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抹圣光
单就论张狂的凌人气势而言,娘闪闪这个朋友很少的家伙,绝对比连夜来得逼人。
----倒不如说,好像本来就有一个金发的人,因为被动技能的眼神和气势太过凌人的缘故,而导致朋友很少。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遇到的强敌之后,感到『心潮澎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跟上一次不一样,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布塞法鲁斯载着放声长啸的Rider,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两位王者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二王相争,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战场。
布塞法鲁斯仿佛洞察了骑手的意志一般,止住了四蹄。Rider摸了摸马鬃以示鼓励。
“小子,你先在这里等着。”
“---哎?”
Rider翻身下马,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世界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Rider,你引以为豪的战车呢?”Archer剑拔弩张的问道,不愧是擅于逼逼的娘闪闪,一开始就问道了rider的痛楚。
“啊啊,那个呀。嗯,让summoner那家伙给破坏了,真叫人火冒三丈。”
Rider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Archer则眯起血色的美眸直视着他。“你和他在那之前已经交锋过了吗?----不过,我应该说过,要在你们俩状态万全的情况下击溃你们的。”
“唔,说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呢。”Rider对Archer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我的装备确实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觑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尽管那说法有些牵强附会,但Archer并没有对此一笑置之,而是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简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事实上,尽管Rider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
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
在这种情况下,就像间桐雁夜的berserker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
----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算是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用以释放最后一次‘固有结界,王之军势’的魔力也是蓬勃满溢。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到最后要说服对方的话,就只能够‘兵戟相见’的结论吗?”女暴君双手抱着xiong,气势凌人的说道。
----从哪之后她就下了决断了,无论是rider,还是一度将她逼入绝境的summoner连夜,娘闪闪都要将之亲手打败,以宣誓最古英雄王的威严。
所以现在,她只不过是先按照顺序,把rider先收拾了,然后将主菜放在最后一战上罢了。
208,枪兵的诅咒
(英雄君羊号,384075182,没事加进来灌灌水,聊聊lol、300、二次元也是极好的。)
“不不不,---”Rider摇了摇头头,给出了一个似乎不是很靠谱的提议,“我是说,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红毛山地大猩猩的笑容是那样于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
只见他如此催促英雄王道。“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assassin教团们搅了局,---但你那黄金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Archer不由得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虽然她是极为高傲的英雄王,并且傲娇死不改口的人,但是偶尔也会稍微认可一下他人。
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势』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那个summoner,连夜所召唤的什么‘英雄联盟’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吧。”
在型月世界观之下,英灵Servant的很大部分力量,就是来自于宝具的真名解放。有些基础能力都是C、D之流的羸弱Servant,往往都会因为一把EX级别的宝具,一跃成为最强的英灵Servant序列。
-----不得不说,连夜所召唤而来的‘英雄联盟’,能够凭借以不超过20位的英雄,打败了万人军团的‘王之军势’,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在于能够使用几乎全部能力的英雄们,单兵的素质和能力,大大的超过了征服王的‘王之军势’。
“嗯,所以呢?”对于Rider的期许,娘闪闪却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说道。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无尽星辰之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她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但是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更何况,我也不需要和你联手,去打败summoner。因为----”娘闪闪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道,“妾身自然会亲手打败他!洗刷我的耻辱。”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坚持着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回了桥头。
韦伯紧张地目睹完两人最后的干杯,叹息着迎来了王的归还。
“你们真的交情很好吗?”
“算是吧,本来就不算是绝对的仇敌。----但现在要兵刃相向了。她也许是我此生最后一个与之视线相交的人了,怎么能不以礼相待呢。”
“……别说傻话。”韦伯低沉着声音,反驳着半开玩笑的伊斯坎达尔。
“你怎么会死呢。我可不同意,你不记得我的令咒了吗?”
“是啊——哦哦,是这样没错。”Rider露出精悍的微笑,再次跨上静候多时的布塞法鲁斯,拔出腰间的佩剑。
“集结吧,我的同胞!今宵乃是最后一夜,而吾等的勇姿,-----将留下最强的传说!”
