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恨耳吟罪
姬南珏将苏北怀中的李子君抱在了怀中,瞪了苏北一眼。
苏北遥望着不远处的那一颗参天的大桃树,笑道:
“明天啊,我们可能要去那桃花坞一趟了。”
姬南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或许马上要同那老头子在次见面了。
而后看着周围躺着的一片,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又下意识地问道:
“那今天我们干嘛?”
苏北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姬宝儿,你不应该问,那今天我们干嘛!”
姬南珏的凤眸有些疑惑,伸手揽了一下清风,扶拢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发丝:
“那我应该问什么?”
苏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开口道:
“你应该说,那今天我干嘛?”
姬南珏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他要自己这么说,但还是再次问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那今天你干嘛?”
苏北一把从背后搂住了姬南珏,揽着她细腻的腰肢,在她的耳畔轻轻开口道:
“今天干姬宝儿。”
“??”
姬南珏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眼神逐渐清明,先是低头,然后左右打量,才反应过来的情况,便是想要挣脱苏北的大手,脸颊红的通透,语无伦次道: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粗鲁,粗俗......”
苏北一把将她像小鸡一样抱起,继而一边朝着楼上走去,一边大笑道:
“同自己婆娘的事,怎么能叫粗俗?粗鲁?”
“这是调情!”
姬南珏咬着唇,拍打着苏北的肩膀,有些心虚地看着怀中熟睡的李子君:
“你不要胡闹了,子君要是睡醒了发现怎么办?”
“快放我下来,你......你这个苏怼怼......”
苏北却已经将她整个人放在了锦塌之上,抬起手便是将她微微弓起的绣鞋取下,继而将罗袜脱掉,纤细如凝脂的脚丫就这么在落日黄昏之中闪烁着光泽,点点脚趾,珠圆玉润,宛若流萤迷离。
“听话,乖,一会儿就好了......”
姬南珏原本已经打算放弃抵抗了,毕竟此前确实答应了他晚上的,但是听到他的这句话,瞬间恼火了,猛地睁开眸子,抬起脚丫抵住了苏北的胸膛:
“一会儿就好了?”
“你哪次是一会儿?哪次不得折腾一整夜?”
苏北一把将她得脚丫握在了手中,食指轻轻地在上面的穴位按摩着,一脸温柔道:
“这不是看姬宝儿最近太累了吗?为夫给你按按脚,这可是秘法,足疗!”
“......”
姬南珏半信半疑,但是想到自己的师尊也说过却有此法,又不得不信。
偏着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李子君,手叠在肚子上不想配合:
“那你别想别的......多按按脚。”
只是随着苏北不知道按在了脚丫上的哪个位置,没有过多久,姬南珏得脸就红透到了耳根,轻轻地喘息声拂在了苏北的耳畔。
小脚丫痒痒的,想要抽回来,但是却抽不动,或许是太舒服的缘故?
嗯,自然是这样子,姬南珏心里万分确认的点着头。
他就是想要为自己按按脚,自己只要平静下来就好了,怕他做什么?他能吃了自己?
就算事情糟糕一点,用个什么藕,自己闭上眼睛就好了,又没有......的田。
一定要平静下来。
可是,平静个球啊?从自己刚刚躺下开始心脏便是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任由他得折腾。
“我说你,按就按,不要往上去啊......”
姬南珏抬起头,想要抗议一些什么,未曾想便是被一双温暖的唇轻轻地含住了。
唇间是他的温度,绷紧的身躯反倒在热吻之中慢慢的越来越软,越来越习惯,姬南珏确信,自己再一次沉沦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暗淡了下来。
苏北挥手将床榻边得蜡烛点燃,继而望着衣裳有一些凌乱的南姬,从自己的角度上来开,还能看得见她身下得肚兜。
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下,渐渐显出姣好的身形,她肌肤在朦胧得月光下仿佛反射着流华一般,无论是修长的玉腿还是......
在苏北的心中,唯有完美二字可以形容。
苏北轻轻地解开最后一根丝带,向上推去。
烟笼寒水月笼沙。
南姬说过了,这是不剑峰的雪,那是不剑峰的梅花。
褶皱逐渐地变成了一线,错乱的堆着。
“你把肚兜脱下来啊......这样子卷着好难受。”
“好。”
“你光说好,你倒是脱下来啊......”
苏北轻轻亲吻了一下南姬的额头,履行着在饭桌之上的伟大誓言。
“那是我的脚,走了一天的路了......你干嘛?你怎么这么变态?”
“没事,姬宝儿都是香香的。”
苏北含糊不清道。
李子君得眼神却是微微地睁开了一丝缝隙,慢慢的清明,胳膊软软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背对着两人的白皙脸颊带着几分红晕。
月色清幽。
映在了这一片天地之间,映在了这一片酣然入睡的桃城百姓之中。
这一夜,天地间,有二人彻夜无眠。
——还有一人,彻底难眠。
......
桃花坞,那一片桃林之中,早发桃夭已凋,晚出绛红正盛。
夜已深,尽管如此,那片片的桃花依旧怒放着。
一道清影悄悄地出现,眸子贪婪地望着这满园得桃林。
单无澜眼漫着林中光景,见得落红满地亦无人打扫,四处皆是隐约陈红附浅泥,如此一来,倒反增几许味道,就这么一个人静悄悄地游荡着。
鼻息间,尽是桃花得香气。
哗啦啦,便是传来了风吹落叶的声音。
突然一声轻轻地咳嗽声音传了出来:
“可是求桃花泉的?”
“这里并不对外开放......这位姑娘是怎么进来的......可是要爬几百丈的悬崖呢......”
“......”
一名老妪,拄着拐杖从一座破落的小屋中走了出来,一眼望去,脚下不由得放缓。
月色之下,一蔟晚桃放得正艳,衬着的卓约如妖,绛紫深衣的女子。
紫色,深衣为两卷,由下环绕着而上,衣衫寥寥一直至肩膀。
一束紫兰将满头白发俏俏的垒上,一半在脑后,一半在额间,一根鎏金凤羽步摇斜斜一贯,插在那一头白发之上。
肤若白雪就好像融入了这夜色之中,眉儿似远山含黛,尤其是那一抹的朱唇。
稍薄,可又凭添更多味道。
“真美啊......”
那老妪感慨了一声,拄着拐杖轻轻地坐下。
单无澜将将摘下一朵桃花,而后看了一眼那老妪,眼光打量了一下,知晓她是个普通人,开口道:
“桃花,是你种的?”
顿了顿,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冷,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了一句:
“嗯......我是寻着香气来的。”
“真漂亮。”
老妪却是摇了摇头,面带慈祥地微笑道:
“哪是老朽种的啊?老朽也不过是为别人看着罢了。”
说着漫步走向了那一颗最旺盛的桃树下,坐了下来。
“帮谁?”
“这桃花为什么会四季不落呢?”
单无澜漫不经心的转目投向那一株老桃,心中暗叹道:
“真美,可惜他不在这里......”
那老妪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一朵桃花,轻轻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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