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里奥吃鸡胸肉
声音中没有过去那种调侃和嘲弄的笑。
“您……为什么不问我的立场？”
泽法脚步顿了顿。
他转过头，看向那站在阴影中仿佛模糊不清的海军大将。
“这重要吗？”
一抹骄傲、豪迈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扬起。
“模棱两可的正義……不也是正義吗？”
波鲁萨利诺愣在那里。
泽法看不清他的表情，笑骂一声：
“你这臭小子就别那么多废话了，啰啰嗦嗦的一点都不像你。”
“老夫走了啊。”
他再次迈步，举起手扬了扬，做出潇洒告别的手势。
可就在他即将踏入电梯的时候，泽法又停了停，笑着补充了一句：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
“你这个臭小子，以后可别太依赖你的果实能力了。”
说完，他走入电梯，金属门缓缓合拢。
波鲁萨利诺站在无影灯下，沉默了许久。
“到最后，还要教训我一顿吗……”
他笑了笑。
“永别了，泽法老师。”
他低声道。
拳头，握得很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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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切，感激不尽。
第109章 神之谷
新世界，某海域。
一艘小船缓缓靠岸，船底撞击礁石发出沉闷的响声。
披着一袭黑色肃杀披风的泽法，从小船上一跃而下，落到岸边。
黑色的墨镜遮盖住他的眼眸，泽法站在岸边，抬起头看向远方的岛屿大地。
两座数百米高的险峻山岳伫立于岛屿的中心，仿佛两座接天连地的巨大尖塔，其顶端没入到厚重的云层间，不见踪影。
滚滚的硝烟，从两座山脉间的巨大峡谷中飘起，仿佛永不止息。
泽法沉吟了一秒，转身随手向小船的甲板弹了弹手指。
啪！
飞指枪的急速气流把小船洞穿一个手指粗细的孔洞，随着海水的注入，小船缓缓下沉，最后没入了海水中。
做完这一切，
泽法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根雪茄点燃，咬在口中深深抽了一口。
浓郁的雪茄白雾中，泽法提着一瓶雪莉酒，拖着沉重的机械臂，朝着远方的山谷走去。
落日将尽，残阳如血。
暗红色的太阳光，把他的影子拖得很长。
半个小时之后，
泽法穿过了茂密的丛林，来到了山脚下。
眼前是仰视看不到尽头的巍峨山峰，而两座高山间，是一个宽阔的峡谷。
峡谷中的景象充斥着衰败和战火的痕迹。
一座座宏伟建筑的残骸分布在峡谷之中，残垣断壁，建筑的骨架布满焚烧和破败的痕迹。
远处山谷两侧的巨大岩壁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战斗痕迹。
深不见底的剑痕，崩溃撕裂的冲击巨坑，破败倒塌的树木，还有远方断流的河流……这里是一处古战场。
泽法站在这空旷寂寥的巨大峡谷中，拔开了酒塞，仰头灌了一口烈酒。
辛辣的烈酒如同刀割般划过喉咙、食道和胃部，传出阵阵的刺激。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感受着群山间峡谷呼啸而过的风。
风声呼啸，碎石从岩壁滚落。
恍惚间，泽法仿佛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
“杀！！！”
“桀哈哈哈！！都给老子上！！屠杀一空！！不放过任何一个天龙人猪猡！！”
“老子可是洛克斯……要成为世界之王的男人！！”
大炮的轰鸣声响起，桀骜的骷髅旗染上鲜血。
山谷中密密麻麻地堆满了厮杀的人群。
面目狰狞的海贼，
满身鲜血的海军，
还有疯狂逃窜、哭爹喊娘的天龙人。
血，到处都是血。
尸体，如同一座座小山般堆满了山谷。
那一座又一座神圣洁白的府邸建筑接连倒塌，发出的轰然巨响却盖不住海贼的狞笑声。
泽法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手握薙刀、留着金发的白胡子；
身材婀娜、性感妩媚的BIG·MOM夏洛特·玲玲；
桀骜不驯、手握双刀的金狮子；
年纪轻轻却野心勃勃的凯多……
战斗，
无休止的战斗。
他看到了不远处空老头的身影，莫西干的发型，宽阔的胸膛上布满鲜血。
他也看到了年轻时代的战国，留着圆形的古怪发型。
战斗持续了数天数夜。
山谷深处的怒吼却从未听过。
直到某一刻泽法听到了一道竭嘶底里的咆哮：
“该死的罗杰小鬼！！你竟然跟海军联手！？”
烈焰在燃烧。
在逐渐远去、变得模糊的记忆画面中，
最后他看到了卡普的身影在一片废墟中，满身鲜血地站起。
……
一抹回忆的笑意，徐徐染上
了泽法的嘴角。
他睁开双眼。
数十年过去，当年那繁盛尊贵的天龙人栖息地已经变成了眼前的古战场废墟。
他却仿佛依然能够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和硝烟的味道。
这个地方，名为神之谷。
顾名思义，是“神”居住的地方。
当年洛克斯海贼团进攻神之谷，在这里爆发了“神之谷大战”，把这个地方变成了眼前的焦土。
传说的大海贼洛克斯拥有着世界上最大规模、实力最为强大的海贼团，麾下人才济济。
百兽凯多、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金狮子史基、约翰、王直、BIG·MOM夏洛特·玲玲……这些在罗杰时代乃至大海贼时代都称霸一方的大人物，都曾经是洛克斯的船员。
这一场波澜壮阔的战争，以海军中将卡普联合海贼罗杰，合力击杀洛克斯而落下帷幕。
神之谷大战中，因为世界贵族天龙人伤亡惨重，世界政府直接下达了封口令，甚至连世界地图上也不再记录神之谷这个地方。
而正是这一场战争中的表现，海军中将卡普摘下了“英雄”的名号。
泽法缓缓把自己的思绪从回忆中抽回。
他长吐出一口烟气，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一片废墟大地。
古老的宫墙，破败的城壁，渗入大地中暗红的血……
他本该在这里成为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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