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之羁绊
对于毒岛冴子剑招中的变化,颜开不止没有觉得不好,反而大喜过望,这正是他要的感觉!
对拼数招后,两人身形灵动,在宽阔的院落中不停来回腾挪,你来我往,相互之间僵持不下。
毒岛冴子剑招大开大合、刚猛凌厉,而颜开的剑法则如天马行空、行云流水,两人打得好不激烈。
毫不客气地说,两人这次的战斗比白天时候绯村一心和铁剑的战斗水准更高,观赏性也更强,此时的毒岛冴子不用强调战略上的“一鼓作气”,可以在战斗中审时度势,打起来有进有退,在战术的运用上更加灵活,显得更加狡猾,但又不是铁剑的那种油滑,战斗持续激烈,非常精彩。
主宅上,一扇正对着院落的窗户悄悄开启,北山杏衣一只手靠在窗户上,手掌托着下巴看着颜开和毒岛冴子的战斗。
“冴子的剑术,有进步哦!”
北山杏衣看着毒岛冴子凌厉的剑法眼中生出笑意。
现在的毒岛冴子真论起来,气势比不上白天“愈战愈勇”时的那种状态,但那并非常态,不可能一直维持,而现在毒岛冴子在常态下表现出来的实力,较北山杏衣初见她时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这才是真正的进步。
“剑客么,本来就是在战斗中求取精进的,不然当年姐夫也不会剑试天下,就是想让世间所有绝顶高手助他精进武功。”
薛文海也遥望着窗外两人道。
“是啊,就是有点可怜那些被姐夫打到自闭的人。”
北山杏衣幽幽道。
当年颜飞剑试天下,他自己是爽了,但被颜飞打败的那些绝顶高手,他们的心里创伤可就难办了,这其中甚至有北山杏衣的爷爷和父亲,哦,也有她的公公,当时还不是颜飞岳父的薛定山。
不过和颜飞战斗,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能从失败深渊中爬出来的人,最终都在武术上更进一步,如北山雄吾这样的当世人杰,武功更是在战败数年后突飞猛进,最终达到了颜飞当时的境界,总得来说,还是好处更多的。
对于绝顶高手来说,面子当然重要,但是武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是最重要的,相比起来,输给颜飞的那点面子上的难堪根本无关紧要,更何况在全世界绝顶高手都输给过颜飞后,输给颜飞就完全不显得丢脸了,甚至谁要是能在颜飞手上多撑几招,那还是长面子的事情。
是以当年是颜飞剑试天下,挑战天下高手,而现在则是每年都有不少绝顶高手向颜飞发起挑战,想要以颜飞的武功来磨砺自身的武功。
本来颜飞对此是无所谓的,他当年剑试天下挑战了天下高手,现在风水轮流转他也觉得应该,只是后来挑战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颜飞正常生活的地步,于是颜飞只能立下规矩。
第一是他只接受绝顶高手的挑战,别什么“阿猫阿狗”都碰瓷他,他当年也从来只挑战绝顶高手,可不欠其他人什么。
另外,他只无条件接受同一名绝顶高手三次挑战,算是他对当年剑试天下时其他绝顶高手“配合”他挑战的回馈,三次之后,颜飞就要开始收费了。
没办法,靖云山庄那么大片基业也是需要维护的,儿子的药浴也要钱,阿九的口粮也不能马虎,总不能吃软饭吧?
