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于是,回身面朝着尼古拉磕绊的讲道,爱国者主动的选择要和霜星对决,其实心理无比的坎坷,光是目睹到霜星旁边悬浮的原石都心生焦急,不想要着霜星执意和尼古拉对抗落得一死的结局,哪怕着无法用言行表达出来。
毕竟是他的女儿,爱国者不想分离。
他,已经释怀儿子的死亡了。
不能再接受一个女儿的死亡,又一个他的‘血肉’的死亡。
“哎…你去,又有什么用呢?”
可惜尼古拉不以为然,轻摇下头无奈的叹息口气。
“看你的女儿这架势,你以为你去她就会乖乖投降吗,她为什么不投降,恨的是谁,朕心里知道,你不用多虑。”
对视着少女投以过来冷意的视线轻语的说着,尼古拉惆怅的轻捋下皱起的眉梢,未等爱国者还想说些什么缓步的走到队伍的最前面。
“鲍里斯,安德烈听令!”
面无表情的大喝道,讲出禁军和亲兵两个队长的本名。
“要所有的人都退到200米开外的地方,不经朕的允许,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上前一步,必要的话,朕允许你们用蛮力阻拦。”
宣布自己的皇令,这一句所有的人,老实而言在众人的耳中格外的刺耳,相当于表明自己一人来面对霜星,就算是禁军和亲兵都不许插手。
“…陛下…”
让耳闻的初雪不由自主心切的呼道,赶紧的下马一脸担忧往尼古拉疾步的走去,至少想要尼古拉再考量一下,对尼古拉的所作所为非常的害怕。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结果换来尼古拉嘴角上扬温情的微笑,在初雪还没有跑到自己身边之时,面向着后方的少女露出真心的笑容。
“我向你保证,我会回到你的身边,就若我和你说的一样。”
柔声的道出自己的誓言,正是和初雪之前约定的誓言,不管遇到怎样的危机,他都会回来,回到初雪的身前,回到初雪的身边。
从未有忘记过。
也从未有忽略过。
“鲍里斯,安德烈,你们还在等什么!?”然后,再度的回过自己的头,尼古拉的声音越发的高昂,隐约的有点不耐烦。
“是,陛下。”
以至于听到的鲍里斯和安德烈只能遵从着尼古拉吩咐的号召道,分别率领起禁军和禁军引领着游击队和雪怪部队众成员离开,皇令如山,他们不可能违反尼古拉的命令反其道而行之。
“夫人,请随我来吧,陛下这么说,肯定是有着原因的,请相信陛下吧。”
不忘挡在初雪身前满面纠结的苦口婆心的劝道,鲍里斯履行着禁军队长的职责没有要初雪前去,本人来说也不愿着尼古拉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奈何尼古拉都已这么说话,他也没有办法。
“…给我让开!”
遗憾的是初雪不为所动,怒瞪着挡住自己身前的鲍里斯银牙紧咬怒喊道,抬起双手就是想把鲍里斯给推到一边,只想着和尼古拉站在一起,恼怒之下的本想扇鲍里斯一巴掌,可初雪还是忍住这股冲动,到头来没有对尼古拉这一忠心耿耿的禁军队长动手。
不可能会要尼古拉单独面对抱有强烈杀意的霜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尼古拉陷入危难之中。
她的人生,只有尼古拉了,没有尼古拉,她将什么都没有。
不想失去尼古拉,宁愿死,都和尼古拉死在一起。
这是少女的心愿,一生当中最大的愿望。
“那请原谅我的失礼,夫人。”
进而被鲍里斯一道掌击打中后颈,脑袋的意识瞬时陷入昏厥当中,正要昏迷的一刻间,初雪的目光依旧在看着尼古拉的背影,至始至终眼睛的视野里唯有尼古拉一人。
“…陛…下。”
末尾仍旧忍不住晕眩的闭上眼睛,被鲍里斯小心翼翼的往安全的后方抱去,眼见着前方的尼古拉,赫拉格也摁住还有所踌躇的爱国者肩膀,轻吐息口气。
“相信陛下吧,陛下既然能把你说动,又怎会说不动你的女儿呢?”
只能这般的劝道带着爱国者离开,有的个别雪怪部队成员冲动的想要往霜星的跑去,同被禁军和亲兵给制服,一时之间,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响彻在这本应静谧的雪原一角,统统的皆是喊着霜星投降亦或是想和其一起去死的言语,离霜星和尼古拉所待的地方越来越远。
最后,只剩下雪原上对峙中的两者,深邃的瞳仁和灵韵的蓝眸彼此相望,气氛一阵的无言和死寂,青年和少女的神情都十分的冷漠,唯一不同的是前者没有敌意,后者则是充斥着杀意。
“…你,还记得我吗?”
紧接着,率先对霜星发起话,尼古拉和打破和少女之间的沉寂。
“说起来,你似乎还欠我一个人情,在那一次难民营,我帮你解的一次难,你还记得吗?”
