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鹫先生
外界不少国家实际上并不想见叙拉古统一的局面,势必会进行各种各样的破坏,统一叙拉古只是第一步,打江山难,守江山难上加难,之后才是真正的难点。
同样,西西里女士也在陆凌的提醒下开始留意境内不少深海教会的人,只要发现,第一时间通知他即可。
当然,陆凌也并没有完全信任西西里女士,将另一个任务交给了丽萨,如果西西里女士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立马通知他,双重保险,以免,叙拉古这个刚刚重获新生的新国家在深海教会的蛊惑下走下沉沦。
像这种第三世界小国最渴望的就是力量,而深海教会则很会用力量去蛊惑。
这些天泰拉最大的新闻除了统一了的叙拉古外,还有就是一首关于感染者的歌曲从龙门音乐公司与哥伦比亚音乐公司中联合发布了。
在陆凌拍摄的《感染者们》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下来之后,这首歌仿佛又是一个王炸,瞬间点燃了全世界的音乐池塘。
虽然很多人说现在感染者成了流量密码。
但说归说。
继纪录片《感染者们》的成功后,换作一般的电影或许已经有一大堆蹭热度的了,但这一次压根没人敢蹭这个热度,包括空所发出的新歌,不少音乐人酸归酸,但让他们来写,他们确实不敢写也不敢唱,太危险了。
空这一次也真正意义上凭着这首歌在全泰拉火了一把,在蓝鸟账号上,空原本堪堪几十万的粉丝量也刷刷的突破了百万大关,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梦寐以求的大偶像。
第三百零六章 你想活着吗?新的契约
叙拉古的事件暂时告一段落。
丽萨也终于与她的母亲团聚,并准备暂时离开叙拉古准备前往东国,至于空那边,由于空的原创新歌在网络上的爆火,虽然作词作曲能力并非顶尖,但歌曲中所表达的意境却深深的刺入了每一个人的心底,这种爆火的程度有些类似于前世的‘X勇者’。
也正因为这首歌,空这段时间忙的一塌糊涂,几乎每天都在工作工作,平日里的周末也没了,变成参与各种各样的活动,节目与访谈,或者趁热打铁录新歌接取广告什么的。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
人们身上的衣服也渐渐的从夏季的短袖变成秋季的长袖外套,再变成现在的大衣棉袄。
由于哥伦比亚处于泰拉的北部,所以普遍的气温相较于伊比利亚,萨尔贡而言要冷上不少,虽然不如乌萨斯那么严寒,但到了十二月份也逐渐开始飘起雪来。
北风呜咽,凄厉的呼啸声在别墅之外呜呜呜的响个不停,屋外庭院中的花朵早已经凋谢,树木上的枝干也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枝干上已堆积满了积雪。
“啊~这种下雪天坐在屋内烤火炉太舒服了~”
年盘腿坐在地毯上,靠近别墅中维多利亚式的火炉,虽然屋内有暖气,但用火炉更加的有年代感与温馨感。
当然,唯一的缺点是有一定概率一氧化碳中毒重开,以往哥伦比亚确实有很多户人家喜欢用传统火炉取暖,但一个冬天鬼知道有多少户中毒而亡,所以壁炉这种东西也逐渐被空调暖气所取代,只有少部分人家才会选择用壁炉。
不过,一氧化碳这种东西对年而言没有任何的用处,别说吸一点了,直接将一氧化碳怼年的嘴上让她吸一个月,她都不会有任何事情。
“呃...”
夕葛优躺在沙发上,一身冬季厚实粉色睡衣,一双雪白的大长腿直接搭载茶几上,手中捧着Switch。
“某些人还是老老实实的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哟,还有几个月某些人就要离开去玉门城咯。”
夕日常调侃自己的姐姐,年没多久即将离开这儿前往玉门城的事情鬼知道被夕拿出来调侃了多少次。
夕说到了年的痛处,她抿了抿嘴,有些不爽。
“所以,今天晚上吃啥...”
