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火君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能把你形容成什么?为了实现自己的“正义”而不惜牺牲大部分人性命的“正义的伙伴”么?!”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刘森那不加掩饰的讽刺仿佛点燃了时崎狂三心中的怒火,尽管她的坐姿还是那么的优雅,但她表情显而易见的开始变得扭曲了。
“始终一个人独自背负宿命,没有得到过任何人帮助,也没有一点解脱的可能性,你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吗?!”
“精灵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啊!”
时崎狂三愤怒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周遭人的注意力,好在他们所坐的位置是在餐厅的最角落,并没有人能听清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在旁人看来他们大概就是一对争吵中的小情侣吧。
时崎狂三一通发泄过后,相顾无言的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想法,时崎狂三是处于爆发后的冷却期,而刘森则是完全不想和这种思维已经病态的人说话。
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CD完毕后时崎狂三打破了沉默。
“刘老师,这个你可以看看,我知道的,你的目标是他们三个吧。”,一部摄影机被时崎狂三推到了刘森的面前,“刘老师,这三个人我可以给你,但是相对应的,你要负责把士织交给我哦。”
“这个等价交换应该非常的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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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一边抹眼泪一边码字,可怜我支持了六年lpl,今晚真的是心都碎了,rng啊rng,我真的是好想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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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推荐一本书,《我,刑部姬,最强绿拐》,大家有空去康康,我推荐的书都是我自己有看过的,有意思的小说,不会坑你们的。
第五十九章 真白病了
刘森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同时也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难以置信。他很清楚时崎狂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也明白对方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刘森有一点是一直没有想明白的————
那个所谓的“背负”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嘴上说着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内心深处却在不断地为自己找着借口,这种极度矛盾的结合就是真正的时崎狂三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太过悲哀了。
“你孤独了很久对吧?”,一整杯咖啡被刘森闷头喝了下去,刘森叹了一口气,仿佛道出了无尽的沧桑,“孤独到早就麻木了吧。”
“......诶?”,时崎狂三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被差点杀掉自己的人威胁,这个男人为什么还会有心情说出这样的话,“我不想和你讨论这种问题。”
“那还真是有点可惜了,难得遇上一个能陪我聊天的“疯子”。”,刘森看向了时崎狂三,语气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但却仿佛不是说给时崎狂三听,而是在询问着自己,“这种机会其实蛮难得的。”
“你应该也深有体会吧,杀人其实是会麻木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香烟的味道混合着咖啡的苦涩味让他的大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可能会不安,杀第二个人的时候可能会迷茫,等到杀戮了上万人之后,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要杀人了......”
时崎狂三没有说话,甚至连身子都不曾挪动一下,刘森也没有在意她到底有没有在听,此时的他不过是想找一个倾诉对象罢了,他只是想和这位和自己“合拍”的妹子聊一聊那些不能和真白说的话。
“在死去之前就这么行尸走肉般活下去吧,你一样,我也一样。”,刘森的嗓音有些低沉,这是常年抽烟带来的后遗症,这低沉的声音加上和年龄不相符的沧桑,活脱脱就像是一个中年大叔,“就这样做一个真正的恶党吧。”
“恶党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一直沉默的时崎狂三笑了,她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刘老师,你觉得我在死之前还能等得到心中的愿望实现么......”
“哈哈,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再说了,这种事情不是问你自己比较清楚么?”
时崎狂三笑着,刘森也在笑着,很难想象这相视而笑的两人不久前还曾以命相搏。
时崎狂三的笑容是一个凄婉的,绝望的,痛苦的却又固执着期待着什么的笑容,而刘森笑的却很是洒脱。
他就这么洒脱的笑着,留给了时崎狂三一个洒脱的背影还有一句让她激动不已的话。
“明天晚上约个时间吧,我会把五河士织给你带过过来的。”
......
告别了“约会”对象时崎狂三后,刘森回到了佛拉克西纳斯里,正当他想为明晚的“约会”做好准备时,他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崩溃的消息————
真白病了,而且病得还不清。
“现在情况怎样了,还在发烧么?”,接过五河士织递过来的体温计,刘森的脸色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了,那让人有些侧目的三十八度一让他的心乱了,“平白无故怎么会发烧的!”
是的,真白病了,在刘森和时崎狂三会谈的那段时间里病倒在了房间里,要不是五河士织及时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刘老师,真白在你昏迷的日子里可是好几天没有合过眼。”
五河士织这么一说,刘森顿时就悟了,真白的体质本就比普通人还要差上不少,再加上几天几夜通宵照顾自己,发高烧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森......是森的声音么......”
刘森虽然想好好地和五河士织道谢,但奈何真白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让他一下子就没有那心情,急急忙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留下拿着热毛巾的五河士织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
“老姐,快点跟上去啊,愣着干嘛呢!”,五河士织耳朵里的耳机传来了妹妹五河琴里气急败坏的声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五河琴里催促着五河士织快些行动,“现在正是确立你女主人地位的大好时机呢!”
“琴里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五河士织微笑的注视着刘森的背影,尽管笑容里还有着一丝苦涩,但更多的是看透了一切的坦然,“我喜欢刘老师,但是刘老师的心里面没有我啊......”
公平竞争的前提是要有参与竞争的机会。
我有让你喜欢上我的勇气,但你却没有给我喜欢上你的权利。
这条注定没有未来的道路,五河士织并不是很想继续走下去了。
......
真白曾经说过,她希望刘森能在地下室好好“照顾”她的身体,虽然现在不是在地下室,可真白确实是在被刘森照顾着。
应该说这算是得偿所愿了吗?
