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魏家这种巫术传承的世家,不会真的完全找个天赋平平的女人当族媳,且从清宁的巫术天赋来看,李露的天赋多半集中在那些断绝的传承方面。
魏清宁敛息屏气,慎重其事地说道:
“今天清晨......兄长走丹了!在我手上!”
这对于魏清宁来说,不可谓不是一个重大突破,因为打小的关系就太熟了,弄得真的跟亲妹妹一般,想要越界都有点不知从何弄起,即便是再怎么亲昵,在床上搂着聊天,也没有男女情爱的氛围。
今天清晨之事,就是重大突破了。
而那身段袅娜的李露听着有点莫名其妙,她在茶桌旁坐下,给女儿斟了一杯茶缓缓,微妙地问道:
“清宁呀,这走丹怎么会走到你的手上......别是你弄出来的吧,这前因后果是什么呀?”
用手上下捣弄出来的可就不是走丹了。
“真是走丹了!”少女很严肃强调道。
明明最想突破那哥哥妹妹关系的就是这孩子,但此刻被她这个母亲质疑了一句,清宁又开始捍卫起兄妹间的和谐纯洁关系来了。
李露一想到这一点,替女儿感到无奈,她顺着清宁的话,说道:
“好,行行行,真是走丹,你觉得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早晨的时候,我有点躺迷惑了,下意识摸到了什么异物就握着,然后太阳没出来的时候,冷不丁就觉得掌心又热又黏的......之后就这样那样了,也没做什么,我就是亲手帮兄长擦拭了!”
一边说着,魏清宁还各种比划描述,向母亲深入分享当时的庆幸。
李露听着是头疼又微妙,自己竟然与女儿讨论着这种话题......
“你专程过来,就是要说这个吗,我当你是跟明空有了多大程度的进展呢,而且你描述得也太夸张了,什么面巾都擦黏糊了,洗过一次才擦干净?”
“真的,我还嫌弃母亲你教得太敷衍了,害得我差点没认出来是走丹了。”
有道是十个道士九个医,巫者也差不多如此,或多或少都会一点丹术药理的,只是这些人知晓这当中的深奥,故而怕丢人,不登门入户都不会说自己懂得医术。
清宁还是知晓如何配制出黏糊药浆的,取出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三两下就弄出了一瓶乳白色的药液。
“这个有点稀了,得弄回黏一点......成了。”
对照着清晨时候的记忆,她先是弄了自己一手,而后又在自己的剑柄上淋了不少。
“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了,以前母亲你给我解释的时候,就湿了那么一小块儿!早晨差点就没认出来,误事了!”
“......”
李露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说女儿什么好,敦促了她一句自己收拾干净,又问道:
“那后面呢,清宁想怎么办?”
“不知道,多找兄长夜聊几回,守着他走丹,然后慢慢亲近?”
跟楚明空有着相似的亲族亲密度的人,原本有一个萧韵寒,这个是充当一个妥妥的姐姐角色,奈何这个姐姐不讲道理,正常而言,如清宁这般的顾虑反而是正常事。
李露不想过多干预女儿,她过多干预的话,就会弄成为了家族而让女儿去攀附明空,未来或多或少都会让感情变味,多了点不纯粹的因素。
能成则成,不能则继续当个妹妹也无妨,一切顺其自然。
可若是真让李露去支招的话,李露会让女儿直接上即可,明空对于亲人的心态与常人有些不同......作为旁观者的李露还是看得很清的。
明空吧,这男女关系属实是不太正常的,但是看着又很正常,当下外面各种势力都没少动过给楚明空送女人的心思,奈何无从下手,他看都不带多看的,也不会玩玩了事,个个养在清心府中好生对待。
清宁的起点已经很高了,至少带点亲族情谊。
只是女儿当下面临的困境挑战着实有点大,男女搂在一起都没什么情爱念想,反而是其乐融融的聊上大半宿......
李露思忖了一番,虽然不可干预女儿的感情,但上阵也得磨亮兵器,改天真得给她找点男女情事的册子的,还是什么野史杂文话本看看。
“清宁,今夜回家一趟,娘给你找点册子补补,然后呢吧,让我想想......你就抽空找云道长,看看她能不能给你整个姻缘符什么的。”
“姻缘符?云道长的符篆确实厉害,我抽空去问问,不过今夜我不想回来,我想去兄长那儿守他走丹。”
“不少这一夜,不然你守一辈子走丹也没用!”李露没好气地嗔道。
“傍晚!”清宁咬牙,像是割肉般吃亏:“补完册子我就回兄长那儿。”
“......”
