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罪司教开始当反派 第170章

作者:少年先疯队队长

“——打扰了~!”

“——咦?....鬼、鬼呀呀呀呀——!!!!”

少女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惊人尖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厕所。

..................

尽管在一般情况下,作为一名男性闯入女厕所,肯定都是不明智的事情,毕竟那会引起社会性的死亡。

但是在确定四周都没有人的时候,作为男性或许有部分人会好奇的跑去看看内部构造....至少对于青春期的少年大概会有那种好奇心。

当然洛墨早就过了青春期,对于女厕所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只是对老生常谈的学校女厕所的鬼,倒是有相当大的兴趣。

过去或许会有怕过鬼,可现在的他却反而想抓一只鬼来玩,然而.....

才冲到女厕所他就注意到了,有个和做贼似的在东张西望的少女,从隔间里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在东张西望。

本来看那披头散发的女孩,他还以为对方是鬼....至少打扮上很符合恐怖片里鬼的形象,甚至都认真的在思考起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尖叫一声意思意思。

谁知道对方在看过来的时候,却反而先他一步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接着便立刻缩回隔间紧闭隔间大门。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看到也会惨叫吗?我,有那么吓人?”

他茫然地伫立在原地,总感觉被鬼抢走了自己的台词,甚至让鬼当成了鬼,多少有些受到打击。

但扭头看向一旁洗手池上的镜子,却发现....对方好像尖叫的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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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S:新卷并非本来预定的进击的巨人,而是《结城友奈是勇者》,而且还是第三季第五集开始的三百年前的内容。

当然稍微查查我也明白,这番人气相当低迷....很多人可能没看过,没关系!我也是书评区的朋友推荐才看过的!非常“治愈”大家可以去看看。

虽然作为同人作者,应该选热度、找财富密码,这种番实在不适合,不过....本来写小说就是兴趣的事情,我没打算为“大众”和钱服务,还是选择了写自己想写、自己有兴趣的,不过我会尽可能写的没看过原著的也能看懂。

最后,推书~!

书名《我用人物卡在日本除灵》

简介:穿越日本,还是穿越到了灵异事件频发的日本,文月深一压力很大。

因为他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人要怎么样才能在这样的世界中活下来。

但幸运的是,他有着可以将自己雕刻出来的木雕变成人物卡并将其装备的能力。

《鬼灭之刃》的我妻善逸,《宝石之国》的圆粒金刚石。

《超炮》中的白井黑子,甚至是游戏《奇异人生》中的麦克斯。

只要是深一记得并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的角色,就可以将其转化成自己的人物卡。

“不就是个小小的邪灵吗?你们能扛得住我一个响指吗?”

当莫名其妙被邪灵们盯上围攻的时候,看着满天的邪灵,深一望着自己装备的满宝石灭霸人物卡,不禁笑出了声。)

第二章 大哥哥是....变态吗?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镜子里的洛墨看起来,不是已经被杀掉了的人,就是个杀了人的杀人犯。

尽管他有用匕首剃须,衣服也多少有想办法让特蕾莎帮忙洗,在人类聚落的时候也通过教导各种知识,展现能力成为首领从聚落里弄了最好的衣服换掉了乞丐装,卫生条件姑且也是过关的....就是风格偏古。

可衣服、身上、手上和脸上,都是鲜明过头的大片血污,如果只是受伤的人,那失血量也太过夸张。

“不过这样就被吓到了,也就代表不是鬼吗?....真无聊。”

仅仅隔着个薄薄的木门,让洛墨可以清楚听到卫生间里,少女似乎捂着自己的嘴却依旧从指缝里漏出的惊恐悲鸣,但他已经对这少女不感兴趣转身就想走人。

但....还没等走出厕所,他转念一想意外发现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毕竟正常女生谁躲厕所哭啊?这八成是在学校受到什么委屈了,然后躲厕所里哭一哭。

根据邪恶的天才法西斯的理论,处于精神上毫无防备状态的人,最容易受到外部干预的操控,因此....他觉得自己可以趁虚而入,偶尔冒充一下正义的英雄。

也不是想去骗财骗色,就只是蹭点吃如果可以再顺便蹭个住的,来个不需要劳动的包吃包住。

尽管也能靠着抢劫什么的解决温饱问题,可他其实也不喜欢做那种事情....或者说这一带不像存在有钱人的样子。

夜晚的农村也没人外出,想找目标都不容易,那么比起去私闯民宅引发骚动,还是想办法蹭顿吃比较好,毕竟系统也提醒他不要做引人注目的事。

于是为了正经的给自己找一个饭票,试着痛改前非当个正经人的他,在洗手池边先是洗去手脸上的血渍,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人。

随后,便换上和蔼可亲的笑容,走到那隔间前十分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

“不好意思~刚刚吓到你了吧?我身上的血其实都是和野猪搏斗弄的,我绝对不是鬼哦?”

话语的最后他想到自己的鬼族出身,不自觉小声嘀咕了一下:“....虽然认真想想,鬼才是正确的?真是有才能的孩子呢,竟然一眼就发现我的真身。”

“.....?!”

