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枪挑柏里
斩月冲到跟前。
他拿起刀对拼上去。
砰!
刀锋碰撞,激起的劲风尚未袭来。
卯之花烈已经瞬步从这里离开,返回露琪亚面前,“你跟我来。”
“嗨。”
露琪亚重重点头,小跑跟上前,到东方的岩柱,这里同样有一个转神体。
其实在计划里,露琪亚的战斗力是不太被看好,属于那种有没有都没有关系的存在。
只是她性格坚强,在外的死神,要么堕落,要么死亡。
唯有她没死并保持本心,才能被浦原喜助挑中,成为计划里的一环。
如此大费周章,只因队长们的行动容易被蓝染窥视,只能挑选不起眼的死神,前去引导黑崎一护拿到黑腔装置。
这个决定让露琪亚孤独流浪多年,浦原喜助才想要制作一个转神体,让她尝试卍解修行。
在浦原喜助制定的大计划里,成不成都无所谓。
反正她身为引导人的工具任务已圆满完成。
“……刺一下,转神体就能强制斩魄刀具象化。”
卯之花烈给她简单介绍转神体的作用。
露琪亚拔出袖白雪,刺穿转神体。
刀身崩裂,雪白的光芒闪过,从她身体涌现的白雪光辉凝聚成一位穿着白色长振袖和服的年轻女人。
她拥有冰蓝色的眼眸,一头淡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左边垂落的鬓发戴有蓝色的星形发夹,气质冰冷。
“卯之花队长,请往后退。”
袖白雪淡淡开口。
卯之花烈瞬步拉开一段距离,雪白的冰晶从四面升起,将露琪亚遮住。
“在被恐惧杀死之前,战胜恐惧,你就能让我屈服。”
袖白雪长袖飘飘,并不打算亲自下场,冰晶映射出的光芒落在场中央,里面走出一个让露琪亚无比熟悉的男人,“海燕大人?!”
“你想要卍解的话,再杀我一次吧。”
刺猬头的男人一笑,脚一蹬,寒冰凝成的三叉戟在空中滑过优雅的弧度,朝这里劈下。
露琪亚连忙瞬步避开,别说反击了,握刀的手都在颤抖,再杀一次海燕大人?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等等。”她高声呼喊。
假海燕一戟削向她首级。
露琪亚再次退让。
连灵压都流露出退缩。
“看来是太勉强了。”
卯之花烈看不见冰晶内的场景,只能从露琪亚的灵压察觉到状态不行。
必须视情况而定,终止露琪亚的卍解修炼。
她抬头,原想要安慰一下许久未见的白石,现在只能说声抱歉。
让他白洗那么干净。
卯之花烈瞬步回到入口处,道:“井上,你到黑崎那里,注意保持距离,等他受伤和累了,帮他进行治疗。”
“是。”井上织姬点头,又望向露琪亚的方向,“朽木她怎么办?”
“我会负责。”
卯之花烈回一句,又看向茶渡泰虎道:“你跟我来。”
“嗯。”
茶渡泰虎简单回一句,他不是面对卯之花烈有什么拘束,单纯是性格使然,比起唠唠叨叨,更喜欢沉默聆听他人的讲话。
卯之花烈将他带到南边的岩柱,手拍了拍立式木人桩,“这是等价交换灵偶木人桩,你击打在上面的力量,全部会化作攻击还给你。”
“完现术者的能力很特殊,无法进化,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大多数人只能在不断完善自己的完现术。”
“浦原曾和你的祖父谈过,他说你视身躯为荣耀,才能发动完现术。
按理说,完现术应该覆盖你的全身才对,你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
“双手。”
茶渡泰虎如实回答。
“用尽全力打,在和自己的极限对战之中,突破自我,争取让完现术覆盖全身。”
卯之花烈鼓励他一句。
“嗯。”茶渡泰虎点头,他也曾想过,将完现术覆盖全身。
只是在遇到白石先生他们之前,一直找不到能扛住几拳的敌人。
遇到后,白石先生和元柳斋爷爷,具有压倒性的强大,一点战斗体验都没有。
能够返回自己力量的木桩,恐怕没有比这种更合适的对手。
“魔人的一击!”
