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包假烟
秦风摇了摇头,坚定的走出屋外。
外面,众将士们已经在整顿,井然有序的朝城墙方向支援。
赤那见秦风赶来,开口道:“你回去陪你妻子,今晚的战事不必参战了。”
“王,恕难从命!”
秦风眼神坚定,迎着赤那的眼神,赤那败下阵来叹息道:“那好吧,速去速回!”
“遵命!”
秦风这才露出几分笑容,提起兵器匆匆赶往战场。
两个时辰后,他拖着浑身是血的伤躯,回到了婚房。
“我...我回来了。”
秦风强挤出笑容,下一刻便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身上的血衣已经换去,并且伤口也已经被缝合好。
外面天已经亮了,不知不觉便过了一夜。
“图雅,我对不起你...”秦风很是愧疚,大婚之夜却要让图雅守着空房不说,还为自己提心吊胆的。
昨日一战,虽没有什么致命伤,却还是多了不少伤口。
秦风早已经习惯了,正所谓虱多不怕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已是家常便饭。
他还算幸运的,还有不少弟兄,早已长眠在了这片土地。
“别说了,我理解。”
图雅把头靠在秦风肩膀上,眼眸带着一层雾气,她多希望两人是在和平年代相识,这样就能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生活在一起了。
片刻后,秦风轻咳一声道:“要不,我们继续昨晚未完成的事?”
“可你的身体?”
图雅皱着眉头,表示怀疑,秦风苦笑道:“所以,恐怕要劳烦你了。”
“这...”
图雅脸上平添了一抹桃红,犹豫后还是点头应下,接着轻解罗裳,一切迥然有序。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
倒不是别的,而是图雅考虑到秦风身体,她感慨道:“真想不到,你明明看上去没那么壮,身体却那么好!”
要知道,这还是重伤在身的情况,若是平时,啧啧,不可想象!
“呼!”
秦风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轻抚图雅脸颊:“方才,辛苦你了。”
“时间不早了,赶紧先睡一觉吧。”图雅还是担心秦风身体,他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太需要依靠睡觉来疗伤了。
“不急,我先去军中报道。”
秦风拖着疲倦的身躯起身,图雅在一旁搀扶着他,将他一路送到了军营。
向赤那王汇报完情报后,秦风得到了特许,可以休息一周的时间。
并不是结婚的原因,而是身体受伤严重,用一周的时间养伤,一周时间养伤肯定是无法痊愈的,但也得好一部分。
得到了君王特许,秦风欣喜的将此事告知图雅,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
“好了,知道了,赶紧回去吧。”图雅就像是哄着孩子的母亲,表情带着几分欣慰,她当然也想秦风能陪她几天。
回到府中,秦风躺下后脑袋沾上枕头,不超过五秒便睡着了。
图雅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夫君,辛苦了!”说着也钻入被窝,依偎着他一起入眠。
这一觉睡得实在是舒坦,睡到了下午才醒,自从入军后秦风便没睡过这样的好觉。
他甚至感觉,这顿伤换这一觉,都已经不亏了!
“夫君,明日想吃些什么?”
图雅笑望着秦风,秦风不假思索道:“只要你做的,我都想吃,但最想吃的还是...你!”
嗷呜!!
秦风嗷呜一声,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挠着图雅的胳肢窝,逗得图雅笑个不停。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四傻之死
数日后,秦风的伤好了大半。
或许是心情舒畅的原因,每日都和图雅如胶似漆,心情真的能影响伤势的恢复速度。
可惜,时间太多,感情太长,夫妻二人没能有过多时间继续休假。
“夫君,万望小心!”
图雅贴心的为秦风整理好衣甲,表情很是凝重,这场战斗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军中每日都有人战死,她只希望秦风不是其中之一。
“嗯。”
秦风信心满满,轻轻拍了拍图雅肩膀,握着铁剑便上了城墙。
他所使的兵器,一直是训练时的那柄生锈的铁剑,说来也奇怪,明明生锈了这把剑却无比锋利,不知斩下了多少敌人的头颅。
“杀!!”
