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操作蝙蝠侠 第138章

“测谎结果显示是实话。但我必须提示您先生，对方是人类之外物种，其任何对人体机能的模拟都可能是假象。测谎手段只对以人类为主的智慧生物有效，只能参考不一定有效。”星期五说。

“好的知道了。”

对面不是人这细节楚诚当然是记得的，只不过原作里蝙蝠侠的测谎设备对外星人海底人等等人外生物有时可能也有效，所以他只是确认下作为参考。

“为什么？”蝙蝠侠问道。

一开始就打着摇白旗的念头出现，自然会让人好奇她的动机。

“因为正如我说的......”蕾拉深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厌倦了。我们现在的模样，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人把这视作永生，但我已经受够和那些家伙为伍了。

他们也都一样，早就已经遗忘了自己是什么样，只有借助人类的情感才有活着的感觉。”

她自嘲地笑了笑。

“事到如今他们甚至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随着时间推移，我们正在慢慢变得越来越像人类，早就忘却了自己的样子。而最可笑的是，就连这也不过是拙劣的模仿而已。

看着他们，那些家伙......不自觉间模仿人类，笨拙地复制人类的感情、欲望、贪念，表现得好像自己真的有什么念想，所有的一切，假装自己好像真能感觉得到的样子......那让我感到恶心。

与其呆在这些家伙之间，我反而对如今这个时代的人类更感兴趣。

如果能更多地接触人类，了解如今这个时代，或许......”

她停顿了一下，一时有些失神。

“......或许这一次，我能找到更接近活着的感觉也说不定。”

说起来好像有点抖M，但刚刚被热视线炮瞄准时那几乎被湮灭的渺小感，空前虚弱的状态下被蝙蝠侠堵截，那种面对危机的本能，那种命运超出自己掌握、几乎前所未有触碰到名为“恐惧”的情绪的那个刹那，那反而是她觉得自己有了空前接近生命的感觉的时候。

“当然我知道，问题关键在于......咳咳......我的价值。”蕾拉咳了咳，身体依旧处于崩坏边缘，“我知道你们现在最需要什么。

你们想了解我们，我们这些古老者。你们对未知的事物感到不安，而我能帮助你们消除这种不安。我想这应该是你们迫切需要的。”

确实，尤其是宫崎老贼可能会狂喜。毕竟感染事件在现代出现的时间不算长，很多部分都是两眼一抹黑全靠猜。而作为这类事件很大可能性上的根源，古老者无疑是当前阶段最需要被了解的东西了。

要是有一个古老者配合——无论它是自愿还是非自愿的，都能很大程度上加快人类对感染事件的认知，甚至是找到根除的方法。

“另外还有，”蕾拉缓缓说道，“你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唯一一个。还有另外三个古老者，他们也都苏醒了过来，只不过比我更加谨慎。

他们现在和我、之前出现的莱托斯都一样，我们现在状态很差，还没完全复活。但假以时日他们说不定会暗中积累力量恢复到巅峰，我想那肯定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我能帮助你们尽快抓到他们......在酿成可能会很糟的后果之前。”

楚诚思忖了一下。

唔......这倒确实，和之前那条相比是眼下更紧迫的理由，无论对九处还是对他个人而言都是。

和蕾拉这一战经验和点数都已经到账拿到了，又是一大波丰厚的点数。这会儿他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赶紧回去抽奖了。

而现在像这样给力的经验包外面居然还有三个，整整三个！

这哪怕是天崩地裂都不允许他错过这三个大型经验包。

“特勤九处主力部队三十秒内将抵达现场，先生。”星期五提示。

“唔......你觉得他们能控制住这个古老者么？”楚诚确认了一下。

“当然。全面扫描结果显示她已经基本失去了战斗能力，提斯盾结构只勉强维持了她当前身体状况没有崩溃，但防御力已经下降到了常规武器也能造成伤害的水平。

所以是的，我想他们能控制住局势，先生。”

“很好，那我想接下来我们就交给清洁工好了......哦对了，为了以防万一，回去后记得提醒我在坟头......啊不，他们的母舰上多留两个强一点的英雄确保情况。”

