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巍蟹
“费舍尔,我们得快点离开了!”
听到罗杰的提醒,费舍尔冷漠地瞥了一眼那群不愿意动的公子哥,默默地将手中的流体剑竖起,而后扫了一圈他们后道,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要么和我走,要么我现在就把你们给杀掉免得给我们留下累赘,你们不在意你们的父亲们就说不定了,我可不希望一会他们听到你们的惨叫时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把我们全部都拖下水。”
看着那如同恶魔一样的费舍尔,那几位年轻人终于哑火了,还好他们的母亲这个时候站出来了,他们拉起了自己的孩子,对着费舍尔请求道,
“我们愿意上去,我们会管好这帮孩子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请保护我们的安全,拜托了...”
“碰碰!”
“费舍尔!”
罗杰前面的木制大门已经要顶不住了,一只占满了血液的手将那大门打出了一个洞,吓得那羊人疯狂用匕首去扎那个洞里伸出来的手。
“我们现在就出发,跟紧这个手杖的光,不要掉队。”
就在费舍尔开口之后,外面似乎传来了更加密集的攀爬声,仿佛要将整个建筑给推倒一样,无数无数如同虫子一样的怪物沿着外面的墙面攀爬向上方,不知道楼道上还有多少怪物。
费舍尔却脸色不变,竖起了手中的流体剑,将封闭的大门打开,对着外面扑上来的怪物斩去,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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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别看我===
建筑外面那密密麻麻的响声只是听见就让人头皮发麻,就好像无数只放大了的蟑螂覆盖了你居住的房屋一样,生怕下一秒钟它就跑到你的脸上活着身体上的哪里,但现在附近的可不是那只让人恶心的蟑螂,而是真的会取你性命的怪物。
“该死!该死!我就说不该出来!”
“我感觉他们哪里都是!”
费舍尔走在最前面,楼道上方人类的肢体不断耸动着,就像是抓取玩具一样朝着下方奔跑的人抓去,但每次还没有摸到
没有管身后唠叨的那群的年轻人,只要他们跟自己出来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们能做的只有保护自己身边的亲人。
那只握着匕首的羊人慌乱地跟在费舍尔后面,打量着黑暗之中不断跃动的怪物,罗杰手中举起的手杖散开的光芒无意之中照亮了旁边墙壁的,上面,一只人虫身体正中的脸庞对着他,露出了僵硬而狰狞的面容。
在那怪物只有眼白的瞳孔中,那位举着流体剑的绅士的身影倒映而出。
“费舍尔!不..不对劲!快看!”
就在几秒之后,罗杰的话语让费舍尔看向楼梯间墙上的窗户,外面一只只怪物朝内伸出了手掌,但很快就被费舍尔斩断。不过他们仿佛没有疼痛一般,即使身体一部分都缺失了它们还是要坚定不移地跑向后面的人。
上面不少怪物涌了下来,从旁边的窗户处爬了进来。
“救命!有东西抓住我的肩膀了!”
后面一位施瓦利女士大声尖叫起来,费舍尔抬手将刀刃斩向那只伸出毒手的怪物,眼看越来越多的怪物从后面跑上来抓取他们,费舍尔瞥了一眼上面的空间,似乎上面的怪物要比
费舍尔和罗杰一个挥舞武器斩击附近的怪物,一个释放手杖的上的魔法,就这样,一群人在黑暗之中顶着不断袭来的怪物一路跑到了三楼链接四楼的楼道处,眼看马上就要到达四层,意外却忽然发生了。
就在费舍尔掩护其他人往上跑的时候,旁边的墙壁上,一道闪烁的魔法纹章亮起,一道淡蓝色的光束朝着人群之中射去,在打爆好几个怪物的脑袋之后,那快要消散的光芒一下子灌在了跑在最后的羊人身上。
“救..救命...”
