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235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补充说明:因心魔“获斗”而导致人格险些破碎,却又因为获斗在最后奉献出来的碎片而填充完整,使对方那份源自灵魂中的温柔成为了自己原本所没有的底线,既珍惜对方的徘徊,也可以追逐遥远的彼方】

【若说获斗是装作狼的羊,压抑着自己的软弱用疯狂去逼着自己狠辣,那么此刻祸斗便是披着羊皮的狼,对于敌友之间的对待差别尤其悬殊,性格属于温婉细心善解人意,却又深沉阴狠的矛盾结合体】

……

疑点楼(有啥米困惑可以在这里提出)

第二百二十一章:从西风大教堂前追他到晨曦酒庄

微风触了池畔涟漪,石间青草垂涎落下的露水打破晨辉宁静。

繁茂树阴下,那容貌精致的少年睁开眼眸,瞳孔倒悬着天穹上蔚蓝的明镜。

他只是伸了个小懒腰显得慵懒地揉了揉眼睛,又笑着透过指缝抬望着朗朗晴空。

那缭绕在他指缝间的风元素似乎都在欢迎着他,就仿佛他真是元素的宠儿一般无论坐卧郊外何处都显得这般自然,温暖的阳光都可以让他享受地眯起眼睛。

似有所感的,那双钴蓝色的眼睛缓缓望过身旁,一颗日落已经滚到了他的身旁。

继而他也只是用柔和目光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糯米团子们,后者眨巴着眼睛用不太聪明的目光巴望着他许久,确认了什么之后才终于彼此推搡着一蹦一蹦到他身旁。

“噗噜噜~噗~(这个奇怪长得好同胞~)”

其中一只水糯米团子吐了两个泡泡,蹦到了祸斗怀里与他对视。

那一众糯米团子也只是感觉停留在祸斗身旁会十分舒适一般,绕着他一蹦一蹦着不停转圈,那像是倒挂月牙般笑眯起的小眼睛里毫无戒备。

这一幕只让身穿一袭素装的祸斗微微张了张唇不住翻起了嘀咕。

“果然无论过了多久,听到糯米团子对我说话还是感到好不习惯……”

他轻笑着着缓缓站起身,抱着怀里手感奇好的水糯米团子轻轻揉捏着。

那目光已经远眺向了可以窥见轮廓的一座风格稍显古典的城邦,从这个方向望去还可以窥见许多风车与蜿蜒的缭绕着这座城邦的护城河。

在每有轻风吹过之时都仿佛能听见青草回应高天的歌谣,窸窸窣窣地和着风车轮转时节拍有序的吱呀声响,在让人闭上眼眸都可以嗅到自由的芬芳。

若是璃月的高山峭壁有直入苍茫云烟的巍峨壮美。

那兴许蒙德的碧草蓝天便有着一望无垠辽阔尔雅。

若是此刻归终在他身旁的话,一定会感叹一句哇这草原多绿多辽阔,继而一拳头非常不客气地把打得祸斗蹲在地上吃痛支吾,责怪他风餐露宿。

“好久……都没有望过不下雨的草原了。”

祸斗轻轻抚摸着眼角的泪痣,回想起了躺在白狐之野的草原上憩息的光景。

那兴许并不美好,却也是记忆里少有可以不被打扰的安稳了。

假设不断坠落在他身上的那些雨滴称不上打扰的话。

继而那眸光又不经意间带着些许寒芒望向了不远处空无一物的树梢,稍显困惑。

直觉告诉祸斗有人曾坐在那儿偷偷观察过他,只是那目光里并未带着恶意。

“在回去那里之前,我还需要更多的力量……所以不能是现在。”

祸斗拍了拍那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啥的糯米团子那懵逼的脑袋瓜,又俯下身子把它轻轻放下,继而又拍了拍自己那过于有迷惑性的小肉脸。

