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枪兵不会狗带 第231章

“那倒不是，只是我作为旅行者，还是学习了一些‘魔术’的。”伊光对着狮子王，微微一笑。

“哦？就像你之前给我的那块水晶一样吗？”狮子王人若有所悟，“确实，对你这样的旅行者，并不能以常理来推算。那么好吧，你准备如何改造我的骑士们呢？”

狮子王的这个问题，在几天之后得到了回复，伊光将那二十名被他修改过的“肃正骑士”带到了她的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改造？”

“是的，时间不太够，改造得其实挺粗糙的。”伊光点了点头，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道，“不过已经达到我预期的效果了。”

“然后这些骑士就成了你的了。”狮子王微微皱了皱眉，“难怪你会事先和我要求指挥权。”

此刻展现在狮子王面前的这些骑士，已经从外观上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原本银白色的铠甲现在呈现出淡金色的色泽，仿佛流动的水波一样散布在这些骑士的铠甲上，肆意游走。同时，狮子王也能够感觉到，他们变化的不仅仅是铠甲的颜色，身上更是隐约流动着火焰的气息。那如同水波一般四处游走的金色流光，正是火焰力量的具现。

伊光用自己的火焰，替换了他们身上原本具有的“圣枪”的力量，他们也因此不再是狮子王的“肃正骑士”了。他们因为火焰而生，自然也会效忠于这火焰的主人，也就是将他们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伊光。

“不得不说，兰萨阁下的审美，不是很好。”同样过来参观伊光成果的高文，打量了半天这些新生的骑士之后，做出了评价，“简单的将银白色的铠甲变成了淡金色，老实说非常不协调。不过这股如同太阳般的气息，倒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但是充满了力量，即使看不见他们的样子，我也能感受到那灼热袭人的力量。”特里斯坦倒是对这些骑士表示的一定的赞赏，“可惜啊，如此强大的骑士，却并不属于王……真是悲伤。兰萨阁下如果想要用这些骑士做些什么的话，那可真是让人悲伤到无以复加的结局。”

“不如让我和他们打一架怎么样？”莫德雷德一如既往地还是发表着脑子里灌满炸药的发言，“看上去要比普通的‘肃正骑士’强很多啊，我那边的那些骑士，打起来一点都不痛快。”

“你的‘肃正骑士’小队练度太差了那是因为……”阿格规文忍不住吐槽莫德雷德，“有时间无事生非，不如去训练你的军队！”

“啧，那多无聊……”莫德雷德撇了撇嘴，“唔，等一下找那个外乡人要一两个这种‘改造型骑士’来玩玩。”

不过两位神灵之间的谈话，也没有在意这些骑士的反应，对于狮子王的话，伊光也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

“没有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不想做这种可能会影响你我之间感官的事情。”伊光耸了耸肩，“不过没办法，谁让的力量全部都凝聚在这火焰之上呢？如果要让他们能够配合我的行动，就不得不让他们接受我的火焰神力了。”

“所以呢？这样做的效果是什么？”狮子王问道，“我对你的说辞可没有兴趣，我只要看到结果就可以了。如果你确实是为了我们的利益而夺走了我的这些骑士，那我自然没什么好说……”

“当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做无用功。”伊光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其中一个“火焰骑士”让他出列，“你，为狮子王阁下演示一下你们获得的新能力……从最重要的那个开始。”

“是！”

被伊光点到名的骑士出列，然后来到了演武场中央。然后众人就看到那骑士举起自己的双手，同时他手腕的装甲上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芒，一连串符文从他的铠甲上显现了出来。之后，随着一阵朦胧的“烟雾”在他身边生成，他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唔？还带有这种新功能的吗？”

狮子王和阿格规文因为与伊光进行过交流，因此对眼前出现的情景多少有些准备，但是那些“圆桌骑士”却显得有些意外。他们这群人虽然实力都不错，狮子王更是神灵级别的强者，但却没有一个专业的施法者助阵。就如之前所说的，虽然大家都希望“肃正骑士”能够拥有隐身或者伪装的能力，但是“圣都”方的人员配置让他们并不能做到这种理论上在魔幻世界不算困难的事情。