这就是现实的强大之处,强如颜飞也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至于如何收费,这个就不好说了,反正颜飞遍布世界各地的房产就是这么来的,尤其是东瀛四大剑客之一的西住涉,财阀出身的他一出手就是一条商业街,直接包三十年,差不多每季都会向颜飞挑战一次,是所有绝顶高手中挑战颜飞最勤快的。
反正那时候东瀛泡沫经济爆发,东瀛房价断崖式下跌,西住财团抄底买的,便宜得很,送出去一条商业街也丝毫不心疼。
看了一会后,北山杏衣突然对薛文海到:“对了,浩一和小开约好明天决斗,你帮我我看着点吧。”
薛文海摇头叹气,回道:“我觉得,你应该去制止才对,而不是让我去看着。”
峰级高手比化境高手强的地方在于境界而非绝对的力量与速度,峰级高手可以三两招内毫不费力地打败化境高手,但是在力量速度方面可能仅仅强出化境高手两三成,颜开和北山浩一一旦打起来,薛文海未必能在出现危险时第一时间制止两人,所以,不打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北山杏衣苦笑:“我那侄子,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说话,骨子里和我哥一样固执,他从十一岁时第一次和小开见面起就一直想和小开一战,但小开总在拒绝,现在小开好不容易应下了,他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薛文海想了想道:“要不,你让浩一别挑战‘无剑术’,挑战‘风雷掌’好了,如果只是想知道自己和小开的差距,小开用‘风雷掌’一样可以。”
北山杏衣瞥了薛文海一眼:“‘风雷掌’确实是强,但要说最让天下练武之人心心念念的,还要是三大奇功,中原不是有句话,叫‘不为五鼎食,便为五鼎烹’么?既然不能学到三大奇功,那浩一就一定要领教一下三大奇功中的‘无剑术’。”
“怎么领教啊?”薛文海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无剑术’是当年颜靖前辈为了最求最高效杀敌创出来的剑术,每一招都是奔着取人命去的,武功修为不达极境,‘无剑术’能放不能收,你让浩一用命去领教么?要不你还是让浩一等等,等小开武功到极境再说?反正我估摸着时间不会太久,四五年就差不多了。”
当年颜飞习武的条件不如颜开,尚在二十岁时达到了“无剑极境”,颜开天资不弱颜飞,且外部条件还要优于父亲,《天殛经》和《补天经》又经过颜飞多年优化,相比于当年颜飞修炼的时候,强度丝毫未损,难度则下降了很多,很多隐患也被消减至无,算是打来几十代补丁的终极完整版,就算颜开这些日子练武“懈怠”了,追平颜飞的记录也还是问题不大的。
北山杏衣额头冒出一堆黑线:“这就是浩一急不可待地向小开挑战的原因,五年时间,浩一连化境都未必能到,但小开却大概率能到极境,化境挑战极境,这有什么意义么?按浩一的意思,现在是他距离小开最接近的时候,他若是错过这个时间,等到小开‘登峰’后,他再向小开挑战就显得无理取闹了。”
北山浩一的武功在东瀛武术界的新生代中算是一骑绝尘,独一档的,甚至放眼全世界的武术界,能在他这个年纪和他同等修为的也不过一两人,更是突破了有他父亲创下的记录(东瀛武术界方面),而北山浩一为什么可以这么强?因为他自十一岁起就已经知道,这世上有个需要他拼命去追赶才能不被甩下太多的人。
在其他少年英才因为傲视身边的同龄人而自满的时候,北山浩一非常清楚,自己这点武功根本不值一提。
在薛文海和北山杏衣说话的这点时间里,颜开和毒岛冴子也分出了胜负,不,应该说颜开的表演结束了。
毒岛冴子打得兴起,瞄准颜开的破绽一剑刺了过去,这个时候的她心中没想其他,有的只是想要赢这件事。
杀过去,杀过去!
理智在这一刻是如此薄弱,以至于有毒岛冴子一剑刺出后才猛然醒悟过来,但再想要收剑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这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颜开空余的左手轻轻探出,食指和中指在毒岛冴子反应不及的时候已经将锐利无比的“无露”夹住,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更像是一把铁钳,将“无露”牢牢钳制住,带着独狼般凶狠的“无露”再也难以前进半寸,激烈凶险的战斗戛然而止。
“无露”被颜开用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夹住,毒岛冴子心中首先反应过来的不是震惊,而是松了口气,她总算是没有铸成大错。
“很好,冴子,辛苦你了,我很满意。”
颜开松开手指,而毒岛冴子也将刀收了回去。
而毒岛冴子在松了口气后也开始变得生气起来,但毒岛冴子就是毒岛冴子,就算心里生气,她的表现也无可挑剔,起码没有像霞之丘诗羽一般,一摸她的尾巴她就炸毛,用机关枪似的语速喷出又贬又损的话,虽然在面对颜开的时候一直是无用功,因为颜开根本一句都不听。
毒岛冴子在收起“无露”后,咬着嘴唇,目光中透着五分幽怨三分委屈还有两分生气,她看着颜开道:“开君,我知道你武功高出我很多,但就算如此,也请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好么?”
