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而针对此举,萨林的官方对哥伦比亚《纽约时报》表达强烈的抗议,严格要求纽约时报下掉新闻进行道歉,民间上,两国的百姓对此也有不同的看法,前者大多嘲讽着萨林的无能,后者则充满着愤怒,断定此条消息是谎言。
随即,就在这两国的百姓正各执己见的时刻,乌萨斯官方媒体的一个骚操作,更令泰拉世界的舆论圈狂热起来。
乌萨斯,承认纽约时报头条新闻的属实,乌萨斯确实以0伤亡代价弄死萨林30多名士兵,唯独信息有误的是萨林有二十多名是被活生生的摔死,还有照片为证,各种凄惨死状的照片都有,只有看不到,没有想不到。
这就和操他妈就操他妈,操的他妈没什么,关键是抄他妈还散发在小区群里要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妈已被抄一样,乌萨斯官方媒体一公布,整个的泰拉都知道萨林官方在说谎,萨林确实死的人,有些还是摔死,丢人丢大发。
于是,没过多久,萨林举国都在抗议着乌萨斯的暴行,焚烧起乌萨斯各类的产品说要抵制乌萨斯的商业,纷纷要求萨林向乌萨斯强硬起来,泰拉无数的眼光也一下凝聚在乌萨斯和萨林两国上,坐视着这一场争端会怎么处理。
而如今,身为乌萨斯不可一世的皇帝,整个的泰拉都在瞩目的皇帝,正在一个角落里观望着世间难得的美景,一脸由衷的发出感叹。
“哇,我就知道,学生妹还是体育服最棒啊!瞧瞧这屁股,哎呦,我的天,真翘!”
观赏的风景正是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内凛冬和真理锻炼的场景,被布料所遮住的柔嫩某位圆润的轮廓清晰可见,一左一右蹦跳的弧度堪比汹涌的波浪美伦美央,光是一眼,尼古拉就微微一石以表尊敬,被这美景深深陶醉。
所谓欣赏不就是这样吗?那本是在你面前,可依然充满着朦胧的神秘和未知感觉,才是最为至高无上的美丽,就和P图一样,往往只发上半身高兴的表情,下半身自我去联想,说不定是纯爱一对一,也说不定是牛头多对一。
这世间,拥有此等追求的人,往往只能用一种高尚的词语来概括。
其名为变/态。
随后,没有打扰正上体能课的凛冬和真理两人,也奇怪着为什么唯独没有看到古米,尼古拉往着皇家军事学院的办公室走去,想要去见见皇家军事学院的校长阿纳托利,前不久已用电话通知一声。
现今乌萨斯和萨林的争端差不多都在尼古拉预料之中,果不其然有人暗中想加深乌萨斯和萨林的冲突,而他也干脆爽快领的这份心意,有朋友推波助澜,他何乐而不为,反正他的目标就是要和萨林搞事,搞的越狠他越开心。
唯独尼古拉意想不到的是,那暗中的人竟和哥伦比亚的纽约时报有关系,仅是细想一番哥伦比亚的舆论环境,尼古拉认为没什么,琢磨着是偷偷给一些记者爆料,记者为火直接发表,和编辑一拍即合,就把这新闻写上头条。
终归是一强调自由的‘民主’国家,对舆论的管控程度很差劲,很多的记者为获得内幕都有和哥伦比亚议员床上的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尼古拉只期待着拉特兰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会不会公开支持萨兰谋求权利。
毕竟他把拉特兰戏耍一顿,前一脚刚对拉特兰的信使说可以谈和,后一脚就打萨林一巴掌,打狗还得看主人,狗疼主人也疼,拉特兰的那些元老定会恼怒,萨林的国王恐怕更是被气的老血都要喷出来,就和他妈被他抄过一样。
和送葬人,恐怕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仅是尼古拉也感到无所谓,总有一天他会和送葬人再度相见,那时,他们就再能一起愉悦的聊着天,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睡觉,彼此敞开心扉的交流。
前提是,他能从切尔诺伯格事件中活下来。
‘三天’之后。
伴随着办公室房门‘哗啦’的一道声响,尼古拉徐徐走进办公室,见到正坐在座椅上办理学校公务的阿纳托利的本人。
“臣,拜见陛下。”
而起身恭敬的面向尼古拉单膝下跪道,阿纳托利早已等候多时,若尼古拉是突然拜访或许还会很惊讶,但尼古拉提前打的声招呼,他也没什么必要紧张。
“免礼,朕其实也就顺路一趟,好歹为朕的帝国培养无数优秀的人才,许久没来,是要过来看看。”
尼古拉平声的回道,倒没有坐下,显而易见是没有在这久留的想法。
“另外,阿纳托利,你的教育改革怎么样?”
