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云楼雷神
宋宸无奈地吐槽道。
自己刚刚也就跟白晗月交流一会而已,身上几乎不可能沾染上对方的香水味。
结果姜昊这个家伙这样都能闻到,这就是舔狗的力量吗?
但是看着自己表弟那诡异的眼神,宋宸为了不让兄弟两个之间出现感情裂缝,主动地开始跟姜昊交代了自己在楼下与来两女对话过程。
将对方找自己的目的交代清楚,并很明确地告诉姜昊。
自己对于白晗月没有任何的想法,完全没有想要破坏姜昊没想的想法,对于白晗月的邀请也是秒拒绝。
姜昊对于宋宸的做法表示了相当的感动,认为自己表哥对于自己还是非常棒的。
但是下一秒。
“但是我认为表哥应该帮助晗月拍摄电影,就算不为了别的,你为了我也……”
“不要,我拒绝。”
宋宸摇了摇头:“拍摄电影什么的好累,我只想回到旅游局每天浑水摸鱼。”
“表哥~~┭┮﹏┭┮”
被宋宸拒绝的姜昊再次扑倒在宋宸脚下,抱住宋宸的大腿开始哭诉到。
“表哥,我你了,帮帮晗月吧!”
“e=(′o`*)))唉,你这努力干嘛呢?人家又不一定承你的情。”
宋宸将姜昊拉了起来,认真地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
“做舔狗是舔不到女神的!”
“我懂!表哥!”
姜昊抓住宋宸的双手,眼神火热地看着宋宸说道。
“我当年也是被很多女舔狗舔过的,我怎么可能不懂这些被舔人心中的想法呢。”
说着说着,姜昊的眼睛都已经开始闭上眼睛说道。
“舔狗不得好似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但是表哥,我实在是忍不住啊!看到她!我的心思、我的脑就全是她,你知道不知道啊!”
“不知道。”宋宸将姜昊的手扒拉下来。
而这时候,姜昊忽然脑海中想到一个想法说道:“她不是需要导演帮助他吗?我可以学导演技术啊!!”
“你要学导演技术?上哪学?”
宋宸疑6惑地看着姜昊,有一说一,导演技能可以说是很难,也可以说是很简单。
简单的是,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入职门槛,所有人都可以作为导演拍摄作品。
只要你有钱就可以。
难的是,你要成为一个好590导演的话,你就需要得到超高的镜头场控力、剧情的把控力等等相当复杂的技能。
而白晗月那个女人明显就是想要一个超级厉害的导演。
要不是宋宸获得系统的帮助,直接获得世界级别导演的技能的话。
宋宸也很难拍出现在这样的作品。
不过现在的宋宸已经全部融会贯通到里面,即便没有系统帮助,宋宸也完全拍摄出相当精彩的作品。
“当然是表哥你来接我啊!你可是今年的最佳导演啊!!”
姜昊双眼放着光芒看着宋宸说道:“而且我能学到导演技术的话,我老爸可能就不会认为我不争气了!”
“所以表哥,我想打…不是,我想学导演。”
“…….我都懒得揭穿你。”
宋宸很无奈,你那是为了自己父亲的承认,你明明是为了白晗月那个女人而已。
你馋她身子,你下贱。
但最后由于,宋宸实在是耐不住被姜昊一直粘着念叨。
最后还是答应他,带着他前往剧组一趟让他尝试学习一下,顺便看看剧组拍摄起来的状态是什么模样。
宋宸也是想要看看姜昊有没有相应的潜能。
要是有的话,能帮帮他也就帮帮他,而且宋宸也觉得白晗月还挺适合姜家的。
事业型女性,很适合搭配他们家慵懒的男人.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不错啊,你们拍摄的不错
“好,准备好啊!预备!action!!”
伴随着副导演的喊声经过扩音器扩散。按着打板的场务将在摄像机镜头前快速打下。
扮演张启山、齐铁嘴、张副官连忙进入到角色的状态。
不得不说,经过副导演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莫名其妙的说教,他们三人的演技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当然,很有可能也是因为他们不想再次被副导演说教了。
进入到状态的张启山的演员,此时就感觉自己就是张启山。
即便说着台词带着一点口音,但是属于张大佛爷那股气势已经开始出现在他的身体表面。
与一天前的他差距相当明显。
“算命的,你来帮我持锣!”
