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六文字
802.手下留人，就算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也是是我们家的猴子……
【只要再为你定义其他的什么身份，你也就可以做到这个身份的极致了。】
怎么说呢……这个奇怪的说法。
羽斯缇萨仿佛就像是在告诉星刻——“我们游戏管理员给你转个职，你就能够把技能点加到爆表”一样，仿佛星刻就像是一个万能引擎，“只要加设定就能超神”一般……感觉真的非常不得了。
这让星刻不得不怀疑一下了自己……本大爷，说不定是一个天才吗？
【在世界意识的视角来看，你原本认为自己是一个拥有生命的人类，所以你首先获得了“自我”、“思考”、“感情”和“活下去”等能力，拥有了类似于“人格”的规则。】羽斯缇萨告诉星刻。
“你这可真是崭新的说法呢，仿佛我原本不具备思考能力一般……”星刻稍微认真了起来。
【为什么不是呢？为什么你会认为人类是你的起点呢？根据你提供的信息，你只不过是从人类时代开始拥有回忆记录的吧。】羽斯缇萨反问道。
她毫不掩饰世界意识监控了星刻在世界内部的一切活动和话语，因为她早就说过星刻是被作为“观察对象”邀请到那个魔法世界的。
“……说的也是，你继续。”星刻了然。
反过来一想就知道，他自己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转生成为过“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事物”这也仅仅是他自己认为的而已。
在成为人类之前，不具备记忆的他，说不定就是一块石头呢。
【后来当你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人类的时候，当你认识到人类之外的“智慧种族”的时候，你就开始时不时的脱离人类种族，转生成为其他种族。】
“确实……当人类的脚步没有到达和外星人交流的地步的时候，我理所当然不知道有外星人，我也就不会投胎过去了。”
这种事情星刻早就知道了，因为他不会投胎到自己不认识的未知种族身上去。否则他早在多少年前就引领全人类走向宇宙争霸的道路了，哪儿还能混的那么闲，跟在人类大军的尾巴后面喊加油呢。
【你的变形术，那个单体生物就可以媲美一颗星球，仿佛星球成精一般的“龙”。就算是幼体，也已经是超出盖亚的承受范围的力量了。】
“哦，那我以后小心点……你想说明什么呢？”星刻珊珊一笑，回道。
【你以前，已经获得了大量的，来自于你上一个世界的“标签信息”，你可以完美的再现每一个种族的天赋能力，但是你自己因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就只是以变形术的方式体现了出来。】
“……你是想说明，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直接做出只有星空龙种或者吞星种它们的实力吗？以人类之躯？”
星刻突然感觉自己好厉害啊，原来我比自己想的还要强大。
【不否定。因为在世界的本体看来，将你一直束缚在人类的躯壳之下更好一些。因为像你这种可以随便进入其他世界内部的高位生命实在是太危险了，是一个威胁。】
“对啊，我也感觉到了。但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星刻同样不否定自己的危险性。
【因为拥有你这样未知的样本模板，在危险的同时也是一份机遇。与其缓慢分化世界线，验算前进的道路，引入崭新的规则样本进行模拟更加有效率，值得划分一个隔离区来，付出一定的代价进行实验。】
“互惠互利吗……我懂了，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是个好奇家啊。”
话题这下子就回来了，这又是星刻所熟悉的【商业行为】了，只不过交换对象的价值观和人类相差很大，未知的地方很多而已。
【不仅是这个世界的根源，实际上给你定义了“巫师”标签的那个世界，根据你的成长模式，模拟验算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世界能量等级上升了很多……不像这个世界，神秘已经衰退，大源正在走向枯竭。】
隐隐约约之间，星刻竟然从羽斯缇萨的声音里听出了类似于“羡慕”的情绪。
但是，这算什么？我什么时候也有了这种香饽饽主角的种马待遇了？星刻心惊诧异，赶紧收了心神。
不不不，节制，节制，我不能就这么漂了。
“咳咳，那么话题又回来了，作为第一次交易，你能够让我得到一些什么呢？”
【第三魔法使。】
“我想也是。毕竟一看就知道我这个位置很般配啊。”星刻一点儿都不惊讶。
只要看一看上下文就知道这个位置非他莫属了。
而且说不定，就是为了让星刻继位，根源才把第一代的第三魔法使也就是爱因兹贝伦的老祖师爷给整死了呢。
否则，理论上“不老不死”的第三魔法使，为什么会出现空位呢？这本身就自相矛盾啊。
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星刻想多了，也有可能只是大源枯竭的这个世界，供不起一个“永动机”一般的“第三魔法使”而已。
反过来说，星刻他自带了能量包，根本不会成为世界本体的负担。
“好吧，我听你的了，我就当了这个第三魔法使好了。”
星刻不觉得自己很亏，就算他现在已经发现自己并不能从根源这里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反而他自己不管得到什么好处，受益最大的却是这个世界了，但是，以此作为交换，世界意识对于他这个外来者的容忍度……那是相当的高啊。
实际上，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世界意识的敌对都不会到来的样子。
打个比方，就算是他现在回到地球欺负盖亚，根源说不定也会切出一条世界线让他随意胡闹……就像曾几何时，把东·京都割让给星刻的那个世界一样。
所以，这就已经够了。星刻实际上也不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节操除外。
“我继任这个第三魔法使，或者说你将我定义为第三魔法使，具体要怎么做呢？”
【过程很简单，就像是你出生在一个巫师世家，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名“巫师”一般……】
“停下！——你给我停下！他不能再成为别人家的孩子了！——”
