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第255节 两百零四章:凯皇后的威严
乌萨斯一移动都市偏僻的小房屋内,一名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恩爱的妻子则在厨房里忙碌着中午的饭菜,听话的女儿也在房间中默默写着昨夜,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
‘根据官方透露出的确切消息,目前切尔诺伯格的受伤人数和死亡人数已有1W以上,具体的人员名单还在统计之中,同时就在昨天,乌萨斯皇帝以私人名义捐赠皇宫内一半宝物来作为切尔诺伯格的重建资金,切尔诺伯格的原约翰逊也被斩首,据官方通知,此人行使市长期间多次贪污…’
电视中播放的正是有关于切尔诺伯格暴乱,算得上是泰拉百年来最为令人震撼的消息之一,默默观看着乌萨斯中央频道正在播放的新闻,男子的表情现在十分的苦闷,即使着里面不认识任何一个受害者,可谓是和自己一点关联都没有。
“哎,丽安娜,你说…皇帝应该不会重新排斥我们感染者吧,将我们全家都抓起来送到矿山,孩子也要送进去…”
只是真要说一点关系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的,惆怅的叹息口气,男子和还在切菜的妻子聊起天,全家都是乌萨斯备受歧视的感染者,要论平常如今已是在工厂打工的时间,但男子今天实在不敢在这节骨眼去上班,莫斯科城已爆发非感染者的游行,鬼知道他这城市会不会遭殃。
“你这是今天第几遍问这问题呢?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送没什么,真要送你还不是只能认命,另外陛下不是都建立感染者城区吗?难道城区的人也要捉起来不成?陛下这么善待感染者你就放心吧,我们又什么都没有做,你有这闲心还不如来帮我理菜,在那磨叽个什么?死鬼!”
在厨房内的妻子不耐烦的噘得噘嘴道,记起来男子已是今日的第三次盘问,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专心致志做着自己的事情,烦躁着自家的男人就会无意义的担心,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个男人,又穷又没能力。
“可我们不是感染者城区的感染者啊,要是陛下只对感染者城区外的感染者动手怎么办,我听说一个感染者市区的资格私底下都要一百万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男子依然愁眉苦脸的回道,还是不太放心妻子的说法,某种方面并不和妻子一样乐观,终究感染者革命一事前所未闻,在男子的心里而论不亚于他还是小孩子时卡兹戴尔的内战。
“算啦,你等一下,我去看下女儿写作业就来,别急。”
可想的半天还是想不出一所以然,男子轻吐息口气懒得再想,关上电视机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主要还是担忧着女儿会不会受到牵连,他还幻想过自己所在的这移动都市会不会未来也有什么感染者城区。
毕竟,男子清楚着,如果他们能进入感染者城区,那他们就再也不用会担心生存的问题。
这个泰拉,敢公然主张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一起生活的地方,根本就几乎没有。
在乌萨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能像个正常人活着,不被歧视,不用担惊受怕。
结果就当起身的男子才刚要进入女儿的房间,和往常一样开心的和女儿说说话时,男子房屋的门外突如其来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弄得家中的男子下意识茫然扭过头。
紧随其来则是类似于坚固的物体砸在房屋房门锁上轰鸣的声响,在房门蓦然被推开之下,入进男子和从厨房走出妻子错愕视线中的是一群手持木棍和铁棒等各种武器的人,全都一脸狞恶的正瞪视着男子和妻子,明明和这一家人互不相识,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这一刻,男子瞪大眼睛,一把回身拉住身后妻子的手臂将其推进女儿所在的房间,最后和慌张扭过头的妻子深深对视一眼果断锁上房间的房门,不顾着那在房间内妻子的叫喊和女儿疑惑的问询。
“打死这个感染者,把他们全都驱逐出去!”然后,就自下一刻间,手拿武器的一群人毫无顾忌冲的进来殴打起尚未来得及‘逃跑’的男子,一棍一棍的对着无力反抗的男子持续的攻击着,愤怒的咆哮声和房间里母女的哭喊声交织为一体,犹若着一嘈杂混乱的交响乐,刺耳而又喧嚣。
混杂着绝对的暴力,亦带来被暴力者与其相反的绝望。
恰逢同一时刻在乌萨斯的多地上演着…
“叫你们感染者暴动,叫你们感染者敢反叛皇帝陛下!说,你们是不是还想在这个城市发动叛乱,要我们全部人都去死,回答我,啊!?”