李露沉默不语,真得让这丫头守明空个把月的丹,而后毫无进展,知错了再回来聆听训话。
只是就算男修士,也很难天天走丹吧?清宁估计今夜得守个寂寞。
“那你今夜不用回来了,什么时候想明白再来问娘吧。”
“行。”
第二百三十八章 缓冲
前往云弄玉院子的路上,楚明空难得提笔记录了点事情。
清修第一天。
清修第二天。
清修第三天。
清修第四天。
第五天,该奖励几天荤修了。
这几天还真的是不容易呀,姐姐韵寒时不时就过来查岗,看似是询问他的参悟感想,实则是想逮捕他偷偷找人修炼。
不过楚明空还真的憋住了这么几天,锦玉叫他过去耕她,好刺激刺激宓儿宝宝,楚明空都忍住了没有过去,一脸正气凛然地说最近要专心参悟,不好分神。
顶多就是开始那天,让蓉儿咬了一阵子。
闺房中,云弄玉端坐在蒲团上,每回楚明空过来她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外人瞧见她遮眼静坐、一动不动的架势,指不定会以为是睡着了。
楚明空走进去,在云弄玉旁边坐下,目光瞥了眼严实道袍下露出的嫩足。
他的手还没伸过去,秀雅绝尘的女道人又有所感应,主动调整了坐姿,将自己那双玉足放到楚明空面前。
这份看着分明是主动勾引,可又完全不损她那份清雅气质的举止行为,真的给楚明空很大的内心刺激,云弄玉与风影就像是勾引之道上的两个极端。
风影就是一个热情妩媚的舞姬,火辣而直接地将玉足踩着他的内心上来撩拨:而云弄玉则为一位清心寡欲的琴姬,琴瑟弦音拨动林竹,林竹惊动池鱼,池鱼在他的心湖中掠过圈圈涟漪。
无为自然,不刻意、不经意间中总能准确地切中他之所想。
只是,楚明空在云弄玉面前还是想要装一装的,他捧着怀中的暖玉美足,一脸纯良无辜地问道:
“云道长,为何......你要把脚伸过来,可那色孽影响了的预知,可是又出现了什么画面?”
“不知。”
云弄玉的嗓音悦耳,轻轻摇了摇头,她细细解释道:
“方才殿下进来前,我在尝试观望昆仑道门,观望还有佛门净土外围的区域,殿下走进院子后,我能见到的,便是殿下拿起我的脚。”
可能是怕楚明空答不上来有难堪,她没有追问一句楚明空拿她的脚做什么。
楚明空在尝试伸手碰她的脚丫子前,肯定是备好答案的,微微苦恼叹气道:
“其实我是见到弄玉总是跪坐观想,看着总觉得的脚会压得发麻,忍不住想捏一捏,缓解酸麻感。”
道门讲究顺其自然,对于诵经冥想之类的姿势,只求端正即可,跪坐、端坐都有,但是寻常人如此姿势坐久了,肯定腿会麻得不像自己的。
楚明空觉得这借口还是很好的。
“谢殿下关心......殿下今晨走丹了?”云弄玉疑问。
不是吧,这都能看到的吗?这怎么弄得我走丹一回,全世界都知道了一样。
一想到云弄玉能瞅见早晨清宁帮她擦拭,楚明空有点小小的不安生感。
毕竟走丹这玩样,说白了就是梦中漏货,前世碰上这种事情老尴尬了,都得偷偷洗裤衩子。
沉默太久,容易显得有问题,楚明空赶紧点头应道:
“是,最近听我师娘沈宗主的建议,专注自悟了几天,故而有点‘自满’。弄玉你还能看得见我走丹?”
从楚明空的微妙尴尬语气中,云弄玉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女道人丹唇轻启:
“我能见到的是‘气息’,殿下的‘气息’稍显外溢状。寻常修士在五行修为初步夯实后,即可自锁不漏,如殿下这般满溢的......实属少见。”
楚明空都分不清这是夸还是贬了,他无奈道:
“感觉像是意外,以前在外游历时,十天半月不沾房事也不碍事,这会有什么影响吗?”
“那或许是与殿下当前的修行法门相关,殿下当下的修行基本已不沾内功心法,就如古远年代的先祖一般,凭借本能的适应去操纵力量,这必然会导致力量固锁不严。
不过走丹不会对殿下有影响,可能只是偶尔清晨时需清洁一下衣物,不过今日与我修炼完《素女经》后,短时间内都不会有此烦恼了。
以前殿下没有此番困扰,多半与战斗、谋略、奔波相关,这些都会消耗精气神。”
楚明空深以为然,万般赞同地重重点头:
“我也觉得我谋略计策时的消耗有点大,完事了还什么都想不出来,得让上官蓉去想,我总是控制不住我爱动脑子的习惯。”
云弄玉沉默了一下,好似在思考一个得体又不显得虚伪的回应,最后点点头,简单回应了声:
“......嗯,殿下可多信任蓉儿姑娘。”
楚明空总觉得她好像话里有话,但没有在意那么多,云弄玉的香肌玉足被他把玩了半天,几乎都要出汗了。
他松开了她的脚丫,没敢继续再摸了,因为楚明空发觉自己的脑子开始有点想思考一个解释——如何合理地解释怀中这双玉足有被他舔的必要性。
但是这种理由哪里想得到!
为了云弄玉那边不要出现奇怪的预知,楚明空只好及时收手,不然云弄玉一主动起来,相当于倒逼他给一个合理的啃脚丫解释了。
他站起身,无需多言,云弄玉几乎也是在同时起身。
两人并肩走到床榻前,云弄玉在无言中主动为他松解衣袍,解开腰带。
忽觉他的脸颊被发丝弄得瘙痒,半蹲下的云弄玉又站起来,轻轻抚摸楚明空的脸颊瘙痒处,简单地整理了下他的头发,这才弯腰继续为他宽衣解带。
地上滑落的衣衫渐发多了,看着凌乱,又有着别样的规律。
凌乱于随手放下,规律则在于男的一件、女的一件,交替而陈,好似在决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一般。
正常来说,女子在这方面是有独到优势的,但是云弄玉在这方面略有劣势。
因为女带香囊,男带玉(环佩),楚明空腰带上的玉佩装饰也算了一件衣物,而云弄玉衣着简约,并无香囊随身,男方少了一件肚兜的劣势得以追回。
这一互叠衣物的小游戏并无言语相约,只是脱了几件之后就有了这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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