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狰犯
爱丽丝菲尔的房间位置还算是合适,能够看到肯尼斯入侵的方向在哪里。
而卫宫切嗣那一边.
“Saber,向着城堡西侧前进,Lancer的御主进攻了。”
契约之中,响起了卫宫切嗣的声音,原本站在原地闭目养神的安诺,重新睁开了眼睛。
“明白了。”
他应答了一句。
他不是那种因为矛盾就分不清当下应该做什么的人,事实上,曾经在那张圆桌上,一群骑士争执的面红耳赤的情况不少出现,但只要王敲定,下达了最终命令,无论那是否是自己一开始坚持的想法,所有的骑士都会坚定的执行王的命令。
嗡——
右手握住了圣剑【叹息之白垩】的剑柄,圣剑出鞘,空气轻微震动,圣剑上,笼罩上了一层刺眼的威光。
沉默着,安诺快速的向着城堡的西侧前进。
但紧接着——
“不要去西边!去东边!”
卫宫切嗣有些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诺的脚步猛地停下。
——轰!!!
————轰轰轰!!!
“那个杂种——就是驻扎在这里吧!”
另一驾飞行宝具上,坐着金色的王。
王的眼中,带着无比纯粹的愤怒。
飞行器缓缓前进,他的身边,已经显现出了上百个金色的涟漪。
“哼,区区这种程度的魔术阵地——!”
轰!!!
环绕着爱因兹贝伦城堡,保护着Saber组的据点的巨大魔术阵地,在吉尔伽美什的狂轰滥炸之下,轰然破碎。
未远川的战场,吉尔伽美什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身为王,所不该承受的屈辱。
所以,现在他来了。
该有人来承受他的怒火了。
铮——
轰轰轰轰轰——!!!
空中炸开了一连串的爆炸声,白色的威光之下,吉尔伽美什向着城堡的主体轰过来的攻击,全部都被安诺的斩击拦了下来。
看着那个让自己蒙受了奇耻大辱的安诺,吉尔伽美什笑了出来。
愤怒的笑了出来。
“来了啊——杂种!!!”
“这一次,让本王来教教你什么是屈辱!!!”
他的双手伸进了金色的涟漪之中。
而拿出来的东西——
是锁链。
和钥匙。
第1799章 都是自己惹的
看着吉尔伽美什拿出来的东西,安诺的眼睛陡然瞪大。
天之匙——天之锁!
那个家伙是想!
“呵呵,能够让本王拿出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你,杂种!为此骄傲直到高歌吧!”
“因为.能让本王认真,本身就已经算是一种荣耀了!”
哗啦啦——
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起,吉尔伽美什的身体,被锁链缠绕了起来。
而天之匙——
噗呲!
天之匙,被吉尔伽美什捅进了自己的胸口,捅进了——自己的心脏中。
——嗡————
吉尔伽美什的周围,空间震动了起来。
那被他踩在脚下的飞行宝具,甚至都发出了痛苦的“吱呀”声。
“杂种。”
“承受.本王的怒火吧。”
缠绕着锁链的一柄长枪,出现在了吉尔伽美什的手中。
——轰!!!
从摇摇欲坠的飞行宝具上一跃而下,吉尔伽美什的力量,在地面上轰出了一个大坑。
安诺的眼神,严肃了起来。
身为Archer职介的从者,在近身战斗之上的能力,会得到相应的削弱,以强调这个职介“从远处发动攻击”的本质,吉尔伽美什也是这样。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那两个东西,吉尔伽美什,就是能够从职介的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在范围之内发挥出自己的所有能力。
用锁链坚定了身体,用钥匙解放了所有的吉尔伽美什,和在未远川畔被安诺一脚踹飞的吉尔伽美什,绝对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
吉尔伽美什没有再说话,双腿一蹬,就向着安诺冲了过来。
虽然嘴上说着承受怒火之类的话,但这次,吉尔伽美什不会再轻敌了。
他能够看出来,安诺的近战水准,就算是在以正面战斗见长的Saber职介之中,恐怕也是最顶尖的之一。
轻视这样的敌人,就算是英雄王,也不会犯第二次这样的错。
——轰!!!
剑枪相撞,爆炸轰鸣。
城堡的东侧发生了剧烈的战斗,入侵的不止是西侧的Lancer御主肯尼斯,还有吉尔伽美什。
这个情报是爱丽丝菲尔发现的,原本打算在爱丽丝菲尔的房间尝试对肯尼斯进行狙击,但现在.
“夫人,我们从这边离开。”
引导着爱丽丝菲尔,久宇舞弥向着城堡的北侧离开——从一开始就留出的后路。
但.
“晚上好,两位美丽的女士。”
一个神父打扮的男人,拦在了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的身前。
“你是——”
“夫人,后退!”
两人第一时间都认出了来人是谁。
Assassin的御主.这次圣杯战争之中,最被卫宫切嗣所警惕的御主——言峰绮礼。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看样子,应该是不需要我来询问了呢。”
言峰绮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他的问题,城堡两侧密集的爆炸声和枪声能够回答他。
“言峰绮礼.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久宇舞弥一边厉声质问着,一边用被在背后的一只手不停的对爱丽丝菲尔比这手势。
让爱丽丝菲尔逃出去——这就是久宇舞弥现在的想法。
至于自己,怎么样都好。
哪怕是死在这里都无所谓,切嗣的命令.必须执行!
“这个问题.你在问我?”
言峰绮礼眯了眯眼。
“Assassin现在还在养伤,不方便出面,所以.至少我可以先来到这个地方,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卑劣的家伙,会在那种时候选择开枪。”
“现在看来.来找你们的并不止我一个。”
“.啧。”
久宇舞弥咬了咬牙。
在码头的时候想要杀掉Lancer,却因为局势混乱加之Assassin的存在没有做到。
对肯尼斯的据点发动了攻击,却被对方在绝境之中找到了活下来的机会。
未远川之战,阻止了Archer杀死Berserker得到令咒,又对着杀死了Berserker的Assassin进行了狙杀。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都是.
但,圣杯战争,不本就该是这样的吗?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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