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而瞧着尼古拉迷茫的模样没好气的抿了抿嘴,华法琳神态愠怒的沉声道,小小的左手重锤下尼古拉的胸口,凸显着少女不满的心情。
“行行行,抱你行了吧,真的是,有话耐心点说啊,干嘛总打我。”
尼古拉无奈的答着,俯下身拦住华法琳的双腿把其抱在自己的怀里再坐在座椅上,曼柔的小腿跨在尼古拉的膝盖上和其的肌肤相贴,当前华法琳的双手也为稳住重心的勾住尼古拉的脖颈,两者依偎的动作现今就如着热恋的情侣,动作暖昧而又富有情愫。
“开…开始吧…”
甚至低眸向下,尼古拉都能看到华法琳松散的吊衣裙下的一缕白嫩,细声的讲着,尼古拉抱着非礼勿视的心态一脸尴尬的移开目光,某位也因华法琳重量的挤压微微有些浮躁,只能求着华法琳赶紧吸血结束,不然暴露下来丢脸丢大发。
“嗯…”
末尾迎来的是华法琳声若文斯的言辞,瑰丽的眼瞳则悄无声息隐射出一道异样的神采,把头凑在尼古拉脖颈的一旁。
是的,这是她和尼古拉的交易,只要当做平常事就行。
少女暗想道,缓缓张开虎牙,咬住尼古拉的喉咙。
“唔…唔…唔…~”
可在汲取到尼古拉血液的一刻,不知为何,华法琳当今的快感却比曾经猛烈的一倍不止,紧紧的拥抱着尼古拉结实的身躯,华法琳柔嫩的娇躯上前仅仅的和尼古拉贴合在一起,越为充分的汲取起尼古拉身上的气息。
这一瞬间,华法琳远比任何的时候都沉浸在这感觉之中,一边吸取着尼古拉血液的同时,华法琳甚至还伸出某位在自己那啃咬过的地方舔舐下,那原先对尼古拉唯囊括着欲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吮吸,在尼古拉的颈边涂上晶莹的痕迹。
“华法琳,你,你干嘛!?”
以至于脖颈感到异样触感的尼古拉立马惊慌喊道,手掌推搡着华法琳的肩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又舍不得用点力的担忧着会把华法琳推倒到地上,只能被迫的被华法琳一直吸取着,只感觉被华法琳舔舐的地方爽的不行,跟被净水包裹的一样舒软难耐。
这样下去,他要…
尼古拉罕见的老练一红,身体的血液逐步的亢奋起来。
“唔!”
而似是感受到什么一般,华法琳不安的挪动下身体,终于和尼古拉拉开一段距离,眼神闪烁不定的目视起尼古拉,美丽的小脸情不自禁浮上一抹蔷薇的色彩,如绽放的花儿的花瓣楚楚动人。
紧接着,小手抬起柔情的抚摸着尼古拉的右脸,在尼古拉愣然的视野里,华法琳往着尼古拉徐徐的凑去,淡红色的粉唇张开,宛如着要把尼古拉的嘴唇全部覆盖一样。
她到底在想什么,少女不知。
她究竟在干什么,少女亦不知。
只是少女唯一知晓的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理智是,动作也是,只想着和尼古拉更为的紧密,除这之外的什么都不想。
什么都行,就想要和尼古拉接吻,就像是想要打破着什么局限。
至于那局限是什么,少女弄不懂,也不想懂。
但就在华法琳正要吻住尼古拉的刹那间,一只玉手蓦然抓住华法琳后方的衣领,毫无怜香惜玉的将华法琳往后面的大床一扔,弄得华法琳惊呼一声的脑袋向下落在床单上,大脑不由得有些晕眩起来。
“…你做什么!?谁要你来我房间的,煌!”
继而,轻晃下小头,华法琳不知怎的十足来气怒喊道,愤愤的看着把她扔在床上的蓝发少女,即神不知鬼不觉闯入房间的煌睁大自己的眼睛,既感到愤怒又感到困惑,愤怒着煌敢私闯她的房间,也困惑着煌为什么要阻止她。
“为什么来你房间,很简单啊~”然后,煌立刻的给出答案,说的是给华法琳听,但本人灵韵的蓝眸一直在凝视着尼古拉看,猝然翘起唇角洋溢一丝的冷笑,将尼古拉恐慌的姿态尽收眼底。
“因为啊…”
最终,悠悠的笑道,当着华法琳惊愕的面,煌张开自己的右手,而在女人右手的无名指上,正巧同有着一个戒指,是一个翡翠的戒指,和华法琳的戒指一样甚至都是德拉科戒指,象征着无上的爱情,在泰拉世界中一般是男方送给女方爱意的信物。
尼古拉自然不可能不知,喉咙咽下一口唾沫,浑身惊悚的一颤。
“我也是他的未婚妻啊,你说的对吗,亲爱的~”
事态,貌似变得越来越糟糕了起来。
……
第171节 一百二十三章:妻目前泛
伴随着煌突然的闯入,三双色彩各异的眼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方今共处在房间里的尼古拉、煌和华法琳之间的气氛一阵的诡异。
并且现今的场面跟抓奸其实已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洪世贤正跟品如亲热的正嗨,艾莉倒理直气壮过来抓奸一样角色发生反转,要论华法琳和煌的地位谁高谁低,在尼古拉的眼中理所当然是华法琳最高,煌小三都说不上,他的真爱是品如穿的衣服…啊呸!是品如,才不是艾莉。
只是目前最为戏剧性的是明明充当着小三的艾莉,如今倒有着和品如一样的‘定情戏物’,或许尼古拉清楚他送给煌的是出于私心的礼物,但在泰拉世界里,戒指的蕴意都是象征着爱情的结晶,煌把戒指展现出来,这就一下把事情陷入死胡同,根本难以说得通。
就比方说送女朋友一件定情的礼物,反过来就送一模一样的礼物给另外一个女人一样,女朋友看到一定会误会,百口莫辩。
你明明爱的是我,为什么还要送戒指给她!?