“果然……不过，居然是你自己的力量吗？”狮子王看着伊光，有些意外地说道，“你居然是一位魔术师？”

“算不上，只是一个半吊子而已。”伊光摆了摆手，“可惜每次隐身的时间不长，这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力量，而是符文驱动的。不过，用来躲避那片大沙漠之中的监控系统，应该是足够了。同时，我还加入了另外一种能力。”

随着伊光的指示，另外一位“火焰骑士”出列 ，同样抬起了手臂，点亮了自己身上的符文。这一次，是铭刻在胸口上的。

“这是……伪装吗？”着一阵朦胧的烟雾，那位骑士在眨眼间变成了演武场上随处可见的一块巨石，在场的众人很快就猜到了那符文的作用。

“正是如此，这就是我的计划，我会和这二十名拥有隐身伪装能力的骑士一起潜入大沙漠，给那位法老王带去一声问候。”伊光点了点头，“不过，我需要一名‘圆桌骑士’骑士，统领其余的‘肃正骑士’在大沙漠的边缘地带接应我。这个人选……不知道哪位愿意随我前往呢？”

第510章 圣枪与火焰

正如之前所说，作为在无限世界之中的漂流者，不管是“主神空间”的轮回者，还是“系统”的宿主们。哪怕是伊光这样脸黑到姥姥家的非洲人，在经历了数个世界之后也依然积累了相当程度的实力和技术。虽然论及对友军的强化肯定不如拥有“阵地作成”和专精各种法术和BUFF的Caster，但是根据实际需要和现有条件来帮助自己更轻松地完成任务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比如说对这些“肃正骑士”的改造，实际上是参考了《黑暗之魂》世界的魔法体系。那些骑士身躯之上铭刻的符文，正是那个世界的智慧结晶。

虽然在游戏中，“魔法师”这一职业的归类显得非常笼统，“结晶魔法”的存在感极强，导致大多数玩家都误认为“魔法”就单纯指“结晶魔法”，所有的魔法都是基于“结晶魔法”的根基而被创造。实际上，这是一个极大的误区，在白龙西斯创造“结晶魔法”之前，就已经有大量的魔法体系出现在了那个世界上。

最著名的，莫过于同为初始四王之一的“老魔女”伊扎里斯所创造的“火焰魔法”，只是很可惜，这种古老的技艺随着老魔女和她的徒子徒孙被混沌侵蚀而终结。残存下来的一部分，也在漫长的时光里，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后来的术者们，只能从同样源出自这位老魔女的“混沌咒术”之中，勉强追忆一番这种神秘而古老魔法力量了。

而当时在“法兰不死队”里厮混了许久的伊光，在系统长期熏陶下培养的“不管有用没用都学一点”的思想指导下，也不管是“结晶魔法”还是其他什么的，全部一股脑的照单全收。反正不用担心学不会，也不用担心会忘记，系统会自动记录归整这些可能当时没什么卵用，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的知识。

就像现在，伊光成功的对狮子王的“肃正骑士”进行了他自己想要的改造，为他们加上了“魔法·密探”和“魔法·拟态”这两种魔法的符文。让他们具备了隐身匿踪和随着环境进行伪装的能力。

不过作为相应的代价，他们被伊光灌注了自己的火焰力量，原本狮子王赋予的“圣枪”神力则是被置换了出来。没办法，《黑暗之魂》世界的法术体系，除了起源于白龙西斯的“结晶魔法”和起源于深渊的“深渊咒术”之外，其余的都需要拥有“初火”力量的灵魂才能够使用和修炼，这也算是法术体系的局限性了。幸好狮子王是已经神格化，以理性思维为主的神灵，要是换个稍微多疑一些的王者，就伊光现在做的这事，双方的联盟怕是要玩不下去了。

但这不是现在的伊光最关心的事情，毕竟狮子王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要伊光做的事情依然对这个联盟有利，同时不要给自己惹麻烦，那随他怎么安排都行。因此伊光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