她已经看出颜开最后露出的那个破绽是他刻意露出来的,就是在引诱毒岛冴子攻击那里。
刀剑无眼,剑豪和大剑豪不同,思维和行为已经统一,但精神尚没有凌驾于肉体之上,也就是说,打起来的时候是会有反应不及和杀红眼这种说法的,毒岛冴子在窥见破绽后,身体就跟着反应过来向着破绽攻去,而等到毒岛冴子意识到这一刀刺过去真的会伤到颜开想要停手的时候已经收势不及,巨大的惯性由不得她立刻做出反应。
也就是说,如果颜开不是实力远强于毒岛冴子,刚才那一刀已经捅结实了,就算毒岛冴子能在最后关头避开要害位置,颜开也必然会被重伤,而这是毒岛冴子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呃……好的,我以后一定注意,谢谢冴子关心。”
颜开对这种出于关心的训话没办法反驳,他也说不出自己武功很高一定不会有事这种话,事实是这样没错,但这样的话依旧是将对方的关心当做擦鼻涕的纸踩在了脚下,颜开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不管对不对,总之先应下再说。
第二百六十九章 茶
天,有点阴。
细细密密的小雨已经开始轻轻漂落,“玉龙旗”大赛的余热本还未褪去,但在这看起来压抑的天气中,越来越多的人都不想出门了,毕竟谁也说不好会不会突然下大雨。
对此,福冈市地方政府连声骂晦气,游客们憋着不出门,这损失的可都是钱啊,是福冈市的GDP,是他们地方政府的税收啊!
有些人因为不确定的天气而不想出门,有的人却是下刀子也要去赴约,赴一个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约,因为这个约,他已期盼多年。
酒店房间内,北山浩一用娴熟流畅、自然从容的手法泡着茶。
东瀛的茶艺非常繁琐,一般来说一定要在专门的茶室进行,茶室的装修也有特定的要求,茶室的布置和设计,茶室内茶具的摆放等等,甚至进入茶室要迈哪只脚,都有很严格的讲究,任何一步都不能有偏差,很有东瀛一直在强调的“工匠精神”。
北山浩一出身东瀛望族,北山家在幕府时期就是上流武士家族,地位极高,也曾是数代幕府将军的座上客,传承到现在,足可以称得上一句历史悠久,家学渊源。
他本应该去学习东瀛茶艺的那一套的,但不知怎的,相比于将每一个步骤都限制得死死的东瀛茶艺,北山浩一更喜欢做起来没有太大拘束的中原茶道。
东瀛的茶艺也被东瀛称之为茶道,但北山浩一认为东瀛茶艺匠气太重,称不得“道”,唯有中国茶道与道家思想密不可分,颇得道家“道法自然,返璞归真”的真意。
而从中原传入东瀛的茶道之所以会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实际上和东瀛特殊的国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东瀛系一岛国,受限于地理环境形成了海洋尚武文化,但又因为处于中原文化影响圈范围之内,受中原文化影响深远,没有成为类似同时期西方文明那般的海盗文明,更由于岛国自然环境极不稳定,所以封建礼教尤其是思想等级制度被东瀛完全贯彻。
虽然据东瀛两部著名历史书籍《古事记》与《东瀛书纪》记载,东瀛的第一代天皇神武天皇于公元前660年建国即位,后世还把这一天定为东瀛的“建国纪念日”,但实际上,自绥靖天皇以下的八代天皇似乎都不存在(即“阙史八代”),第一个将最高统治的称呼由“大王”改为“天皇”是东瀛天武天皇。
当然,这种对于自己国家文明的美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真正让人感到迷惑的应该是隔壁高丽,瞎认祖宗,以三杆子打不着的高句丽为中心构筑高丽历史体系,将古代中原包括帝喾、帝尧、帝舜等上古五帝认作古高丽部落首领,到了现代,更是不要脸地从一本野史《三国遗事》(由高丽时代僧侣一然所编撰,以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为记述对象的野史,和中原三国没关系)中寻章摘句找到了一则神话传说,并将这则神话传说当做了自己文明的起源,试图从文明起源上摆脱中原的影响。
在一开始,这则神话传说虽然被编入教科书中,但被著明是“据说”,也就是他们也不认为这是真的,但是在2007年后,高丽启用新版历史教科书,将“据说”两个字都被删除了,那则神话传说赫然成为了不容置疑的真实历史!