没有一个尽头。
…
而没过多久,在乌萨斯的皇宫中,尼古拉正在会议室内目睹着手里一份紧急上传的报告,把报告详细看完后深呼吸口气。
“这TM的是在跟朕搞笑的吗?怎么回事,这他吗是怎么回事!朕的乌萨斯一早上就有十个移动都市,众多个小县城和村庄发动大规模对感染者的袭击?有的感染者竟还被活生生的打死,抓的人还拿着朕的名义说要惩罚感染者,为的特么的给朕效忠!?”
此时此刻在尼古拉的身边除列昂尼德外其他的四名议长都在场,足以见得尼古拉所看的报告明显是一国家级别的大事,满面暴躁的咆哮道,方前尼古拉的心绪堪称气不打一处,毫无疑问是因报告里的内容,将乌萨斯本已不稳的局势又推向一水深火热的高度。
就在今早,乌萨的全国各地发生大规模针对非感染者的游行,许多的人都号召要严惩感染者声势浩大,不亚于昨日莫斯科城游行时宏大的场面。
其实要说有游行,在尼古拉的认知中还没什么,以着整合运动暴动恶劣的性质,他本就估计有些对感染者排斥大的城市是会因恐慌闹出规模庞大的游行,到时严格命令当地的贵族注意维护游行的秩序就行,不是需要什么过多操心的事情。
只是尼古拉没想到,这他吗游行归游行,这些游行的人竟直接对感染者发动人生攻击到失控的程度!抄家伙干人不说,就连感染者住的家都选择一把火烧掉,警察过来还要对着干,骂什么警察全是些混账,不忠于皇帝,不忠于国家。
所以,这是什么,乌萨斯版‘I can't breath?'’?再拿一个感染者警察对非感染者的锁喉就完美,原来泰拉一直以来都是感染者歧视非感染者。
尼古拉有一句MMP不知该不该讲。
“陛下,臣认为此事非同一般,背后一定有人煽动,想要蛊惑乌萨斯的非感染者和感染者互相仇视,以此向陛下发难!”
身为议长之一的布洛夫面向着尼古拉低头的拱手道,轻声表明自己的想法,也和尼古拉一样得知具体的情况,判断出这些近乎暴动的游行百分之百是有人的干预才会这样,不然不可能会这么的巧合同一个时间点发生。
“朕当然知道背后一定有人操控,关键是朕要怎么接下别人打过来的这副牌,还要怎么把这副牌打过去,不可能坐以待毙。”
尼古拉没好气摆的摆手,烦躁的紧皱着眉梢只感到基里尔说的是废话,切尔诺伯格都没出事其他都市出事,哪琢磨不到是有小熊崽子等不及,此话一出,布洛夫等四名议长不由得神情凝重思考起来,终归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东西,需要全方面的考虑。
“不过,今天,朕也带来一个嘉宾,想给你们介绍一下~”
于是,没有等着四名议长谁最先的作答,尼古拉深邃的瞳仁莫名闪烁出一异样的神采,不合时宜的扬起嘴角露出一道淡淡的微笑,瞥头对守在门外的鲍里斯使得个眼色。
“……”
鲍里斯自然心领神会,毫不犹豫伸手打开会议室的室门,伴同着室门被拉开‘滋滋’的声音,一名身穿着一袭绿色吊带裙的绿发女人出现在四个议长诧异的视野里,右肩的下侧还有着源石的痕迹,一看就是一货真价实的感染者。
“小女,给各位议长,还有皇帝陛下问安。”
而对着会议室内的尼古拉等人躬身道,即便着会议室内在座的能说是乌萨斯权利最为丁点的一批人,女人言行也非常的平淡,清秀的面容就和冰川上落下的白雪一样毫无波动,似是永远等不到被高升的温度融化的那一天。