他忽的栽倒,一下子匍匐在了最后几阶台阶上,前面的人跑得飞快,直到那羊人开口呼救时费舍尔才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落单了,那些怪物很快抓住了那羊人的四肢,将他拖拽着向下。
“该死的,别管那亚人了,我们已经快到了。”
“他只是克劳先生的奴隶,我们得快点走!”
后面几位年轻人已经跑到了四楼的边缘处,看着后面的情况对着费舍尔如此呼喊道,费舍尔沉默了一秒钟,随后看向了队伍前面的罗杰,喊道,
“就最后一点路,你能把他们带回去吗?”
“啊?”罗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看了一眼最后只剩几十米的走廊,点了点头道,“可以是可以...我看到那边正在布置结界魔法,他们不一定能出来帮忙,瑟琳娜的魔法能力有限。要不别管那个羊人了...”
“就是,我们赶紧回去吧,
费舍尔瞥了一眼因为他们对话而露出绝望之色的羊人种,沉默了一秒钟,他对着罗杰伸出了手,说道,
“手杖给我!”
罗杰连忙将手中闪烁着光芒的手杖给丢下去,费舍尔接住之后,朝着举着那光源朝着三楼追逐那被拖拽的羊人而去。
“那个家伙是精神病吗,为了一个亚人...”
“闭嘴吧!如果你少说一点话说不定会比那个羊人种有用,你这个懦夫!”
罗杰听到旁边的施瓦利年轻人还要接着埋怨,连忙冷着脸斥责他,但他可不敢接着往赶紧把这些人给带回去。
说来奇怪,自从费舍尔走之后,那些恐怖的怪物仿佛全部都暂时离他们而去一样,全部都跑到了三楼的方向,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追逐费舍尔。
罗杰带着一大帮子人跑到了房间门口,此时房间门口闪烁着一层一层深白色的光环,里面,瑟琳娜脸色颇为苍白地正在镌刻保护魔法,这个结界能够保护这个房间不被进入。
瑟琳娜一个人的魔力量还不够,所以旁边的卡罗只好也过去帮忙。
洛桑王子看着卡罗的侧脸,突然开口问道,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侍者?”
“怎么了,又不是来杀你,有人保护你就偷着乐吧。”
这句话把洛桑王子给逗笑了,他蹲在了卡罗的旁边,不知道她是不是用了香水,洛桑总能闻到一股不错的香味。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肯恩站了起来,说道,
“是费舍尔他们回来了!”
门扉打开,露出了施瓦利学者们家属的身影,还有那个气喘吁吁满身虚汗的罗杰,唯独不见费舍尔与那位雄性羊人。
“爸爸!”
“哦,天呐,我的儿子。”
洛桑王子看向那边,突然皱起了眉头,而后问道,
“费舍尔先生呢?”
“对,还有我的羊宝贝呢?你们这帮该死的不会把他孤零零地丢在
罗杰擦了擦汗水,还没有说话,身后一位年轻人就说道,
“他蠢到为了那一只羊人就跑到三楼去了!本来他是能和我们一起上来的,他自己选的!”
洛桑王子的眉头越皱越深,他看了一眼那年轻人,王子天生的威严吓得他立马噤声。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费舍尔给救下来,他都还没开口,那位丢失了羊人奴隶的施瓦利学者气得撸起了袖子,
“你这个该死的路特斯!你竟敢这么说我的羊!我早就从你爸那里知道你就是一个败家子!除了用你父亲的钱去女票之外你什么用都没有,你这个渣滓,败类!你怎么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也是一个生命!”
“滚吧,克劳,你这个喜欢亚人的变态同性恋!”
屋子里争吵的声音愈发打了,洛桑王子也快到了忍耐的尽头了,他捏着拳头一副马上就要发作的模样。
“够了!”
