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童话集
社党产生分裂,分为选举竞争派和暴力起义派,而墨索里尼便是主张暴力起义的那一派,然后他将选举竞选派开除了社党党籍。并成为最先进的前进报主编。
1914年萨拉热窝事件。
伴随着奥匈帝国王储之死,世界大战正式拉开帷幕,当时的意大利并不想参战。
本作为反战主义的墨索里尼。
却随着战争开始发生改变。
墨索里尼也发生改变。
然后墨索里尼就在前进报上发表了鼓动战争的宣言,这将让墨索里尼被辞去前进报总编辑的职位,以及社党党籍。
接着。
噩梦便来了。
墨索里尼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从一个虔诚的社党人士,以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转变为一个极端右翼,在各种统治阶级的支持下,他成为右翼的喉舌,极力的鼓动战争。
为了能够将墨索里尼拉回来,就连弗拉基米尔都从瑞士来到意大利,希望墨索里尼能够重新加入社党。
一切都是徒劳。
弗拉基米尔无功而返。
他们走向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自此,意大利加入战场,墨索里尼也响应国家号召,进入战场,在战场当中,墨索里尼可以说为他镀了一层金,他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战士。
正如同徘徊在死亡边缘的阿道芙。
但墨索里尼又与阿道芙有着深刻的不同。
对阿道芙来说,那片宛如地狱一般的战场,是阿道芙灵魂的归处,她的一切都在宛如地狱的战争中。对墨索里尼却不是,那只是墨索里尼追求人生价值的一个阶段。
所以阿道芙不认可墨索里尼和她是同一类人。
但战争的确给了墨索里尼机遇。
就如同阿道芙是德塔所有渴望战争的影子。
战争结束后,正如同其他国家一般,意大利爆发了严重的经济危机,本来着是社党最好的机会,他们可以趁此掌握议会。可墨索里尼抓住了真正的机会。
正如同德塔退役的士兵一般,爆发的经济危机让他们无法得到社会补贴,还被指责为战争罪犯,使得他们成为社会中最边缘的一部分人。
犹如在意大利上空飘来荡去的幽灵。
墨索里尼抓住了这部分人。
他通过一系列的极端主义,让他发展成为意大利最强大的一股势力。
1922年伊曼纽尔三世任命墨索里尼为内阁总理。
这就是墨索里尼的前半生。
他的确是个天才,在这种乱世之中能抓住最好的机会,就像他成为总理后,能主动联系当时仅仅作为一个小小德塔工人党的阿道芙,他认为阿道芙是和他是同一种人。
也许这是墨索里尼最大的错误。
阿道芙低着头。
“墨索里尼虽然是一个政客,如果要与他为敌,我会先与他决裂,但我不能对他背后捅刀子,这个绝对不能。”
“他可不是你的战友。”
“我知道,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对他背后捅刀子。”
如果让墨索里尼和此时的阿道芙身份互换。
墨索里尼肯定会做。
阿道芙不会。
1918年的十一月党人对阿道芙留下的痛苦太深,让她对这种行为恨之入骨。
而这种恨。
本身也源于阿道芙对精灵种的爱,当她怀着对德塔的挚爱在西线战场上与死亡为伴时,当她所有的战友都死在那片土地上时,阿道芙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被背叛的事实,这比杀了她更加让她痛苦。
从墨索里尼身上看不到他对意大利的挚爱,但墨索里尼又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物,从他放弃社党转变为民族主义就可以看出来,只能说墨索里尼不如阿道芙纯粹,对墨索里尼来说权力才是他最重要的渴望。
即使如此。
阿道芙也不会从背后捅刀。
安娜随意地耸耸肩。
“这是你的自由,阿道芙,你只需要把结果摆在我面前即可。”
“那你知道他的结局吗?”