室内的少女明显没办法听到他的低喃,至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只有被他敲门时吓了一跳,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

而且无论他在外面说什么,都一声不吭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保持着彻底的静默。

这令洛墨不禁有些郁闷,蹲下身悄悄地通过地下缝隙,隔着一定距离地往里面看了看。

然而里面除了马桶外,什么都没有办法看到,很显然躲在里面的少女把脚缩起来,整个人都躲在了马桶上面,简直就是恐怖片里标准的便当角色行为。

.....当然他的行为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不考虑实际想法,在女厕所这样做的角色,不是个鬼就是个变态。

但这些他都觉得无所谓,甚至还有一点小兴奋。

因为他还可以隔着门感受到,浓郁的恐惧与不安,简直比吃了大餐还要令他精神愉悦。

虽说,在女厕所里被取悦,从各种层面上来看都挺变态的。

“我真的被当成鬼了吗?算了....回家睡觉去吧。”

故意大声叹着气将话说给隔间里的少女,他便一点不遮掩脚步声的走出了这个卫生间,让脚步声渐行渐远地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

.....................

女厕所的隔间。

对于抱着双膝蜷缩在马桶上,双手捂住嘴地少女就和初生的幼鹿似的,在难以遏制的恐惧中,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不过在确认外面的“东西”已经离开之后,还是忍不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能够忍住泪水与哽咽就已经是极限,身体则一下就瘫软了下来。

“....应该,走、走了吧?”

少女颤抖着声音,眼前发黑、脚下也没办法站稳,却还是在等待许久后,悄悄地打开了隔间门探头观察外面的情况。

厕所里已经空无一人,远处的太阳已经彻底没入地平线,天地间昏昏沉沉地只有残留的余光,应该不用担心会遇到人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却又很快重新缩了回去,一言不发地安静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太阳彻底落山,明白村子的人这个时间不会在外面,出去肯定是不会遇到人了,才又一次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四周,谨慎再谨慎的再度确认后,才压低了脚步悄悄地走出厕所。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是一步就要观察四周三五次,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重新缩回去,这就和刚出生的小鹿似的,好半晌才摇晃着脚步走出卫生间。

但就在她想试着加快脚步,跑到围墙边离开这个学校时,身后却传来了陌生却又熟悉的叹气声:

“你还真是有够谨慎的啊,我这都等到天黑了你竟然才出来?”

“——?!”少女惊恐地回望。

只见先前那浑身是血的男人,正坐在一层高的独立厕所屋面上,一副无奈又郁闷的样子看着自己。

不过相比于先前,他脸上和手上的血已经洗干净,可身上的衣服依旧遍布着大片血渍。

在这唯有月光的校园——依旧惊悚,令少女混乱地杵在原地。

高度的恐惧与不安,甚至令她一时失去了声音,双腿也跟着下意识往后移动。

但还没有倒退几步,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根本没有工夫去在意疼痛,注视着脸上都是恶魔般笑容的男人,她小嘴微张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无意识蹬着腿想尽可能远离他。

这惊恐的样子,无异令那男人....令洛墨脸上的无奈又加深了几分。

“不用那么害怕啦,我其实是来帮助你的。”他双手一撑便纵身跃下,落在了那少女的跟前。

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他也算终于是明白了,对方为何会如此谨慎有耐心,而且行为比起非法闯入学校的自己更像个小偷。

因为这身形娇小的少女,浑身上下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上和嘴角还能看到不少的血瘀。

这几乎不需要想,就知道是遭受了校园暴力....从事发地点上看,应该是女生间霸凌。

“没事吧?”他一边思索着对方的遭遇,一边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将外出时防黑灰的外套脱下,披在这不停蹬着腿、手脚并用往后退的少女身上。

可就算他这样做,少女的眼神里却依旧充满了畏惧:

“解....解脱....吗?”

“不不不,我其实真是好人啊!连鸡....蚂蚁....狗.....”过去的一个月里,能见到、能吃的都给杀了个彻底,野鸡、斑鬣狗、蚂蚁、山猫、蛇等等可以找到的,全给下锅改善伙食令他纠结半天,一时愣是想不到自己没杀过的动物,最后只得放弃的干咳了一声:

“咳、总之,你看我像坏人吗??”

“我....我不知道.....”

少女也给他奇怪的停顿搞懵了,可在他又一次提问时,却也迅速回过神抱着自己的肩膀,俯下身蜷缩成了一团尽可能减少暴露面积,并且连看都不敢看他。

“....总感觉,我被拒绝的相当彻底?”这完全抗拒交流的样子,令洛墨郁闷的摇了摇头,叹道:

“拜托你别怕啦,我又不会欺负你。”

“.......”

“不信你摸摸我,我可以摸到而且还是热的,真的不是鬼哦?而且坏人的手有我这么热乎吗?”

“.......”

..........

不管洛墨怎么说,甚至都蹲在她的边上,抓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的体温和存在都无济于事。

少女就像被逼到绝路的孩子一样,恐惧的缩成一团,拒绝外界的一切信息;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有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事实上这确实也还只是个孩子。

好话说了个遍也没起到作用令他也是没辙,都打算放弃这条小鱼,去走老路依靠熟悉的暴力去寻条好对付的大鱼。

但才重新站起来,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做起最后的挣扎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