因为友谊建立在心灵中,巩固在真挚上,我既对你真挚,自也对她真挚!
标准的渣男发言,迟早有一天被砍死,脑袋都被丢在船上一去不复返,干脆还不若说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要衣服漂亮精用就行,反正是用来捅不是用来穿,这样死的还能痛快一点。
那么,这该怎么破?
尼古拉的大脑有点头疼,压根对煌发不起脾气,好歹是他看重的一个少女,他哪里舍得对煌动怒。
甚至尼古拉的心理还小有开心,能和煌再次的相遇。
单单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形式,煌会忽然过来‘捣乱’。
虽然尼古拉某种方面还很感激煌就是,不然就刚才那情况,他说不定还真会和华法琳在这里发生关系。
男人Boki起来,那是不讲道理的。
只要长得耐看,上就完事。
况且是华法琳这种身娇腰柔易推倒的少女,更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快感,将华法琳泄愤在床上,调弄成眼泪都要被干的流出来的那种!
“我们出去谈一下。”然后,一脸平静的轻声道,尼古拉抓住煌的手臂往外拽去,想要和煌先聊聊天再说,顺便问问煌为什么要这么做。
“谈什么,就在这里谈!”
结果迎来华法琳即刻的大喊,尼古拉还没来得及拉煌走几步,华法琳的小脚顷刻之间用力的对房门一踢,站在紧闭的房门前以着暴力的形式阻隔尼古拉的去路。
“有什么不能谈的,啊?你给我说个清楚,她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你认识她,她和你有一腿!?”
同一时刻鲜艳的红眸瞪大对尼古拉怒声道,方前华法琳的小脸满是愠怒的神采,活生生就跟被绿的女性一样火冒三丈。
即便着和尼古拉不是真正男女意义上的关系,但不知怎的,华法琳现在的心情很气,非常恼怒的那种,特别是回忆起煌在罗德岛里一连串的提问,意识到什么的少女更加无比愤慨起来。
华法琳的心中已有一尼古拉完整的人渣犯罪流程,首先看到中意的女人搭讪,以温柔的形象展示女人都喜欢的绅士风采,再一下用戒指来打开女人敏感的心扉,趁此再逐步攻略女人的心灵将其成为自己的玩物,亲嘴,摸身,上床,拍照,内蛇,打胎,玩厌后甩掉,一气呵成!
之所以不给未婚妻是戒指,华法琳认为则是没必要,一个堂堂正正的未婚妻,难道需要戒指去攻略吗?完全就可以仗着未婚夫的身份随意的乱来,怎么的对未婚妻动手动脚都名正言顺!
她竟然…主动的去差点吻这个男人,险些和这个男人在这里发生夫妻之实?
禽兽!变态!下流!混账!熊渣!
一想到这,华法琳紧咬着牙关磨蹭出滋滋细微的声响,恨不得把尼古拉生吞一般。
‘因此你到底激动个什么啊,还有你的脚不是受伤吗,为什么一下就能把门给踢上啊,不是路都难以走的吗!?’
