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明显。
因为王近邻的曝光。
阎解放对王近邻的怨念,达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高度。
相对于阎解放的咬牙切齿,王近邻倒是淡定:“问我干什么?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话是这么说。
可是。
随后。
王近邻又补充一句:“三大爷,这是不是应了你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老话。”
作为院里最学问的文化人。
知识分子阎埠贵,引经据典的老话多了去了。
就在阎埠贵还疑惑王近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
王近邻这边已经道出下文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家,是不是闹得家贼?”
要不是家贼二字被王近邻捅破。
阎家一家子还都将怒火集中到王近邻身上呢。
而现在,这两个字一出。
刷刷!
却见得三大妈跟阎埠贵两口子,齐刷刷的望着自己的儿子,那眼神带有审问的意思,似乎在说:解放,事情是王近邻说的那样吗?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
王近邻这一招从内部瓦解其团结性,不会做到顺风顺水四个字。
可是。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俩可不是别人,更不是省油的灯。
作为老家长,能将儿子防成阎埠贵两口子这样的。
满四九城,估摸着再也找不出另一对来了。
如果不是对儿女不放心。
那么早上去东乡的时候。
阎埠贵两口子也不会在门上,上两把锁。
如果不是对儿女不放心。
那么他们也不会等到阎解旷跟阎解媞离开以后,再去东乡。
肉烂在锅里的道理,在阎家是行不通的。
别说外人,就是阎解旷兄弟姐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
“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什么外贼家贼的!”
“你说谁是家贼呢!”
当时。
阎解放就着急了。
而在这个时候。
陈所长来了。
小虎子的办事效率还不错。
显然。
这是跟陈所长说清楚了,四合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不然。
出现在这里的陈所长,也不会第一时间发出这样的询问:“谁家遭贼了?造成什么损失没有?”
“陈所长,误会,误会。”
脸色大变的阎解放,一看事情闹得这么大,第一时间连忙解释道:“哪有谁家遭贼了,你可莫要听信别人的谗言,没影的事。话说,您怎么来了?”
“是我让小虎子将陈所长请来的。”
王近邻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根本就没藏着掖着。
“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加
。”
系统的提示就没有中断过。
阎解放此刻心中那个气啊:王近邻啊,王近邻,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想干什么?
“解放,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表现出无辜模样的王近邻,在说完这一句之后,看向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给评评理。”
“总不能说,我一片好心,还做错了。”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
“行。”
“如果你们也认为我做错了的话,那么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就算房子被人拆了,东西被人搬完,也不关我的事情。”
说完。
王近邻,就这么往后一步。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
随着陈所长的登场。
王近邻也清楚,这一场好戏也到了该收场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自己就没必要再掺和进去了。
反正,该收割的怨念值,也收割的差不多了。
来日方长。
割韭菜,没必要将韭菜根也给抛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个时候。
为人正派的陈所长,在听到院里居民你一言我一语,大致掌握了情况以后,也颇为头疼。
一开始的时候。
他还以为这是一件性质恶劣的刑事案件来着。
不过。
现在看来,应该是一起家庭纠纷。
该走的程序,陈所长还是走的。
既然,人都来了。
哪怕已经掌握了所谓真相。
陈所长依旧按照章程办事。
要说阎解放这人,胆子可真够小的。
陈所长也没怎么着他。
他就已经实话实说,并且将到手的积蓄掏了出来。
此刻的阎解放很委屈,回家取钱,而且还是取自己的钱,这也犯法吗?
在行动之前。
他根本没想过,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三大妈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这不。
主动上前帮着自己的儿子打圆场。
毕竟。
阎解放是她亲儿子,阎解放手里的钱,也是真钱。
在众目睽睽之下。
阎解放好不容易到手的积蓄,就这么被三大妈抢了过去。
当然。
这钱,三大妈不白收。
“陈所长,误会,误会而已。”
“我儿子知道我们家最近困难,他爸也下岗了。所以这次回来,给我们家送生活费来了。可谁能想,竟然闹出了这样的误会,连您都惊动了。”
“王近邻,你说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神经未免太过大条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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