见瓦列里校尉,还有把旁边这位女士安置在一营地里,开门!”
得到尼古拉冷声的回复,毫不犹豫拒绝乌萨斯小队长的提议命令着其打开军营的大门,怎不知乌萨斯小队长在想什么,就和警察突击扫黄一个样没得谱,正身一穿还能狡辩自己上的女人是小三,没穿裤头那就只能说是在嫖娼。
在尼古拉的认知里,这军队的校尉明显属于平常没穿裤头的那种。
一个军队,剿匪,剿个几年,去他妈的,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猫腻。
“是,监军大人,请跟我来…你们按照监军大人所说的把这位女士招待下,不可怠慢!”
以至于听闻的乌萨斯小队长脸色立即踌躇起来,本还想再劝尼古拉但还是怕其恼怒将话卡在嘴里,应承尼古拉一声引领着其往军营里前进,同命令自己部下安顿初雪,省得尼古拉对他有什么意见。
于是,一路的走着,尼古拉扫视一下军营的四周,应是晚上的原因,军队里的很多士兵要么是在站岗要么就是在睡觉,从中并看不出军纪到底怎样,宵禁倒是做的挺不错,起码没有丁点的噪音,表面功夫还像个样。
而走到管理着这军队的瓦列里营地前时,尼古拉即刻清晰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连同着赫拉格、鲍里斯等人一样同是眉梢一皱,尤其是乌萨斯小队长,喉咙咽下一口唾沫暗骂着自己倒霉,极度心虚的瞥视一眼面无表情的尼古拉慢慢打开瓦列里所在的营地的房门。
“监军大人…请进。”
末尾伴随着监军恭敬的声音,尼古拉看到正在营地内大吃大喝的瓦列斯校尉,那伙食堪称比他在皇宫里吃的还奢侈,大鱼大肉应有尽有,桌上还有瓶乌萨斯最为昂贵的白鲸品牌的伏特加,若再添上一侍女那就可以说是人间美梦,过得跟皇族一样逍遥自在。
在保卫国家的军队里享受生活,挺不错的,不是吗?
“你们是谁?谁允许你们擅闯营地的?”
随之,同一时刻眼见到进入门内的尼古拉等人,瓦列斯心情不爽的沉重‘砰’的一声放下手中双筷至桌上瞪视着走在最前面的尼古拉质问道,该有的脾气还是有的,通报都没一声的擅闯他的营地,他身为一名校尉岂能不气。
“鲍里斯,关门!”
可惜尼古拉搭都没搭理瓦列斯一声,瞪大着眼睛直视着瓦列斯不解的瞳仁面色冰冷的吩咐道,双手爆发出凌厉的青筋无形间已凸显出本人现今的心绪,狂躁不安。
“你个熊日的狗东西!”
最后在听到门关上的嘹亮咚的一声后,尼古拉一脸狰狞的咆哮着掏出腰间的利剑将呈着众多美食的木桌一剑斩开,一股狂暴的气势顿时从尼古拉身上爆发开来席卷整个营地,映衬着尼古拉扭曲的面容犹若着一失控的野兽狞恶至极,饶是看在眼里的赫拉格都不由得心中一惊。
“你…你要干嘛!?”
更别谈是手无寸铁的瓦列斯,被尼古拉的举动吓得立刻从座椅中狼狈的跌下,搞不懂尼古拉怎么一言不合就对一校尉拔刀,即便是元帅都为的名声不会这么做啊,瓦列斯觉得尼古拉的行为实在太胆大妄为。
只是正是因尼古拉拔刀的举止,眼尖的瓦列斯一下见到尼古拉手中的利剑上一印着皇冠小熊的图案,在乌萨斯里,身上的装饰和武器有资格印着皇冠小熊图案的唯有一人,那就是当今不可一世的乌萨斯皇帝,没有之一。
所以看到此图案,瓦列斯再傻都察觉的出来面前的年轻人究竟是谁,他又做的什么能让面前的年轻人这般的暴躁。
当着一皇帝的面,大吃大喝,还大吼大叫…这天底下,瓦列斯估计就他一人了吧。
做的个好死,无可救药。
“臣,拜见陛下,还请陛下宽宏大量原谅臣的无礼,臣一时不知陛下的身份做出妄为之事情,还请陛下恕罪!”然后,额头流着冷汗的果决的对尼古拉单膝下跪道,慌乱之下的瓦列斯倒没有跟个一懦夫一样梨花带泪的求尼古拉放过,好歹也是一军人,该有的自尊还是有得。
“妄为,你**的是妄为!?我曹尼玛!”
