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沈安只好笑着道:“你猜对了一半,不过我不是跟赵学姐来的,而是跟她的死对头。”
“诶?”
王雨琼一怔。
“准确的说,是跟我的舍友。”沈安轻咳一声:“我刚搬过去不久,她就请我过来吃一顿,算是庆祝我搬进来?”
居然是跟许亦婧?
这个名字可比赵清虞更为棘手。
王雨琼皱着眉,带着一丝审视:“那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早餐好吃啊,你跟她是来吃早餐的吗?”
“哎呦,你这醋劲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得帮你改个名,就叫王醋精你看怎么样?”
“少逃避我的问题。”
王雨琼眯起眼,煞有其事地捏着他的下巴:“而且我这不叫吃醋,叫了解情况。”
“你也知道我有多关心你嘛。”
“好沉重的关心。”沈安嘴角微抽:“我可以不要吗?”
“不行!”
王雨琼急得跺脚:“你不是说和她关系不怎么样嘛,还一起来吃饭,说,之前是不是故意骗我,你肯定隐瞒了什么!”
沈安翻着白眼,轻轻地揽住她的腰肢,正准备开口解释解释,叮咚一声,电梯已经停住。
到了。
电梯的门前正站着不少要下去的人,这门一开,正巧瞧见这两人卿卿我我的场景。
王雨琼娇呼一声,连忙猛踩一下沈安的脚,然后将他推开,红着脸甩开他,快步走出电梯。
沈安还没来及吃痛,就连忙也走出电梯,跟着她。
周围的路人纷纷露出不言而喻的笑容,暗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急躁。
在电梯就胡来~就不能忍一忍?
王雨琼娇羞夹杂恼怒,一路快步掠过,沈安紧跟在她身后,轻声道:“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
等绕了一圈,王雨琼的羞恼才稍稍缓和一些。
她转过身,差点没跟沈安碰在一起。
这时沈安才露出吃痛的模样,还调侃道:“刚刚在车上也没见你这么慌。”
王雨琼红着脸瞪着他:“闭嘴!快说,要吃什么。”
“这不得来个包间啊?王大小姐您好不容易请客一次。”
“呸,那次我跟你出去不是我付钱的?”
王雨琼娇嗔一句,倒也不想在大堂里吃。
既然是出来约会,那自然是单独相处最好。
有多安静就要多安静,有多隐蔽就要多隐蔽。
没一会儿,她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换到一处包间内。
待服务员一走开,沈安还沏着茶,王雨琼就贴过来,虎视眈眈道:“现在说吧!”
“说什么?”
沈安漫不经心地调理着手中的茶杯。
“就。。你和你的舍友。”
“昂,这还用说吗?我现在和她关系不咋地,不代表一开始的时候也这么僵。”
“而且那次就出来吃个饭,正巧我看到图上的早餐餐点,就馋到现在呗。”
王雨琼狐疑地盯着他:“馋到现在?你是猪吗!记性这么好。”
“巧了,我对吃的兴趣就是这么大,能记一辈子都不忘。”
沈安挑起眉,笑眯眯道:“你要是想讨好我,金钱美色都不好使,建议用好吃的来。”
随后他又顿了顿,看在近在咫尺的王雨琼,他的手指还沾着一丝湿润,便贴到她的脸颊处:“不过秀色可餐,你应该也挺好吃的吧。”
王雨琼:。。。。
她这辈子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形容成一种食物。
倒也不是食物这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她听起来就觉得很奇怪。
什么叫。。挺好吃的?
弄得他好像是什么吃人狂魔一样。
所以她只能泛起白眼,给沈安一个大无语。
紧接着就拍开他的手,嫌弃地嘟囔道:“也不擦一擦,我的妆都被你弄花了。”
说着就拿起一旁的纸巾,主动地帮沈安擦拭着手指。
还真是妥妥的小媳妇作态,嘴上傲娇,身体却乖巧到不行。
而这包间紧闭着门,绝无人能窥见里面的情况。
服务员更不会擅自闯进来,在两人没有点餐之前,这里都是绝对的静谧。
既是天时,又有地利,看着微撅红唇的王雨琼,沈安思忖着是时候给她一些“福利”了。
反正她也当做是约会,恐怕连她都有些期待。
所以沈安不再扭捏,轻轻地伸手,在她狐疑又警惕的目光下,将她揽住,一点点地挽到自己的身旁。
王雨琼起初还以为他又想捉弄自己,可迎着他眸中的温柔,她警惕的心渐渐被压住。
直到自己的小脸靠在他的胸膛,王雨琼才彻底放下心,有些娇憨地蹭了蹭,闷声道:“你不是说很饿吗?”
沈安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腰间,轻轻摩挲道:“刚刚不是说了嘛,秀色可餐啊。”
呼~
王雨琼有些羞赧:“你真把我当食物了啊?”
“不是食物,但绝对是好吃的东西。”
沈安舔了舔嘴唇。
“呸!”
王雨琼可挡不住他火力全开的侵略注视,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就放弃抵抗,全然任凭他胡来。
只是到底在酒店的包间,再胡来也有个限度。
沈安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剧本,想好了吗?”
王雨琼在他怀里,柔声道:“哪有这么快,你不是要和我一起想吗?”
“我的确有些想法。”
沈安笑道:“我刚刚在办公室里看到那些旗袍,我在想能不能弄一些近代的背景。”
“近代的?”
王雨琼眯起眼。
“嗯。”
沈安低头,将茶杯递到她的唇边。
王雨琼乖巧地张开红唇,沿着他留下浅浅印记,也轻抿一口。
“我发现你特别适合穿旗袍,如果是旗袍扮相的话,那应该能增色不少。”
沈安正色道:“到时候甚至都不需要设计什么巧妙的剧情,只要站在台上,就肯定能博取台下观众的注意力。”
王雨琼抿一口,有些不悦地颦起眉:“你这意思是把我当一个花瓶了?”
虽然她很漂亮,她也知道自己很漂亮。
但她绝对不屑于以美色惑人。
尽管只是穿着旗袍在台上演出,这绝对算不上卖弄美色。
可王雨琼还是有些不满。
她觉着自己可以凭借实力博取台下观众的认可,而不是依靠什么扮相与美貌。
沈安嘴角微翘,他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她的腰肢间徘徊。
今天王雨琼穿的是棕色的针织上衣,下身则搭配黑色的短裙,裙摆摇曳着她修长的玉腿,最后搭配一双简单的白色小板鞋。
整个打扮既俏皮又带着一丝轻熟感,跟她的表面温婉气质十分契合。
而针织上衣,也意味着沈安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掀开。
他低头,迎着她的稍微不满,柔声道:“这叫优势最大化,什么花瓶,别误解我的意思。”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慢慢地掀开她的针织衣,并且毫不犹豫地往内延伸。
这般举动实在明显,但王雨琼却好似没有察觉般,仍旧和他讨论着这个问题:“我才没误解呢,明明就是你自己说得有问题。”
“说什么光站在台上就能博取观众,这难道不是花瓶的作用吗?”
“咳,那我纠正一下,是站在台上就能让观众更容易地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有什么区别吗?这两个说法。”
“那自然是有的。”
沈安眯起眼。
“有。。有什么。。区别?”
王雨琼脸色如常,但一缕悄然爬起的红霞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真实想法。
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呢。
只是装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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