沉稳的吐露道,尼古拉的这一言令霜星猝然微眯起眼睛。
“…是你?”
半晌的才对尼古拉回道,霜星的柳眉微皱起来,或许是还真没想到那个善意帮助过她一次的‘怪人’竟是尼古拉,原来她和尼古拉并不是第一次相遇。
“要知道是你,我在那时,就应该狠下心来杀了你。”
仅是没有对尼古拉感谢,相反冷言交加的不加掩饰透露出自己的杀心,犀利的锋芒在少女的双眸中一闪而过,证实并没有和尼古拉开玩笑。
“是吗?那还我真应该感到荣幸,被你这么日日夜夜的惦记,身心都全部变成我的形状?”
尼古拉嗤笑的讲着,歪起嘴角对少女的杀意不屑一顾,还和少女开起黄腔,让听着的霜星脸上的寒意又冰冷不少,从尼古拉这句话百分之百确定就是那在难民营里调戏着他的长官,一个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为什么不投降?”
顿时问起这道问题,尼古拉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你不投降的原因是什么?事已至此,你觉得你这么做,还有意义吗?”
冷声的询问着,尼古拉的神色凝重几分,锐利的看向另一边的少女。
“为什么要投降,还是向你这个皇帝投降?”
霜星立刻的反问道,语气十分的冷漠。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那个老顽固给说动的,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一点,我不可能向你投降,相反,我还想杀掉你,你现在没有护卫的单独来到我的面前,在我的眼里,就是找死。”
从头到尾就没有尼古拉脸色看,把尼古拉视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你死我活的敌人,说时,刺骨的寒气自少女的娇躯往外流露向尼古拉席卷而去,象征着少女对尼古拉的态度。
“至于我为什么不投降,你不该问我。”
紧攥着手里的原石剑,对向站立着的尼古拉。
“该问有多少的感染者,多少无辜的人,被你给活生生的害死!”
最终厉声道的抬起原石剑一点不留情的朝尼古拉挥去,所到之处,少女所踏足的地面皆为洁白的冰川,就和少女本身一样无尽的洁白,锋利的剑光闪过,少女的原石剑直刺向尼古拉的本人,连同着都能与烈日抗衡冰川般严寒的气息包裹尼古拉的全身。
“被我害死,此话何意?”
被尼古拉同一时间拔出腰间的原石剑挡住,伴随着利器互相碰撞沉重的声响,两者之间的目光隔着利剑相撞在一块,狂暴的气势以抗衡中的两人为中心扩散,尼古拉面目平淡的问道,仿佛对身体所感受到的寒冷毫不在意。
“此话何意,你还有脸问我!?”
殊不知令听见的少女眼里的怒火更为上涨起来,囊括着少女的声调也是,变得高亢不止,毫不犹豫弹开尼古拉的利剑,少女又一剑刺向尼古拉,曼丽的银发随着少女的动作四处飘舞,似翩翩起舞蝴蝶般动人心弦,在月光照射下反射清莹光芒,衬得那张绝世容颜更增几分凄楚。
“怎么没脸问你?你这什么态度,这就跟你们女人来的大姨妈一样,你说我才能放下心态容忍你脾气的暴涨,不过,你似乎目前就在大姨妈吧,不然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你这个种族,我记得发情的时间是很长的,话说你有男朋友吗?你长这么漂亮,同龄人应该有追你的吧。”
尼古拉身形一闪侧身躲过少女的剑击,接连又迅捷俯下身来闪过少女的横斩,反手一番的再紧握着原石剑挡住少女的斜劈,局势上是少女一边进攻,尼古拉一边防守,就和着撒娇的女友不断发着脾气,男友不断承受一样,时不时还要说点安慰女友的话,想要女友脾气小一点。
唯一的不同,是少女的每一招都蕴藏着原石的力量,若被少女击中,当场残废都有可能。
不过就算如此,尼古拉仍然在心平气和的跟少女沟通,听不出一点对少女的生气。
抱着莫名的心情,容忍少女的行为。
不明意义。
“滚!”
少女怒骂的一声,秀美面色的怒意不减反增,长剑挥洒,少女凌厉的剑击也越来越凶猛起来,动作迅速而又敏捷,剑尖点点似星空在夜空点缀,万点迢迢,却又无限接近。
远比剧情中攻击阿米娅时还要迅猛,要论剧情中的霜星还对阿米娅有手下留情过,那当前的霜星对没有一点留情,又或说从试探尼古拉变为全力和其战斗的过程,意义不言而喻。
“别生气啊…我就问问而已,你不答也无所谓,你这暴脾气谁娶你那肯定是上辈子毁灭世界遭到报应,言归正传,为什么说我害死那么多人,我是理解你的意思,但比起我个人的理解,我更想听听你怎么说。”
可都被尼古拉一一挡住,明明少女攻击已然快的肉眼都难以看出,然而当每一道攻击落下之际,尼古拉总做出相对动作进行防御,期间,少女不耐烦的召唤出冰晶往尼古拉刺去,但被尼古拉一个后跳的躲开,两者在酷寒的冰面上你追我打,尼古拉一直都没有任何攻击的迹象。
“我怎么说?你想听我说什么!?你要是真能理解,为什么要现在才行动,为什么到现在才改革!?”