“嗯,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朕的皇…女朋友,凯尔希,朕想你们应该听说过她,今天,朕想要她一起谈论,再加上她也是一名感染者,朕想着想必会一些不错的主意。”
尼古拉对女人的反应满意的轻点下头,含笑的面朝着四个议长说明道,一早其实就已把凯尔希召入皇宫,奈何还没说上几句话就遇到这档子事,他干脆就把凯尔希一并叫来,一同来商讨
反正智商上肯定比四名议长都高,尼古拉深以为然着这一点。
“先坐吧,凯尔希,这是报告,你先看看,有什么想法在朕和四个议长讨论的中途说出来就行,没有关系~”然后,微微的扭头,尼古拉的眼神骤然变得柔和起来,饶是和凯尔希对话的语气都掺杂几分温情的惬意,让察觉到这点的四名议长各异的神态越发怪异不止。
知道凯尔希这个人,曾经在乌萨斯还算有名,但不知尼古拉会认识凯尔希。
‘女朋友’…难道是陛下的恋人?还能直接的参政议政,这不就是尼古拉钦定的乌萨斯皇后的待遇吗!?
四名议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有灵犀悄然间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这事不同寻常,突然杀出来一个黑马,一没有皇室血脉,二没有名分就参政议政,野心不小!
什么只是尼古拉的女—朋友,鬼信啊!哪个皇帝能允许自己的朋友参与国事讨论的,P友都不行!
最重要的是种族还是一长生种,真被尼古拉封为皇后,四名议长断定乌萨斯迟早会是凯尔希一人的囊中之物,儿子受到凯尔希的控制,孙子受到凯尔希的控制,孙子的儿子受到凯尔希的控制,孙子的孙子又受到乌萨斯的控制,孙子的孙子的儿子说不定也难逃凯尔希的手掌心…
这不是妖女,又是什么!一个不知能活多少岁的女人当上皇后,鬼知道这女人会不会哪天心情不爽毁灭乌萨斯,何况这女人严格来说还和乌萨斯有仇。
乌萨斯,有亡国之危啊!
四名议长看向凯尔希的目光瞬间充斥着浓浓的敌意,发誓着会议过后务必要一起去会见叶丝尼娜,绝不能要凯尔希这妖女得逞,尤以维托最甚,开什么玩笑,他的弟子才是最棒的,未成年就异于常人的聪明,这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凯尔希这比他老还装年轻的婆婆算个什么!
“是,陛下。”
凯尔希平声的回道,礼貌的对每一个议长微鞠躬下俯身坐在尼古拉指定的作为上,纤柔的右手上抬把耳边柔美的绿发绕到脑后,女人翠绿的双眸凝视着桌上的报告再也未发一言,聚精会神的姿态无形间散发出一股肃穆的气场,宛若着一名孤高的智者,更让四个议长心生警惕。
“那么,就要我们回归正题吧,这件事,你们认为要怎么处理最为合适?朕想要把你们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有什么就说什么。”
而没有注意到四位议长眼神的不对,尼古拉面带严肃的咨询起四名议长的想法,目光犀利的一一扫视各四个议长一眼,显而对这问题很看重。
“陛下,臣认为,幕后之人既然急于想煽动民意,无非就是想将陛下压制的感染者的问题死灰复燃,既然这样,那陛下自不能按照幕后之人的想法来,此事必须要做到人人依法追究,唯有严惩不贷才能将歹心之人望而止步,否则游行永远不可能消停的下来,只会愈演愈烈!”
