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琮
直到后来镇上的好奇的年轻人尝试与他们接触。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加入了那个所谓的教派。
一开始只有一个两个,后来是十个,二十个。
期间也有不少人表示反抗不理解,但那些人后来不是死了失踪了就是在长时间的噩梦中陷入疯狂。
被送进了一所精神病院后没过多久也消失了。
阴影笼罩在这个小镇之上。
期间也有人尝试逃离这个小镇,但都失败了。
很快就都被抓了回来。
有人尝试用网络联系,结果显而易见。
被抓到后一顿毒打,然后送进了镇中心的建筑后再也没出来过。
有些像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人民圣殿教事件。
1953年,教士吉姆-琼斯打着帮助流浪者、失业者和病人的旗号在白头鹰创建了人民圣殿教。
教派宗旨是‘人民’‘慈爱’‘帮助’。
但其实背后隐藏着邪恶与黑暗。
创始人琼斯以愚昧支配了信徒,率信徒自建小镇,用武装力量维护自己的地位。
在小镇中,琼斯享有如同神明一般的地位。
执掌着信徒的生死,可以随意享用一切。
掌控着小镇一切的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神明一般。
后来一次意外,消息走漏了。
一个记者无意间发现了这黑暗的一切,搜集到证据后连忙逃离了这个魔窟。
而作为教派主教的琼斯发现这个记者的存在后毫无顾忌的派出装甲车一路追到机场枪杀了那名记者。
之后自知已经没有退路的琼斯连哄带骗包括使用武力,强行杀死了跟随他的全部913名信徒。
至此,这个被列为世界十大最邪恶的组织的人民圣殿教划上了一个句号。
此刻八原这个小镇所遭遇的情况与当初的那个小镇是如此相似。
镇上的居民皆是生活在恐慌和痛苦之中。
而此刻,带来希望的‘记者’已经悄然降临。
“真是让人不爽的气息啊。”
站在森林的边缘的阴影中,夜斗冰蓝色的瞳孔静静注视着这座城镇。
这里面有一股让他很不爽,而且非常熟悉的气息。
之前的他追寻着这股气息跑了大半个日本。
但都没能抓住对方的马脚。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感到很无法理解。
但在罗真顺着他带回来的那缕黑气反向入侵后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借由梦境施展自己力量的神吗?
真是让人苦恼的家伙啊。
叹了口气,夜斗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方面确实不是他擅长的方面。
虽然这家伙最开始传播自己的力量需要以血液为媒介。
但如果有这么一群疯子信徒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了。
夜斗本身也是神明。
狂信徒这种人。
如果是信仰自己的话那自然是非常棒的。
但如果信仰的是别的神就会让人非常苦恼。
这些家伙的嘴巴是真的可以像是拉上了拉链一样严实。
不动用点特殊手段都无法让对方吐露出什么消息。
嗯,夜斗见到的狂信徒基本都是信仰那些别的神。
他自己别说狂信徒了,信徒都没几个。
“夜斗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站在夜斗身边的奏音眼中闪过一丝丝不忍。
心底善良的她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有些同情和不忍。
“当然是现在。”
冰蓝色的眼神闪了闪,夜斗语气幽幽的说道。
对于这群家伙,他可是有很大的怨念。
见到夜斗手掌伸出,奏音也非常自然的将小手放到了夜斗的手掌之上。
光华上过,那个总是身穿长裙的温柔少女消失在原地。
取而代之的是夜斗手中一柄修长的利刃。
比起那些带着冰冷凶戾气息的武器。
奏音所化的长刃更像是一柄修长的指挥棒亦或者是琴弓。
少了几分凶狠,多了几分温润。
手持这柄长刀的夜斗看起来像是一个站在舞台上随时准备展开盛大表演的艺术家。
那一身凶戾的气息在这柄长刃的烘托下悄然散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夜斗的锐气已经消退。
相反,此时的夜斗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一起上吧。”
手握长刀,夜斗轻声说道。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夜斗是希望再契约一个神器的。
毕竟要用这个孩子所化的武器去战斗什么的。
夜斗总感觉会让这个像是白纸一样纯洁的孩子沾染上一些肮脏的色彩。
但在和奏音认真谈心后还是选择了继续使用奏音战斗下去。
不出意外的话,二者应该会互相陪伴很长时间吧?
也许,会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也很不错。
握紧手中的长刀,夜斗眼帘低垂。
微风吹过,拂动树枝和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树荫中的夜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边,镇中心的建筑中——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啊。”
身披欧洲中世纪风格长袍的男人矗立在高台之上。
在他身前的祭坛中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液。
其身后,是一众脸上挂着狂热神色的教徒。
这群人和高台上的男人一样皆是身披长袍。
部分人的长袍被高高撑起,阴影中似乎可以看到一些非人的特征。
转过身,高台上的男人看着下方的一众教徒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些许得意的弧度。
然后快速恢复如常。
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切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清了清嗓子,男人张开嘴准备说点什么。
然而张开嘴,上方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们在开会吗?”
“带我一个如何?”
下一刻,凄冷的刀光绽放。
第782节 第七百六十一章 调查员坂本,准备就绪
破碎的屋檐下,猩红的血液顺着台阶流淌。
高台之下满是被一击毙命的尸体。
尚且温热的血液汇聚在一处缓缓向下流淌。
隐约间有点点猩红的光芒亮起然后迅速消失。
也许只是错觉而已。
高台上,面无表情的夜斗抬脚踩在被挑断四肢经脉,身穿长袍的男人脸上。
冰蓝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刺目的血色。
不自觉的加大了脚下的力道,无视了男人哀嚎的夜斗静静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