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潋
但看到这两孩子的蒋琳则直接麻了,迷迭香还好,伊芙利你确定你这不是
中二病来了吗?
“孩子最好还是远离战场,你们要做的是好好学习。”旁边的星熊也连忙劝
道。
“小鬼头就好好做你们的作业,想这些干嘛。”拉普兰德也挖着耳朵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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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红崽现在就在拉狗子的威严下,在房间赶作业中,不然也不会没跟小暗
索和小刻过来了。
“咳咳,其实迷迭香和伊芙利特,说不定比你们还要强呢”"蒋琳语气复杂道。
毕竟这两人的源石技艺都是卓越,都是霜星塔露拉这种级别的存在啊。
只要稍加训练,哪怕年纪还小,都能成为非常强大的战士。
就在蒋琳看着这两个小可爱那乞求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
杜宾教官和亚叶医生,-些罗德岛的干员们也过来了。
双方稍微寒暄几句后,杜宾教官忍不住感叹道:“你们这里, 确很不一样
“哪怕是和我曾经呆过的玻利瓦尔反抗军相比,
杜宾想起先前聊过天的那些战士们。
你问我,我叫什么?
我叫史密斯,是哥伦比亚人,当然我只是-一个生活在贫民窟中的下三滥而已
,我被人口贩子给抓住了,在被卖到外国、途经乌萨斯时,我被领袖他们给救了
,然后我就加入了他们。
我叫马飞渡,是大炎龙门人,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被高利贷给逼死了
,然后我就一个人混迹在龙]的贫民窟里,后来被星能大姐他们带到了这里。
我叫塞西利奧,是叙拉古人,我的女友被- -个黑帮的少爷给看上了,我的家
人被那个少爷的手下给杀了,女友也自尽而死,他们想要折磨我,没杀我,把我
变成了感染者丢在没人的巷子里,领袖他们的舰队经过我所在的城市后,我被他
们给救走了,然后来到了这里。
我叫埃利亚斯,是莱塔尼亚人,我被当地领主的狗腿子强逼到矿场工作,很
多人在那里变成了感染者,我也是,不少人也死在了那,莫斯提马恩人和菲尼克
斯恩人救了我们,后来我们便被带到了这里。
我叫施耐德,是维多利亚塔拉人,我曾经是个工人,我的父亲也是,他在工
厂做工时染上了矿石病,我去工厂的医院里准备偷矿石病抑制剂给我父亲用,然
后被抓住了,我被当地法官判刑做了牢,因为担心父亲,我中途越狱了,等我回
家后才发现我父亲已经死了,后来被通缉的、落草为寇的我,被领袖他们抓到后
,,也跟着拉芙希妮小姐她们一-起, 加入了这里。
我叫安东尼,是乌萨斯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一个不是感染者的乌萨斯人
,却会来到这里?
听着,我过去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乌萨斯村庄的农民而已,但恶心的感染者纠
察队却经常跑到我们村子来勒索,明明我们村里根本没有感染者。
城里的税吏和该死的领主老爷明明已经拿去了我们一-大半的粮食,但那群黑
虫子,纠察队却还要把我们仅剩的一点粮食给抢去。,
如果剩下的粮食也被拿去,要么我以后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我父母为了补贴
家用去矿场挖矿,然后成为感染者被纠察队捉去处死,或者干脆死在矿场里,要么看着我弟弟妹妹饿死。
而就算我父母,我弟弟妹妹们全都饿死了,但我们却还要给那些领主老爷们
交大量的粮食,受黑虫子的欺负。
所以我就喊上村里的一些同伴们,把那伙吃人的纠察队给杀了,我们逃到了
荒野上,躲避纠察队的追杀,直到我们被临光小姐和闪灵女士他们救了。
于是,我们这伙不是感染者的乌萨斯人,就来到了这里。
杜宾:“你们是为 了报答他们的恩情,所以才留在这的吗?”
众人:“不是!
过去的我哪怕身负着巨大的仇恨,但却一直过得浑浑噩噩,麻木不堪。
痛苦到麻木。
但后来,在不断的学习下,我终于明白了。
把普通的仇恨,.上升到街机的仇恨。
把街机的仇恨,上升到革命的热情。
把革命的热情,上升到理性的信仰。
在反动的社会下,遍地是柴,但都是湿柴,麻木不仁、痛苦不堪的湿柴。
但在学习和教导的火焰下,湿柴也会被火烤干。
到最后。
安东尼看向那同样也是乌萨斯人的亚叶医生,对杜宾教官和其他罗德岛干员
们说。
“我们最后之所以留在这里,不是为了报什么恩情,而是因为我们
“想跟着他们一起,改变这个曹丹的世界啊!”
526“为何而战” 很重要
回想着之前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杜宾教官想起了她那曾经在玻利瓦尔打仗
的经历。
“无论是议会自治政府,还是玻利瓦尔反抗军,在他们那里”
“士兵最大的特征和优点,也就是服从命令。”
“不会思考的士兵才是合格的士兵,军队是不需要士兵思考的,而只需要他
们服从命令。”杜宾说道,她的语气有些低沉,也可能是想起了她曾经在玻利瓦
尔的军队经历。
“上下级分明,过于冷酷的军队礼仪,对于下级来说,无论上级的军令有多
愚蠢,哪怕士兵们都清楚这件事,但还是会被强迫服从命令。”
“但你们这里.”杜宾回想起刚才的经历。
“貌似,上下级并没有那么分明,我甚至还看到士兵和军官辩论吵架。”
“稍微有些”杜宾语气微妙道。
“不太习惯。”
看到杜宾那复杂的表情,蒋琳有些不解。
“有吗?我在罗德岛舰上时,看到作战干员们和各自的小队队长,相处的不
也蛮不错嘛。”
“罗德岛在这方面确实给了我不小的惊喜,但要知道,罗德岛终究只是- -家
公司而已,干员和员工也不是士兵或战士。”杜宾有些无奈的笑道。
“我问了你们这里的一个军官,他告诉我这叫做
“军队内的民主主义?到是挺让我感到意外,毕竟我没想到这种想法居然能
在军队中推行。”
那是因为之前都没有人干过这种事吧。蒋琳内心吐槽道。
要知道,一战时期的诸国不也搞这种士兵必须绝对服从上级命令的说法,特
别是法国,不然一战期间也不会送掉那么多士兵。
而哪怕在泰拉大陆,这情况也根本没什么不同,就算是大爹带领的军纪严明
的感染者游击队,其实也没什么两样,违反纪律的士兵就会被流放甚至吊死。
太苛刻了。
在原剧情里面都有好几次塔露拉在中途阻拦大爹的惩罚,说那些感染者本就
不是真正的战士,不是所有人都像盾卫一样训练有索战斗强悍,而大爹则认为纪
律胜过铁,甚至说塔露拉庇护这群人是在分化队伍,导致队伍不那么纯洁。
尽管这话确实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如果真按照大爹的想法,也许他
会得到一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强军,但也只是一支强军罢了。
如果不能让战士们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战,光靠严酷的纪律和冰冷的命令,
苛刻的军事训练,就算最后打造出一支强军,但这支军队照样有可能会军阀化,
可能会烧杀掳掠,可能会在作战时异常残忍。
无论再怎么强大,也仍然是一支旧式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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