说完后,他一甩自己的长袍军装,留下帅气的背影朝着外面走去。
而齐铁嘴见张启山说完往站外走去,脸上做出了一股震惊的表情。
同时这时候,一名场务开始举着一块题词版开始念叨起来。
持锣用以惊马,张家人将双指伸入棺材洞口之后,如遇棺内异变,往往伴随尸毒,侵害全身。
所以张家人在施展绝技之前,往往用一只琵琶剪卡住洞口,琵琶剪有索连着马缰,马耳后七分放置一只鸣锣,只要棺中有异,立即敲响鸣锣,惊马狂奔。马带动机括在瞬间收拢琵琶剪,将手臂剪断,可以保命。
这一段是为了提前给后期配音留出正好的时间。
到时候剪辑起来就会简单很多。
这是宋宸给他们提出来的建议之一,会方便很多。
而在几位演员进行专场的同时,场务还在摄像机旁边蹲着喋喋不休地念叨着。
持锣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差事,鸣错了,或者鸣晚了,都是天大的膈应,张启山让齐铁嘴持锣,这是在警告他,让他仔细想想自己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不要轻下判断。
而跟着张启山行动的齐铁嘴也是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话。
“佛爷,佛爷。”
齐铁嘴追上去,跟张启山并排行走。
他心中明白刚刚是自己之前一时情绪起来,是希望张家使用双指探洞的功夫。
但想爱你在仔细想来,张家从东北带来的熟手,很多都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本来就青黄不接。
张家人又血脉亲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要让张家人冒着断臂和丧命的危险,自己那么轻佻地讲出来,确实是不合适的。
“佛爷,老八说错话了,在兄弟们面前没有细考虑就把张家架了上去~‖。”
齐铁嘴说完,张启山转头边走边对着手下的副官挥动了几下手臂让他们动作起来。
扭头看向问齐铁嘴道:“怎么?不敢持锣?”
“老八混江湖就靠一张嘴。佛爷你撕了它,免得我再说错话。”
齐铁嘴摇了摇头,随后低下自己的头向张启山认错。
张启山停下来看着齐铁嘴,眼神如炽,却没有怒火。
“老八,我要你仔细想想,你说的都是家事是否有谱,如果你有六成把握,你就持锣,无论出任何的事情,张家没有人会怪你。”
齐铁嘴点头:“佛爷,我能说出那些话,也确实是心中所想,句句都有根据。”
张启山转身继续前进,对张副官道:“听到八爷的话没有?我们回府。”
齐铁嘴跟在后面:“佛爷,佛爷,可是我紧张啊,我要是紧张崩出个屁来,惊着马连累了兄弟怎么办啊?”
张副官跟在后面就乐了:“八爷,我们都是战马,枪响都不惊,只听锣鸣而动,您屁有那么大动静?那您不用持锣了,持屁就行,我去给您准备红薯。”
“你懂什么,兴许会被熏跑呢?”
齐铁嘴被调侃郁闷,抬头就见一行人抬着各种撬棍麻绳圆木跑过,忍不住瞪大眼睛。
此时三人已经穿过了候车室,来到了马路上,就看到一辆军用卡车已经翻开了后斗,火车站四周都是帆布支起了帷幕,不让围观的老百姓看到。
“佛爷,我说这棺材不能动,只能在火车上,但您这卡车,您这是要搬回府上的意思吗?这里面的东西,动不得。”
齐铁嘴被吓到冷汗都流下来了。
张启山来到吉普车跟前,叹了口气,拍了拍齐铁嘴:“算命的,它火车都坐过了,坐汽车怎么了,能不能不要那么迷信。”
“不要迷信,不要迷信你让我来干什么!”
齐铁嘴被推进车里,就见张副官没有上车,而是转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朝火车站内走去。
齐铁嘴拉下车窗,就见张副官正在解开自己手掌上的绷带。
他还没看清楚他想做什么,车已经开动。
一路上都是准备离开的老百姓,车开得很慢,到了张启山府上,齐铁嘴已经熬过头了,从极度的紧张变成了魂不守舍的状态。
用过午膳,喝了点酒才镇定下来。一直到日落西山,那棺材才运到院子里。
用滚木将棺椁平放到院中,四周立即拉起帷帐,院子大门紧闭。张副官满头是汗,大吼让卫兵上哨台加强哨防。
齐铁嘴看到棺椁之上,有几道血迹,沿着棺椁的缝隙涂抹,不知道从何而来。帷帐没有合拢之前,能看到在夕阳照射在生铁斑驳的棺椁表面,显得格外丑陋。
而一旁琵琶剪和鸣锣早已备好,齐铁嘴眼睛看了一眼之后就快速地离开。
张府是布防司令部所在,张启山当上布防官之后一直住在这里,节约警备力量。齐铁嘴提着锣,来到马的边上,非常尴尬。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琵琶剪,之前他以为要马儿跑一段路才能转动刀锋,其实这把卡剪只要马往前一奔,立即就能卡死,非常灵敏。
“¨「马儿,我们合作无间,合作愉快。”
齐铁嘴有点哆嗦地摸了摸马的脖子,马一阵躁动,拉动后面的琵琶剪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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