刘森的大手覆盖在真白滚烫地额头上,一边感受着她的体温,一边认真的看着刚从真白腋下拿出的温度计。
“三十八度一,还是在发烧啊。”,所以说,这究竟算什么事啊,自己刚病好了真白又病了,“看起来还要再吃一次药。”
“药?”
“退烧药。”
“不是避孕药么?”
“啥?!”,本来刘森还为真白的病情而显得忧心忡忡,这小妮子的发言一下子把他雷的外焦里嫩,“避孕药是个什么情况?!”
“恶心,干呕,想吐,肚子涨涨地,这不是怀孕了么?”,真白一脸幸福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就像是肚子里真的有孕育着新生命似的,“森,怀孕了呢。”
“你恶心干呕想吐是因为你发烧了,你肚子涨涨地是因为你刚喝了粥,这跟怀孕有什么关系啊!”,真白那天真烂漫的发言让刘森觉得心头真的好累,“再说了,如果你真怀孕了吃避孕药也没用啊!”
“孩子是无辜的。”,真白绷着小脸,一副如临大敌、宁死不屈的模样,哪怕身体虚弱了还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撒手,“这是我和森的骨肉。”
不要说的我是个渣男一样啊!
“看清楚了没有,这是退烧药!”,刘森没好气的把一片“芬必达”喂进了真白的嘴里,扶着女孩儿躺回床上,“以后不许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了!”
“呜......森,好凶。”,真白安静地躺在了床上,但她的小手却不安分的动着,双手绕着刘森的脖子环了上去,嘴边喷出的热气呼在了刘森的耳根,“我的身体就拜托了你照顾了。”
“这话你之前就已经说过了。”
“换一个说法?”,说话间的功夫,刘森的耳朵尖就变得一片通红,有些尴尬的刘森扭过了自己脸,不太想直视真白的双眸,“小女子不才,以后请多多指教?”
“这是哪门子的奇怪说法啊!”,刘森就算再不懂日本的文化,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还是能听得出的,“拜托别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么,你那一副要嫁人的说法究竟是在闹哪样嘛!”
刘森没好气的翻起了白眼,他把真白不安分的小手放回被窝里去,虽然和真白的对话还是那么的脑残,但刘森的心里面却升不起火气。
说到底这妮子是为了照顾自己才会病倒的啊。
“那就嫁了呗?”
“你是“发烧”还是“发骚”啊!说点人话可以么!”
“森,超级过分。”
“是是是,我超过分的。”,刘森也懒得吐槽真白的话到底是多有歧义了,他小心翼翼的把一条新的热毛巾盖在了女孩儿的额上,让这位小姑奶奶可以睡得舒服点。
在刘森认认真真地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真白却在优哉游哉地盯着刘森的脸看,就像是在欣赏着什么似的。
“森,有点困了。”,真白的声音中混杂着热气,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金发少女的眼神意外的有些迷离,她就这么直勾勾得盯着刘森的正脸看,琥珀色的眸子里冒出了一丝水汽。
刘森和真白的脸贴得很近,刘森被真白这么一盯忍不住脸颊一红,哪怕明知道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心悸。
动摇的情绪好不容易才稳了下来,他帮真白掖好了被子,一直到肩头都没有露出来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这些动作都做完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异样的瘙痒感,那是真白的唇贴上了刘森的耳边。
“我要听故事。”
“听故事?!”,被真白打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刘森慌慌张张间拉开了和真白的距离,本是紧贴地两个人一下子远远分离了。
“距离又远了。”
“废话啊,你还能一辈子贴着我不成。”
“可以的。”
“不可以!”,刘森这时候也觉得真白应该是病迷糊了,他以此为借口驱散掉了内心的躁动,“你不是想听故事么?”
“对,想听。”
“童话故事?”
“不,森的故事。”
“我的故事么......”,真白的回应让刘森的表情有些僵硬,他不知道真白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过往感兴趣,那充满血腥的过去明明是一点都不值得为人所称道的,“还是讲童话故事吧。”
“呜,不要,就是想听森的故事。”
“胡搅蛮缠也没用,那些故事没办法告诉你的。”,真白在撒娇卖萌地噘着嘴,刘森却一点也不为所动,他总不能和真白讲自己是怎么在《漆黑的子.弹》世界里屠城的吧,“我们来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兄贵矮人”的故事吧。”
“话说......”
“呼......呼......”
“这孩子,还真的是......”,刘森的故事才刚开始讲没多久,真白就呼呼地睡着了,刘森的耳朵里传来了真白轻微地喘息声,放下了心的刘森最后看了一眼真白的俏脸,转身离开了真白的房间。
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
时间是深夜的九点,暂时住在了空中战舰佛拉克西纳斯里的五河琴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身着着可爱粉色睡衣的五河琴里刚装备上床休息,一阵门铃声却让她被迫中止了这个想法。
“大半夜打扰本司令官休息,我不管你是谁,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的话,我就把你打成不可回收的垃圾!”
“是我。”,一个低沉地嗓音穿过了对讲机传到了五河琴里的耳里,“开下门。”
刘森?!
快速地把反锁的门打开,五河琴里狐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爽的问道。
“臭虫,你就不知道浪费美少女的休息时间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么。”
“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刘森也不管五河琴里有没有同意就自顾自地走进了她的房间,随手找了张桌子做了下来,“关于你姐姐的。”
“老姐?!”,刘森的话让五河琴里一下子就正了脸色,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把房门再一次反锁上,“需要我把老姐叫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