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空之下
mei：“你以为是玄幻小说吗，午零昨天想骂我是怎么回事？”
凯文：“......我说过这句话吗？”
凯文一脸疑惑的样子，仿佛真的没有说过这句话一样。
mei随手打开了刚刚的监控录像调到了凯文说话那个点。
“我应该没有招惹到小午零吧，他为什么会骂我？”
凯文：“......你似乎对小午零对你的态度有点太关心了，这不合理，mei。”
mei：“我这是对你的态度感到不合理。”
mei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是因为圣痕计划吗？虽然可行性较低，但是我觉得作为下下策还是一个好计划，做一场人体实验而已，如果成功了就能给未来增加一份战斗力，如果失败了损失虽然严重，但那也不是世界不能承受的事情。”
凯文：“......我觉得你这种想法不太合理。”
mei：“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合理和合法合规都应该烟消云散，一切以人类的未来为第一优先级。”
mei：“凯文，你魔怔了。”
凯文：“.....我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抱歉，要离开了。”
其实昨天晚上凯文就该走的，但是因为凯文的副官说欧洲暂时没事，如果要休假的话就休假一天好了，所以凯文才有了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二十四小时的时间。
“你总是这样，凯文，每次遇到这种情况你都会选择逃避，但是凯文；你知道吗，越是逃避，下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就越是不知道怎么做。”
“你不认同我的说法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不是转移话题说你要走了，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很不尊重我甚至不想和我有过多的交谈。”
mei放下了试管对着凯文开口说道。
凯文：“我只休假了二十四个小时，原本只休假了六个小时，我在你这里延长到了二十四小时，现在已经是临近中午了，我真的到时间了而不是在逃避。”
凯文：“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支持你的想法，不理解你的理念，你想要做的实验我不支持，也许你是对的，但我绝不会允许我所保护的人被你，或者被任何人浪费在那所谓的计划上。”
“为了人类的未来牺牲人类的现在，如果是一小部分我可以理解，但那是七位数的人类，也许七位数还不够，毕竟一次实验就七位数，多几次呢？”
“他们被崩坏兽杀死是我能力不够导致的，他们被你杀死......那是我自私，我的话说完了，我现在去工作了，抱歉，打扰你那么长的时间。”
凯文转身离开了。
小午零赶紧带着菲莉丝躲了起来，也不知道凯文发现了没有，但是没有跟小午零打招呼应该就是没有发现吧。
小午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安全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吵起来了，我还以为凯文说要骂mei是开玩笑的呢，以凯文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对mei骂起来啊。”
菲莉丝眨巴眨巴眼睛，“那不是在讨论吗？只是语气有些重的讨论吧，最多算是争吵，为什么是骂？”
小午零：“给凯文留点面子嘛——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在骂了好吧，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小午零拍了拍菲莉丝的肩膀，“走了走了，该去找mei了。”
菲莉丝被小午零拉着推开了mei的办公室门直接走了进去，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小午零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自己拿了mei的茶壶给自己还有菲莉丝倒了一杯茶。
劝着菲莉丝坐下，“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当做自己家一样，mei不会在意的，话说起来mei，心情不好吗？试管都破了。”
mei：“......你在门口呆了多久。”
小午零：“啊？什么呆了多久，我刚来啊。”
mei：“有监控。”
小午零：“刚来五分钟啊。”
mei：“......你听到了。”
小午零：“有监控？”
mei点了点头，小午零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那我听到了一点，但是听到的不多，就是凯文和你讨论的那些话题。”
mei：“你有什么意见。”
小午零：“我觉得你做的对，但说的不对，有些事情做出来，不是事情，但是说出来，事情就变了一个性质了，意外和故意是两种不同的责任，嗯，我这个意思你能明白吧。”
mei头上冒出了个问号，小午零喝了口茶没有说话，mei头上冒出了三个问号。
“你认真的？”
小午零：“你真的信了？你觉得你做了那么大的事情还不通知我们的话你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mei：“......”
小午零：“我可以让你做小规模的实验，但不可能让你做大规模的实验，mei，我们是朋友，我不希望你误入歧途。”
纯粹的理性固然可以，但绝对的理性会让你失去人性。
你是一个人类，而不是一个机器人。
小午零：“我知道，你绝对理性下来对人类的未来有着莫大的好处，但在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之前，我们首先是朋友。”
为了人类的未来牺牲未来的人类。
“圣痕计划我记得是我提出来的，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希望她被使用。”
mei：“我会通知weng让我做这次实验，请不要以为我是在等weng走了之后才提交这一份文档给阿波尼亚让什么都不懂得阿波尼亚签字的。”
mei：“那是凑巧的缘故，所以午零，你无法阻止我，凯文也不能，圣痕计划的成功率有很高，虽然死亡率也会很高，但对比成功率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午零：“......”
