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达线人
至于这个他的‘腐儒’老师会说些什么,尼古拉表示猜都不用猜。
“那臣就公开的说吧,陛下,还希望陛下一定要细听,臣认为这已涉及到一国的根本啊!”
随之,表面上一脸焦急的拱手道,马克西姆紧随其来的话和尼古拉想的一模一样。
“还请陛下收回成令,将那些违逆陛下发出不当之言的人驱除出境啊!”
无非是他刚刚发布的赦罪令,他刚一派文官说要将那些曾经被驱逐出的学者允许回到国内,叫下面的人讨论一下可行性,这后一脚宗教院的人就赶来劝言,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害怕着那些人回来打自己脸?
可笑!
“为什么?”
继而,尼古拉反问道。
“朕不觉得朕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老师你这是何意,不是多此一举吗?”
冷冷地说着,故意的质问着马克西姆的动机,给马克西姆挖出一个大坑。
“陛下为何道出如此诛心之语!?”
让耳闻的马克西姆猝然的单膝下跪道,满面的难以置信,不愧为一官场上的过来人,要是自己不是戏精可能还真会着道,以为着马克西姆真的是在‘忠贞’的劝言。
怪不得成为他老师以后直接升为宗教院的元老,想必在这过程收到不少的好处,结交不少的人。
教着一些尽是没用的‘腐儒’知识,无意间促成‘原来’的他那么蠢,让‘现在’的他不得不去收一堆的烂摊子。
他真是要狠狠的感谢啊!
“陛下,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劝谏君主本就是人臣之责,如今陛下不纳臣言,为何更视臣如儿戏之讥讽,臣悲痛万分啊!”
甚至说时还上抬着衣袖流出眼泪,语气中饱含着浓烈的哭腔,当面的泣不成声,再加上本人沧桑的老脸看的还真是有几分伤感,梨花带雨一般声泪俱下。
殊不知使一旁看在眼里的列昂尼德不屑的悄然歪起嘴角心生鄙夷,这尼玛装的这么狠,说哭就哭的?他有这哭的技术,当官做什么,当演员去绝对一番风顺。
“这话老师你可就说的不对,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老师,为何朕提出什么言论,你还要反着跟朕来?朕若是不依,你就说朕在小瞧你?如今朕受伤,深知那些还在外漂泊的朕的子民活着不易,想要大赦天下,这其中有何不妥!?”
可惜尼古拉毫不在乎,一改尊敬的声带冷漠的厉声道,使马克西姆暗敢不妙。
“回陛下,此正是不妥,若是陛下想大赦天下,以向天下之人彰显陛下恩德,臣认为并无什么,只是陛下,这些人大多数人是诋毁皇族之人,把他们重新召回乌萨斯,他们肯定会对陛下不利啊!”
但终究是读书人,干啥啥不会,BB最会,有理有据的回道,死抓着硬道理不放。
“呵,诋毁皇族?”
迎来尼古拉的冷笑。
“朕不认为他们诋毁皇族,难道你还能替朕做主不成?老师,你是当朕的老师当惯呢?以为朕非得跟着你走?”
单单一语即令马克西姆无话可说,顷刻之间不敢回话,真的要回话,那不就是他这一老师替乌萨斯皇帝陛下做主,这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心底里同很奇怪这尼古拉他教的皇帝为什么性格大变,他记得原来的尼古拉挺信他的啊,这怎么些许时间不见就对他一点都不信任,照理而言不对啊。
“…哎,若不是有人提醒我说那些原来的学者在外面总是过着漂泊的生活,朕还说不定忘掉这些朕的子民。”
紧接着,尼古拉感慨发出的言语,令马克西姆和列昂尼德微微一愣。
“列昂尼德,不愧是你,总是在乎着这世间苍天的百姓,朕甚是欣慰啊~”
前者是微微的扭头狠狠的瞪视着列昂尼德,后者则是一脸的懵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为什么一下说到他,他有说过这话吗?
皇帝陛下,你不能把我当枪使,随便的甩锅啊!