“攻上城去,取赤那首级!”
“弟兄们,冲啊!”
攻城的敌军战意汹汹,秦风身为守军,能做的只有死守!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消耗,守城物资檑木等物,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而敌人的攻城器械却源源不断的出现。
这便是守城的缺点了,守城就代表着物资将会匮乏。
守城,只会变得愈来愈艰难。
秦风却也只得咬牙死守,只有守住这座城,才能守住心中的那个人!
他是个俗人,才不为什么大义,不为什么黎民百姓,所为的只有图雅一人罢了。
忽而,一支暗箭从城墙下射来过来。
敌军早已盯上了秦风,秦风在这段时间,给他们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是个难缠的角色,越是难缠的角色便越是要趁早铲除。
秦风只听到破空的箭羽声袭来,下意识的便感觉到完了,他正被一个攻上城墙的敌人纠缠住,来不及去挡这一箭。
锃!!
一把大砍刀横空劈下,不偏不倚的砍在射来的箭上,原来是一旁的四傻出手了。
秦风来不及过多交流,只是点头致意,在这漫长的战争岁月,四傻救了他不止一次,他也救过四傻好几次。
感谢之类的话,完全没必要说出口。
“小心!”
秦风余光瞥到四傻身后,瞳孔陡然放大,可惜想要反应时已经晚了,又一个爬上城墙的敌人,趁着四傻救他的空档,一斧头砍在了四傻脖子上。
四傻表情凝固,脖子上的缺口流下猩红的血,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吴镇雄甚至只看到一道残影,像是铜钱似的什么东西,飞来打在了铁烙之上。
“大胆!”
吴镇雄怒气冲冲的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随意的男子,打趣着回应:“我胆子一向挺大的,怎么着,你还要对我动手不成?”
吴镇雄打量了这人一番,发现根本不是斩妖司之人,便呵斥道:“斩妖司行刑,谁敢阻拦?来啊,给我将其拿下!”
顿时,众狱卒一拥而上。
“放肆!你们是要造反了吗?”
来人一声低吼,手中多出了一块令牌。
狱卒们被吓住了,同时目光被令牌所吸引。
“此人手里的令牌,怎么和我等的身份令牌如此相似?”
“八成是假冒的,也太不专业了,殊不知我等令牌都是由墨铁所制,他手里的这块似乎是玉做的。”
“假冒斩妖司身份,那可是死罪!”
众卒议论纷纷之时,吴镇雄自然也看到对方手中的令牌,他知道斩妖司里确实有玉做的身份令牌,不过,那是提督才有资格拥有的。
他所拥簇的林提督便有那么一块,此人难道是从林提督手中偷来抢来的?
这个可能性太低了,林提督是何等的手段通天,又怎会被毛贼偷走令牌。
正当吴镇雄打算下令将此人乱刀砍死时,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不对!提督令牌,这世上不止一块!
除了林提督外,还有一个出走斩妖司数年的聂提督,身份令牌也是如此。
吴镇雄仔细打量,终于把眼前之人,与那个印象中已经有些模糊的聂提督联系起来。
咯!!
吴镇雄单膝跪地,膝盖将地砖砸的掷地有声,低着头咬牙道:“骠骑吴镇雄,见过聂提督,得罪之处还望聂提督见谅!”
小喽啰们这才后知后觉,眼前之人竟然是聂枭聂提督,随即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聂枭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而望向被绑着的秦风,打趣道:“看来,我来的刚刚好。”
“你再稍来晚一些,那就真的晚了。”
秦风笑了,笑的很是轻松,在被吴镇雄逮捕的时候,他心中便有一个渺茫的希望,那就是聂枭会赶到京城。
果不其然!这老小子还是及时赶到了。
聂枭淡淡的瞥了一眼旁人,说道:“还不快给他松绑?”
“聂大人,此人收受巨额贿赂,按照我朝利律和斩妖司内法...”吴镇雄硬着头皮将状纸呈了上去,心底还是抱着一丝渺茫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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