菲莉丝感觉小午零生气了，拉了拉小午零手胳膊。
小午零气笑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mei。”
mei：“我在验证我的科学。”
不是为了拯救人类，也不是为了拯救世界，只是为了验证我的科学，我预测的成功率是否准确，虽然因为男性稀少的缘故只做了女性的圣痕计划。
但mei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小午零提出来的方案都非常有用，比如说武装人偶，比如说预言的那些律者，没有理由之前吹捧自己的圣痕计划没有用。
小午零：“我想让菲莉丝成为融合战士，你帮她做一下融合战士实验吧，用千人律者的神之键。”
mei：“......”
小午零：“还有千劫也要。”
mei：“......所以说你和凯文都是魂淡。”
小午零瞪大了眼睛，“你可以说凯文，你不可以说我啊，我怎么魂淡了，我可没有招惹你啊mei。”
mei：“既然你们都不支持我，那我自己搞，我搞成功了那就是我自己的功劳，我失败了也没有你们的责任可以了吧。”
小午零顿时语塞，看着有些失控的mei，小午零还是没有出去。
“你魔怔了，mei。”
mei：“不就是政治啊，生活啊，乱七八糟的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想担责任你可以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事实上就算我失败了我也不会说有你的什么问题。”
mei失控的大声说道，“一个计划接着一个计划，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神吗，我一刻钟都不会休息的吗，你的小嘴动一动，我要跑多远，我要做多少次实验出多少次数据才能成功验证你说的话。”
“维尔薇和梅比乌斯惯着你是因为维尔薇老实，她不想和你争吵，梅比乌斯爱你所以不火和你争吵，但我和你只是朋友。”
“你和我说的所有计划我都相信并且去执行，哪怕失败了无数次在你没有说停止之前我都不会去做其他的，但是圣痕计划我做了多少年了，我和你说成功率很高，死亡率也很高，未来也许用得上。”
“绝对的理性？”mei深吸一口气，“出去。”
小午零不知所措了。
mei：“我要给菲莉丝做融合战士计划，如果你想从头看到尾的话我不介意，我不会因为生气就对菲莉丝做其他的事情。”
小午零：“......抱歉。”
mei：“你和我说过不止一次抱歉，只是理念上的不同没有必要互相道歉，毕竟就算道歉了该不支持还是不支持，所以请你出去。”
小午零：“......”
小午零有些小失落的离开了。
再离开mei办公室的那一刻，小午零感觉自己正在放出来一只逐渐苏醒的理性恶魔......。
小午零点击了weng的通讯，和weng说了一下mei的事情。
weng并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让小午零安心，“如果她能够代替我的位置给人类一个更好的未来的话，无论是绝对的理性还是绝对的感性我都无所谓，但前提是她代替我之后人类还能有未来，而不是比我在的时候更差。”
小午零：“如果你相信我的预言的话，那么在第十二律者之后确实是她代替了逐火之蛾高层，霸权了所有人，但是那个时候距离世界末日，也就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自己应该是做错了什么吧，要不然mei不会那么生气，但小午零除了这样做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做法了，赞同mei还是鼓励mei，让mei在这个道路上越走越远？一次失败了还好，她一次次的实验呢？
mei做不到用美洲的人，她只能做到用难民或者剩下三座城市的人，剩下三座城市的人一共才只剩下一千万人，一千万人不够她的十次实验。
让mei放到十一律者之后鼓励她可以，让mei放到第十律者前鼓励她可以，唯独现在不可以。
mei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孤立无援了。
“理念上的不同真的能让一个人变成这啊。”
明明知道答案的小午零自言自语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答案是是的。
小午零又拨通了梅比乌斯的电话，“梅比乌斯，如果有空的话你可以多和mei走动走动，交流交流。”
梅比乌斯：“嗯？”
小午零：“她现在在研究这个领域上大概只有你了吧。”
梅比乌斯：“早在Einstein死去的那一刻，在统一级别中她就只剩下我了，但是我和她之间的交流并不多，大概是，互相都对对方没有什么帮助吧。”
梅比乌斯说完，小午零那边就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
梅比乌斯皱了一下眉头，发生了什么，小午零不应该会那么失落的啊，而且竟然先挂了自己的电话，按照小午零的性格肯定会在磨蹭磨蹭然后在挂断啊。
梅比乌斯看了一眼kami，“最近mei在忙什么。”
kami顺手划开了虚拟屏幕看了一眼，“圣痕计划，似乎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正在组织大规模实验，但是被午零拒绝了，而后就不知道了。”
梅比乌斯：“刚刚午零和我打电话说让我多和mei走动走动，算了，今天的工作反正也不繁忙，交给你处理吧，刚好你也需要历练历练，说不定未来还可以自己掌管一个科室。”
kami：“......”
画大饼，懂了。
小午零转头就去买了一些甜点和水果又回到了mei的研究所。
开什么玩笑，就这样子走了才是最不好的选择吧。
小午零可不是笨蛋，mei这种人生气的时候静一静？越是静一静就越是想要走极端，一定要让她无法思考，脑袋乱糟糟的最后为了想要安静只能妥协。
妥协了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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