然而迎来的是尼古拉的乌萨斯粗口,一点皇家礼仪都没讲的用剑指着跪下的瓦列斯怒骂道,真的是浑身气不打一处,幸亏没得心脏病,否则尼古拉相信他定被瓦列斯气死,一口老血都要当场吐出来。
本来不想当常申凯,乍一看他竟真是常申凯,弄得尼古拉情不自禁想到当年内战时,蓝军的许多将领对常申凯发来电报说自己占领多少地方把红军打的落花流水,结果当常申凯问这些将领杀敌俘获多少人时,这些将领就全都默契的回复正在统计中,把常申凯当个煞笔一样耍。
“你个没得熊妈的东西,真的是无法无天!真当山高皇帝远,把朕当傻瓜一样糊弄呢!?朕军报上说自己跟这里的游击队作战几年怎么辛苦,之后你就给朕看这?是不是再过几些天你还要找个小姐来侍寝啊!你把自己当什么呢?乌萨斯的军人,还是一野外的皇帝!?”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就是这些将领一个人都没抓到,反而为的邀功乱传消息,贻误军情,再瞧瞧瓦列斯,尼古拉感到真是一个德行,怪不得乌萨斯军队到后面被自治团轻而易举的就分化乌萨斯军队,就这素质,为的皇帝陛下作战?打个几把!投的拉倒,都省事。
“身为校尉,不以身作,竟无所顾忌在军营里大吃大喝,你是否考虑过军风腐烂的后果?又是否知道当地的百姓心已不属于朕!?民心渐失,军纪涣散,就你个熊B样,你能剿匪?朕简直恨不得现在的斩你的头颅,来为那些替朕把疆土打到这里的已故战士已告在天之灵啊!”
也和明朝后期的水军一德性,什么,有倭寇?还不来打钱!实际上压根就没清除倭寇,特意的留着倭寇为非作歹以此捞取源源不断的军费,战船比倭寇精良,素质比倭寇高,就跟粗糙大汉面对柔弱少女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享乐之心昭然若揭,真要用心怎可能真的除不掉。
这一刻,尼古拉总算搞懂爱国者的游击队能几年没被政府军消灭的原因,到头来是管理着这里军队的瓦列斯故意不消灭,只要爱国者不搞事就行,他享受他的,爱国者搞他自己的,两者不耽误,多么划算的买卖。
跟一反政府武装玩默契,这和叛国,又有何异!?
“…鲍里斯,朕问你,校尉之职叛国,该怎样处置?”
紧接着,冷漠的问着,尼古拉的语气蓦然低沉许多,声音虽小,但杀意更浓。
“回陛下,校尉之职叛国,按照乌萨斯军法第62条,应剥夺个人全部荣誉,判以绞刑处理。”
而鲍里斯的这道答复则引得把头磕在地上的瓦列斯不经意间浑身一抖,为之胆寒不已,作为一位校尉岂不知尼古拉想做什么,无非是想把他斩之以儆效尤。
“…陛下,还请容许罪臣说一句,罪臣擅离职守,玩世不恭,确实臣应罪该万死,臣对陛下有愧,陛下要臣死,臣没有任何异议,只是还请陛下能给臣一次机会,完成臣来到这里的使命,倒是陛下再杀臣也不迟!”
仅是正为如此瓦列斯才明白他不能坐以待毙,神情肃穆的昂首看向尼古拉掷地有声道,至少瓦列斯不想死还落个叛国的罪名,这传出去他全家都要蒙羞,那他的死将会永远是一家之耻。
“你是对朕有愧?”
即刻换来尼古拉淡漠的反问,让听着的瓦列斯略为的愣然,不太懂尼古拉此话想表达的意思,不对尼古拉有愧,他还对谁有愧,总不得是部下。
“你真正愧对的,是那些相信你,但被你辜负的生活在这里的乌萨斯百姓啊!”
继而,收回利剑指着瓦列斯的脸怒斥道,尼古拉紧咬起自己的牙关,声调逐渐的变得高亢。
“他们是乌萨斯人,一个帝国之下的百姓,可他们却只能信任那在深山里的土匪,正是因为你辜负他们的期盼,将他们心中那份对军人的尊敬磨灭的一干二净啊!军人的职责是什么,保家卫国,家都没有,何以为国?瓦列斯,你享受这么多年,莫非本分都忘记了吗!?”