有意询问这道问题,尼古拉想要先打探下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的情况,再和阿纳托利讨论一道计划,是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之一。
“拖陛下的支持,臣的教育改革很顺利,当前,许多不配其位的教授已被臣撤职,同时臣也重新整顿下学院的风气,所有的人一律以才能看齐,谁若敢再以身份欺压他人,经核查之后一律公报开除,绝对不会再招收。”
阿纳托利中规中矩的答着,听起来普普通通,但这种做法在泰拉世界可谓是绝无仅有,炎国和维多利亚等帝国都无法做到。
一个政权维系的根基是什么,向来就是军队,一个政权的覆灭,人民成功造反的少之又少,很多都是军队造反,他原先的世界,什么军人推翻封建王朝成立军政府彼此皆是,民主他妈就是放狗屁,本质还是军人掌权。
那为什么军队会去推翻曾经宣誓效忠的封建王朝,也不是为的民主,纯粹是不忠心,当一王朝走向腐败,军队内部多数的人才又不隶属于封建阶级的时候,军队就会产生天然的自主意识,有钱有枪就造反,何必要居人篱下。
比方说他原先世界的土大户,国家是有钱,福利也高,军人待遇又不错,然而战斗力就是垃圾的一批,原因正是指挥者都是王室信得过的一群废物,废物不会造反,只会混吃等死,不能对外也不能对内。
所以阿纳托利的改革,某种方面是不利于封建王朝的维持,贵族怎能和平民平等呢?真平等下来那不就是没有特权吗?贵族产生这思想顶多是十二月党人,平民产生这思想那很有可能要造反,管你他妈是谁就要当统治阶级。
虽然关于阿纳托利的改革,尼古拉倒没有一般皇帝那种忌惮,一项改革的进行,通常是有利有弊,而当利大于弊时,这个改革就有进行的必要,拖下去只会落后于时代,总有一天会被国内矛盾拖垮。
一个国家,最根本的是自身的军事力量,军事力量薄弱的国家,往往离倒台无非是倒计时。
他原先世界庞大的沙皇帝国为什么倒台,国内矛盾是引,打不过德国才是根,真特么打胜战怎么可能倒台,还不是打的败战才让国内矛盾激化,没法成功的转移国内危机。
‘民主灯塔’也是同理,能繁荣的根本要素照样是打的胜战,再加上地理位置优越得以在世界大战中幸运保留本土的企业,和制度有个屁的关系,哪一天大战的源头在它本土爆发,狗屎都要被打的掉出来。
而对于乌萨斯而言,尼古拉不想承担打败战的风险。
造反就造反,一个王朝若真的腐败到军人都看不住的地步,或者说要野心家成功的实现篡逆,那被推翻也很正常。
更别谈在乌萨斯,尼古拉清楚,军官氏族基本忠于的是他们家族,并非皇帝,假若他的改革触犯家族一丝的利益,这些人都会坐不住脚想搞事。
那他要的有几把用?还不如找平民代替,起码忠于国家,他再赏赐下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一员,不比这些军官氏族强百倍!?
不听他的还想当高官…
呀屎啦你!
