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贾婶?你这话说得。你帮我了?帮我什么了?”
王近邻反问一句。
着急上火的贾张氏就要举例说明。
可是。
她倒是想举例来着。
一琢磨。
还真没有例子能拿得出来。
到最后,贾张氏直接胡搅蛮缠了:“我们帮你的地方多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非得要我一一点明吗?”
精确打击跟光撒网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这不。
在系统的提示之中。
贾张氏可谓是一枝独秀。
“那你还是点明一下比较好。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恩情这种事情,还是说清楚了好!”
王近邻这话一出。
贾张氏憋不出个屁来了。
一个你字蹦出。
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老娘们脸色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上厕所。
“有给钱的没?”
“没有,我可回去看电视去了。”
说完。
王近邻甩给那帮禽兽一个背影,不带一丝风采。
“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
………………
有一个算一个。
一个个对于王近邻的怨念,在这一刻也达到了顶点。
其实。
这也难怪。
毕竟。
看电视一事,他们都期待了几天了。
盼啊,盼。
白天盼晚上。
晚上盼白天。
今天不是信号不好。
昨天就是啥啥啥的。
好不容易等来个平安无事,总算是能看上电视了吧。
结果还得要钱。
禽兽们那个气啊。
也就是这帮人抗打击还行,换做一般人,这个时候,只怕要吐血了。
“一大爷,你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您倒是说两句公道话啊。”
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易中海的好了。
“二大爷,您还管不管王近邻了。”
有人也想起刘海中了。
此刻。
无论是易中海也好,还是刘海中也罢。
耷拉着脸。
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们倒是想管这件事情来着。
关键是,怎么管。
电视机是人家王近邻的。
又不是院里的集体财产。
人家私人财产,愿意让你看,就让你看;不愿意让你看,管也管不着啊。
“这是什么熊孩子!”
易中海气呼呼的丢下这么一句,便搬着板凳回家了。
刘海中对于王近邻也是一肚子气来着。
见大家伙都望向自己,他张了张嘴,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回头我再收拾他。”
丢下这么一句没毛病的屁话。
刘海中也叫上二大妈回去了。
阎埠贵心眼子多。
咽不下这口气的老禽兽,在这个时候盯上了傻柱,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傻柱,你过来。”
阎埠贵招呼了一声。
“三大爷,有事?”
傻柱凑过去问了一句。
“这个王近邻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阎埠贵说了一句屁话。
不过就是这句屁话引来了傻柱的臭味相投,得到了傻柱的呼应:“谁说不是!看把他拽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也就是年纪大了,不能爬高上低了,如不然,我肯定将他家的电线给剪了。大家伙看不了电视,他也别想看。”
看似阎埠贵这是一句牢骚话,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的他,在给傻柱出主意,指点傻柱该怎么对付王近邻。
至于为啥选傻柱。
因为在阎埠贵看来,傻柱这家伙脑子一根筋,容易被当枪使。
“走喽。”
见傻柱陷入沉思。
阎埠贵也没趁热打铁,而是叫上三大妈回家了。
他心里明白。
自己已经将办法交给傻柱了。
以傻柱的性格,肯定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这点信心。
阎埠贵还是有的。
“老头子,你跟傻柱说啥了?“
人在阎埠贵身边。
三大妈回头瞥了一眼傻柱,悄悄的问了一句。
阎埠贵卖着关子笑了:“老婆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下子,三大妈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
“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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