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阑珊客
这勾起了许大茂的回忆，他记得第一次看女人穿旗袍的时候。
好像是在江华家，他都忘了是沈慧、还是沈紫卿。
当时她们悄悄在家里穿，都不敢穿出去。
简直闪瞎了他的眼睛
那时候多美好呀，每天他在轧钢厂放电影，去乡下放的时候。
偶尔还能调戏几个小少妇。
那时候的他，勉强还中用，想到这。
他又想起江华的那一脚，下身还在隐隐作痛。
每到天气变冷或下雨之前，尤其难受。
简直痛彻心扉。
他悄悄检查过，医生说这是心病。
那个给他做手术的清朝太监，手艺真的不错。
伤口恢复得很好，但是他心里的疾病一辈子都医不好了。
突然，下身又开始钻心的疼，痛彻心扉。
天空飘起来小雨。
他早已经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
疼得脸色惨白。
路边，一个好心的小姐姐敲着他的窗户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许大茂抬起头，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姑娘，关切地看着他。
打了一把小花伞，扎着马尾辫。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漂亮。
许大茂顿时不疼了，脸上也恢复了血色，他回答道：
“我没事，你要去哪里呀！我送你去。”
“算了，那边有人等我的，你没事就好，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个时候，有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围过来。
“小姐，该走了，晚了就赶不上船了，香江那边都安排好了。”
“好的，这就走。”
她朝许大茂挥了一下手。
在几个人的保护下，登上一辆车。
她就是崩牙驹-尹国驹的亲妹妹尹云菲。
真想不到，崩牙驹一脸横肉，他妹妹如此水灵。
许大茂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下身的疼痛又把他拉回现实。
刚刚被那个少女缓解的疼痛，现在一下爆发，疼得他死去活来。
过了许久，疼痛到了他能忍受的程度。
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拉开许大茂车子的后座。
骂骂咧咧地说道：“司机，去最近的酒店。”
许大茂从后视镜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姿色还行，穿着时尚前卫，穿着黑色丝袜。
许大茂没有把他赶下来。
不声不响的开着车，在小雨里穿行。
他仿佛忘了疼痛，经常从后视镜偷看这个女人。
她在后座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女人被疼醒了。
只见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用绳子把她牢牢地捆住。
“臭八婆，你快把我放开，不然老娘叫人砍死你。”
她嘴里喷出一股酒气，差点把许大茂熏吐。
他随意从车子里拿出一张擦车的帕子。
把这个女人的嘴堵上。
她还在咿咿呀呀的叫嚣。
车子被他开到城郊，
一条小道上，这个地很偏僻，没有车子通行。
偶尔会有运垃圾的车子过来，不过都是在白天。
晚上这边没有人。
平时也只有几个拾荒的人过来这边。
他兴奋了，觉得全身上下无比舒坦。
许大茂开始折磨这个喝多的女人。
......
这一夜，小雨转阵雨。
第二天，许大茂神清气爽的起床。
真是开心每一天呀。
濠江城郊，一个捡垃圾的老人。
看到几件衣服碎片，很奇怪。
难道是这些年轻人玩得太疯，他顺着衣服碎片的方向。
找过去，转一个弯，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趴在垃圾堆中间。
身上全是伤痕，老人大着胆子。
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已经死了。
老人急忙报警，等警察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
许大茂刚刚吃完午餐。
端坐在沙发上回味昨天的场景。
心里边还忍不住激动，这感觉太让人上瘾了。
他隐忍了这么久，昨天被一场雨弄发病了。
只能怪那个女人运气不好，上我的车干什么呀，我这不是出租。
他知道这样早晚又要出事。
他又想起，昨天前边那个小姑娘，可以缓解他的症状。
不至于让他发疯，想杀人。
他觉得可能是青春阳光的小姑娘能缓解他们的病。
他决定找一个漂亮，青春阳光的小姑娘实验一下。
如果能缓解就好了。
......
离上次下阵雨过去了几天。
昨天晚上又下了小雨。
早上又在街上放垃圾的地方。
发现了一具尸体。
同样没穿衣服，这次死者被放进一个大的包装袋里。
同样是被拾荒的人发现的。
许大茂的实验宣告失败。
昨天那个小姑娘，真的很漂亮，他蛮喜欢的。
他真的不想杀人，可是发病，还是没控制住。
濠江一连几天的阴雨。
每天晚上都有一个女人被杀。
抛尸的位置没有规律，遍布全濠江。
警察们一筹莫展，现在濠江也人人自危。
每逢下雨，街上一个女人都没有。
连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在下雨天，都会找各种借口不来。
就怕雨夜屠夫找上他们。
街上增加了很多警力，每逢下雨天，濠江街上除了巡警。
连男人都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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