邦拉列夫掷地有声抱拳的答道,作为议长中唯一的一位感染者议论必须要最先态度,这本身即是一种态度,不仅是对得起自己的地位,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这不妥吧,邦拉列夫,依法追究自是要依法追究,但都惩罚是不是太不可取一点?你要知道民间对感染者的敌意一直存在,尤其是在整合运动刚暴动这敏感的时刻,凡是有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会动摇,真要每个人依法处罚,肯定会有损陛下的威信,更会要陛下陷入一很尴尬的境地。”
维托立马提出反对意见,神色稳重的不认可邦拉列夫的想法,觉得邦拉列夫的提议有些极端,不仅会加剧非感染者和感染者间的仇恨,还对尼古拉很不利,实在不太可取。
“维托,你的想法我不是没有想过,但维托,今日你放过那些烧毁房屋的市民,马上他们就会认为烧毁房屋不犯法,你可以自己看看数据,一早下来就已有千人以上的感染者无家可归,万一再有几千感染者无家可归,那该将怎么办?到时感染者又会对陛下怎么想?陛下两边都无法满足。”
可惜邦拉列夫固执己见,面露庄严的和维托争锋相对道,不会在这一问题上和维托妥协,至于基里尔和布洛夫则没有多言,知道着邦拉列夫和维托的想法都有利有弊,他们也没有什么比这两人更加合适的主意,索性先听听再说。
说白邦拉列夫支持的是依法必究,维托支持的是法不责众,一个太严,一个太松,要想真的想出一不严又不松的决定,这真的是难上加难,麻烦的是鬼知道还会不会再爆发游行,到时处理现在游行的方法能不能同样适用于下一次游行,这个根本无法预料。
“你们两个,暂且在这问题打住,朕是要你们商谈,但没要你们太过纠结一问题不放,此次游行的爆发,不光只是惩戒犯罪的问题,还有这些感染者的安置问题,这你们又要怎么办?整合运动也是,你们有想过要怎么安置给天下人一交代吗?暂且我们不聊塔露拉。”
随后,发觉到邦拉列夫和维托可能会爆发的争吵,尼古拉冷声的打起圆场偏离话题,聊起其他要解决的一些事情,一定程度上是游行后最急需处理的两件事。
“……”
结果迎来的是四名议长一同保持沉默的反应,纷纷脸色惭愧的垂首没有说话,显而易见是没有想到,哪不知着最头疼的是游行带来的一系列连带效应,有些大事能化小,而有些大事则不行,例如还被关押的游击队,这若不给个让人信服的处理方法,不说民间,军队里都必会有很多人不服。
更要命的是经这对感染者带有恶劣仇恨性质的袭击一闹,四名议长笃定马上就会有大批感染者害怕的逃离到有感染者市区的城市,换个国籍说是难民都不为过,感染者市区哪能容积的下那么多人?现在大概都已是负荷的在运作,市区内还有很多感染者没工作。
最为简单的办法,就是强制性狠下心来拒绝所有逃难过来的感染者的帮助,牺牲一部分感染者的利益,不顾他们的死活有耐心的等事态消停再说。
但这个办法,四名议长明白他们绝不能对尼古拉说,谁说谁脑袋铁定要搬家。
跟一个爱民如子的皇帝说抛弃一部分百姓,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坐等被尼古拉斩首。
“陛下,我有办法。”
随之,就当四名议长全都一筹莫展之际,看完报告的凯尔希立刻发出声音,打破房间内诡异的沉寂。
“哦,你有办法,那凯尔希,说给大家听听,要大家评价一下~”
尼古拉挠有兴致的微眯起眼睛,轻笑的允许凯尔希的发言,同一时刻,四个议长也是个个呆愣的目视着凯尔希,说真的不太信凯尔希比他们快那么多能即刻想出主意,他们对自己的智商还是挺自信的。
“陛下,我认为,此事首先得看看陛下是想怎样,才能决定。”
继而,轻语的说着,凯尔希把手上的报告放到一边,抬眸和尼古拉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若是陛下是想要为感染者造福,把感染者当做自己的子民,想要改变感染者的处境,那我自有想法能借助游行助陛下一臂之力,但若是陛下想的只是安抚感染者,我则建议陛下什么都不做,只需要严惩那些杀的人的示威者即可,以儆效尤以免发生类似于切尔诺伯格的惨剧。”
首先询问起尼古拉的意愿,女人的话语非常的直白,碧绿的眼瞳不起波澜直视着尼古拉的眼睛,就和没有起伏的声音一样冷淡至极,相当于就是在问尼古拉对感染者的‘真心’,把感染者当做一个人,还是‘工具’。
“那若是朕想要为感染者造福呢?把感染者当做自己的子民,你又有什么主意,凯尔希?”
