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既然都存档了,那就。。再打一下?
沈安很快又开始投入到游戏中,直到门铃声响起。
哦豁?
沈安暂停游戏,起身去开门。
估计是赵清虞叫的服务吧,毕竟两人都没有吃晚饭。
不过打开门那一刻,沈安愣住了,酒店的经理也愣住了。
沈安愣住的原因,是他看到经理手里拿着的被绒。
新的。
而经理,她看着沈安,心底泛起惊涛骇浪。
什么情况。。
一个男孩?
出现在赵小姐的房间?
这是个女经理呢,是沈安之前都没有见过的。
沈安轻咳一声,礼貌道:“你好,是送被子过来吗?”
女经理也回过神,点头道:“是的。”
“那麻烦给我就行了。”
“好的。。”
“嗯,谢谢。”
拿过被子,沈安准备关门。
女经理连忙说道:“等一等,那个,脏的被子。。”
“在这里。”
身后传来赵清虞的声音。
赵清虞披着长长的新睡裙,把被绒递给女经理。
被绒上弥漫着一阵浓烈的红酒味。
女经理接过被子,闻着这红酒味,不露痕迹地笑了笑。
她微微弯腰:“那我不打扰您了。”
说完便拿着被子离开。
沈安看了一会,才关门,转过身似笑非笑道:“学姐你真是破费呢,红酒可不便宜吧?”
她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沈安,一下子就被识破。
赵清虞在经理面前维持的平淡顷刻被沈安打乱。
她红着脸,羞恼道:“这是你的错,你得赔我红酒钱。”
沈安笑眯眯地走上前,把被绒与她一并抱住,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我可没钱,只能以身抵债了。”
“学姐你大人有大量,我赔不起,但我能陪睡啊。”
“呵,算盘打得倒是利索。”赵清虞小声吐槽道。
“反正都是陪,陪那个不是陪,来,睡觉咯。”
沈安一把将她抱起,也得亏他力气足够,被绒也没有掉下。
赵清虞埋头在他的怀里,低声娇嗔道:“不要脸。”
第四百七十八章:死~
这回沈安就是轻轻地将赵清虞放到床上,没有这么粗暴,显得温柔许多。
然后他将崭新的被绒给她盖着,弯腰,摸了摸她的脸。
“晚安。”
嗯。
晚安个锤子!
赵清虞一把揪住他的手,把他往回扯:“这就是你所谓的陪睡服务?”
她笑得充满寒意,要是沈安再把她给撇下,惦记那什么破游戏,她现在就可以马上把游戏机给砸了。
但沈安的反驳却是义正言辞:“那你也得给我洗澡的时间啊,难不成你想跟我一起洗?”
想了想,沈安嘴角微翘:“如果学姐你非要跟着一起来的话,其实我也不介意。”
赵清虞现在可不吃这一套。
沈安话音刚落,她就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也好,我刚刚也没洗干净,头发都没打湿呢。”
在他面前连一泻千里都表现过,赵清虞已经不存在所谓的矜持和羞耻心可言。
又不是没被他看过,何止看过,就差捅进去了。
咳。
沈安判断失误,果断趁着赵清虞还没下床的时候就转身冲向浴室,顺便把门给反锁住,生怕赵清虞中途袭击。
这动作之迅速,让赵清虞目瞪口呆。
运动会不让他参加个一百米真是看不起他的跑路速度呢。
唔。。运动会。。
赵清虞突然想起,心底顿时升起一个新的想法。
她也算到沈安就是在唬自己,胆小鬼而已。
赵清虞皱了皱琼鼻,也仍旧下床,娇嫩的足尖踩在毛毯上,她慢悠悠地将新穿上的睡裙给褪下,放回到一边。
而睡裙之下的赵清虞,就只穿着最贴身的上下两套内衣,还是妖冶的紫色蕾丝边,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衬托,颇有一番诱惑力。
浴室那边已经传来水声,赵清虞听见,便慢慢地走过去,敲了敲门。
“嗯?”
“你怎么把门给锁了。”赵清虞明知故问地在偷笑。
“额。。我习惯洗澡的时候锁门。”
“啧,你难道还怕你洗澡的时候许亦婧会突然闯进来啊?”赵清虞嘲弄道:“少自恋了。”
沈安:。。。
“我也没自恋啊,随手关门不是好习惯嘛。”
“沈安。”赵清虞倚在门旁,突然喊道。
“有事您说。”
“你毁了我的清白。”赵清虞淡淡道。
“额,这未免有点过于严重了,学姐。”
“过于严重?不如你去问一问,换做其他女孩子,她们的想法会是什么?是觉得我小题大做呢,还是正当如此?”
“我只是在帮学姐你释放压力,好让你睡得舒坦。”沈安避重就轻道:“而且不是学姐你说你想收获快乐吗?我也是在为你服务而已。”
“你觉着你这些话在法庭上,能当做证据吗?法官会听你的辩解吗?”
赵清虞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真狠心,打算让我进去蹲几年吗?”
“哎呦,这可不是蹲几年的问题,是蹲几十年的问题。”赵清虞又敲了敲门:“而且我得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有可能要坐一辈子诶。”
沈安语气突然变得认真:“你在威胁我?”
赵清虞其实挺想硬气点头是说的。
但架不住她现在莫名地就有点怂沈安的强硬语气。
她的底线被他一次又一次地突破,无形之中也令赵清虞在面对他时的底气随着自己的底线也在不断削弱。
“这不是开个玩笑嘛,你这么认真干嘛。。”
赵清虞有点委屈道:“真觉着我会把你送进去啊。”
“我不太喜欢这种玩笑。”
沈安轻声道:“听上去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我的脖子晃悠,也许这把刀没有打算刺进去,但我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觉得安宁。”
“或许学姐你觉得我在冒犯你,但如果真上了法庭,我想法官也会考虑你对我的骚扰问题。”
有一说一,的确是赵清虞骚扰再先。
他在打游戏的时候,是赵清虞疯狂撩拨他。
当然,这是从理论事实的根据出发,而放到此时两人的关系上,他这番话未免就有点戳赵清虞的心窝了。
赵清虞没有再说话,沈安只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敲击,是拳头砸落的声音。
她生气了。
沈安很清楚,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一码归一码,多余的愧疚,只会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
放纵宠溺,就容易骄盛。
而且也不是他无缘无故就提起,是赵清虞先提及这个问题。
威胁与玩笑,谁又能说得清呢?
多少威胁的话,或是真心话,都是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当然,沈安也知道赵清虞不会这样做,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这是赵清虞的又一次试探。
应当是她觉得通过刚刚的高潮,两人的关系又突破一层,她理应也理直气壮去寻求属于她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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