这不止不是人间的操作,这简直不是阴间的操作!
看过高丽这种突破下限的操作,东瀛这点对于文明起源的美化就显得非常微不足道了。
这不是一个比谁好,而是比谁更那么不烂的世界。
说回东瀛,在天武天皇之前,虽然公元四世纪大和国就统一了东瀛,形成了现今东瀛皇室及制度的雏形,但因为之前东瀛一直都是氏族部落制度,东瀛的实际统治者还是以苏我氏为首的几大氏族,东瀛皇室的权力处处受制于那些大氏族。
公元七世纪,东瀛皇室发动政变,消灭苏我氏等大氏族首领,成功夺权,成为东瀛无可争议的实质统治者,天武天皇正式改“大王”为“天皇”,同时改革东瀛制度,根据中原唐朝的政治和经济体制实行“大化改新”,先后派遣十几次规模巨大的遣唐使到当时的大唐首都长安学习,至此,东瀛才完成了由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的过渡,而“大化革新”也和近代将东瀛从封建社会推向资本主义社会的“明治维新”并称为东瀛历史上的两次重要变革。
“大化改新”后,东瀛差不多是照搬了当时唐朝的政治体系,仿造长安建造奈良城不说,很多官职连名称都没换就这么被东瀛用着,神还原,考虑到当时也没有版权这个说法,东瀛的这种行为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不定唐朝知道了还会会心一笑。
当时的东瀛全面学习唐朝,基本可以算作一个“小唐朝”,但唯独有一样非常致命的东西,东瀛却没有向唐朝学习,那就是“科举”制度。
这主要是因为东瀛自然灾害频发,在这样的自然环境威胁下,东瀛人民对于稳定有着极端的向往。
对于稳定的极端追求使得东瀛极端认可稳固甚至是僵化的社会等级制度,任何天灾人祸带来的不稳定,都比不上社会等级制度崩坏带来的不稳定。
中原传来的社会等级思想被东瀛视作维持社会稳定的铁律,所以也就不允许“科举”这种给底层人民用以上升的渠道存在,说白了就是东瀛的统治阶级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故意没有学习“科举”,反正东瀛统治阶级对自己的手底下人民的尿性非常清楚,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造反,所以“科举”在东瀛不仅没有维稳的作用,反而是一个重大的不稳定因素。
而要说古代东瀛的人民多恭顺,古代中原大部分时期,农民的农业税普遍不超过百分之十,而在古代东瀛,农民的农业税普遍在百分之六十以上,相当于中原没有土地的佃农的收入。
中原历朝历代的改朝换代其根本原因就是在于土地兼并造成大量佃农,于是全国各地烽烟四起、造反频发,简单点说是农业税上了百分之六十,老子就敢造反!