对于安娜是否真的能够预知未来,阿道芙也半信半疑,但不妨碍阿道芙问问。
墨索里尼原本的结局可谓糟透了。
也许应该说意大利本身太弱,或者说墨索里尼的能力依然不足。
在与武器装备人口全部落后于意大利的埃塞俄比亚战争中,意大利也打的失败至极,甚至要依赖使用毒气才能获胜。
更别提二战时候的战争。
在与希腊的战争当中,意大利与希腊打了五个月,被打的节节败退,不得不求助于德塔。
然后德塔花了24天推平希腊。
最后在一连串的败局下。
墨索里尼遭到推翻。
意大利退出战场。
在被德塔解救出来后,他成为了萨罗共和国的总理,但仅仅一年后,就破败了,墨索里尼死在了他屠杀的人手中。
安娜点点头。
“就是你想要的结局,他死在他背叛的人手中,这是他应得的代价。”
“是社党将他开除的!”
“我不也把你踢出右翼政党了吗?”
是的。
现在阿道芙是一个社党议员,但所有人都清楚,阿道芙究竟是哪边的?阿道芙也从来不避讳,在公开场合演讲他的极端言论,社党可没办法开除她的党籍。
阿道芙引用的都是卡尔·列金的言论,而卡尔·列金死了,没人可以再攻击到卡尔·列金。
阿道芙深吸一口气。
点了点头。
“好,我会做到杀死他的,但我需要足够的权力。”
“别着急,墨索里尼只是个长期计划,现在有一件你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你做到,不管大臣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不管大臣是安娜当初建立内阁的时候就设立的位置。
不过直到现在都还是空着的。
“什么事情?”
“关于犹羊种的事情。”
第五十四章 阿道芙与犹羊种
听到犹羊种这个词汇,阿道芙绿色的眼眸瞬间转变为红色,想了想,阿道芙又立刻克制下来。
她转过头看向安娜。
“你需要我怎么做?”
“下一次你可以在议会当中提出,比如剥夺犹羊种德塔公民的身份,或者你可以更狠一点,剥夺犹羊种所有财产,甚至犹羊种的身份,都可以。”
“你知道这种提案不可能被通过。”
虽然作为反犹联盟的主席,但阿道芙也知道这种提案在议会不可能得到通过。甚至也会遭到其他国家的谴责,属于完全吃力不讨好的行为。
这也是因为犹羊种处于德塔完全的经济上层,其中奥地利和德塔的犹羊种加起来大约七十万,连总人口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拥有的财富达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
“我知道,所以我就没想过你会成功。”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这种行为阿道芙已经见怪不怪了,提出一个无法实行的方案,最后得到一个妥协的方案,实际上妥协出来的方案才是原本目的。
“通过国内一系列对犹羊种的针对,让欧洲犹羊种复国主义来联系我,把我们所有势力范围内的犹羊种都驱逐出去,这就是你想要的。”
“国内的犹羊种不会选择离开的。”
德塔国内的犹羊种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
大部分高层犹羊种比德塔人还痛恨犹羊种,也有许多德塔犹羊种对于德塔的归属,远远比锡安更高。这部分通常是在德塔生活多年的资本家,和中产阶级,乡村的农民。
而少部分不愿意在德塔生活的犹羊种,则是从东欧过来的犹羊种,实际上在整个欧洲反犹的时代,德塔对于犹羊种反而属于比较宽松的,加上德塔的经济极其发达,所以会吸引大部分东欧底层犹羊种过来,大约占据十万人口,他们的教育程度根本无法与实现义务教育的德塔相比,只能参与一些最边缘的苦力工作。
这部分犹羊种不仅受到德塔精灵种的排斥,甚至德塔犹羊种更加排斥。
所以他们是最为渴望锡安复国主义。
这种情况除了德塔之外,在其他国家也是常见。
实际上锡安复国主义在16世纪就被提出,19世纪就正式组成,这项举措也得到英国的支持,但就犹羊种在什么地方复国一直得不到好的答案,这也是源自于犹羊种内部分裂实在太多。
最关键是最虔诚的犹羊种信徒, 也是反对建国的。
这也是来自经约中对犹羊种的诅咒。
他们必将在万国之中飘来荡去,直至毁灭。
所以虔诚的犹羊种信徒,也是拒绝复国,他们时刻祈求自身的罪孽得到宽恕的那一天。
安娜无所谓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