“我在给这些骑士进行改造的时候，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关于随同伊光行动的人选问题，骑士们内部似乎产生了分歧。这些被“祝福”扭曲的骑士一个个跃跃欲试，狮子王本人也不好随便做出决定，于是让他们内部进行协商。狮子王将调停和决定的权利交给了阿格规文，而她和伊光在这段时间内就开始了属于这两位神灵之间的交流。

正好，伊光有个无意中的发现，准备告诉这位王者。

“你的神力，似乎有极为强烈的侵蚀性，被我的力量驱逐之后，它们没有发生爆炸或者反扑之类的烈性反应，反而是主动融入了我的身躯。”

“哦？你吸收了‘圣枪’的力量吗？”狮子王柳眉一挑，“不过也不奇怪，‘圣枪’的权能是‘秩序’，它是这颗星球表面法则与世界内侧之海的固定锚点的具现。任何从属于‘善’和‘秩序’阵营的灵魂，它都会表现出融合与包容的状态。不过后果就因人而异了，就像他们几个接受的‘祝福’一样。”

“哈？‘善’和‘秩序’吗？”伊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行事更是谈不上什么‘秩序’，死在我手上的无辜者可是不少。”

“灵魂的善恶，与这无关。它直指的，是我们作为知性生命的本心。”狮子王摇了摇头，“就像这‘圣选’一样，没有人天生就该被舍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拯救一部分人的同时舍弃另一部分人，那么对于那些被舍弃的人来说，我们就是恶。更不要说，之前‘圣枪’操纵我的身躯对‘山之民’发动的围剿行动和‘圣裁’冲击……你觉得，那些人都该死吗？或者说，对于他们来说，我和我的骑士们是‘恶’吗？”

狮子王坦然的称述着自己曾经的行为，坦然地称之为“恶”，脸上依旧风轻云淡。是的，哪怕是看似冷酷无情的狮子王，在她的内心深处，也终究知晓着“善恶”的标杆，特别是在取回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和情感之后，她更是由“神”变回了“人”。但是即便如此，在面对自己所造成的杀戮和灾厄之时，她依然如此坦然。

因为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明白自己必须这么做，因此她真心诚意地自认问心无愧。用一句老掉牙的话来阐述的话，便是“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当然，确实没有人是天生应该被舍弃的，只是作为我们这些‘执行者’来说，在无法保全所有人的情况下，只能以利益最大化进行考量。”伊光有些无奈地说道，“像是‘我全都要’这种话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啊。”

“那你又何必迷茫？”狮子王问道，“你很奇怪，明明拥有神灵的力量，却会被人类的心障所迷。既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正确的，那为何不大步向前，却要畏首畏尾甚至怀疑自己的立场呢？”

“……”狮子王的话，让伊光陷入了沉默，不过他很快就重新把话题继续了下去。毕竟，善恶的讨论可不是他现在要关心的内容，“咳咳，好吧，先不说这个，比起我的立场问题，我们更加需要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你的神力在进入我的体内之后，似乎让我本身产生了些许变化。”

“变化？”狮子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怎么了吗？”

“我的力量，似乎变得平和了一些。”伊光沉吟了一下，然后对狮子王说道，“我的力量本质有些狂暴，虽然得益于我本人的特殊体质，平时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副作用。但是，这种力量带来的负面影响确实存在，火焰的力量不断灼烧着我的身体，给我造成一定程度的负担。”

是的，伊光很早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只是一直以来表现得都不是很严重，因此从未放在心上。那就是，被“初火”浸染之后的火焰神力也具有了一部分“初火”的特性，它会给使用者的身体造成负担。正如每一个传承火焰的薪王在成为薪王之后都不免逐渐干枯与活尸化的结局，伊光的力量与肉体也同样承受着这种强大力量的煎熬。虽然在“日冕石”那可以称之为“半永动机”的强大再生能力之下，伊光并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和其他薪王一样死于灵魂干涸，但是长期使用这种力量也确实在损害他的身躯。即使是可以通过不断再生来弥补这种损耗，但是这也在某种意义上限制了伊光的进一步成长。

