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她一开始让沈安当秘书,纯粹就把他当做是许亦婧的人,当他来充当牛马工具人,以此折磨他。
可今时不同往日。。
他已经是自己的人,跟许亦婧毫无关系。
那么赵清虞也得为当初自己的冲动负责,在沈安面前不得不低头示弱一下。
“哎呦,你别担心嘛,泰璃应该已经过去了。”
赵清虞摇了摇沈安的手,有些讨好的意味。
“齐学姐?”
沈安挑起眉。
“嗯,在你们还没来之前,我就吩咐泰璃了。”
赵清虞轻声道:“所以你就算晚一点回去也可以,她会交待给你另外两个成员听的。”
“我说你这是在以公谋私吧?”
沈安嘴角微翘:“准备公器私用?”
赵清虞脸色不悦,轻哼道:“什么叫公器私用,你难道不是我的直属秘书吗?”
“是。。”
“那不就行了。”
赵清虞翘起双手,理直气壮道:“你的第一身份是我的直属秘书,其次,才是办公室的成员。”
“所以你要首先履行对我的义务,懂吗?”
“涂指甲油这种也算吗?”沈安不懂就问。
“这。。当然算!”
赵清虞一口咬定,反正死活也不肯承认自己在以公谋私。
“哎呦,我迟早被你折腾死。”
沈安沮丧道。
“振作一点,我相信你可以的。”
“呵,能不能给点实际的鼓励?”
“嗷嗷嗷。”
赵清虞学着沈安刚刚的叫声,像是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笨狗。
沈安:?
“不要太贪心哦。”赵清虞偏过头,有些羞涩。
呵。。。
这算哪门子的实际鼓励?
沈安嗤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赵清虞赶紧抬起大长腿,勾住他的腰:“别走嘛,帮我涂完再走,很快的。”
“我不会。”
“我教你啊。”
“我。。”
沈安无奈地点点头:“那到时候要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你得多担待一点。”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赵清虞的任性总是这样不经意地就展现出来,并且展现得十分自私几乎是以自己的喜恶为标准。
细想一下,这种做法对于一些三观正派的人看来,是十分任性的。
甚至让人容易产生反感。
不仅如此,她平时也不太会与普通成员接触,似乎总是一副高冷的姿态。
她更不太喜欢讨论,比较自作主张,依靠自己的判断就下决定。
从她把这个偏僻的房间选为自己的休息室就可见一斑。
以团长的角度去看待,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有些失职的。
但她偏偏也有极为受欢迎,极为强硬的一面,至少敢于为艺术团的成员争取相应的待遇。
她又十分护犊子,但凡艺术团跟其余部门产生什么摩擦,无论对错,赵清虞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为艺术团撑腰。
如此矛盾的做法,令她在艺术团的口碑也是极为矛盾。
就好像臭豆腐一样,又香又臭,难以论断。
沈安倒不会想这么多,在他看来,赵清虞只是一个比较缺乏安全感,不太懂得如何表达自己感性一面的任性小女孩。
因为不太懂得表达自己的感性,干脆就假装把感性摒弃,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所不能的强硬角色。
至少这样,能获得他人的尊重,而不是成为只会唯唯诺诺的附庸。
至于她团长做得如何,是否称职,这其实并不太在沈安的考虑范畴之内。
他也不希望赵清虞是一个多么成熟,多么独立的人。
毕竟越是成熟,破绽就越少。
而她偶尔任性的自私,也伴随着她的撒娇与柔弱一面的展现,这通常都会让沈安收获不小的满足感。
也许只有站在她对立面的人,才会去讨厌这种任性的自私。
“行行行,你简直就像是我的讨债鬼。”
沈安宠溺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慢悠悠地坐下。
“嘻嘻~”
赵清虞露出得逞的浅笑,将小脚丫抬起,端正地摆在沈安的眼前。
“傻笑什么,工具呢?”
沈安轻声道。
“诶?”
“没有工具,我用唾沫帮你涂是吧?”
“咦,恶心!”
赵清虞嫌弃地推了他一下,接着便站起身,迈着白花花的大长腿走向一旁的柜子,将涂指甲油需要的工具都拿出来。
她一件一件地摆好,摆在沈安的眼前。
沈安眨了眨眼:“准备得很齐全嘛。”
“那当然,平时我都是自己涂的。”
赵清虞有些得意地挑了挑柳眉。
唔,沈安也喜欢她自己涂。
这意味着除了她本人之外,自己是为数不多,甚至是除了她之外,唯一能肆意捧起她的玉足把玩的人。
这种独占的快感,通常都会令人愉悦。
无论男女。
第两百五十一章:午安~
涂指甲油这玩意,属于半个技术活。
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它的技术含量并不高,自己尝试几次大概率就能掌握,难度差不多比剪指甲麻烦一点而已。
但想涂得好看,又得花费一些心思,尤其注意细节方面的处理。
就跟剪头发一样,大概的轮廓不难,但细枝末节的修剪往往才最考验功夫。
“不要乱动,免得弄伤你。”
沈安轻轻地捧起她的玉足,拿起一旁的小锉刀与指甲刀,在涂上新的颜色之前,得先把表面给弄干净。
赵清虞纤细的玉足被他拿捏在手,说实话她还真有一点不太习惯。
就好像第一次去剪发这样,让别人来操纵自己的身体,这种不适感是难免的。
可她也不敢乱动,生怕沈安一个不慎,指甲刀直接帮她开裂破皮。
她娇嫩的肌肤可经不起这些折腾。
“你。。你这就上手了?”
赵清虞忐忑道:“要不要先练习一下?”
沈安挑起眉:“怎么练习?”
“你不是说你不会嘛。。我。。我得教一教你啊。”赵清虞是怕他出了差错。
“没事,你就安心等着就行。”
沈安嘴角微翘,自信十足。
“那。。”
赵清虞嘴角微抽,只能尽量安抚自己内心的不安,祈祷沈安不是在逞强。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沈安处理起来十分干脆利落,仿佛像是专业的修甲师。
偶尔掠过的痕痒,会让赵清虞忍不住蜷缩起足趾,每每这时,沈安就会挠一挠她的足弓,让她别乱动。
精致的玉足近在眼前,沈安暂时也无暇去欣赏。
待他将她指甲上的残留物都处理干净,他拿起湿纸巾擦一擦,眯起眼道:“我觉得你不涂也挺好看的。”
他握住她的玉足稍稍抬起:“纯自然的颜色也挺好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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