霜星怒气冲冲的反问着,闪动的瞳眸中印入着唯有尼古拉一人,所有的一切方今都在少女的心目中遗忘。
“你知道改革前有多少的人被乌萨斯矿工害死吗?你知道改革前有多少的感染者被乌萨斯军队虐待吗?他们的哀鸣你有听到吗?他们的痛苦你有感受到吗?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感染者之前过的苦,为什么又要到现在才重视,才肯为感染者的处境着想!”
少女挥洒出的锋芒的剑,既是一种对尼古拉的攻击,更是一种对尼古拉的质问。
“你知道那其中有多少的人到死时都效忠着你们皇室,你知道那其中有多少的人信任着你们皇室是乌萨斯感染者的救世主,可你的父亲呢?可你呢?蜷缩在那冠冕堂皇的宫殿中享受人生,沉浸在那无尽的女色中逍遥自在,眼里根本没有他们的存在,无视他们种种所有一切!”
攻击着尼古拉的权利,质问着尼古拉的本身,在霜星的内心,早就对乌萨斯的皇室彻底的失望,从进入矿山被虐待的那一天起,就对乌萨斯的皇室心灰意冷。
“你以为,你实现改革,就能把感染者被虐待的过去改写吗,就能要那些悲痛死去的生命回光返照吗?他们死了,要么是被无意义的火化,要么是被人随便的一丢沦为腐尸,这些感染者承受的种种所有,你以为是谁的错,你以为是谁的过失!?”
怎能忘记的那惨痛的过去,怎能忘记的掉跟她有血缘亲人都是在矿山里死去,正是因着最初乌萨斯军人和监工们的胡作非为,她的家人才会沦落到矿山,沦落到本不该属于的属非之地。
“你知道这片雪地上被乌萨斯军队有多少蹂躏,你知道这片雪地下埋葬多少人的尸体,谁又该替死去的他们负责,谁又替死去的他们偿命,难道他们的生命就无意义吗?难道他们就理应死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荒凉雪地上吗!?”
又怎能忘记的掉在这雪地上以前牺牲的战友,以前牺牲的兄弟姐妹,在和乌萨斯军队战斗中,逃匿中,游击队确实也有损伤过人数,曾经对她流露出笑脸的人转瞬之间就冰冷的躺在这雪地里,就和雪地里的白雪一样没有半分的温度。
“你告诉我,面对这些,我该恨谁,我该讨厌谁,我又该憎恶谁!?”
这些,就是仇恨。
“是恨视财如命的贪官?是恨愚忠又或者是残暴的军人,还是恨对这些漠不关心的市民?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国家以前会变得这么破败不堪,为什么这个国家以前会这么疯狂的对待感染者,这种种的一切,为什么会在乌萨斯这本应繁荣昌盛的国家产生!?”
正像爱国者所说,这正是已经积累起来的仇恨,或许对于爱国者等游击队已频繁经历过生死的战士而言,他们的心态稍微能放宽的敞怀,但对于霜星,亦或是雪怪部队这种青年时期的人,根本是不可能轻易放下的事情。
细想一番,整合运动的人不都是这样吗?把他们逼迫成刽子手的人,正是乌萨斯对感染者绝望的环境,梅菲斯特小时遭到虐待心理扭曲无非是个缩影,许多整合运动的人的过去,远比梅菲斯特还要更加的凄惨和悲痛。
“你回答我,乌萨斯的皇帝,面对这些,我该找谁归咎于谁,我该找谁伸冤!?”
是啊,改革又怎样呢?仇恨的种子已在乌萨斯感染者的心中蔓延,尼古拉的改革,终究无非是把乌萨斯即将爆发出的矛盾缓解一点,事实证明,乌萨斯的非感染者依旧对感染者抱有歧视,乌萨斯众多感染者还是没享受到改革福利,顶多是苟活一命,所遭到处境还是没有变化。
确实,太晚了,过程,又太长了。
辜负绝大多数感染者的期待,只造成极少数鲍勃、爱国者等少有理智的感染者回头。
纵使着这一切,并不是尼古拉的错。
然而这一切,又有谁知道呢?
唯有着尼古拉知道,不能跟任何人述说,又要承担着‘尼古拉’的罪孽,‘尼古拉’的责任。
这正是现状,不争的现状。
感染者,始终是乌萨斯的肿瘤,不停的膨胀,不停的延伸,被塔露拉给操控,玩弄于掌心之中。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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