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男异世无双传 第58章

作者:青椒虎皮肉

“嘭”的一声漫天雪粉洒落,来袭的赫然是一团高速旋转的雪花,与此同时另一道黑影从地面扑袭而至,一把拗断狼兽背上狼骑卫的脖子。

“嗷!”御主被杀的狼兽狂叫一声扭头便咬。

“好畜生!”吴风目中厉光一闪,一拳轰入狼兽巨口,爆破力量将之从口腔内部轰烂爆头。

狼骑卫和狼兽的尸身同时倒地,发出一声巨响溅起大蓬雪花。

“可惜,这些狼兽一个个都驯养只认得主人,外人绝无可能驾驭。”若非如此,吴风两人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重物落在积雪上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与此同时天空响起一声嘹亮的鹰啼,显然追兵已经发现此地的动静。

吴风手中长布一抖,将一团积雪卷起负在背上,身形闪动朝着南面树林快速掠去。

追杀者紧随而至。

前方两名狼骑卫缓缓抽出座下弯刀,分别从两边包抄而至,手中银亮刀光一闪,带起凄厉的刀风犹如最酷寒的冰风。

吴风身形不退反进,两只肉掌在对方骇然的目光下一把抓住弯刀,激起无数火花溅射,身体又是一窜贴近一名狼骑卫,猿臂伸展将其从狼兽上提起,运劲一吐就震碎心脏。

“唰”的一下手中尸身挡下另一人长枪,又是一震对方就狂叫着从狼背上摔下,落地的瞬间被一脚踢碎了喉咙,呜咽了两声方才咽气。

等到解决完两人的狼兽,吴风长呼了一口白气,只是身上又添了两道伤痕。

半个时辰后,在一路且战且退留下二十多具狼骑卫的尸体后,对方暴怒之下愈发加急攻势,一点点压缩包围的圈子,天空中监视的巨鹰也从一只增长到三只。

吴风右手掌刀缓缓从一名蛮族武士的胸口抽出,血液刚一流出旋即凝结冰冻,在他周围,是散成一圈狼兽和人类的尸体。

片刻后,吴风脚步蹒跚地靠在一棵中间被挖空的巨大雪杉树内,

根本无需聚气感知,追踪者的脚步已经清晰可闻,至少有人数超过百位的精锐狼骑在飞快接近这里。

与之对应的,是吴风体内涓滴不胜的真气和无比疲惫的肉体,这种状态下再难以催生丝毫的波纹和斗气力量。

“那么,开启吧!下一个世界!”

前方一道光门虚空而生,从无到有迅速扩大,很快就将树洞中的吴风整个包裹进去,在空中闪烁片刻,骤然消失。

等到蛮族狼骑卫搜寻到此处的时候,除了些许血迹和人类活动过的迹象,再无任何发现。

一只、两只、十只、百只……越来越低狼兽驻足在树洞外,长达一周的追杀除了损失大量精锐,没有任何成果,让在场蛮族憋闷欲狂,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寒风渐起,凛冽彻骨!

② 冰与火的暴君

第1章 冰与火之歌

时空穿梭!

每一次世界的穿越都是一次新奇的体验,然而能够保持清醒的时间却极其短暂,吴风如同一个婴儿般蜷缩在一道蛋状白光内,穿梭在星空的长河中,看着白光外界的一切变为流光溢彩的线条和光斑,闪烁着、跃动着,如同徜徉在光与影的长河,迈向遥远的彼端。

倏地,包裹吴风的蛋状白光猛地扎入到这条长河的一个“气泡”中,对于多元宇宙的影响就像是在大海中翻起几个水花,很快就恢复平静。

“旧神与七神,

魔法与龙,

先民与森林之子,

远古的奇迹静卧在泛黄的羊皮纸中任后人凭吊,

凡人的时代终归开启。

风云起始于辽阔的维斯特洛大陆,

醉人的盛夏已持续十余年,

夏日将尽,凛冬将至,

平静的水面下暗涛汹涌,

异鬼苏生,

巨龙浴火,

雄狮咆哮,

冬狼哀鸣,

雄鹿断角,

高鹰折翼,

沙蛇龇牙,

乌贼深潜,

玫瑰喋血,

命运抉择下凡人必有一死,

冰与火的纠缠永无止境……”