尼古拉顺着凯尔希的问题答道,但回答的答案模棱两可,‘若是’一词无法得知本人真正的态度,仅仅是脸上的笑意更甚几分,充满着对女人柔情的本味。
“那既然这样,陛下,我的建议,是向整合运动学习治理感染者的管理方式,将感染者一起‘分配’。”然后,双手对着尼古拉作揖道,凯尔希做出自己的答复。
“荒唐!你在说什么,向整合运动学习?那区区一个暴徒组织有什么可学的,你这是在侮辱陛下吗,罗德岛的人!”
让耳闻到的布洛夫无疑恼怒下的立即对凯尔希呵斥道,狰狞着脸着实被凯尔希的答复动怒不已,囊括着邦拉列夫、维托和基里尔面色也不自然起来,不太喜着凯尔希的这个‘无畏’的建议。
“不,我这并不是侮辱陛下,只是我认为整合运动管理感染者的方式适合陛下而已。”
遗憾的是凯尔希不为所动,淡漠的面容无悲无喜亦不卑不亢,仿佛是被一岁月磨平棱角的女人,又仿佛着压根对布洛夫这人就没怎么在意过,布洛夫生气与否都和她无关。
“整合运动能做大到上万人在切尔诺伯格发动暴动,暴动前都几乎没有叛徒团结一心,其实靠的不仅仅是信仰,还有它对加入组织整合运动统筹的工作,即使没有将每个人的才能发挥到极致,但它也给予诸多感染者一个归宿,分配他们自己的职能,他们要做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接踵而至的把目光朝向尼古拉道出自身对整合运动的分析,就如着是在对尼古拉一人说,道出这世间很多的人都没关注到的一点,只关注着整合运动的影响,可忽视整合运动持续发展壮大的因素,为什么在塔露拉的领导下能比泰拉许多感染者组织要强,不仅具有号召力又具有团结性。
“而要怎么处理那些没有工作的感染者,这则是最简单的方法,创建一类似整合运动,又能牢牢被陛下掌控的部门,以此对感染者进行分配,只要陛下能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那他们就不会有什么怨言,挖矿、开荒、挖路统统能做,因为感染者需求的只是这个,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接连的这一语则完全令四名议长大吃一惊,特别是邦拉列夫更是双眼炯炯有神起来,凯尔希的这一招,在邦拉列夫的心理能说的是完美的一招,相当于是哥伦比亚兴起的工会,为工人谋求权利,但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工会受政府控制,自会比工会更具有效率和公信力。
终归,邦拉列夫知情着,就凭乌萨斯地域的广阔,劳动力向来只会嫌人少,不会嫌人多,再加上他们乌萨斯族本身身强体壮,女人照样干得动劳力活,不用担心举不举得动一小小的铁铲。
一千个没工作的,那就是一千个劳动力,一万个没工作的,那就是一万个劳动力,这么一计算,邦拉列夫笃定乌萨斯再也不用担心有没有感染者饿死的问题,给他们点钱,再给他们点福利,他们自会任劳任怨,只需要他们告诉一个,尼古拉不会放弃感染者改革,他们总有一天会有归宿。
哪怕着凯尔希没有明确说出来,可邦拉列夫也听得出来凯尔希的这个表达,一辈子的开荒才不是什么保障,‘家’才是,一个能容纳感染者的家,对感染者具有宽容的地方。
在乌萨斯,除感染者城区,还有哪里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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