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飞
徐樱凡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她对齐泰璃相当不感冒,对于雯也带着敌意。
但她深知这两个女孩都是相当恐怖的。
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的齐泰璃从睡梦中愤怒地睁开眼,然后便看到在傻笑挣扎的于雯。
她疑惑的眯起眼。。
这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再看一次。
好怪。。
喔。。
她歪头:“#¥¥%@@#”
好吧,她也醉了,虽然被吵醒,但没有酒醒。
被吵醒的齐泰璃带着醉意,也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沈安,走向于雯。
啪嗒一下,她就直接躺下,把于雯压住,顺便也把沈安给压住。
这两个人毫无顾忌的重量同时压下,让沈安有点呼吸困难。
“诶~泰璃?泰璃你怎么在我家。。”
于雯歪头,醉醺醺地说着。
齐泰璃也歪头:“这是我的房间诶。。”
两个醉酒的女孩逐渐成为疯婆子,徐樱凡额头浮现黑线,有点无语。
看来。。
确实不应该叫她们两个过来。
酒量差劲就不说,怎么喝醉了还开始耍疯。
但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是一个记录她们黑历史的好机会。
以至于徐樱凡完全无视沈安的求援呼唤,拿出手机慢悠悠地摆出姿势与角度。
真是见鬼。。
沈安此时苦不堪言,他刚刚在楼道费了好大劲才将于雯给摆平,没想到又来一个齐泰璃。
摆拍了好一阵,徐樱凡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带着一丝得意:“沈安,我们要去吃宵夜了,你要来吗?”
沈安伸出手:“不如学姐你还是先帮我把她们分开吧。”
“哦?你不想去啊,那真是遗憾。”
徐樱凡才懒得搭理沈安的求援。
这混蛋让自己喝了这么多酒,折腾死他就对了!
她慢悠悠地从口袋掏出一张卡,放在台面:“这里的五楼是休息区,有休息的房间,她们就交给你了。”
五楼平时是不对外开放的,所谓的休息区,也只是供给酒吧的VIP客人。
毕竟喝醉酒,或者玩的太疯,想要休息的话,酒吧这边也得考虑周到一些。
当然,还包括一些不能描述的“事”。
徐樱凡自然是酒吧的尊贵客人,五楼还有一间她的专属休息室。
所以她也算是“尽了最后一点力”。
“喂,学姐。。学姐。。”
“哦对了,你把她们安置好之后,记得擦干净你的脸,都是口红呢。”
徐樱凡揶揄地笑了笑,然后摆摆手,跟其余人一起离开包间,无情地将沈安抛弃。
可恶!
沈安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关上,然后再盯着两个醉醺醺的女人。
这不是他想要的美妙展开。
好在沈安还算是经验丰富,又是一番纠缠之后,他可算是把两个醉酒的女人跟摆平。
他一只手挽着于雯的腰肢,让于雯靠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则是牵着齐泰璃的小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牵着齐泰璃的小手后,齐泰璃就变得安静下来。
他把房卡揣在兜里,就这样慢慢地带两女坐电梯上五楼。
到了前台咨询一下,便得知房号。
他慢慢地走,照顾着踉踉跄跄的于雯。
齐泰璃的醉酒程度要好一些,至少走路不会摇摇晃晃。
而她一直牵着他的手,像是跟在家长背后的小孩一样乖巧安静。
到了房间,推开房门,沈安一把将于雯抱起扔在床上,再转过身抱起齐泰璃,也扔到床上。
他下意识地打量一下,这房间就跟普通的酒店套间没什么区别。
也是~
只有赵清虞这种奇葩才会在酒店专门留一个长期居住的房间。
两女还想闹腾,但一沾床,困倦感就开始弥漫。
没一会,两女都相继安静下来,把眼睛闭上。
呼~
沈安长吁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
他先将衬衫的扣子给扣好,再帮两女把高跟鞋脱掉,放好。
将被子拿起,轻轻地盖住。
看着安静下来的两女,沈安还真想拿出手机拍一张做纪念。
这场面,真的难得一见。
“呜。。沈安。。”
于雯忽而嘀咕一声,然后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眼前的齐泰璃。
齐泰璃缩了缩,也张开手,抱住于雯。
“姊妹情深”就此上演在沈安的眼前。
他先待一会,直到确认两女不会再闹腾之后,他才转身,走去洗浴间。
对着镜子,满脸显眼的口红印让沈安有点哑然。
在楼道时,完全陷入醉酒状态的于雯除了亲亲抱抱之外,就一直念叨着什么做不做的。
沈安当时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能先照顾好她,所以还真没注意到她的红唇悄然在自己脸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打开水龙头,沈安慢慢地洗漱着。
直到被他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滑稽的铃声。
铃声从房间传入洗浴间,传入沈安的耳畔,他微微挑起眉,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第五百零二章:足够狼狈~
许亦婧从办公室里匆匆离开,她没有再回晚宴的大厅,而是直接奔向礼堂的电梯。
她不急不缓地走着,保持着仪态的优雅。
晚宴那边也已经到了尾声,所以也断断续续地在路上有不少成员跟许亦婧碰见。
她保持淡然地回应着旁人打来的招呼,同时故意放缓步调,故意等全部人都先走一步。
很快,终于走廊变得冷清,只有许亦婧一个人,只有她的脚步声。
于是等电梯门开的那一刻,她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地脚步踉跄一下。
她不是走进电梯的,是近乎撞进电梯的。
整个身躯都在极致的虚弱与病痛中失去了控制,幸好她还能支起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挡住眼前的电梯墙壁。
有了这短暂的缓冲,才避免她的身体直接撞向冰冷的电梯墙。
待电梯门缓缓关上,许亦婧恍如置身于寒冬的凛然中,竟无法自控地颤抖着身体。
她试着抬起小手,可小手的颤动幅度让她愕然。
本来就已经连续数日被胃痛和失眠困扰的她,忍耐力早就快到了极限。
今晚的晚宴,她还是临时吃了几片特效止痛药,强行把胃痛压制下去才勉强能有力气出席。
更不必说刚刚跟办公室里跟赵清虞开展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骂战”。
这都已经让本就虚弱不堪的许亦婧雪上加霜。
呼。。呼。。呼。。
许亦婧脸色煞白,微微低头,用小手扶着电梯的门墙,借此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艰难地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在她的脑海萦绕。
这种滋味,难过至极。
更要命的是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她的胃痛席卷重来,把她好不容易勉强维持着的淡然也给击溃。
她有一种百般烦恼涌上心头,恨不得把一切都砸烂,撕破的冲动。
但此刻的她,就算再无奈,再愤怒,她也只能跺一跺脚,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不支持她再胡来。
待电梯门开,那个虚弱的许亦婧又悄然消失。
她仍旧挺直腰肢,不急不缓地走出电梯,无人能亲眼见证她的虚弱,她的脆弱,她的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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