冬天的时候人总会疲倦犯困,特别是在暖和和的屋子里面,芙兰卡懒散的趴在桌子上,与夕一样,一身冬季睡衣,一整天也没有出门,甚至都没怎么动弹,仿佛冬眠了一样,甚至...黑丝也不穿了。
“外卖。”
旁边雷蛇说道。
“啊~我不想吃外卖了,我想吃九色鹿小姐的饭...九色鹿小姐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已经有些吃不惯外面这些所谓大厨做的东西了,而且,九色鹿小姐的饭还能美容养颜,我吃了一年,现在皮肤都精致了不少,仿佛回到了十八岁~”
“得了吧,你已经奔三了,还十八呢。”
雷蛇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你!!!”
芙兰卡生气了鼓了鼓嘴,不再理会雷蛇。
一个月前。
九色鹿突然的向众人告别准备暂时返回大炎一趟,对于九色鹿的告别,众人虽然不舍,但也没过多挽留,毕竟总归有这一天,九色鹿在哥伦比亚呆了一年,已经如同家人一样,这么离开,所有人还颇为不舍。
嵯峨也早早离开了,进行自己的新的旅程,麦哲伦也在从叙拉古回来后过了半个月又润去了其他的地方,已经好几个月没消息了,也不知道人在哪儿。
芙兰卡说道:“没事,九色鹿小姐说她只是好久没回大炎了,暂时回一趟,估计用不了多久九色鹿小姐便回来了。”
与史尔特尔一边烤火,一边吃雪糕的年突然开口:“呃...可能你们得失望了,九色鹿小姐的一会儿,可能与你们人类理解的一会儿不是一个概念。”
“咱们寿命无限,对于我们来说,一会儿可以是几天几个月,也可以是几十年一百年。”
“艹!”
芙兰卡无力的趴在桌上:“一百年....我坟头草都十米高了....”
见雷蛇在看自己。
芙兰卡吐槽起来:“放心吧,到时候你的坟头草也十米高了....”
“我到时候坟头草应该没你高。”
芙兰卡笑了起来:“哈哈哈,现实个子比不过我,死后坟头草也比不过我。”
忽然。
芙兰卡愣了一下,见所有人都在像看傻冒一样看自己,芙兰卡顿时反应过来,没自己的高,岂不是活的比自己久!
“话说,陆凌杰西卡他们呢?”
芙兰卡忽然想起来,疑惑的询问。
年想了一下,一边用舌头灵活的舔雪糕,一边说道:“在公司吧,似乎一款全新的抑制矿石病的药剂即将进行最后一项的实验,如果实验完成的话,估计这个药物在效果方面能替代之前上市的所有的药物。”
芙兰卡一听,激动的点了点头:“好呀~真希望有生之年能看见治愈矿石病的方法,我自己的矿石病虽然被陆凌亲手抑制住了,但全天下这么多的感染者呢。”
—————
“一阶段测试即将开始。”
雷神医药最核心的实验室当中,杰西卡身穿无菌服站在中央手术台的旁边,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赫默,闪灵,临光这几位雷神医药最初的几名元老同样站在旁边。
在手术台上躺着的则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孩子,在这个孩子身上长了不少丑陋的源石结晶,这个孩子眼眸中有些害怕,而这名孩子的父亲则站在旁边,牵住自己孩子的一只手。
一周前。
一个突破性的抑制矿石病的药剂从雷神医药的实验室中诞生了出来,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测试后,也来到了最后一项测试,换作以往,应该会邀请亲爱的劳模小刻来充当最后一项的实验人,但,由于小刻,乃至于陆凌身边的不少感染者都被陆凌通过能力给降低了矿石病的活性,使得症状便的轻微,如果让他们来的话,会无法详细表现出药物的功效,只能让一个从未接受过治疗的感染者过来才行。
原本杰西卡准备社会面招聘一个。
安全性这一点可以百分百保证绝对的安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药效。
恰巧,一名参与这个项目的核心科研人员的孩子几个月前突然感染了矿石病,在这位父亲的请求下,他的孩子成为了志愿者。
“放轻松,小朋友。”
