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枪挑柏里
碎蜂将烧烤架再次铺满,道:“你是放松过头,平子他们指不定有什么阴谋,怎么能掉以轻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白石认为,该努力的时候努力,该放松的时候放松,一天忙到晚,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累。
“少给我说那些道理,”碎蜂撇嘴,她又不是真正的少女,就是外貌像而已,实际年龄早已经让三观形成,不是别人一两句话能够改变。
白石不再提那些,聊些寻常的话题。
碎蜂继续烤,双手腾不开,就一张嘴有空。
他见状,拿起一串,吹气,递到她嘴边道:“你尝尝,放心,不热。”
碎蜂瞄一眼,张嘴咬一口韭菜。
啊,这样老实的碎蜂好可爱……
白石忽然对投喂产生浓烈的兴趣,一串吃完又递上另一串。
时间悄然流逝。
在夕阳落入地平线,夜幕笼罩天空,圆月和群星粉墨登场,柔和月光洒在山顶。
秋风清凉,林间昏暗。
烧烤架内的木炭熄灭,所有食材已经吃完,木签装在袋子里,四瓶空酒瓶塞进去。
碎蜂满足打一个饱嗝,扁平的肚子微微鼓起,好久没有这种吃撑的感觉了。
“呼,今晚的烧烤不错,我要回去修炼了。”
她转身想收拾东西走人。
白石哪里肯,所谓饱暖思那啥,“别急啊,刚吃饱修炼对身体不好,欣赏一会夜景不香嘛。”
碎蜂眼眸有几分狐疑道:“事先说明,有什么违法的事情,你别想我通融。”
“我就是想和你看看夜景,不行吗?”
他用真诚眼神注视。
碎蜂犹豫一下,点头道:“好吧,就一会。”
白石拍了拍身边道:“坐这里,正好欣赏底下的风景。”
碎蜂被这个借口说服,才不是想要坐在他旁边,“你真奇怪啊,好端端请我吃饭,又叫我看风景,难道说,你想要离开瀞灵廷?”
白石抬手弹一下她脑门,“你小脑袋瓜想什么,我请你吃饭,邀请看风景,就不能是我喜欢你,想和你约会吗?”
“约会?!”
碎蜂音调拔高,总算是反应过来,对方确实是有所图谋,但谋的不是违法乱纪,是她的人。
“你,你胡说什么,我要回去了。”
她总算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如落入网中的小白兔,第一反应就是跑。
人起身,想瞬步从这里离开。
白石又不傻,看得出她的表情与其说是不情愿,不如说是害羞。
在这个时候,男人就要勇敢一点!
他连忙伸手抓住,不出意外,稍微用力拉了拉,娇小的身躯跌入怀中,“绫,这次不会让你逃走了。”
在耳边叫的这么亲密,也太犯规。
碎蜂小脑袋瓜子晕乎乎,很想离开,又觉得这个拥抱太过温暖。
不想从这里离开。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是自己独有吗?还是所有女人都会体验到这种感觉?
宛如天空的云,什么都不用想,任由风推动,随意漂荡,又或者是落入水中的一片叶子,随波逐流。
她无法掌握任何事情,就是这么被动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直到那一瞬间的撕裂,命运的痛让她从云端惊醒,眼角涌现出的泪水。
“抱歉,我应该再轻点。”
“笨蛋。”
碎蜂以手捂眼,不太想让白石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却不想,这个遮掩的动作反而让某人升起强烈的斗志。
第两百五十八章 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姐夫
人的骨子里,有几分逆反心理。
比如说,两个女人走在街上,一个什么都没穿,一个上面裹得严实,下面穿着一个开叉裙子。
男人们的视线不会看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而是盯着开叉的裙子,期待从那里,能够露出一丝春光。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热衷于在正常的文学小说里面寻求皇叔,而不是直接看皇叔。
要的就是那种平凡里夹杂的刺激。
碎蜂没有空鹤那么豪迈,也没有卯之花烈具备的狂气。
她就像一朵带刺的娇花,只要将刺拔光,就剩下两个字,娇花。
往常是让人怜惜,在某个特殊时间段,只想让人将这朵娇花彻底摧毁。
“唔。”
碎蜂狠狠咬在他脖颈,喉咙发出一丝哽咽的声音,漂亮如猫眼的大眼眸挂着晶莹泪花。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遭到什么残忍的虐待。
其实是喜悦的泪水。
也不知怎么回事,碎蜂从头到尾,眼泪流个不停,本人一直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用小手遮掩是她最后的倔强。
在这个类似数以亿计的鲫鱼逆流而上的时刻,她不想发出什么更丢脸的声音,索性咬住始作俑者。
“嘶。”
白石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推开她,轻轻搂住道:“好啦,你别咬了,再咬就出血。”
碎蜂逐渐缓过劲,小脸白里透红,咬人的嘴松开,看着脖颈的两排牙印有几分心疼,又想到自己流的血更多,哼一声道:“你还知道流血疼啊。
我就说你不怀好意,好端端请我吃烧烤!”
她手抹去泪水,另一手捶打在他胸口,“你还想什么,快点给我出去!”
“绫,其实我还能行。”
“信不信我咬死你?”
碎蜂态度很坚决,短短半个时辰,泪水都要流干。
再继续?
怕不是明天就要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见人。
她不想在部下们面前丢脸。
“好。”白石心里是不太情愿,却明白,对方心里真没那个意思。
和先前不同,他不好强迫。
“嘶,”碎蜂身子绷紧,由充实到空虚的瞬间,心灵产生一丝丝寂寞、不舍。
秋风拂过,她适当打了一个冷颤。
“我去打水过来。”
白石态度很积极,一个踏前斩离开,又在同一秒回来,手上端着水盆和毛巾,打湿毛巾想要帮她擦干净。
“笨,笨蛋!我自己会擦,你给我转过身去。”
碎蜂面色红得更厉害。
尽管两人产生实际上的关系,不代表她能够没有一点心理障碍,任由白石随便欣赏身上的每一处风景。
白石无奈,放下水盆和毛巾,转过身,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毛巾擦拭的声音,脑海构建出一个画面。
他双手连忙拍了拍脸颊,不能想那些,心里再次怀念,还是空鹤好啊。
第一次就能战个几天几夜,第二次更是超越上次,原以为是中途,不想已是巅峰。
此后都是论次,而不是论天。
诶,可怜他这么威武的汉子,居然无用武之地。
他想着往事,背后传来碎蜂的声音,“好了,你可以转过身。”
白石转过来,一个毛巾飞来,他下意识抓住,遮挡住身体的要害。
月下山顶。
碎蜂穿好邢战装束,外套一件队长羽织,腰间系着金色腰带,精致的巴掌脸想要摆出绷紧的冰冷表情。
无奈红晕太热,总能将冰冷无声化掉。
“看什么看!”她凶巴巴喊一句,强调道:“别以为有这么一次,就能拿捏我,告诉你,这次是意外,意外!
其次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这点你要弄明白!”
穿上衣服,碎蜂明显硬气不少,完全没有那种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
白石满脸笑容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天还能睡我吗?”
“咳,看情况,我想就睡,不想就不睡。”
碎蜂干咳一声,板着脸道:“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修炼。”
“你今晚还是休息比较好。”
“啰嗦,一点小伤。”
碎蜂嘴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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