当吴风再度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气泡前,透过气泡的隔膜,一个巨大而又辽阔的世界展现在他的面前,平原和高山,森林和沼泽,海洋和湖泊,城市和村庄中的平民们在劳动耕作,城堡和宫廷的贵人们娱乐、宴饮或者战争……

他们身处于这个世界,遵循规则行事,为命运所抉择,却浑然不知自身存在的意义。

和前几次穿越有所不同,当包裹着吴风本体的蛋状白光“侵入”气泡的时候,剧烈的变化旋即产生,气泡表面如同水波一样涌动,出现了七个透明虚幻的人影。

这七个人影是手持天平的长须男人、充满爱与仁慈的微笑妇女、佩戴着一把长剑的英勇战士、天真与纯洁的美丽少女、持有一把锤子的强壮铁匠、拿着一盏提灯的慈祥老妪、代表死亡和未知的流浪陌客。

天父、圣母、战士、少女、铁匠、老妪、陌客,此次穿越位面冰与火之歌世界流传最广泛的七神信仰化身的存在,祂们目光呆滞,行动迟缓,本能驱使祂们全力阻止入侵者的存在。

然而和位面之门中的白光伟力相比,祂们的力量如同冰雪在阳光下迅速消融,所有试图阻止的手段全部无功而返,反而使得祂们更加显得虚弱。

“啵”的一声脆响,蛋状白光最终撞碎气泡的阻隔,进入到内层世界,而七神的力量也已经衰弱到极致,发出不甘的咆哮后身形骤然溃散。

七神的失利,让一直关注着这场争斗的另外三位存在终于出手!

吴风最后看到的是,一根赤红如火的魔焰光索,一根灰蒙蒙变换不停的寒色光带,以及一条好似人类血色经络和树枝结合体化成的锁链骤然洞穿白光,扑向他的身体。

一股强烈的空虚感骤然袭来,吴风心神一松,眼前再度陷入无穷的昏暗中。

……

仿佛做了一场梦,吴风从深沉的睡梦苏醒过来。

这是一片宽阔的草原,茂盛的野草是适合放牧的场所和家园,一眼望不到尽头,视野的边尽隐隐可以看到人类生活的痕迹。

“冰与火之歌的世界么?”虽然不知道具体降落的地方,但这个位面吴风亦不陌生。

生产力和社会构架类似于前世欧洲中世纪水平,力量顶点仅限于微魔水准,却有着龙和异鬼这种超出规格的存在,在历史上最漫长的夏季后逐渐复苏。

在名为维斯特洛和厄索斯的两块大陆之上,封建王朝、奴隶社会和民主城邦共存,农夫与领主、骑士与城堡、宗教与王权、龙与魔法共存与世,在权谋和战争中演绎着既定的命运。

然而,一个来自天外的“异者”,将会给这几块大陆,甚至而这个世界的命运带来未知的变革!

“我能感受到……整个世界的恶意。”吴风尚且记得,进入世界内层时骤然出手的存在,真气、波纹呼吸、斗气全部被封锁,虽然隐隐可以感知仍潜藏在躯体深处,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难以在这个世界施展。

“是这个世界的法则限定了力量输出的上限……还是……”吴风握了握手掌,感受从未有过的虚弱,双眼微眯,“还真是……弱小啊!”

这个世界的神灵属于概念性的存在,作为入侵者,吴风面临的是整个世界意志的反抗,纯粹以规则的力量不过剥夺了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却无力阻止他的降临。

吴风虽然体内真气、波纹呼吸、斗气完全被封锁,然而他还有这具千锤百炼的肉体和精湛恐怖的斗技,一样处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规则层面尚且不能对吴风如何,现实层面就更不可能对其造成影响,冰与火之歌世界的神灵虽能一定程度影响现实,但威能远逊于暗则层面。历史上神灵几次贸然下场的结果,甚至被凡人重创乃至沉睡千年的下场,连维持自身存在的信仰根基也会受到凡人王朝的影响而式微。

世界、神灵、人类,三位一体的存在,彼此紧密联系,息息相关。

基于上述原因,吴风方才感叹祂们的弱小。

“神灵式微,巨龙消逝,异族退避,这是一个……凡人的时代!”