接连高声的一言一语冲击起瓦列斯的心头,令瓦列斯垂首的羞愧难当,关键是怕部队真要剿灭爱国者游击队时会多出不必要的损失,到时难得向上面交差,乌萨斯军队内部的纠争本就严重,他来这里也就是避个清闲,不惹事,不沾事,就是没料到有迎接个皇帝过来。
“…回陛下,臣没有忘记,臣虽吊儿郎当,但真的是对陛下忠心耿耿,臣在完事后自会以死谢罪,还请陛下给臣一次机会将功补过的机会。”
瓦列斯深呼吸一口气回着,依然还是想乞求着尼古拉别把他拿叛国罪处理,他的奢求只有这点,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后悔着自己来到这里时发现爱国者是硬骨头后就不想动,没有花巨大代价把爱国者弄死,不然又怎会有今天的下场,若这世间有后悔药吃,瓦列斯发誓他一定要把爱国者给歼灭在这里,死无全尸的那种。
“行,那朕就给你一次机会,接下来朕会以监军的身份和你同级,但指挥上统统交给朕,至于怎么收拢当地的民心,朕会给你开个头,至于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殊不知尼古拉要的就是这效果,想要瓦列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愤怒是愤怒,但没想要弄死瓦列斯,一方面是瓦列斯不是军官氏族,他除掉说不定还会便宜别人,另一方面是瓦列斯的不作为正让爱国者和霜星得以活到现在,算得上是‘有功’一件。
“若是你能办好,朕倒能饶你一死,土匪收服之后你就自行辞职吧,到时朕会给你安个军队的闲差,假设你哪一天又能驰骋沙场立功,朕照样会用心待你。”
开玩笑,瓦列斯真的要负责,尼古拉断定爱国者和霜星都早就去阴间了,边境的土匪本就哪里都有,瓦列斯没来之前这里的官僚照样没管,那时他派遣克格勃全国反腐时自会处置,瓦列斯确实不用背这个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瓦列斯的过,在尼古拉的眼中正是功。
当然,假若瓦列斯真像个懦夫嘤嘤求饶,他不介意就在这里弄死,起码死到临头时还像个军人,没有丢乌萨斯军人最后的脸皮,无论着瓦列斯是不是伪装,但尼古拉总算是看的顺眼一回。
“谢…谢陛下圣恩!”
让耳闻的瓦列斯自然大喜过望起来,喜悦之色溢于言表的再度对尼古拉猛磕一下头,心底立誓着会在这一次剿匪中表现自己,绝不要尼古拉失望,能保住性命已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他不敢再奢求更多。
“那就这样吧,以后叫我监军就行,不用叫我陛下,在这军营,不要忘记我和你是同级。”
最后,尼古拉不再多言的往外走去。
“好生的表现,不要让朕失望。”
单单吐露出如此简洁的言语,尼古拉和赫拉格及禁军离开营地,留下目视着一片狼藉地面的瓦列斯心有余悸叹息口气,感叹着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的福这才没死。
而没过多久,先在军营中冲刷的个澡,尼古拉直往着自己营地的房间走去,一天下来精神的确疲累的很,想要睡一安分的觉再说,脑袋都不免得晕晕眩眩起来,本来昨日只睡的七个小时,午睡也没有,这一下整个的一天都没休息,哪里承受得住。
“…唔。”
房间不大不小,整理的还算干净,打的一声睡意绵绵哈欠,尼古拉灯都懒得开的就把自己身上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本人正是一实在的裸睡主义者,在睡眠上,裸睡有助于神经压力的调节,有时早脖和午脖之时也能更为方便自我调节,不用担心弄脏衣物等闲杂问题。
“哎?”
可耷拉着眼帘连眼睛都睁不开一口气钻进被窝里时,本欲睡觉的尼古拉忽然错愕一声的往身旁望去,揉着惺忪的双眼都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为什么看到不该看到的人。
“夫…夫君…”
不过事实证明既能所见也能所闻的定不是幻觉,此时此刻,入进尼古拉瞳眸中的正是只穿着简洁内衣的初雪,方今同正满面通红看着他,扭动的娇躯摇曳生姿仅和他隔着一段距离,花儿般扑鼻的芬芳与此同时也涌入尼古拉的鼻中,附带着特殊的魔力勾引着尼古拉敏感的神经。
“初雪,你怎么在这里?”
尼古拉抽搐着嘴角问道,本就萎靡的意识瞬间精神抖擞不少,倒没预想到初雪会和他同房,他记得自己并没要求这一点才对。
“夫妻,难道不都是睡在一起的吗?”
初雪俏脸微红的抿了抿嘴轻声的回道,银灰色的双眸闪烁着深情和尼古拉对视在一起,仅仅一句就将尼古拉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要怎么没答,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毕竟名义上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还没有到达结婚的那步,处于热恋期的情侣若养成同睡的习惯,尼古拉深知会有什么后果,总有一天会忍不住上堡垒,一发冲天不可收拾。
“嗯,那就是吧,是我多言了。”
但又哪里忍得心去责备眼前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和睦的笑道,伸出手掌轻捋下初雪因侧睡散乱的银发,尼古拉哪怕有百般联想也只能顺承初雪的任性,懂得初雪想要的是什么,也懂得初雪对他是有多么的喜欢。
“嘻嘻,夫君最好了~”
初雪得意的翘起樱唇欢笑一声,听见尼古拉的答应直接果断抱住其的手臂,脸蛋微微透着点点的绯红,秀美面上欢乐的笑容早已没有一点圣女娴雅的风范,隐约间,尼古拉只感到自己的左手埋入进一山沟之中,两盘的都是松软的土壤,在这物是人非的世界里传递着它独有的温暖。
“那接下来的在这几天,初雪还能跟夫君一起睡吗?”
已是以着一名处于恋情中的少女身份在对待尼古拉,离开皇宫又没有外人过后初雪相反还更肆无忌惮起来,左手纤细的手指在光着上身尼古拉胸膛上打圈,初雪眼眸希冀的和尼古拉相望着柔情请求道,跟个撒娇女友一样刷着少女意义上调皮的小动作。
“可以可以,一起睡,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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