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今天,阎解放让他们老两口在人前长脸了,他们俩自然高兴。
这一高兴。
阎埠贵难得大度一回:“今天,大家晚上吃完饭以后,都来我家看电视,别客气。”
一听阎埠贵这话。
虽说在场的一干人没有高呼万岁,但是也是将阎埠贵夸成一朵花。
只有三大妈不干了。
阴沉着脸不说。
私底下搞着小动作。
差点没将阎埠贵腰间的赘肉给拧下来。
“二大爷,二大爷,你们晚上也一起来啊。”
在将东西搬回家之前。
阎埠贵趁机在刘海中跟二大妈面前显摆了一顿。
那老两口,脸色就难看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看到别人家的儿子春风八面。
二大妈满心都不是滋味:“真是穷人乍富,伸腰拔肚。看看那阎埠贵嘚瑟的,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嘛。”
“不就是个电视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海中也是话里话外透着酸。
棒梗跟易中海打不下去了。
实际上。
自从阎解放出现以后。
自从电视机被曝光以后。
棒梗便凑了过去,注意力都放在电视机身上。
甚至。
这小子当时还想动手来着。
结果,被三大妈训斥了一顿:棒梗,你干什么。动坏了我家的电视机,你赔得起嘛。
当时。
那臭小子还不服气翻楞着白眼。
一进家门。
三大妈这个当家婆虽说跟儿子久别重逢,但是却并没有对阎解放嘘寒问暖。
因此。
还有一件大事,她如鲠在喉。
此刻。
三大妈毫不顾忌的数落起阎埠贵败家。
儿子买了电视机,凭啥让院里的人都过来看电视。
甚至。
骂骂咧咧的三大妈,还将院里一干住户数落了一顿,都是些白眼狼,给个甜枣也没啥认清。
“老娘们家家,我看你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懂个什么。”
阎埠贵明显是另有打算。
“我懂什么。我懂得是你败家。老了老了,你糊涂了,不会过日子了。”
三大妈撇着嘴,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阴阳怪气起来。
“妈,我差不多知道我爸做的什么打算了。”
“爸,你是不是想借着给大家放电视的机会,然后收费啊。”
随着阎解放这话一出。
阎埠贵找到知音,高兴的说道:“听听,听听,咱儿子都比你聪明。你以为,我白放电视给这帮禽兽看啊。我不知道这放电视需要交电费。赔本的买卖差,是我阎埠贵的风格嘛。到时候,来咱家门口看电视的人越多越好。多的不说,我一人收他两毛钱,十个人就是两块,二十个人就是多少了。”
一听那爷俩一唱一和。
恍然大悟的三大妈,顿时来了好心情。
大拇指一竖。
“老头子,还是你高招啊。”
“是我眼皮子不行了。”
“话说回来,咱儿子也行,比我聪明。”
三大妈连带着将阎解放也夸了一顿。
待到三大妈心头疑惑解开以后。
老两口这才询问起阎解放是个啥情况,电视咋买来的,还是阎解成现在在什么地方。
要知道。
当初,阎解成进去的时候,跟阎解放是一起的。
俩人性质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而且,都关在一起。
既然,阎解放出来了。
那总不能说,阎解成还在里面嘛。
一听爸妈问。
因为混好了。
心情也不错的阎解放,开始从头说起。
当初。
他跟他哥进去以后,在牢里结识了一个投机倒把的。
一来二去。
也就混熟了。
按照那位狱友的说法。
南方那边,到处都是黄金。
只要有胆,就没有发不了的财。
因此。
出狱以后。
这哥俩也没回家,哪怕阎解成还断了一条腿,可是跟着那老兄一起南下闯荡。
也赶上好时候了吧。
正好时代春风吹满地。
南方不说遍地开花,也是日新月异。
在那里,阎解放跟阎解成还有他们那狱友搞骨了一年,就靠贩卖鞋,结果赚了不菲的一笔数目。
因为生意忙乎,阎解成走不开。
所以,就让阎解放一个代表,回家一趟。
一来,嘚瑟嘚瑟。
二来,也回家看看。
“好啊!好啊!我儿出息了!”
阎埠贵感慨的同时,可没忘了跟阎解放诉苦,他跟三大妈这几年在大院过得不好。
老东西一撅屁股。
阎解放就知道阎埠贵放的什么屁。
这是问他要钱了。
老子算计儿子。
这是阎家独有的风气。
当然。
儿子也会算计老子。
只不过,如今的阎解放也算是财大气粗了吧。
此次回来,不光要在人前炫耀炫耀,也是在爹妈面前炫耀炫耀。
“爸,你看这是什么?”
一沓钞票被阎解放从怀里取出。
看上去,至少得有个小一千。
这么一大笔数目。
阎埠贵跟三大妈哪里见过,老两口眼睛当时就直了。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
阎解放又将钱,塞了回去,一张都没给那老两口啊,而且在塞钱的同时,嘴上还说着:“这是我跟我哥的货款,回头我回去以后,还得进货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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