热砂之风如同呼应王的呼唤一般,吹散河面的雾气涌上大桥。
由时空彼方聚拢而来,曾与王分享着同一梦境的英灵们的思念正在亚历山大长剑下集聚成形。
无尽的苍天,在暑气下朦胧不清的地平线。放眼望去,任谁都会为其摄去心魄。
勇者们渴求战场的心像穿越了时空,侵蚀了现实,将无人的冬木大桥化为了旋风肆虐的大平原。
金光闪闪的骑兵精锐,----一度与征服王结下的主仆羁绊,甚至跨越了现世与幽世的隔绝。
他们的战场被升华为永恒,无须选择具现的场所。只要征服王再次高举霸道之旗,臣子们就将随他奔赴天涯海角。
那是与王同在的荣耀。
那是由并肩作战所生的血脉贲张之喜悦。
手持着长、枪的骑手们,枪兵们和标枪手排列成了标准的马其顿方阵。锐利的长、枪如笋般林立,即使一度落败了一次,但他们的精气神却没有丝毫的损耗,依旧是斗志昂扬!这才是征服王率领下的无敌之师,所必须有的高昂士气。
但是,----果然很麻烦吧!马其顿方阵之中,那个时代使用枪的枪兵,数量似乎太多了一些,比起圆桌骑士团的骑士几乎都是精灵圣剑使而言,总感觉来自枪兵的诅咒力量。
----很可怕。
209,切嗣和绮礼
(英雄君羊号,384075182,没事加进来灌灌水,聊聊lol、300、二次元也是极好的。)
冬木市的这一座红色悬索桥,应该是很一处很有名的风景名胜,如果魔术师协会有所谓的“里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名录”的话,这座桥应该位列其中。
为什么呢?因为这里发生过无数同人小说中百说不厌的剧情,上演过“金皮卡大破枪兵阵,征服王挥泪别爱妃”的经典桥段,盛名之下,慕者极众,每年都有发癫的痴男怨男成双结对前来屏息凝神,想听听伊斯坎达尔发起最终冲锋前有没有唱什么“时不利兮骓不逝”和“韦伯韦伯奈若何”之类的二逼调子。
实际上,为什么同为EX级的宝具,万人军团的‘王之军势’力量,应该远远在娘闪闪的‘王之财宝’之上,但是结果为什么征服王会如此轻松的被英雄王杀死呢?
不是因为韦伯在给rider下达令咒的时候,把那三声令咒联想成了婚姻教堂之前的三声‘我愿意’;也可能因为征服王的‘固有结界’之中,将抑制力对于乖离剑的束缚影响降低到了最小的程度,使得archer一剑劈开了天地;
-----实际上,最大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因为,仔细观察一下,‘王之军势’当中的‘枪兵’,实在是太多了啊!这幸运值,妥妥的是作死的程度了。在二次元当中,长、枪这一长柄武器,的确邪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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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市民会馆内部,静寂之中,一股焦臭味扑鼻而来,这栋庞大建筑的某处似乎发生了火灾。
卫宫切嗣就在这附近,----正如绮礼渴求他的到来一样,他也正追寻着绮礼。
通常情况下,所有Master都会为了追求圣杯而争斗。这一先入为主的观念直到今天为止一直蒙蔽了切嗣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言峰绮礼那与圣杯无关的举动,才会使切嗣感到疑惑不解。
但是,切嗣今晚看清了绮礼在圣杯降临仪式上的战略,发现自己从根本上搞错了。
绮礼在将这冬木市民会馆作为祭坛使用方面,做的准备实在太不周全。这座脆弱的堡垒作为魔术的要塞来说原本就先天不足。他却没有采取任何防守措施。就算时间紧迫,至少也应该设置简单的陷阱和屏障才对。再说如果真来不及准备的话,又怎么会做出召集其他Servant前来决战的举动呢。
退一百步来说,就算他果真的对作为防御手段的魔术一窍不通,那又为何会选择四个灵脉中最不适合防御战的地点呢。
想到这,切嗣也只能认为,----对言峰绮礼来说,圣杯的降临是次要的。那个男人单纯只是因为这里被伏击的可能性最低,才选择了冬木市民会馆。比起顺利使圣杯降临,他更希望在与Master的最终决战中获得有利的主导权。
----言峰绮礼的目的不是圣杯,而是实现其过程中的流血。
那理由既无法探究,也已经不需要探究了。现在,只要能明白那代理人的目标是谁就足够了。
卫宫切嗣从未寻求过事物的真理和答案。对他而言,值得关心的从来都只有目前的「状况」而已。
他只是在心中发誓要拯救更多的人。被拯救的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衡量牺牲与救济的天平与理由以及情况都毫无关系。他就是如此生存的。他决不会愚蠢到去探询自己行为的意义。
所以,---切嗣心中已经丝毫没有曾经对言峰绮礼所怀有的畏惧和危机感。
火焰已经驱散黑暗,在走廊的各处晃动着翩翩起舞。热气抚摸着绮礼的脸颊,但他毫不在意。自己心中翻滚的血潮比火焰更加炽热。
绮礼现在第一次感到了祝福。一生中从未眷顾自己的神,终于给了他启示。
他所追求的就是这憎恨的渲泄,这战斗的喜悦。
——您的杖与鞭抚慰了我。您在我的仇敌面前为我设宴,在我的头上敷油,漫溢的福杯必将使恩惠永伴我身——
火舌顺着墙壁窜上天花板,化为通向炼狱的路标邀请着两个男人。
他们默默地前进,昂扬地前进,毫不犹豫地走向决斗场。
于是,他们邂逅在地下一层——舞台正下方的大道具仓库。
在滚滚黑烟的彼端,卫宫切嗣看到了身穿黑色法衣的修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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