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潋
所以也只好在内心里私底下吐槽了。
而看到蒋琳脸.上表情的夕,也感觉自己好像憋了一股气啥的,但又偏偏使不出来。
本想直接把对方赶出画里,但最后还是改了改口。
“人终有一死,又何须为此苦扰?只作当下想,发乎本心,理所当然,自由
自在,自然不会有半点惶恐。”
“所以,你无须为此后十几二十年的事情感到害怕,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便
行。”夕轻启朱唇,清冷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
蒋琳:所以既然你明可以把话说简单点,为啥之前偏要那样讲啊
哪怕凯猫猫也喜欢说谜语话,但也好歹是用现代词汇讲的。
“嗯,我已经明白了,谢谢夕姐姐。”蒋琳面露微笑道。
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咳咳”"蒋琳伸出手指敲了敲凭意台。
“夕姐姐啊,你也该让我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夕突然问道。
“忘记什么事?”蒋琳一懵,接着明悟道:
“差点忘了,夕姐姐啊,待会你让我离开画里的时候,也顺便让嵯峨离开吧
就这?”夕语气莫名古怪道。
蒋琳: ?
所以夕这话是啥意思?
“她与你无关,你根本不知道她为何而来,就莫要掺和了。”夕的语气越发
冷了起来。
连蒋琳都觉得身子四周有些奇怪的冷,要不是为了顾及礼貌,说不定她都要
抱住自己了。
“可”蒋琳说道。
“嵯峨她,我会找机会把她撵出去的。”
“你先走吧,不要再问了,或者你想一直都留在我的画里?”夕的语气有些
重。
听的蒋琳内心莫名其妙,搞不懂这夕咋突然生气了。
想到对方也已经一千岁了,估计是来更年期了吧。
“那嵯峨就拜托给夕姐姐了。”蒋琳说道,接着站了起来。
“你再多说一句,就就准备好别离开这了!”夕突然骂道。
“额"蒋琳蒙圈了。
随后,只见夕右手- -挥,墨水从蒋琳脚下突然出现,然后包裹了她的全身。
不一会,眼前的女孩就消失不见了。
于是,这间冷清的画室内,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夕将凭意台上一些未完成的画拿了出来。
“没画好的画就该撕掉,不然会让自己丢脸的。”夕平静道。
接着,双手握住两边,用力撕了起来。
“大炎粗口!大炎粗口!”
也不知道到底撕了多少幅画,甚至连未完成的也撕掉后。
夕的心情,也终于稍微好了一点.
随后,她用手摸了摸胸口,等气顺畅些后,便从凭意台前站了起来。
转身,便来到了那婆山镇,站在她面前的是正四处张望,似乎在找某人的嵯
峨.
“嵯峨。”
事实上,嵯峨最开始会来到夕的画里,最初是因为她的师傅,那位东国的僧
人。
夕在百年前救了嵯峨的师傅,同时赠予了对方-幅画。
而嵯峨离开寺庙前往大炎,-方面是为了游历人间,-方面也是为了见见这
幅画的主人,寻找-一个答案。
此时的夕,则带着嵯峨在那幅画的天地中行走着。
大雪纷飞的大地上,饿殍满地。
有人为自己死去的亲人而哭泣悲伤,有人为自己怀中的孩子向他人求助而不
得。
到处都是死人的尸体,而在那之间,一位头戴斗笠脚踩草鞋、手握拐杖的小
沙弥,正-边流着泪,口中念念有词,- 边从这尸横遍野中走过。
“这个小沙弥,回到东国之后,收养了一群无处可去无家可归的孤儿,在山
野间建了庙宇,接着就变成了你口中的那位住持爷爷。”
“见到如此人间惨状,最后却依然坚持一生清 贫帮助他人。”夕叹道。
“这种人,不常见的。”
而嵯峨则表情出神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那幅画拙山未尽之意,原来是住持爷爷加上去的呀。”嵯峨轻声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小僧来替住持爷爷,再看-遍这大地风光吧!”
“然后,改变它!”
“呵。”夕轻笑道。
“随你便吧。
“既然你已了结心愿,那便该就此离去才对
“但。”就在嵯狗狗已经做好离开画的准备时,夕突然变脸了。
“我不爽。”
夕走到嵯峨面前,在她身后,一条形象狰狞的青色巨龙突然显现。
“很不爽。”
那青色巨龙张开大口,朝嵯峨大吼一声,吓的后者急忙后退几步,一屁股坐
在了地上.
“先、先生,您怎么了? !”
“呵。”夕的表情有些扭曲。
“只是心情有些不佳罢了,无须在意。”
此时的嵯峨:你身上杀4腾腾,我哪敢不在意啊
“谁叫你今天惹恼了我呢?”夕展齿-笑道,只是这在嵯峨眼中看来却分外
可怕。
“可惜,我不喜欢杀人,更何况如果真这样做,到显得我心眼小了。”
“想离开画,就靠自己闯破吧,毕竟我也是要面子的,怎能轻易把一个走不
出我画的人放出去呢?”
说完后,夕便右手- -挥,嵯峨又出现在了另一幅画里。
她站在一-座城门前,城门中央上方写着“鹅城”二字。
“唉,也不知小僧到底哪里得罪了先生,惹得先生如此生气。”嵯峨摸了摸
脑袋,一脸无辜。
“还是快点从画中醒来吧,也好早日出去帮蒋施主的忙。
“嗯还有亲密接触。”嵯峨表情正经道,随后走进了鹅城。
与此同时,罗德岛舰内,蒋琳的病房。
某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还算熟悉的天花板,可能因为这里是白天而不像那次是黑夜,因此里面的情
况她还是看的蛮清楚的。
先前被她和mon3tr战斗时破坏的墙壁,现在已经修好了,而且墙面格外的新
身体有些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愈合的缘故。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上下还都被绷带包着的,让她动都不怎么好动。
尽管她觉得,她身.上的伤应该已经好了。
她的眼睛扫了扫周围,年没有在这里,夕也没有,估计仍然还在画里吧。
不过这里还是有两个人的,她的两个熟人在。
不是小兔子或者那个老猞猁,而是蓝发的堕天使和银色的狼。
莫斯提马正坐在桌前,右手拿着笔低着头,表情专注,似乎在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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