“然后我就发现，‘圣枪’的力量，能够平复我的火焰。”伊光看了一眼狮子王，眼神中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我觉得，如果你再给我提供一些‘圣枪’的能量的话，我可能会有更多的收获。”

“贪心不足吗？你这外来的家伙……”然而，狮子王则是明显拒绝了伊光的提议，“才刚刚从我这里获取了这些‘肃正骑士’的指挥权限，结果现在又准备染指‘圣枪’吗？”

“这话说得，我只是偶然有了一个发现，所以想更多的研究一下而已。”

伊光当然不准备放弃，开玩笑，这种机缘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原本伊光可是准备靠自己慢慢用时间消磨来完成对火焰力量副作用的化解的，结果现在意外地发现了“圣枪”的力量可以完善自己的力量。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因为狮子王的三言两语而退却呢？

“喂喂喂，别这样啊，讲道理我如果能够完善自己的力量，对于我们的同盟肯定是好事而不是坏事啊。而且，你也不希望自己再次被‘圣枪’侵蚀，变成之前那个样子吧？说不定我的火焰也能够压制‘圣枪’的神性呢。想想看，如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你重新变成了之前那个样子，贝狄威尔阁下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吗？”

“我有‘圣剑’。”狮子王依然不为所动。

“然而‘圣剑’也不一定能够压制‘圣枪’的腐蚀，否则另一个世界线的你，也不必主动踏入‘圣杯诅咒’之中来压制神性了。”

伊光看似随意地说出了关于另一位“风暴之王”的事情，那是与眼前这位高洁而神圣的，纯白色的女神完全不同的，足以被称之为“冷酷残暴”的狂王。但，在另外一个世界线上，确实是存在着，这样的一位“骑士王”。

作为知晓《FGO》剧情和设定的轮回者，伊光深知这一切，等同于EX级别“千里眼”的剧情优势，让他拥有了能够说服这位王者的可能性。

“嗯？踏入‘圣杯诅咒’的……我？”

第511章 藤丸立香，准备修行

“你的那枚……戒指……是哪里来的？”

在于Caster的战斗结束之后，迦勒底势力在Saber的“回城卷轴”援护下，回到了“山之民”的村落。由于确实救回了“静谧哈桑”，完成了之前与“山之民”们的约定，再加上“咒腕哈桑”见证了之前的一场战斗，迦勒底正式获得了这些暗杀者和难民的认可，双方结为了正式的同盟关系。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的迦勒底，也就此在“山之民”的村落中休养生息。

而等到一切安顿下来之后，关于之前那场战斗的种种讨论也随之展开。而其中最让人在意的，自然是战斗中藤丸立香的表现，那毫无疑问是为所有人争取了宝贵时间的行动，那金色的骑士铠甲所展现出的力量，也足以让任何人动容。毕竟就算是分身，Caster所展现出的力量也是足以用“压倒性”来形容，如果不是他将绝大部分力量用在了构筑“神殿”压制Saber和伊光的事情上，那么迦勒底方面必然是早已经全军覆没的结局。不过这并不妨碍藤丸立香在这场战斗中所表现出的英勇表现，以及那副铠甲带给所有人的震撼。

当然，还有诸多的疑惑。

以Saber的问话为起始，迦勒底的诸位成员，对藤丸立香这位“擅自参与战斗”的御主，进行了各种盘问。

“杂修！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使用这种带有诅咒气息的东西吗？”吉尔伽美什首先发难了，“这种以契约交换力量的东西，往往都会诱骗凡人的灵魂！这是那些神魔一向的把戏。”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当时的状况和藤丸立香的想法，但是对于迦勒底的诸位从者来说，藤丸立香这个“人类最后的御主”无疑是他们最重要的契约者，也是拯救人理的最后希望。这些和藤丸立香缔结了契约的从者，和狮子王，奥兹曼迪亚斯这些自发出现在特异点的英灵或者神灵不同，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协助迦勒底拯救人类史，因此他们才会回应迦勒底的召唤。也因为认可藤丸立香，认为他有拯救人类史的潜力，才会与他进行契约。