第二十四章 碎蜂绝不会喊爸爸
地下的训练如火如荼。
地上更是火热。
“呜呜。”
碎蜂失去一开始的盛气凌人,眼泪从浅灰色的大眼眸往外涌出,小手只能死死捂着,避免发出那种不争气的声音。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能够坚持,完全忘记,没有用黄瓜进行日常训练的话,再过去一百年,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几下就搞得她泪流满面。
“嘚瑟啊,你继续嘚瑟。”
白石对于她的眼泪,现在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充满着骄傲和自豪,只想让她哭的更厉害。
碎蜂泪花闪烁的眼眸有几分羞怒,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头向上,一口咬肩膀。
那钢铁般的肌肉,差点没把她的牙崩掉。
多年和山本元柳斋切磋白打,不断锤炼的身体,在这一刻展现出成果。
和二十年前不同,现在的他浑身都是高密度肌肉,外观看起来变化不大是他有意压制肌肉,没有让肌肉变得那么恐怖。
这样强健的身体,好处就是不需要用灵压都能进行高速运动。
从午间到下午五点。
外面的天还是非常明亮,初夏时节,黄昏没那么快降临,松树上的蝉鸣声被碎蜂盖过。
“停~停~”
她的小脚丫子连连踹在白石满是汗水的腹肌,浑身都要脱水,“你这头蛮牛。”
碎蜂白了他一眼,精致的巴掌脸满是红晕,就像熟透刚洗的小苹果。
白石忍不住咬一口,附耳道:“再来一次嘛。”
“你想弄死我啊,快出去。”
碎蜂很高兴他那么渴望得到自己,但现在只想闭门谢客,小身子骨禁不住对方这么折腾。
白石满脸意犹未尽,再次想起空鹤的好,永远不会缺水。
卯之花烈和碎蜂就没有那个蓄水功能,时间一长,总是会面临缺水的危机。
他站起身道:“我去打水过来给你洗一洗。”
“外面有人吗?”
碎蜂问一句,她的灵觉远不如白石那么敏锐。
白石摇头道:“没有察觉到灵压。”
“那我自己去,你打扫一下这里,开窗透透风。”
碎蜂使劲站起来,脚有点发软,手捡起自己的衣物,瞬步往浴室那里跑。
白石打开窗,直接往池塘一跳,再跳出来,一甩身上的那些水,又开始清理屋内,用布抹干,再疯狂旋转卷走他和碎蜂的气味。
绝对不能让卯之花烈闻到一点不对劲。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是一回事,摆到台面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想戳破那层默契的窗户纸,怕招来无法想象的后果。
打扫好屋子,白石穿上衣服,眼眸再次检查一遍,确保不会有一丝痕迹,才心满意足,继续敞着。
院外的空气相信很快就会散开。
他手一抹汗,心里松口气,想起看见的冰桶,连忙去捞出里面的西瓜,用刀切开,分成一片片。
鲜红的果肉夹杂黑色西瓜籽,装在白色盘子里,他坐在廊道上,阴影已蔓延到前方地面。
他咬下一口西瓜,甘甜的果肉夹杂着冰凉,听着树上蝉鸣,属于夏日的燥热随之消散。
“真舒服啊,”白石又咬一口,将西瓜籽对地上吐出。
不久,碎蜂返回这里,头发挂着些许水珠,人到他旁边坐下来,小手拿起一片西瓜,很自然挨着肩膀道:“你这些年在虚圈的日子过得还好吗?”
“糟透了,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
西瓜很甜,白石的话更甜,碎蜂耳垂发红,用凶巴巴的语气掩盖内心羞涩道:“哼,你就是一张嘴说说,想我?指不定你脑子里是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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