“要是没事,老师,你先退下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列昂尼德你留下,朕还想跟你讨论下外面的子民的情况,你能跟朕讲讲吗?”
“……”
此时此刻,列昂尼德表示很想哭出声来。
“是,陛下。”
可奈何尼古拉亲自过问又不能拒绝,抽搐着嘴角,列昂尼德只能脸色平静的躬身道,接受尼古拉的这道甩锅。
同一时刻也坚定马克西姆心中的想法,搞得半天是这家伙的锅,就是他才让尼古拉召回那些被他们赶跑的人。
“那陛下,臣告退,还请陛下考虑下臣的提议。”
最后颇为老实的告辞道,马克西姆不再逗留,既然知道是谁的问题,马克西姆心里已有一明确的报复目标,回去也能够给其他的院长一交代。
敢动宗教院的利益,真当以为他们不会反击!?
随同着‘砰’的一沉重的声响,房间内仅剩下沮丧着脸的列昂尼德和尼古拉两人。
“陛下,为什么一定要推倒臣身上啊,这些宗教院的人知道是臣的过,肯定会后面大肆抨击臣啊,臣怕是到时到处都要被人攻击,哪里都要遭人非议啊。”
而末尾,目视着马克西姆气冲冲的走后,列昂尼德无语的喃喃道,结合着尼古拉之前的言辞猜到这是尼古拉故意而为之,这几名‘腐儒’回去以后绝对要对他大肆的口诛笔伐,他不难受的要命,恐怕马上就会被人人喊打,这不是给他找难受吗。
“这不是更妙吗~?”
结果得到的是尼古拉的微笑,和列昂尼德无奈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早已预测到一切一般。
“有时骂的越惨,当你洗白的时候,你的人气只会越高,不是吗?”
最后,目击着马克西姆离开的方向,眨动下的瞳仁闪过一缕冰冷的寒光。
“而当你洗白的那一刻…”
饱含着个人真实的杀意,隐藏于含笑的表情之下散发着异样的气息,弄得看着尼古拉笑容的列昂尼德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有些人,想洗都不可能再洗白了啊,列昂尼德。”
是对宗教院的杀意。
……
【6500字,作者撤退!】
第77节 三十二章:跟将军的相见
今日,对于乌萨斯的军人来说,是一不同寻常的一天,一大早,莫斯科城,就有一批人正围聚在一庞大的建筑外苦苦等待着开张的节日。
等待着什么开张的节日,正是当今乌萨斯皇帝陛下所兴建的军烈堂开张的节日,就在今天,在乌萨斯皇帝陛下的许可下,已兴建大概四分之一一工程的军烈堂允许开张,除去部分还在修建的地方外可以随意的观光,同时每批次会限定一定的人数,以防拥挤踩踏等现象。
参观的人有许多是乌萨斯士兵的家属,在乌萨斯帝国,军人的地位不是很低,但也不是过高,朝堂中文官压制武官是常见的现象,这点放在全泰拉世界各国都是这般,防止着军人权力过大过多干预国家内政。
再加上着乌萨斯帝国常年的战争,士兵的死亡率居高不下,许多的家庭很多都早已失去根本的支柱,唯一能够证明存在的唯有一乌萨斯军人的勋章,所以此次军烈堂自尼古拉宣布创建以来,就一直收获着各种军人和其家眷的赞美和支持,都想要这份辉煌的荣耀铭记在历史之中。
身为保家卫国战士的荣耀,足以让世间所有的军人都为之心动。
而在参观着军烈堂的人群之中,有一名少女不禁烦躁的皱起柳眉。
“啧,人怎么这么多啊…”
是一名很漂亮的少女,白皙无暇的皮肤投出淡淡的红粉,脸型上趋于泰拉世界东陆人的脸貌,可能是平时都不怎么往人多的地方走,时不时的和许多的人擦肩而过,少女可谓是极为的不适应,情不自禁的越加靠近身边的男人一点,无形间凸显着对身边男人的信赖。
“我之前就说过你可以不来,你非要来。”
至于淡然回应着少女抱怨的男人则是一名老人,脸上花白的胡须已足以说明老人已绝对度过天命之年,身穿着紧身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顶上还戴着一顶兜帽,把自己的面相彻底的给遮盖住。
身材高大魁梧,足足有1米93左右,在人群里莫名的显眼,那在兜帽下遮盖的双眼仅是眨动都渗透着一股尖锐的锋利,显然是战士的眼神,厮杀在无数的战争之中见证太多生死的眼神。
或许其中同包括着自己。
“这里很危险,在临时搭建的宾馆里等我不行吗?”