所以，藤丸立香对于这群从者的意义，可不是常规“圣杯战争”中那群什么妖魔鬼怪都有的“普通御主”。而是真正寄托了从者们对这个世界未来的期望，并且交付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与信任的存在——而从特异点F一路走来，六个特异点的修正之路也并没有让英灵们感到失望，藤丸立香虽然有着种种不成熟，但是他毫无疑问是从者们所期待的“最后御主”。来自各个国家，来自各个时代，有着不同文化观念和善恶分歧的从者们，在藤丸立香的带领下和谐地在迦勒底生活着，他完美的履行了自己作为御主的职责。

毫不夸张地说，此刻聚集于迦勒底的从者们，都是依靠着与藤丸立香的羁绊才会彼此维系的。如果哪天，藤丸立香出了什么意外，如今看上去实力雄厚的迦勒底，恐怕会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因此，从者们对于藤丸立香的安危，有着某种特别的关爱之情。

“对此，我有话要说，这个金闪闪的……嗯？不像是人类，也不像是霍拉，你们应该被定义为什么呢？”这个时候，藤丸立香手指上的“扎鲁巴”出声反驳英雄王的发言，不过在对英雄王和从者们的身份识别上，这位源自另一个世界的“魔导轮”产生了些许的迟疑，“算了，不管这个了……我只是想说，我和你想象的那种契约不一样。”

“那些诱骗凡人的神魔都是这么说的，本王非常确信。”吉尔伽美什表示自己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你的气息之中，充满了不祥的意味。”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出身的‘真魔界’本身就是世界的阴暗面所化身。”扎鲁巴解释道，“但即使是如此，我们也不全是邪恶的，我们传授人类知识，与他们签订契约，也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平衡。”

“它说的……是实话，‘魔戒骑士’确实是为了守护人类的世界……而存在的……”Saber帮扎鲁巴佐证道，“这是源自另一个世界……的力量，它在人类之中……传承……了千年。这些骑士，以狩猎……魔界的怪物‘霍拉’为生……在黑暗中守护……人类的世界。”

“就像是魔术吗？”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然后有些不爽地说道，“居然和这种肮脏透顶的东西换取力量，无论是当年那批魔术师也好，你们那个世界的‘骑士’也好，都是一群让人火大的杂修。”

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所谓“魔术”就是“魔道之术”，其起源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古老时代存在过的那些非人的幻想种。其中很多，也同样是对人类充满恶意的非人怪物，因此他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种故事。只是，作为闪耀而高傲的王者，他对这种诞生于黑暗之中的灵魂有着本能的排斥。毕竟这个吉尔伽美什可不是《FSN》里那个泡了“圣杯黑泥”的他，他依然是那个心高气傲的王者，黄金之王的荣耀当然不允许黑暗中的杂修来玷污。

“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就大吵大闹啊各位……”作为当事人的藤丸立香表示有些残念，“我只是想要帮助你们而已，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我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

“你这样一说，就显得我们非常无能了，Master……”迦尔纳发表了看法，“英雄王生气，与其说是对你和扎鲁巴阁下，不如说是对我们这些从者自己。”

“闭嘴，迦尔纳！”英雄王似乎有些恼怒，但是他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到了藤丸立香身上，“那么，这个戒指的力量，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似乎是对扎鲁巴依旧不信任，但由于“扎鲁巴”是世界之王的存在，英雄王的“全知全能之星”看不到和他相关的东西，连带着关于藤丸立香的命运轨迹也变成了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藤丸立香未来的观测手段，英雄王只有自己靠嘴皮子和脑子去收集情报了。而作为这里少数的知情者，英雄王向Saber问话也是理所应当。