803.你的生命非常不值钱，但是除了我，你不能卖给其他人，垄断宣言
星刻知道，他和羽斯缇萨所在的地方还算不上是根源的深处，只能算是圣杯与根源链接的隧道门口之类的地方，独属于圣杯仪式的举行者和根源神交的场所……
但是，原本应该只有两个人的谈判之地，现在却出现了第三个意志——
“停下！——你给我停下！他不能再成为别人家的孩子了！——”
第三个意志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羽斯缇萨向星刻传达所谓的第三魔法使继任方法
“伊莉雅？你来了啊。”星刻一下子意识到了来者的身份。
“那是当然，要不是我祭献了我手里的一张圣杯系统的创始人之一，我都不知道你又要背着我偷偷去投胎了。”
伊莉雅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好像非常恐怖的话，然后理所当然的批评起星刻来：
“吉斯，你也不要给我这么爽快的就答应别人的话啊。就我听到的你们的对话来看，你好像每一次出生不同就可以获得更多的能力来着？”
“好像是这样来着？”星刻好像知道了伊莉雅担心什么了。
“那你岂不是要更加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命了？你难道把自己的每一条生命当做获得力量的消耗品吗？”伊莉雅的情绪之中饱含严厉。
“……”但星刻好像我无言以对。
因为他确实早就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做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虽然你的命确实不值钱……”伊莉雅气道。
“喂喂，你在说什么啊，被别人一说我好伤心的啊……虽然是事实。”
“但是，至少我是不允许你贱卖自己的生命的，你给我记好了！~”
说完，伊莉雅满身严厉的气势瞬间平稳了下来。
“以上，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继续吧。”
这让星刻有些意外，伊莉雅她的话……竟然有说完的时候呢！不可思议。
“怎么了？你自己要做什么，我也没有阻止你的资格。就是提醒你而已……”
伊莉雅乖乖退到星刻的的旁边，不再说什么了。
“哦……这样啊。”星刻突然有些感叹自家孩子成长还是挺快的。
再一次将视线转回到羽斯缇萨的身上，星刻笑道：
“嗯，就是这样，如你所见，如果你提议我从头出生在某个魔术师家庭，从小接受魔术师教育，一直成长到魔法使的地步的话，那么我就只能拒绝你了，最近的我确实没有再去当一回婴幼儿的打算。”
至少也要等现在这个风口浪尖过了再说，反正不缺时间……
【……不，没有那回事。虽然你这样的特殊样本从头开始的完整过程，确实很有参考价值，但也不是必须，尊重你的意见优先度更高。】
羽斯缇萨没有否定让星刻再轮回一次的价值，也没有强求任何事情，毕竟她只是一个代言而已。
【来到星之内海，到达根源之涡的人类，若是有资格的话就会成就“魔法使”之位——这在这个世界线的魔术师群体之中，似乎是常识。
所以，既然是常识的话，那么在到达这里的那一刻，得到了根源的认可，继任“魔法使”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虽然羽斯缇萨向着星刻传达的意思当中，似乎这个常识并不是那么正确的事情。
但是，对于根源来说，人类的知识是否正确或者是错误，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于此，那么契约成立？】
“成立。”
星刻回答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周围的环境好像发生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非要形容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星刻的自我意识在向更加高位的地方上升。
圣杯仪式的目的就是打开一道通往世界内部的孔到达根源，现在看来，刚刚的停滞就是其中的一环认证过程了。
一般人，必将卡在那里等待地脉积存的魔力耗尽，回到原来的地方。
而星刻，他通过了。
伊莉雅的意志投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队了。看来，她所祭献的那个圣杯仪式的创始人先生也没有能在之后的过程中做出手脚，留下后门啊……
————
伊莉雅只听到星刻在最后答应下契约之后，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星刻就消失在了她的感知范围之中。
之后的道路，只有被认可的那个人才能前往，她只不过是顺着星刻的路径过来看一看而已。
【初次见面，后继者。】
羽斯缇萨并没有消失，转而将目光转向了伊莉雅。
“初次见面……曾祖姥姥？”伊莉雅有些犹豫的决定了一个称呼。
【并不是。在你面前的这个存在，除了传达根源的意志，什么都不是。】羽斯缇萨纠正道。
“那你有什么要对我传达的吗？”伊莉雅有些怀疑她有什么要和自己说的，但是也没有急着离开：
“先事先说好，我没有什么需要你实现的愿望也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要求，想要世界和平的话我自己去找方法……”
【你的起源在这个世界。】羽斯缇萨打断了伊莉雅的叙述。
“……那又怎么样，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与其他世界线联系，早就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的断开了，起源对我也没有多大意义。”伊莉雅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因果的联系被断开了，她才最终逃过了这个世界的命运对于自己的影响，她才没有走向悲剧性的结局……
【是其他时间点的那个存在帮你切断的，而现在，你可以在这里重新链接你的起源，也会重新和这个世界建立联系，你愿意吗？】
“……”伊莉雅一瞬间沉默了。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那已经不可能了。她没有在这个世界重新定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