而在古代东瀛,百分之六十的农业税已经是贵族老爷开恩,很多时候农业税的比例还在百分之六十以上,极端情况下,百分之九十的农业税,大名们也是敢收的,但就这样,古代东瀛也从来没有改朝换代过,古代东瀛人民的恭顺可想而知。
实际上现在也差不多,社畜在失业的情况下宁可自杀,却也不敢向剥削自己的资本家发动舍身一击,这么一想,现代东瀛的人民和古代东瀛的人民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以上种种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东瀛根深蒂固的社会阶级制度,这是东瀛体制维持社会稳定的基石,为了强化社会阶级制度,东瀛社会自上而下就在普及一种思想,那就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上层人和下层人从本质上就有所不同。
若是当时的东瀛真就引进“科举”制度,让那些苦哈哈的泥腿子也走入朝堂,晋升上流社会,这岂不是在告诉其他泥腿子,他们实际上和那些贵族老爷没什么本质区别?
都是一样的人,那他们还会愿意无条件任由那些掌权的贵族老爷剥削奴役么?会愿意么?
在中原,“科举”制度被视作底层人民的晋升渠道而成为维持社会稳定的一环,历朝历代,当“科举”完全被上层阶级垄断进而失去作为底层人民晋升渠道的作用时,一般都是一个朝代造反频发的时候,而造反的首领又或者首领身边的幕僚往往就是那些科考不顺的落地秀才之流。
“科举”的本意就是将这些隐藏在人民中的不稳定因素找出来然后收为己用,一方面增强统治阶级的实力,另一方面削弱低层人民的凝聚力,可谓一举两得。
而当“科举”不再公正,通往上层社会的渠道被堵死时,那些胆大包天而且有谋略的读书人可是真敢造反的!
诚然,中原每个朝代的灭亡大多源自于土地兼并,这是所有问题的根源,老百姓吃不上饭了不造反干啥?但是能将一盘散沙的老百姓凝聚在一起,一起向着“造反”这项有前途的事业奋斗,还是得有那些脑子灵光的人鼓动牵头。
底层人民水深火热的环境是枯黄的草原,而那些有勇有谋的人则是火星,无论草原还是火星,单独存在都不会如何,而一旦遇到一起,那就会是燎原之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些“星星之火”都本该在“科举”制度中脱颖而出,成为国家栋梁中的一员,当然,也可能是国家的又一条蛀虫,总之都会是国家统治阶层的一员。
但可惜,上层晋升渠道堵死了,所以他们只能选择造反。
你不给我官当,那我就自己来取,造反搞好了,说不定就可以改叫“起义”,到时候不要说当官,说不定我还能当个皇帝!
中原人民的思想永远是这么朴实无华,以及胆大包天。
但是这个在东瀛不行,东瀛自古以来就将人与人之间的阶级限死了,上层是上层,下层是下层,上下阶层可以有沟通,但不能有流通,相互之间不可以有一丝逾越,这是雷池。
所以“科举”在中原是统治阶级收拢人才以及维持国家安定的重要工具,但是在东瀛,想也不要想。
正是因为极端重视以及强调阶级,东瀛整出了很多简直可以说是反人类的东西。
就比如说茶艺吧,茶艺整那么多步骤,沏出来的茶就一定会更好喝的么?不一定,因为茶这种东西,说白了是人去迁就茶叶,技艺应该根据茶叶以及泡茶的泉水作出调整,一味追求规范,一味追求仪式感,这在茶艺上本就是舍本逐末的蠢事。
可是!架不住这样做逼格高啊!
和随随便便沏出一壶茶比起来,繁琐的步骤,恨不能用尺量的规范,沏茶和饮茶时刻意营造出的仪式感,这些都在告诉那些下层人,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越繁琐的东西,很多时候并不意味着它好,而是说明用它的人,闲!
不是吃饱了撑的还不用工作的人,根本不会去找这样的不自在,而下层人民,都是吃不饱且累得要死的人,他们难以理解为什么上层贵族要这样喝茶,他们只能认为这其中一定着有什么玄机,而他们不懂这种玄机,那一定是他们的智慧远远及不上上层贵族,于是底层人民对于上层贵族越发恭顺不敢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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