赫默以哄伊芙利特的方式来哄这个小朋友。
而后,伴随注射器的扎入,墨绿色的液体伴随了内部蕴含的陆凌规则的力量注入了这个小朋友的体内。
没有任何的痛苦。
仅仅过去一会儿,这个小朋友体表上的源石结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一丢丢。
这一幕被在场的所有人看在了眼中。
而这名孩子的父亲作为科研人员自然也知道这意味了什么,激动的热泪盈眶,这意味了矿石病即便无法被治愈,但却可以减缓,可以大大延长寿命。
赫默第一时间全方面的给这个孩子进行了检查
果然。
这个孩子原本源石与体细胞融合率为百分之12,但现在只有百分之10,看似只降低了百分之2,实际上,这百分之二足以让一个感染者多活好几年了。
而且。
这个药物真正意义上是跨时代的,因为,以往,包括罗德岛制造的抑制矿石病药物,都只是拖延发病的时间,比如一开始半年发一次病,用过后可能一年发一次,拖延并不等于缓解症状,甚至,雷神医药之前所有的药物也差不多,只是拖延。
而这次的药物,可以真正意义上说是缓解!!
不仅是孩子父亲激动,赫默,闪灵也相当的激动,而旁边的临光同样呼吸逐渐加粗,眼眸中闪烁光芒,手术台下方的双手紧紧的握拳。
如果这种药物真的上市的话,卡西米尔的感染者们....便可以....
在杰西卡的体内目睹了一切的陆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全新的药剂最核心的地方还是陆凌提供的规则力量,在赫默小组以一个全新的方式融合了这份规则力量后,终于完成了这个跨时代的药剂。
“嗯?”
正在思考今晚吃什么的陆凌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这是一股相当强烈的愿望,似乎在呼喊。
——————
这是一片漆黑的森林。
在夜幕之下,漆黑的天穹飘着雪,呜咽的北风在不断的嘶吼,冰冷的仿佛细针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穿透人的皮肤直接刺入骨头缝当中。
索娜在无边的森林中拼命的奔跑。
火红色的长发,与发色相同的松鼠尾巴在十二月寒冷的夜空下夺目的仿佛一团火焰在移动。
她的额头上不断的有鲜血渗出,流淌过眼睛,从精致的脸颊上一直滑落到雪白的脖颈上,而鲜血的味道似乎对黑暗中的那个生物充满了强烈的诱惑力,甚至索娜隐隐约约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瘆人狼嚎。
她一身的骑士甲胄相当的破烂,破烂的让人怀疑这些究竟是不是骑士甲胄,还是从垃圾堆中东拼西凑出来的。
手中的骑士长剑也早已经断裂了一半,大腿上的甲胄早已经撕裂,雪白色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在冰冷的天气下被冻的发青。
索娜不断的奔跑,在她的脸上上充满了绝望的恐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报名参加了一个报酬颇丰的允许感染者参加比赛,却被强行与其他许多个独立骑士一同丢入了这个人造的森林当中,一群有钱人在通过天空上的无人机欣赏,而从这里走出来的条件只有一个,活到最后。
原本索娜以为,在这里的只有独立骑士,然而,当这些主办方的人从囚笼中释放出她从未见过的人形怪物的时候,她才知道,这群人根本不准备让她们所有人活着离开,这些尚未活得骑士称谓的独立骑士们怎么可能是这个人形怪物的对手。
在尖锐的利爪下被撕成了碎片。
观众席上。
不少戴着面具的富商此刻却无比的兴奋。
“还剩下最后一只可怜的小松鼠,我们要不开个盘再赌一下她能活多久?”
“我下注一千万,赌她能活十分钟。”
“一千万,五分钟。”
“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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