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盛开的繁华
刹那间,莫名的失落布满了她的心头。
苏小颖心情很难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纵使知道林谦对她没有很多感觉,甚至可能还会恨她。
但是知道喜欢的男生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丢了的一瞬间。
苏小颖还是觉得喉头发堵,情绪低落到从未有过的低点。
“小颖,林谦没有把你送给他的戒指丢掉呢...”
凛音有些笨拙地安慰道:“我在帮林谦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把你的戒指放进抽屉里了。”
“........”
听见凛音这么说,苏小颖整个人又好了起来,呼吸的空气都没那么沉重了。
“谢谢。”
苏小颖朝凛音说道。
“不...不客气...”
凛音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这样的苏小颖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包括苏静也没想到,苏小颖会像凛音道谢。
苏小颖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攥紧了手中那张写着“等”字的卡片,指尖触碰着那无比熟悉的笔迹。
谢谢。
.........
红月,2XX4年11月9日。
周一。
晚上九点整。
某个极尽奢华的房间里。
林谦躺在一张方形的双人大床上,眼眸紧闭,从房间均匀的呼吸声能够判断出...
林谦睡着了。
不多时,轻微的脚步从门外响了起来,紧接着咔哒一声。
门被打开了。
晚上的海风将房间的白色轻纱窗帘带的左右摆动,轻歌曼舞。
一个小巧的身影踩着窗外洒下的月光走进了房间。
正是薛婉莹。
她站在床头,看着床头睡着的林谦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
凝神看了他片刻后。
薛婉莹爬上了床,骑到了林谦的身上。
细碎的呢喃和轻抚过后,身体冲动占据了薛婉莹全部的思想。
林谦,我要吃了你...
可就当这个想法被薛婉莹付诸实践时,林谦的身体忽然变得透明了起来。
她本来抱着他的手...突然间从他身体里穿了过去。
“.........”
“可恶...”
下一秒,薛婉莹从躁动的狂热中退了出来。
她坐在林谦身边,粉拳紧握着。
“怎么又是这样...”
薛婉莹的眼神有些发冷。
已经三十多天了。
从得到林谦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想完成她一直以来最想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把林谦上了。
可每次想把林谦给办了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之前无论做什么,无论是接吻,拥抱,甚至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都能接触到他。
但只要到了想做正戏的时候...
就再也碰不到他了。
薛婉莹能感觉到,有股奇怪的力量在保护着林谦。
就好像是一种...规则。
看不见摸不着,但能感觉得到。
就是这个规则,让薛婉莹无比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薛婉莹猜测,只有林谦主动...这层规则才能被打破。
但是这个男人就是个油盐不进的铁板一块。
不管怎么诱惑他,就是无动于衷。
也不是没想过打药,可打了几次药,林谦都没反应。
加大剂量...
薛婉莹不是没考虑过,但是又担心林谦的身体。
是药都有副作用的,一般意义上的大剂量对林谦根本没用。
除非是那种...人体无法接受的剂量。
当那样很可能直接就把林谦的身体给搞垮了。
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她是想要他的人,但她不满足于此,她还想要他的感情。
薛婉莹想两者兼得。
不仅想要林谦来满足身体上的空虚,更渴望一场爱情来弥补这些年...情感的缺失。
本以为得到林谦后能满足最低一样需求,但是现在...
什么都没得到,这肉烫嘴,吃不下去。
不过...也倒不是一无所得。
薛婉莹想到了什么,看着林谦的目光逐渐柔和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就算自己这么对林谦...
他依然没有记恨。
相反,在配合治疗性瘾这方面,林谦还算配合。
隔三差五还会给她整点新花样。
“算了,既然还是上不了他...”
“就做点别的吧。”
薛婉莹收起了心中把林谦就地正法的念头。
很奇妙,她又能碰到他了。
她解开林谦的衬衫,勾住林谦的脖子开始缠绵了起来。
房间里只剩下了一些细碎的、极具暧昧的声音。
沉迷在和林谦进行身体接触的薛婉莹并没有发现...有个人在看着她。
..........
月光透过房间外的窗台打在地上,隐约勾勒出了一名少女的曲线。
少女坐在阳台外的护栏上,碎花格子的百褶裙下,白玉般的裸足在空中轻轻晃荡。
黑色的长发随着夜风摆动,从房间内往外看去,天上的那轮红月不偏不倚地立在她的背后。
女孩的那双红蓝异色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房间里缠绵着的薛婉莹和林谦。
“薛婉莹动不了他,规则还在保护着他...”
林清儿想起了在图书馆里时,自己的身体从林谦身上穿过去的那一幕。
“难道...只要是书中的主角...就会被林谦身上的规则所限制么...哪怕是从配角变成主角?”
“还是说不仅仅是主角?或者...配角不会被规则拦住?”
“清水...王欣...白婷婷...橘...啧,这些配角可真是碍事呢...”
“要是薛婉莹能破掉林谦身上的规则,我就能把他带走了。”
“唉,可惜了。”
幽幽叹了口气后,林清儿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悬挂在夜空中的那轮红月。
........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谦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薛婉莹给吻醒的,也是被她滚烫的身体给热醒的。
上一篇:开局独角虫,吊打冠军
下一篇:四合院:为救母我成了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