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赵清虞:????
她用力地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起来,滚开!”
恼羞成怒了属于是。
沈安死死地抱住她的腰肢,闭着眼,死活不动,也死活不开口说话,俗称装死。
并且顺着她掀开的衣角,他埋头到她的小腹处,鼻尖抵着她的肚脐眼。
赵清虞愈发羞恼,也愈发用力。
但扯了一会,沈安纹丝不动,反倒是赵清虞有些累。
她抿着小嘴,干脆轻扯一下针织衣,让针织衣的衣摆裹住他的头。
这么喜欢是吧?
闷死你得了!
自己精神胜利一番后,赵清虞忍不住又叹了叹气。
唉~
她只能无奈地任凭他乱来,却毫无办法。
没过一会,她还轻轻地拍起他的背,宛若在哄他睡觉一般。
这关系,还真是稀里糊涂。
连赵清虞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来。
一笔糊涂账啊。。
赵清虞抬起头,有些为难,却又有些笑意。
暧昧总是这么令人纠结,将破未破,却又如此令人沉醉。
有人曾说一段感情最美好的时刻,就是暧昧的时刻。
因为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配合着对方,都异常默契地保守着这个只有彼此才知晓的秘密。
无意识之间,其实赵清虞的小手也不安分。
不知道怎么地,她的小手就从他衣服的上方摸了进去,摸到沈安的后背。
掌心掠过他背后的伤疤,令赵清虞更沉溺其中。
闭着眼的沈安微微挑起眉,他怀疑赵清虞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摸哪里不好,为什么要摸伤疤?
还是说男人的伤疤对女人真的有这么强烈的吸引力?
沈安此刻也不能开口,他要把装死贯彻到底。
于是也随着赵清虞的便。
反正他又不吃亏。
这柔软的腿是他的枕头,鼻尖嗅着她肌肤的淡香,是最好的催眠药。
而这针织衣的包裹反倒充当了眼罩的作用,遮挡白天强烈的光线。
沈安嘴角微翘,安详地寻找困意。
第两百二十九章:需要冷静!
车缓缓行驶,恰巧遇上早高峰,开了约莫四个小时才回到学校。
一路上赵清虞都摇摇晃晃,坐得够呛。
倒不是路上颠簸,也不是司机的驾驶技术不好,纯粹是因为怀中腿上的沈安。
她不停地关切着沈安,生怕他哪里枕得不舒服。
所以赵清虞不厌其烦地让自己保持平稳,有时候分明她不动即可,又总是过分在意,觉着不够稳当。
于是就这折腾下来,她既不能入睡,也不能看手机。
但有趣的是这四个小时中,赵清虞没有一刻觉得无聊,每当她低头将目光看向怀中的沈安时,哪怕他的脸被自己的针织衣遮住,只看到模糊的轮廓,她也莫名其妙地自得其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赵清虞已经越陷越深。
女孩子的动情也许就是这般,一点点地将自己的心神卷入这个漩涡,相处的时间越久,所投入的感情与心思也就越丰富。
所以又有一个经典的话语:通常一段恋爱开始,男孩的喜欢是疾风骤雨,一开始积极,但很快就会熄灭。
女孩的喜欢是绵绵小雨,没有倾盆大雨的轰烈,但绵绵无期,悠长积蓄。
当男孩的喜欢渐渐消退,进入疲倦期之际,却是女孩爱得正浓,正准备全部投入之时。
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司机的声音悄然打扰赵清虞沉浸的思绪。
“小姐,到了。”
这么快?
赵清虞一愣,轻声道:“是在学校门口吗?”
“对,要在这里下车吗?”
“不,绕过去北区那边吧,从那里方便一些。”
“好。”
这道阻隔只是隔住视线,并不隔绝声音。
而枕在她膝上的沈安,早就半个小时就已经醒了。
或者说他在这四个小时里,就没有完全睡着过。
他这几天睡的时间太多,不管再怎么寻找困意,都很难完全入睡。
所以一路上他都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睡着,但意识又能清醒的状态。
相比于赵清虞的沉浸其中,他倒是觉得时间挺煎熬的。
因为他也不能乱动,也不能玩手机,更睡不着。
这下子听到司机的话,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可算到了。
抵在赵清虞腰肢的大手微微一动,这吸引到赵清虞的注意。
醒了吗?
她低下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沈安没有出声,不过他却用一种极为暧昧的方式来宣告他的清醒:他的脸颊笼罩在赵清虞的针织衣下,睁开眼便直面她白皙平坦的小腹。
赵清虞看不到他的脸,正因此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可爱的肚脐眼上舔了舔。
嘶。
赵清虞顿时一颤,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
“小姐?”
前头的司机听见声,关切道。
“没什么,刚刚被蚊子咬了一下。”赵清虞红着脸,小手悄悄掐住沈安,轻声解释道。
蚊子?
司机有些不解,这不是关着车窗嘛,都开冷气了。
这年头蚊子这么厉害?
赵清虞的力度不轻不重,对沈安来说宛若挠痒痒。
他嘴角微翘,愈发放肆地挑逗着她的肚脐眼。
舌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隐隐能用味觉品尝到她肌肤上的香味。
赵清虞咬着唇,忍耐着身体传来的悸动。
她不敢出声,却也不是很想直接推开沈安。
处于这种煎熬之下,司机已经将车绕过学校的大门,来到北区的入口。
他停住,轻声道:“小姐,到了。”
赵清虞如蒙大赦,连忙拍了拍沈安的肩:“快点起床,到了!”
沈安有些不舍,想继续浑水摸鱼地贪恋一下,便用迷糊的声音回道:“到了?”
“嗯。”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自己的针织衣,随后不给沈安任何机会,直接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硬生生攥起来。
等沈安坐起身,她才把后排的阻隔按钮按下,让阻隔缓缓降落。
等司机回头看过来时,沈安与赵清虞已经各自坐在车的一侧,相敬如宾。
两人的反应都相当有趣。
沈安看着左边的车窗,而赵清虞则是盯着右边的车窗,努力地塑造一副两人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假象。
而司机看见赵清虞脸颊掩盖不住的红霞,他在心底暗笑一声。
“已经到了,需要我帮您拿行李进去吗?”
司机十分尽责。
或者说:他在故意提供助攻。
“不用,他拿就行。”赵清虞戳了戳沈安。
“对,我拿就行,一路上真是麻烦您了。”沈安连忙向司机道谢。
司机咧嘴轻笑:“哪里的话,是我麻烦你才对,让你平时多费心照顾我们家小姐。”
他是赵家的多年老人,某种程度上他虽是赵清虞的私人司机,却也是赵清虞的长辈。
何况私人司机这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
在古代给家主当保镖拉车马的,往往都是最贴心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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