“没问题，先生。”

楚诚长舒了一口气。

他愈发觉得这帮队友是真不省心，就当清洁工收个尾现在交给他们都不是很放心还得自个儿设置保险。

不过想到最新出货的带科学家钢铁侠，他最近已经开始构想试着适当提升一点这帮队友的办事能力了。总不能永远事情全都自己干，人神盾局跟在复仇者后面起码也能打个杂干点边角料的活，他也不指望队友能C但起码混一下得能混吧？

特勤九处到场前二十秒。楚诚为了以防万一决定还是先给她冻起来打包好给疯人院上门签收再走。

但蕾拉最后又开口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你们应该也会想知道......”她说着，露出了严肃的神色，“......古代的人类觉得我们古老者是神，他们错了。我们不过是侥幸获得了一点超凡种子，比人类略胜一筹的生命而已。”

她停顿了一下，沉声说道。

“但真正的‘神’也即将卷土重来，你们可能会希望做好准备。”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天外神祇

特勤九处，空中母舰。

这是冷纪曾经待过的重型犯人关押区，整座牢房上的指定VIP套间。不过为了迎接新客人这间监牢也临时接受了新的改造，由宫崎老贼亲自负责动手，从门禁到内部设施都被贴身打造成了新客人专用的形状，力求让住户有着宾至如归的感受。

要楚诚说的话宫崎老贼应该算是这疯人院里少有表现相对靠谱的人了。这地方外勤拉胯装备拉胯，领导层向酒厂看齐保卫处致敬阿卡姆，从上到下整个几乎就只有老贼一直在C。

那毕竟老贼只是个科学家没有提着光剑上前线去捅人的力量，他所能做的就那么多了。但感染事件出现至今那么短的时间里他取得的研究进展还是可观的，有时针对性开发的一些科技装备也确实还有那么些作用。

这回也是同样。老贼经实践发现了古老者跟他过去研究过感染者的特殊能力运作机制的原理上是类似的，他以前开发过的能力抑制装备对古老者同样也适用。

正是基于这个原理，宫崎老贼临时改装强化了这VIP套间的抑制装备，这样一来纵然身为古老者蕾拉也无法轻易从这里脱身。

但也正如她之前所说，她主动现身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合作的念头。既然来了，她从一开始也就没想过要走。

而此时她已经向这些关押审讯她的人类抛出了一个她几个小时前已经告诉过蝙蝠侠的重要信息。

“你是说，”

宫崎教授翘着腿坐在隔离玻璃后面，指节敲着桌面，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看向她。

“我们以为你们‘古老者’一直以来就是感染的根源......但事实上我们的认知错了？”

“不完全错。”

蕾拉此时正以一个乖巧的坐姿坐在房间里，隔着一层透明的单向玻璃和宫崎教授对话。

整个房间几乎都是被武装到了牙齿，一道道抑制设施被藏在墙板里和房间外，分别抑制了她的能力和提斯盾的变形效果。房间的后方被安置了一部巨大的机器，密密麻麻的线路接在机器四周，运转起来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嗡鸣声。。

“你们目前为止经历过的感染事件，确实源头都是我们。这颗星球上发生的感染事件基本上都是我们——被你们称作‘古老者’的种族所为。

所以我这么说不是在试图撇清责任试图博得你们的同情或好感。确实我们需要为一些事负责，但我们并非你们在寻找的根源。

你们人类中的感染者受到的影响和特殊能力大多确实是由我们而来，但我们古老者的能力也并非与生俱来。我们的能力亦是从别处所得，只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番话无疑值得最高的重视。尤其是对感染问题研究最深也是最感兴趣的宫崎教授，听到这里时整个人都坐直了一截，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蕾拉没有猜错，疯人院这边的确对这些很感兴趣，尤其是宫崎老贼。其实对拯救人类避免灾难什么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太感冒，老贼最关心的向来就是他自己的研究，发掘感染源是从哪来的、如何运作的，又将带领人类走向何方。