屋子内,一声轻喝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年轻人路特斯和那位施瓦利学者克劳都微微一愣,就连旁边的洛桑王子表情都停滞下来了,因为此时此刻打断他们说话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一直以来沉默的不说话的那位女学生,茉莉。
茉莉轻微喘息着,不知道是刚才那句话语还是愤怒让她有些难以平静,在一片黑暗之中,她颇为愤怒地看了一眼两方,随后一言不发地将身上背着的书扔在了地上,而后直直地越过那群人走出了房间。
肯恩身为校长想要阻拦她,但在看见茉莉眼中那一抹闪烁的蓝色之后,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他静静地看着茉莉走出了房间,而后将门扉给关上,只留下她一句平淡的话语,
“我去找费舍尔老师。”
里面的环境安静下来,洛桑王子瞥了一眼圣纳黎大学那边的人,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那个女学生是纳黎特工机构安排过来保护他们安全的?所以这群人才不出手制止?
直到好几秒过后,那位路特斯才撇了撇嘴,低声道,
“又一个去送死的...”
“你这该死的狗杂碎,今天我就要替你爹教训你!”
被骂变态同性恋的克劳吐了一口口水,说时迟那时快地伸手就给了那年轻人一拳,出其不意地将他打倒之后,又骑在那家伙的身上对着他的脸一顿暴打,
“你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兔崽子,我要你给我的羊道歉!快!道歉!”
“疯了!疯了!放开我!爸!妈!这个人疯了!”
......
......
一片黑暗中,费舍尔脸色冷峻,左手捏着手杖,右手握着黑色的流体剑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地略过一个个失去头颅或者四肢的人虫,那些人虫倒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恶臭味道,费舍尔一边追逐着前面的羊人种一边脑海里却在飞快地思考。
这些家伙和之前艾利欧格追逐的人虫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不是说明粉红馆的背后就是艾利欧格正在追逐的罪人。
根据之前的情报,粉红馆背后的人似乎就是那位“最初的开拓者”布莱克船长,当年他驾驶着圣女号满世界地跑,的确有可能进入过恶魔的地界,那么艾利欧格在追逐的人是他吗?
而且按照这些造物的诡异程度,会不会那个家伙也拥有一本补完手册?
费舍尔思绪不断,同时抓准时机对准了前面拽住羊人的那只怪物的手臂,一下子将那流体剑斩出,那水银一样的刀刃在半空之中瞬间伸长,如同一道水流一样地将那手臂切割而断。.
羊人尖叫着倒在了原地,费舍尔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边,问道,
“没事吧?”
那羊人瞥了一眼费舍尔,脸色微微一红地摇了摇头,但费舍尔压根没看他,因为此时此刻费舍尔开始发现,周围的走廊竟然开始缓慢地扭曲,不仅是走廊开始扭曲,而是连同那些打开的房间一起。
看来是设置这个魔法的人发现上面的人正在释放结界魔法了,知道单单凭借怪物是打不进去的,就准备让里面的空间割裂开来,让释放的纹章断裂。
果不其然,下一秒,地面就如同魔方一样开始旋转起来,费舍尔扭头看向上方,却见原本存放银镜的房间的墙壁竟然崩解了,整座楼的房间都在重新排列组合,在半空之中,费舍尔看见了楼上往楼下飞的房间,还有里面的人。
“是费舍尔!他在那边!”
费舍尔看见了房间里面的人,他连忙把旁边的羊人给举了起来,在克劳学者与羊人惊慌失措的叫喊声里,费舍尔一把将那羊人往那边投掷而去。
这样的话他们聚在一起就好了,自己则回去与他们重新会和。
“哦,我的羊羊宝贝,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克..克劳先生...”
羊人被精准地扔到了房间之中,那边传来了几声模糊不清的交谈声。
费舍尔自己则重新开始挪动脚步,现在整个楼层都开始反转,原本在四楼的他们正在往下降落,眼看就要坠落到一楼,而处在三楼的费舍尔则正好相反,朝着上面飞去。
费舍尔看着那逐渐下落的房间,看着看着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洛桑王子一直都在对着自己说话,但由于太黑太远,费舍尔一时之间没听清楚,只能感觉到他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
被提醒了的费舍尔看向房间里,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如同小动物一样的茉莉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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