然而,作为一名凡人,生存和死亡和永恒不变的话题,弱小是原罪,强大者肆意掠夺弱小者的生命乃至一切!

远方,一道漆黑的浓烟直通天际,哭喊和斧钺交鸣的声响隐约传达。

虽然真气不在,但敏锐的五感还是让吴风闻到某种熟悉的气味。

他的身体如同一只在草原奔驰的猎豹,以远超骏马的速度朝着浓烟的方向射去,数千米的距离转眼即至,吴风亦看到冒烟的缘故。

箭支在空中飞舞,刀和剑收割着性命,烈火熊熊燃烧原本和平的城镇,将之化作废墟。

吴风赶到的时候这场杀戮已经接近尾声,城镇中的男人早在第一波攻势中被屠戮一空,接下来是年长的男性和尚且拿不动武器的男孩,在侵略者的弯刀和马蹄下迎来和他们子女或者父辈相同的命运。

女人哭泣的声音响起,那是胜利者正在准备享用“战利品”,在他们看来,对方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所有的女人和幼孺将会在他们享用后成为奴隶。

作者留言:

冰与火终于开篇!鼓掌!鼓掌!

第2章 吾之眷属

吴风从荒野漫步进入城镇,他的穿着气质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不速之客的到来让一名骑着骏马的侵略者露出残酷的大笑,他正嫌族人太快解决敌人以致自己的刀锋不曾见血,狞笑着操作马匹朝着吴风发起冲锋。

这名战士也许在这个世界凶名昭著、悍勇嗜杀,然而在刚刚和中天大陆北地最精锐的狼骑卫交手的吴风眼中,他的动作慢如蜗牛,手上的力量软弱无力。

吴风一只手掌在对方骇然目光下抓住疾斩而下的刀锋,向后一抽就将刀的主人扯下马来,摔断脖子咳血而死。

“希律律律……”眼见同族被杀,两名骑兵对视一眼,放弃劫掠行为,嘴里喝骂着朝着吴风冲来。

吴风提起弯刀,双方交错的瞬间两颗人头冲天而起。

接下来,四骑、八骑……在斩杀第二十个人头的时候吴风手中弯刀卷刃,随手夺过另一名战士手中武器,继续开始高效而残酷的杀戮。

吴风的出现让城镇的侵略者不得不放弃即将到手的女人和奴隶,转而杀向这个可怕的男人。

对于肉体已经超出凡人界限的吴风来说,这点人连消耗他体力的资格都没有,绵软无力的进攻更是连他的皮毛都不能伤到。

一支利箭射了过来,被吴风一把抓住,反手掷出将射箭者的咽喉贯穿,这一幕让侵略者心胆俱裂,能在高强度的作战中抓住偷袭的利箭并甩出杀敌,这已经超出凡人的想象。

勇气会伴随人数的多寡而增长,然而足足超过半百的同僚被区区一个男人不到五分钟全部斩杀,再骁勇的战士也会发自内心为之胆寒。

终于,随着一名黑色长辫上挂着三个铃铛的战士被吴风一刀削掉了脑袋,残余的侵略者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窜,被吴风三两步追上从后面追上结果性命,又有侵略者跪下割下辫子扔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却被莫名其妙的吴风一一抹过咽喉,含恨而死。

侵略者的尸体纵横交错,暗红的献血缓缓流淌,和被无辜杀戮的镇民血液混杂在一起,将脚下的土地浸灌成粘稠的红泥。

“想必明年这片土地会更加肥沃吧!”吴风丢下手中崩断的钢刀,脑子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乌压压跪满了一片。