他觉得现在以他这完全可以卖卖萌就混到饭吃的小脸蛋,性格还是在装得软糯傻乎乎一点比较好,真要论当吉祥物他可真的太擅长了。

“唔~!!首先要去赚摩拉买东西吃,零花钱全部都已经上交给阿桃了……我现在身上真的一点摩拉都不剩了,总不能靠糯米团子接济……”

他低垂眼睫看着那些头顶着日落果用祈盼小眼神看他的那些糯米团子,终于还是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微笑着挥手道别后向着蒙德城的方向缓缓离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温迪如一阵轻风那般忽然出现在了这一堆还在远眺着它们那奇怪同胞的糯米团子们身旁,逮住了那只还在发懵的水糯米团子用力揉搓着。

“呼~~好险好险,差点可就要被他发现咯~”

他诶嘿笑着,那如青草般碧绿澄澈的眼眸只是望着祸斗那蓝紫色的马尾辫。

“摩拉克斯那家伙怎么连这件事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虽然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招待那孩子的东西啦……”

“嗯……为他弹唱一首他会喜欢么,好期待啊。”

那只无辜的水糯米团子被他轻轻拿捏在手底擦拭着手中的竖琴,又显得若无其事地随手把那日落果捧起来啃了一口,那身影下一刻已经化作轻风渐渐消散。

只剩下那水糯米团子还不太聪明地睁着大眼睛,陪着那身旁五颜六色的同胞们停留在原地思考着刚刚发生了什么,最终它们那好使的脑瓜弄明白了一切。

那就是他们被应该被一种叫做绿帽子狗的生物打劫了饭饭。

它们眨巴着就要哭的眼睛,可怜无辜而又弱小地抱成一团。

……然后打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元素反应后滚到了一旁瑟瑟发抖。

大概,是真的很可怜吧。

……

蒙德城,西风骑士团总部。

办公室内,一名外貌莫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笔直着脊梁。

她眉头紧锁着一丝不苟地进行着那手头上几乎倚迭如山的公事文案,偶尔会轻柔隐隐作痛的眉心流露出些许疲态,那双渐蓝色的美眸分明十分好看。

那一头浅金色的秀发挽成了高马尾辫,隐隐的汗水浸透那身端庄挺拔的干练衣衫,分明已经丰腴窈窕的身形若隐若现显得美好无比。

只是那始终挂在她那带着稚气美的脸庞上,只显得严肃认真的神色无意间破坏了应有的魅力,那不时疲倦闭上的眼眸与倔强笔直的脊梁分明并不融洽。

只怕是任谁第一眼望去,都不会相信这分明还是最美好年纪的少女竟就已经身在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这一沉重职位。

她名为琴·古恩希尔德,是骑士团内赫赫有名的蒲公英骑士。

恍惚间,似乎有着谁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荡响起。

“……琴,琴?”

循声,琴缓缓睁开眼眸晃了晃头,显得有些恍惚地看着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那外表成熟妩媚又身穿着紫色魔女服饰的少女,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

“丽莎……我没事的,只是刚刚有些走神而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抬起头笑得有些虚弱。

闻言,那被称为丽莎的女巫只是轻叹口气。

她仍是只用那双显得有些慵懒轻佻,却又知性无比的浅绿色眼眸看着琴眼角淡淡的黑眼圈,十分不客气地把她那桌面上叠高高的书卷公文挪到一旁。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找你了么?再过不久可就是蒙德的风花节了。”

丽莎挪过一张椅子随意坐下,面带莫测笑意地缓缓开口。

“想好在风花之颂的时候许下什么愿望让它带着风吹到那位大人耳中了么,什么时候你才肯把这些繁文琐事交给骑士团的其他人,再不歇息我可要生气了哦。”

她随手攥起了那桌上的一纸公文浅略翻看,眉头就已经不快地皱起。

听了这话琴也只是微微一笑,认真无比地予出回应。

“法尔伽大团长出征未归,如今西风骑士团内人手暂缺……便是能者多劳,这也是我身为代理团长必须要尽到的责任,况且这种情况也不是时有发生的。”

她把那公文叠好,望着窗外的阳光继而开口。

“风花之颂的祝愿如果是让我来许,我便是希望蒙德百姓能过得更好。”

那一刻阳光洒落在她那妙曼的身影上,从容风度何其迷人。

听了这话,丽莎只是苦恼地轻叹了口气。

“你也多多考虑你自己吧,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蛋不好好打扮也就算了,你连身好看点的衣服都抽不出时间去挑,这样一来可还怎么找到你的另一半?”