“嗯,那朕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尼古拉欣慰的点下头,话锋一转到其他的方向。
“陛下请说,臣洗耳恭听。”
阿纳托利拱手的答道,面色十分的平静,心底里则暗自放松一口气,在实现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改革的时候,他有想过会不会被尼古拉谴责,而依据着尼古拉的这态度,明显证明尼古拉对他的改革采取的是默认的态度。
他不是蠢货,培养军人平等的思想,这未来可能会什么后果,他心知肚明。
只是看不惯乌萨斯的军队日益腐败下去,以前的军官氏族在战争年代会为的国家热血奋战,但现在和平年代继承着军职的军官氏族,除少数以外就是一群军队的吸血虫,很多和弗拉基修德一个德行,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要这样的人日后彻底继承乌萨斯的军队,阿纳托利不敢想象乌萨斯的军队会呈现怎样衰败的局面。
当乌萨斯的军队不能保护乌萨斯时,那还是乌萨斯吗?
简直是对乌萨斯的侮辱,玷污乌萨斯百年帝国的荣誉!
“你认不认为,一座军校里,平民的人数稍微有的一点,而拥有显赫家室的人又有点多?”
随之,尼古拉的这一道提问,令阿纳托利顿时揣摩出尼古拉的意图。
“陛下的意思是…”
阿纳托利小声的呢喃道,听得出尼古拉的言外之意却又不方便接话,尼古拉是皇帝,他是臣子,答对还没什么,要是答错惹的尼古拉不喜,他有的苦头是吃。
“朕的想法,是想提高军校里平民的人数,不止是乌萨斯的皇家军事学院,还有乌萨斯全境的军校都要这样,要更多有志的青年有机会入读军校,为国征战,为朕效力,成就浩瀚之师,所向披靡!”
尼古拉掷地金声的道出自己的想法,总而言之想要增加平民阶层在军校里的比重,觉得平民阶层的比重还是过于稀少,一般下来军校里平民和贵族的比例都是4:6,有的更是3:7,至少平均值得是5:5才算合格。
而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唯有尼古拉明白的是,他的此举表面是在鼓励平民参军,实际则是想以此压缩军官氏族的空间,靠着关系是能压过一两个竞争对手,五六个又怎么办?自己没有点实力,迟早要被淘汰。
军队,从来不是养废物的地方。
军队废物,国家就会被辱,人民就会被欺。
是一国尊严的红线,不容许忽略。
“陛下的想法臣是支持,只是陛下,想实现此举,恐怕要在高考里面降低军校的分数线,但这样下来,平民报考军校的人数会激增不少,一定会有不少的反对意见,许多军校也无力承担大量的学生流入,可能会适得其反。”
阿纳托利立马的回着,支持尼古拉的此举是真,但不知怎么办亦是真,不是没有想过这道方法,而细来想去没有方法能有效解决,难以做到一个所谓的平衡性,扩大平民参军,平民学生过多又该怎么办。
例如最为有效的军校分数线的下滑,降个十分到二十分要更多的人有机会报校,但报校人数过多要该怎样处理,众多的平民被拒绝定会引发诸多的不满,贵族参军都是有政策能够降低分数要求的,平民可没有这份待遇。
降的太少,没多少人来,再想降军官氏族绝对会集体反对,不是一件容易恩能够搬到的事情。
一次性降的太多,太多人来,军校又无法满足多余的需求,断然会降低民间对军校的积极性,不利于乌萨斯军队在民间威信的矗立。
这,是一个很难的抉择,办的不妥就两头不是人,军官氏族骂,平民阶层也骂。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阿纳托利还真想不到。
“呵,谁说招收平民阶层入伍就一定要降军校分数线,莫非就没有别的办法?”
尼古拉轻笑的一声,对阿纳托利的话不以为然。
“难道,就不能在军队里面招收学生,非得招些毕业的高中生进来才算军校吗?阿纳托利?”