并且只要在现场有士兵参加过乌萨斯和卡西米尔的战争,那么就绝对会认识这名老人,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乌萨斯将军赫拉格,在乌萨斯军烈堂创建的今日来到莫斯科城,只为的来到莫斯科城的此地。
本来在赫拉格的想法里,他并不想来到这个地方,不光是以前的经历,更是现在的他不想被乌萨斯军队里的某些人盯上,可在听说一些有趣的消息后,他贸然不顾生死来到此地,只为的见证一样东西,旁边的少女则是他的养女-奈音,非执意要跟来,他没有办法。
“不行!”
可惜奈音不以为然,玲珑的樱唇微微的嘟起,奈音毫不犹豫的表示拒绝。
“这里这么危险,我才不会要你一个人来,不放心你,真的要危险,我来不就行呢?父亲你就在切尔诺伯格待着不就可以呢?”
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双手叉胸的嘟嘴道,奈音没好气的瞪视赫拉格一眼,眼神中带着点些许的抱怨,活生生的一叛逆少女的姿态,就像是急于在父亲面前展示着自己本领的一名青春期的少女,明显不服着赫拉格的管教。
“……”
让耳闻的赫拉格只能识趣的保持沉默,知道着坳不过身旁的女儿,索性话都不说的继续往前走着,暗地里略为的对奈音的强势感到头疼。
[叛逆期的女儿真是难带啊…]
赫拉格心里悲叹道。
随即,在前进一会之后,沧桑的脸庞骤然凸显出十足的凝重,赫拉格迈步的往军烈堂的一石碑走去。
在军烈堂的设计上,和现代的参观馆不同,偏向的是一种庄严的氛围,许多都是纪念着为乌萨斯帝国战斗和牺牲的人名字的石碑,普通的人光是一看就感受到一种沉重的氛围,基本上是抱着敬重的心态这军烈堂中参观。
这是为军人而设立的烈堂,目的不是欣赏,是见证,见证着乌萨斯军人的伟大,更是见证着乌萨斯军人为国家的付出。
老实说,赫拉格表示很喜欢这个地方,看来尼古拉并没有只是单纯的作秀。
在赫拉格的心中真的是很难得的事情,真的很难得。
于是,待行走一会,赫拉格止住脚步,微微的昂首浏览起面前石碑的内容。
石碑上有他的名字,但赫拉格的注意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这石碑之上,同有着他朋友的名字,他认识的许多人,比方博卓卡斯替等等都在其中。
甚至这些人里,赫拉格清楚许多都已死去,有的还沦为叛徒,可方前都层列在军烈堂中,名字的背后是这些人一系列的军功伟迹,他们都被印记在乌萨斯的历史里,到后面也会被乌萨斯无数的后人所记住。
对于军人来说,着实是莫大的荣耀,所以他才想来到这里,哪怕着这其中有着与之其来的风险。
即便着赫拉格不懂为什么在这些将军中会出现以前被肃清的将领的名字。
是在传递着什么信号吗?
虽然他也不想明白。
昔日和战友共处的荣光,顷刻之间回放在赫拉格的脑海里,让不受控制回味着过去的赫拉格的内心五味乏陈。
“走吧,奈音。”
随后,轻吐息口气,赫拉格往军烈堂的出口外走去,离去的脚步坚决而又果断。
“今日就离开莫斯科城吧。”
算是跟过去的自己做出一个了结,不再有着丝毫留恋的想法,渐渐的和那曾经记载着他,还有他战友荣耀的石碑越来越远。
是的,他,已经不是乌萨斯军人了。
来到这里,无非是满足一为数不多的心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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