而现在或许是他距离自己寻觅的答案最近的时刻。

“那可以说说，这种东西的来源是哪里么？”宫崎教授问道。

“当然，但恐怕我能提供的也有限。”蕾拉平静地说着，露出了回忆之色，“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是关于我们古老者是如何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祈愿。

那也是发生在我无数次轮回无数次新生之前的起点，是我......真正活着的时候发生的事。现在已经经历了太久的岁月，太多次苏醒，最初那一世的记忆已经太过模糊了。但我能记得的是......它们来自天外。”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骚动了。

天外？

意思是感染事件的源头来自地极星之外？外星人么？

“它们是谁？”宫崎教授更是急不可耐地问。

“不知道。记不清了......我想应该没有古老者能记得。”蕾拉郑重地说道，“我只隐约记得，那是连我们古老者想象的边界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它们来自群星之间，真正古老而伟大的东西。它们远古时期就拥有无尽的知识，无限的资源，它们每一个个体都拥有我们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我们这些平凡卑微的种族哪怕只是冒出反抗的念头都显得荒诞可笑。”

审讯室外的人们互相从彼此的脸上读出了惊异。

古老者已经是超出他们对生物体认知的想象种族了，他们都见识过一个古老者有多强的力量。可就连这样的种族，在所谓的“神”面前都只是平凡卑微的么？

“是的，我们古老者曾经不过是地极星上普通的种族，只是因为机缘巧合，触碰到了它们在地极星上残留的一点痕迹，某些超凡的种子，由此赋予了我们强大的力量和变相的永生——当然，那同样也成为了我们永恒的诅咒。”蕾拉平静地继续说道。

众人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莱托斯和蕾拉，陆续浮出水面的两只古老者被连续击败让他们对感染事件的态度多少有那么点放松了。

好吧其实这两次也都不是他们打赢的，但看到这俩古老者被大佬揍得满地找牙让他们这些吃瓜的也不由萌生出了“不过如此”的念头，甚至觉得要是事先做好准备开战那我上我也行。

但现在他们就发现了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宫崎教授急切地继续问：“所以你说的那些......外星人？我可以理解成外星人对么？你的意思是说，它们曾经来过地极星......很多很多年以前。但它们已经走了对吗？”

“是。”蕾拉道，“很久远的过去就走了。但如果你想问的是，它们还会不会回来？我恐怕答案是肯定的。

它们总是会回到自己曾到过的地方，或早或晚。现在你们在这颗星球上所发现的，感染源大规模的复苏、感染事件越来越频繁的出现，这些都可能是预兆。”

审讯室里沉寂了一下，房间里几人交换了眼神。

“那我们要怎么阻止它们？”宫崎教授问道。

但这次蕾拉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笑了笑。

“不，你们还是没理解。”她说，“是的，现在的人类和我记忆里的已经不一样了，这我已经看到了。

但恕我直言，就算如此你们也赢不了它们，因为没人可以。

它们拥有的是你们在任何事物身上都绝对从未见过的伟力，绝对没有人能够反抗。我们古老者不行，你们人类也不行。就算是你们那些......花俏的武器也不行。”

“好......吧。”宫崎教授说道，“所以你所交代的‘重要情报’，就是我们快完蛋了，谁也救不了。你应该意识到，这对你的处境可没什么帮助对吧？”

“我只是说你们阻止不了它们。”蕾拉面无表情地说，“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它们是掌握法则的存在，本就无可战胜。

但我能帮你们的，是为人类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宫崎教授挑了下眉毛。

“怎么做？挥白旗求饶么？”

“靠展示友好，证明人类并非威胁。这样一来到最后......”

蕾拉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

“......是的。你们最好祈祷它们宽恕。”

第二百一十八章 力量和自愈

一个不知几千年前捞出来的过期萝莉在坟头里科普古神知识，楚诚这边当然也不可能落下，吃一顿饭的工夫里就全程旁听了。

就这老萝莉的话听下来是给人那么一丝不安的感觉。如果那什么神真像她描述的那么玄乎楚诚其实也没什么自信，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或者说至少现阶段还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