她看着琴微微愣住的神色,露出了慵懒轻浮的微笑。

“大好的光阴闷在办公室里却又不像我一样多睡会觉养足精神,万一哪天加速衰老了面如黄花嫁不出去,可不要后悔哦。”

“现在冒险家协会那边已经开始招贴愿望清单了哦,你就算抽不出时间去写一写自己想要的礼物,至少也去看看芭芭拉她想要什么吧。”

听了这话,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对方无意间其实也已经说到了她的软肋,她始终都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自己那关系显得微妙的亲妹妹,借每年风花节去探听对方的喜好兴许也是必行之事了。

“我知道了……不过丽莎你许下的愿望究竟是什么,我甚至不太相信你居然也会关心这些事情,可以告诉给我听么?”

她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也准备好到外边坐坐放松一下精神。

而循着这个问题,丽莎却少有地迟疑着把眉头都挑起。

她张了张嘴继而又轻轻笑了笑,浅绿色的眼眸里也没有太多认真。

“如果琴你打算帮我实现这个愿望的话……可就有些困难了哦,至少我并不觉得蒙德城里还能有谁能够真的全部达成我提出的条件哦。”

丽莎看着琴那不太相信的神色,照着脑海里的想法慵懒地说出了她的愿望。

……

蒙德城中,完全不同于璃月的异域风光何其写意。

那熙攘的行人们打交道的声音要比璃月境内大声得多,似乎相比于道贺的目的他们更愿意把这份喜悦的情感分享给周遭的人,以歌颂这自然的风雅。

冒险家协会前,西风骑士霍夫曼缓缓停下脚步。

霍夫曼回过头,向着那紧紧跟在自己身后左顾右盼的水灵孩子认真行了一礼。

“这位小朋友,此处便是蒙德境内的冒险家协会分部,所有相关任务委托都会张贴在布告栏上,静待着冒险家们接下完成并予以相应的报酬。”

他看着祸斗精致得几乎要混淆性别界限的脸蛋,与他那一身明显就是用最上等的绸缎织成的深蓝色衣衫,即刻就判断出对方大抵是某个大家族的公子哥。

不过那一股由衷想要伸出手去扒拉人家蓝紫色头发的手底是发痒得夸张,他都觉得对方那双钴蓝色的眼眸在直勾勾巴望着他人时简直就是在犯规。

“我还有巡逻任务还要进行,就先行告辞了,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可以来找西风骑士团的大哥哥们帮忙解决,祝您旅途愉快。”

霍夫曼又行一礼,颤抖的手抚着那颤抖的西风剑剑柄一步步远去。

“嗯!谢谢你,好心的大哥哥。”

闻言祸斗只是微微笑着礼貌致谢,见那后者的背影蓦地一颤微楞了片刻,继而皱着眉头走到橱窗旁看着自己的小脸蛋。

他寻思着自己也已经十三岁了啊,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米五五高了,除了那脸蛋确实还带着没办法褪去的婴儿肥之外,分明不像小孩子了吧。

“……过于有欺骗性也不是什么坏事,大概吧?”

他呢喃着把那已经有些长的蓝紫色发丝缭绕在指尖呢喃着。

继而又微微笑着缓缓走进了冒险家协会,目光自然而然被那贴满了愿望清单的告示栏所吸引,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招待台前有位少女的眼眸在望着他时已经在发颤。

在他瞥过眼眸时,那招待台前却空无一人。

凯瑟琳就这么蹲在了招待台下捂着嘴,满眼皆是欣慰地噙着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