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霄噬月
不过考虑到五战的时候金闪闪被间桐樱偷袭回收后怕被他咬破外壳重新跳出
来而将其转化成魔力的举动,牧尘觉得自己有必要加速收割其他Servant人头的
步伐,不然金闪闪再次跳出来就麻烦了。
毕竟他真心不认为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和金闪闪火力全开的战斗会不会胜利,
比起不确定的结果,牧尘更加倾向于确实的胜利。
“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牧尘看着某个方向,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进度: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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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战事发展的始末,言峰绮礼命令战场上的Assassin返回,并切断了视
觉听觉共享装置。
绮礼的感官切断了,从含着潮水气味的夜风和眺望战场的感触,返回了本部
教会地下室。
璃正神父不知何时出现了,并站在绮礼的身旁,他好像正在倾听绮礼向时臣
汇报战场的情况。
战争刚一结束,璃正就开始执行身为公开监督的职责,迅速用手机发送着命
令。
“神明二巷、对、海滨仓库街。损坏甚大。啊啊、可以。动用都市游击队处
理处理战场。沿用D计划,现场鉴定就拜托了!”
得到璃正的指示才能行动的圣堂教会工作人员早已分散在冬木市的各处待命
,他们为了应对圣杯战争引起的各种各样麻烦事,事前就作了充足的准备。
“他们已经事前疏通好了警察和自治政府,也许明天的晨报上会出现仓库街
的惨状,被小型海啸淹没的版面吧。”
斜视了一眼忙于指挥的璃正,绮礼在头脑中分析着今夜一战中显露的人物关
系。
首先,Lancer组在灵器盘上观测已经在傍晚时分退场,地点是在市中心的凯
悦酒店,那里入住的人经过调查已经得知是肯尼斯,但是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的踪影,结合灵器盘的显示,恐怕Lancer组已经真的退场。
然后是偷了肯尼斯的圣遗物召唤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韦伯。
然后是艾因兹贝伦家银发女人和Saber,远坂家的Archer,自己的Assassin
。
间桐在召唤Berserker的时候,间桐脏砚曾对身兼管理一职的父亲、璃正报
告过这件事,当然绮礼和时臣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他们没有想到是那
么强力的Servant。
不仅轻易击溃了Saber,甚至还发动了掀起海啸的对城级攻击,就连Rider也
不得不避其锋芒,最后的最后,连Archer都死了。
Berserker的威胁太大了。
除了现在还是谜一样存在的Caster和Master最后还是没有现身,可是从
Caster的职阶考虑也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预期,没想到那么强大的Archer会在出手都没有出手
的情况下就被Berserker直接秒杀。
原本圣堂教会派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协助远坂成为最后的赢家,但那是从现
在开始局势完全不明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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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入口的铁盖,向旁边移动,躲在下水道中的间桐雁夜爬了出来。
外面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在夜晚的静寂中,没有人发现雁夜的身影,还是
刚才Servant们激烈交战的仓库街,不过与那个四车道隔了三条街道那么远。
海啸虽然波及了这里,但是毕竟在下水道中,而且上面还有盖子遮挡,并没
有出现海水倒灌的情况,地下水道还是很结实的,拜此所赐,他也保住了一命。
雁夜与别的魔术师不同,他现在只是一个魔力电池而已,不会向别的魔术师
那样粗心大意,傲慢无礼。
即使跟Servant一起在前线战斗,他也没有与别的魔术师直接交锋的自信,
再加上他的Servant是Berserker,即使他想在Berserker的旁边直接下达战略的
指示,Berserker也不可能会听从他的控制。
甚至他自身那从地面中抽取的魔力也需要经过Berserker的允许才能够调用
。
现在,他体内的魔力依然在被不断抽取,那异常的感觉虽然已经习惯,主动
去感受的时候依然感到毛骨悚然,但是他不会有什么怨言,因为Berserker已经
完成了他最大的愿望,接下来只要向远坂时辰报一箭之仇,他就算即刻死去也不
会有所怨言。
雁夜在傍晚的时候被牧尘叫到这里,之后他自己选择了这个隐秘的地方,通
过Servant的特殊手段观察着战事的进展。
说实话他自己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Servant竟然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难道说这就是有理智的Berserker的力量吗?
或者说我的Berserker是特殊的。
到最后Berserker秒杀了远坂时辰的英灵的时候,他疯狂的笑了起来,长久
压抑在心中的负面情绪因为自己的手牌将那个人的从者干掉而得到解放。
疯狂的笑声持续了很久,差点让他进入休克状态,这个时候他才咳嗽着回过
神来。
只是,Berserker不会管他的死活,战斗结束他就要自己回去,同时他也要
思考着如何对付远坂时辰,不知道直接带着Berserker闯进去的话会怎么样。
只是现在他的Berserker又跑去别的地方了,暂时是不可能了。
叹了口气,间桐雁夜一边警惕着一边朝间桐家回归。
017 caster登场
远坂时臣已经无法保持优雅了,家训什么的早就被他抛到脑后。
他此刻虽然一直在强调着要优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将桌子上的东西挨个砸
了个遍,那疯狂的神色完全无法和之前那个时刻保持风度的贵族联系起来,简直
是另一个人。
想想也是,为了召唤出最强的最古老之英雄王他几乎耗尽了自己家的财产,
在召唤成功的时候他以为他们赢定了,就在前不久他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跟老
友言峰璃正谈论着接下来该怎么怎么做。
然而现在他右手背上的令咒已经消失了。
没有人比作为御三家之一的当主更加的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了,这意味着
他的从者——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死亡。
同时还意味着在有新的空余从者出现前,他就是一个圣杯战争以外的旁观者
。
从一个对自己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有着绝对的把握和信心的参赛者,在战争开
始的第一天就落选成为了旁观者,这种打击不可谓不大。
那可是最古之王啊!怎么可能会在第一天就退场!?
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信,但是手背上的一片空白却像是指着他的鼻子
般告诉他:
【这是真的。】
【你,已经落选了。】
【你,是个失败者。】
远坂时臣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双眼灰暗而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这突如其
来的打击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许久……
【等等,空余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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