“一般来说……没有，但……必须注意……使用情况。”Saber摇了摇头，“这种力量……展现到巅峰……之后确实很厉害，但是它……却会不断损耗使用者……的体力和精力，黄金铠甲的……持续时间最长……不能超过99.9秒。一旦超过，那么就会……进入所谓的……‘心灭’状态，肉体进一步强化……但是内心却会迷失……甚至变成野兽。”

“99.9秒？”所有人都一愣，“这时间也太短了吧？”

“人类的身躯是无法完全承受魔界的气息的，这99.9秒其实就是人类能够对抗魔界气息侵蚀的极致时间。”扎鲁巴继续解释，“但是具体的时间长短，还是要看每一位‘骑士’自身的身体数值，大部分骑士是无法坚持到这个时间点的。不过从这一点来讲，你们安全没有必要担心，你们的这个……御主的身体素质，绝对是远远超出了人类应有范畴的。我从未见过，一个未经过专业的骑士训练的人类，第一次召唤铠甲就能够同步协调得这么好的。”

“但是，99.9秒，这个时间也太短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如果那就是时间的上限，那岂不是说Master只要哪次不小心没能解除铠甲的话，岂不是要酿成大祸？”

“所以说，这种东西都是不可靠的。”吉尔伽美什冷哼一声，“喂，那个戒指，快从契约者的手指上滚下来！”

“这个我可办不到，除非他死了，契约自动消失。又或者他能够驾驭‘心灭’，否则我是不可能离开他的。”扎鲁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正常情况下，我是不可能和黄金骑士分开的，这是契约强制的。”

“等一下，你刚刚说能够克服‘心灭’？”达芬奇突然出声道，“你的意思是，那种被称之为‘心灭’的狂化状态是可以避免的？”

“是的，曾经有极少数的几位骑士，驾驭了‘心灭’，获得了足以弑神的力量。”扎鲁巴那似乎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中，似乎带上了一声感慨，“不过，与其将事情放在这么一个极小概率的事情上往好的方向上去思考，还不把这段被浪费的时间，用来敦促契约者的修行。”

“修行？”藤丸立香表现出了强烈的求知欲，“你是说，与那套铠甲对应的修行方式吗？”

“正是这样，因为99.9秒的铠甲限制，历代骑士都在研究适合‘魔戒骑士’的武技。”扎鲁巴说道，“如何一击击杀敌人？如何在面对强敌的时候尽可能快准狠？如何将战斗控制在铠甲的维持时限内……诸如此类，都是立香你今后所要学习的，我也会将先代传承下来的技艺全部倾囊相授。”

“如此，请多多指教了今后。”

第512章 狮子王：把头伸过来，给你加个BUFF

“这样啊，果然单纯依靠‘圣剑’的力量，是无法解决‘圣枪’对人类的侵蚀的吗……”

在伊光说出了关于另一个世界线中那位黑色的“风暴之王”的故事之后，狮子王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惆怅的神色。虽然那是“未曾选择‘圣剑’，而是选择了‘圣枪’作为自己的武装”条件之下产生的一个平行世界，但那终究是自己。只要是名为“阿尔托莉雅”，被称为“亚瑟王”的存在，就必然会得到梅林的辅佐，对于这样的自己来说，找到“圣剑”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那个世界线上的自己，却依然选择了踏入“圣杯诅咒”而产生的黑泥，让那盈满的恶意侵蚀自己的身躯。

如果不是最后无法可想，狮子王自认自己不会主动去接近那堪称“恶意的聚合”的东西。既然另一个世界线上的自己这么做了，那么多半也就是她所有的其他尝试，都失败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会再次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狮子王”，现在就算是取回了人类的感情和记忆，大概也是暂时的。

“圣枪”是固定星球表面法则与“星之内海”之间维系的“锚点”具现，本身就有“秩序”和“稳固”的法则。作为“圣枪”的容器，代表秩序与稳定的神灵，自然不需要人类那多变的情感与欲望。寿命短暂的人类所产生的感情，往往是会破坏公正和稳定的东西，毕竟在相当程度上，那代表着无法百分之百被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