“哎,华法琳,你听我解释,其实这就是个误会,这个戒指是…”
尼古拉苦恼的捂着额头叹息道,放开煌纤细的手臂,神情不由得有些大条,脑袋的思维略为的杂乱不堪。
“是啊,你没听错,华法琳,我这个就是他送给我的噢,还和你一样是德拉科品牌的戒指~”
然而就当尼古拉正要说出自己及时编造的理由时,煌双手叉胸靠在墙壁上扭头看着挡路的华法琳翘起唇角的嗤笑道,纤纤的右腿绕开摆在左腿上,,显而易见是有意激发着华法琳的情绪。
“我到现在都没忘记,在那微风飘荡的楼顶上,他对我所说的一切的话,支持者我的理念,支持者我的理想,我甚至竟对他的话语产生共鸣,他亲口有对我说过噢,华法琳,他看上了我,想要我和他在一起。”
是故意气华法琳吗?在煌的想法里理所当然不是,她现在做的所有都正是为的华法琳着想,目的只有一点,想要华法琳脱离尼古拉的熊掌,免得被尼古拉给玷污伤害。
起初,煌是不敢相信的,她顶多估计会是乌萨斯的特务用美男计诱惑华法琳盗取情报,为此她只需要给个小小的‘警告’就行,是特务就‘赶走’,不是特务也会观察下华法琳男朋友的秉性,看这个男人是不是配的上罗德岛的元老级干员。
仅是当看到竟是尼古拉时,煌的心里产生前所未有的怒火,顿时猜测到尼古拉的用意,尼古拉肯定是想玩弄着华法琳,到时指不定华法琳哪一天回罗德岛还会顶个大肚子,再有不济还会被尼古拉要求强行的打胎,女人的身心被尼古拉无限的摧残。
是啊,一位皇帝,怎可是为的情报亲自接近华法琳,怎么的想,煌千想万想都只想得到是尼古拉为满足自己的性癖所为,看到中意的女人就想上,还喜欢玩阔少爷的把戏,先追求,再得到,最后凌虐,熊渣的标准操作。
一定程度上,煌不是没有想过拆穿尼古拉面临的风险,无论尼古拉怎么的渣,尼古拉都是乌萨斯的皇帝陛下,万一尼古拉熊怒大发,她恐怕会遭到乌萨斯整国的报复,万劫不复。
可再目睹着华法琳正要和尼古拉亲嘴,极有可能会在房间里开干的一幕时,煌再也忍不住的选择阻止,开玩笑,尼古拉是一乌萨斯皇帝就要眼睁睁的坐视着罗德岛的人被尼古拉糟蹋?煌不知别人会怎么想,她绝对是做不到。
否则,尼古拉一次祸害一次罗德岛的少女,那罗德岛是什么?专属于尼古拉的炮岛?人均一个乌萨斯的熊种?巫恋那种小孩子也怀上孩子怎么办!?煌明白着她绝不能要这件事情发生,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实在不行,她被尼古拉报复玩坏都可以,只求着通过她的牺牲,无数罗德岛的女性干员会从尼古拉的手中幸免于难。
为的罗德岛,为的感染者的未来,她宁愿干任何的事情!
即使全身变成奇怪的形状,煌也认为不过如此!
“另外他为的表达自己对我真诚的情感,他还送的我一枚翡翠的戒指,祝福着我有着美满的未来和人生,呐,华法琳,你说…这就是求婚吗?浪漫的求婚,男人为的表达情愫对女人的求婚?”
煌轻蔑的笑语,依然在房间内响彻着,同听着煌的言语,华法琳看向尼古拉的眼神中尽是狰狞的怒意,纤弱的身板散发出和体格不相符合狰狞的气势。
“…等,等等,华法琳,你别生气,先听我说明…”
让看在眼里的尼古拉自然不由自主抽搐下嘴角,情不自禁带着异样的目光望向后方的煌,对煌挑衅的言行举止云里雾里。
我把你当下属,你总代入我老婆干嘛?
尼古拉很想吐槽这句话,被煌一而再再而三误会的说辞弄得十分的无奈。
“煌,你别闹,你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半晌只能轻语出这般的言辞给煌提个醒,尼古拉不想在华法琳面前暴露自己是皇帝的身份,起码目前不是时候。
“哦?不是这样的是哪样的?那你能跟我说说吗,我到底添加些什么,又到底讲漏些什么?”
可惜煌不以为然,连同着语言也是饱含着对尼古拉间接的挖苦,从头到尾都是在往感情的方面说事,除去没有说出尼古拉的身份外。
“…你…”
尼古拉毫无疑问敏锐的察觉到这点,眉梢紧皱喃喃一声,这一回是真被煌搞得有点不快,硬是和他不配合,非得逼这误会继续下去。
“怎么,你什么你,她说的难道不是对的吗?你那时是不是就是这样跟她说话的,回答我!”
华法琳紧随其来尖锐进行质问,满面愤怒的紧盯着尼古拉嗔声道,已越发的对尼古拉不信任,确切的说是丁点的信任都被尼古拉的花心给辜负的一干二净,触犯少女的一种底限。
一种她才是特别的底线,不想要和煌平等,也不想要和初雪平等!
她,才理应是被尼古拉送上戒指的唯一女人,不是什么千篇一律的大众!
华法琳莫名渴望着这点,内心的怒气愈演愈烈。
“我确实是这样和她对话的,但我想表达的意思跟这完全不一样,你要相信我啊,慢慢听我说完行吗?”
尼古拉惆怅的吐露道,忧愁的轻吐息口气,心底的郁闷上涨不已,本来是一件很容易解决的事情,竟发展成这么一复杂的局面,着实是不知应说什么合适。
“相信你!?相信你什么,你都送别的女人戒指还要说明什么?说明你对她的爱跟我同等,行啊,王林,脚踏三只床,你就不怕哪天你淹死在海里吗!?”
更令听到的华法琳越加感到气愤,断定尼古拉是想狡辩,娇嫩的小手紧攥着不知不觉迸发出凌厉的青筋,无疑凸显出少女当前火冒三丈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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