紧随其来的一言则让阿纳托利微微一愣,瞬间领悟到什么睁大自己的眼睛,脑中萌生出一个新的思路。
“阿纳托利,朕,想对士兵开放加入军校的权限,在每一个年度兵圆中,有百分之十的优秀士兵经过考核有报考军校的权利,只要初中毕业即可,对文化的要求不大。”
而秉持着和睦的笑意,尼古拉继续的轻声吐露道,一语惊人,竟是试图在士兵里招收学园,堪称是泰拉前所未闻的事情,不说尼古拉是不是第一个这么想的,但经尼古拉说出来,阿纳托利知晓尼古拉一定将会是第一个这么做的。
“同时,这些士兵也会有更多的学习时间,考虑着这些士兵在参军入伍后一段时间内没有接触过书本,允许他们报考时军校的分数线会降低许多,每个人允许报考三个志愿,”
并且尼古拉的这套办法,阿纳托利深感能运用于实践当中,不是凭空所说,恰逢正符合乌萨斯军队的现状。
在泰拉世界,绝大部分国家军队士兵升职的空间都很少,没背景的最多只能混个上校,大多数的到退休普遍就是一中尉。
这主要是没多少竞争的渠道,战争的时期,也许前往战场能证明自身的能力,而和平时期,很多都是依仗着在军队的军龄和人脉,内部的选拔通常富有一定的水分,选举出来的人也少之又少,依旧是氏族当道,平民无缘。
因此,听完尼古拉的发言,阿纳托利只感到句句都是精华,若尼古拉的这方法能够实施,不仅加强士兵的积极性,还充分拓展士兵的升职空间,缓解军队内部竞争的不良现象,完成人才培养和良性发展的双重结合。
尼古拉,真乃熊才是略也!
“还有,女性参军也要鼓励,在高考中单独降低对女性的分数要求,朕的乌萨斯男人能打战,女人亦能打战,以及严格保护女兵的权利,哪个上司敢对女兵非礼,按照军法严惩不贷,依法处置!”
不忘说明这点,这也是尼古拉头疼的一道问题,他原来的国家军队中男女比例已是一夸张的数字,乌萨斯更是恐怖的没话说,就拿这乌萨斯皇家军事学院为例,女兵的数量竟不足200人,极少数中的少数,还有许多是氏族。
虽然和乌萨斯的文化背景有些许的相关联,重男轻女,对女性的定位很低。
有关这个思想,他以后会去整顿。
女权的提高,本就不是错。
错的是女拳,逢国内男人必打,还崇洋媚外。
“陛下所言甚是!听陛下一言,臣的疑虑已全部解惑,如果陛下的方法能够实施,乌萨斯的军队绝对会焕然一新,这实乃乌萨斯的幸事,臣甚是佩服!”
阿纳托利惊喜的掷地有声抱拳道,已对尼古拉钦佩的五体投地,就连尼古拉建议的一处漏洞都找不到。
“解惑就行,但这个不能由朕说,由你去说才合适,向军务处上言就行,要是由朕讲,难免会有人多想些什么。”
尼古拉淡然的进行回复,没有半分的自大,本来这全都是他原来国家的军队制度,他就无非是重复一遍,放在他原来的世界也是一常见的制度,但放在封建制为主的泰拉,那可谓是完美的无话可说。
“还有,凛冬、真理和古米,三人在学校的状况如何?你可有了解吗?”
顺便咨询起三个少女在学院内的生活,尼古拉想从外人的口中得知下三个少女在学院内过的怎样,对三个少女十足的关心。
“三人的话,成绩在班级里一直名列前茅,也在学校内很受欢迎,是皇家军事学院内女子的标榜。”
阿纳托利徐徐的阐述着,在这一问题上自不敢怠慢,之前就得罪过三个妃子一次,哪里敢不去关注下。
“只是依臣所见,陛下有时间可以多去看望下古米,古米的状况,最近似乎令人担心。”
而当说到古米时,阿纳托利的声音顷刻之间细声几分,微微的低下头不敢一次性全部的说明,一定程度上属于个人的想法。
“怎么令人担心,快讲!”
接连引来尼古拉的忧虑,眉梢紧皱厉声的问道想要搞清楚情况,即使听得出来是阿纳托利的猜测也不敢大意,古米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古米出现什么意外。
这个少女,在乌萨斯学生自治团中,一直都是最让人不能省心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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